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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明末之力挽狂澜-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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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允彝晓得事态严重,当即起身,带了几个侍卫匆匆而去,赵无忌站着想了半晌,总觉得心中不踏实,最终一跺脚,说道:“走,跟本官去王廷锡处。”众人听了,齐齐站起,跟随赵无忌,行色匆匆地走远了,商敬石临行之前,随手掷了一锭大银扔在桌上,留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看着满满两桌子一口未动的菜肴,和一锭大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无忌带人匆匆忙忙地奔着大狱而去,自有熟悉道路的胡湘为向导,走了半晌,来到大狱门口,便看到跟随夏允彝而去的一名侍卫匆匆自大狱内走出,见到赵无忌急忙拱手说道:“大人,不好了,犯官汪文圭在狱中畏罪自杀,上吊身亡,夏先生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赵无忌啊了一声,他就担心王廷锡会杀人灭口,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低估了敌人的狡猾和急迫,居然在白天便敢公然杀害人命,“把狱官叫来见我,”赵无忌怒气迸发,语气阴冷,“哼哼,居然敢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以为本官以前没看过法医电视剧吗?本官要勘察现场!”

    身边的众人一连懵逼状,法医?电视剧?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廷锡上午刚刚将汪文圭下狱,此时刚到下午汪文圭便已身亡,对方如此急着谋害犯人,情急之下,必然会露出许多破绽,只要细细寻找,赵无忌相信定会有线索出现。

    赵无忌亮明身份,带着商敬石等人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大狱,没多久便找到了汪文圭的牢房,此时汪文圭已经被人抬了下来,平躺在地上,一个仵作和一个狱卒看着赵无忌等人,脸色都是惊疑不定。

    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尸体,赵无忌冷冷地对二人说道:“本官乃是青州府知府赵无忌,人犯极为重要,他自缢身亡,事体重大,你们二人务必要将一切实情、细节毫无疏漏地禀报给本官。”二人连连点头。

    赵无忌首先看向那个狱卒:“人犯是何时送进来的?你又是何时发现他自缢身亡的?”

    这狱卒想了想,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禀告大人,人犯乃是巳时送入狱中,小人亲自将他关入这间牢房,并上了锁,小人中午吃过饭后,依例巡视牢房时,大约在未时,发现犯人已经自缢身亡,小人刚刚把这件事上报,并请了仵作过来,这位大人便闯了进来。”说罢,他指了指一旁的夏允彝。

    赵无忌陷入了沉思,上午十点送了进来,然后下午两点发现犯人身死,这中间有四个小时的空隙,却不知是有人杀害了此人,还是此人畏罪自尽。

    “这一片牢房都有几人看守?有没有其他人进入过这间牢房?包括狱中的人员?”

    “禀告大人,这一片一共五十间牢房,俱是小人一人看守,小人的看守时间是一天一夜,通到这里的道路只有一条,小人一直在前面看守,从未有人从此路经过。”狱卒很认真地说道。

    “那你吃饭是在哪里吃的?”

    “小人不敢擅离值守,饭菜自有专人送来。”

    赵无忌听了,点了点头,按照这狱卒的口供来看,从始至终没有外人进入牢房,排除狱卒杀人的可能性后,那便只能是嫌犯畏罪自杀了。

    赵无忌又看向了那仵作,这人年约五十余岁,身板有些偻了,下巴上一片灰色的胡子,他低着头有些畏惧赵无忌的样子,看向赵无忌的眼光也有点躲闪。

    “你是仵作?”

    “正是。”

    “尸体你可曾查看过?死因是什么?是自缢,还是被人害死?”赵无忌一边说,一边斜了旁边的狱卒一眼。

    老仵作咳嗽了两声,本已有些弯曲的腰显得更弯了,他缓缓开口,沙哑的声音如同铁丝划过石头般的刺耳,“启禀大人,小人家就在这里不远处,接到消息说有犯人身亡,这才匆匆赶来。”

    “死者的死因?”

    老仵作又咳嗽了几声:“启禀大人,经过小人验视,死者乃是自缢身亡。”

第四百零九章线索断了() 
“自缢身亡?”赵无忌狐疑地看了老仵作一眼,“这尸体是你搬下来的?”

    老仵作摇了摇头,冲着狱卒的方向示意:“小人年老力衰,无力扛住这么重的尸体,是他搬下来的。”

    赵无忌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二人,俯下身去,专心致志地观察起了死者,一眼看去,这死者就不太像是自杀的,只见此人张牙咧嘴,面目扭曲,双眼虽然失去神采,犹自可看出生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既已一心求死,他又在惧怕什么?想到这里,赵无忌蹲了下去,伸手提起死者的头颅细细观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怒,他猛然站起,狞笑着看向老仵作:“你说死者是自缢?本官虽然不懂怎么验伤,却想请你解释一下,自缢死去之人,为何脖颈后面也有勒痕?”

    老仵作听了,一怔之下,立刻扑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旁边那个狱卒也是大惊失色,浑身簌簌发抖。

    早有几名侍卫如狼似虎般上前,将两人皆都捉拿下来,商敬石也俯下身去,细看死者的脖颈,果然勒痕是一圈,而非一半,当下心悦诚服:“没想到大人还会验尸,属下佩服不已。”

    赵无忌脸上并未有得意之色,他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本官也不会验尸,不过这么明显的破绽,只要稍稍有心之人便能看出,上吊而死之人,脖子上的勒痕是半圈,这人脖子上的勒痕却是一整圈,哪里有人会如此勒住自己脖子上吊?定然是被人从背后活活勒死的。”

    夏允彝捻着胡子点了点头:“看来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太过心急反而露出了破绽,既然是他杀,而又只有这狱卒一直在这里,看来这个狱卒便是杀人真凶了。”

    赵无忌冷哼一声道:“夏先生所言有理,不但狱卒是凶手,这个仵作包庇凶手,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罢,你们二人,是出于何等目的杀害了犯人,又合谋欺骗本官的?”

    狱卒和仵作互相看了一眼,又慢慢地双双低下了头,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恐惧的样子,却并没有要开口招供的意思。

    看到两人一副冥顽不灵的死硬样子,赵无忌顿时心中火起,想了想,便打算将这两人及尸体全部带走,这个牢狱显然已经被王廷锡渗透进来了,把人犯留在这里,很不安全。

    这时忽然从外面又闯进来十多个狱卒,带头一个大嗓门的粗壮狱卒喊道:“老三,老三,那个死的人犯在哪?掌狱官有令,这犯人患有传染病,须得赶紧带走焚化,咦,老三你怎么被人绑起来了?”

    赵无忌心想这死者明明是被人勒死,却被说成是传染病死,如此一来,这个掌狱官的嫌疑当真极大,想到这里,赵无忌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那个掌狱官又是谁?竟然派你来焚化尸体!”

    大嗓门看赵无忌一身便服,一时摸不清虚实,眼看那个狱卒和仵作都乖乖地跪在赵无忌面前,心里却也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定是来头极大,他迟疑地问道:“你,你又是谁?”

    “本官赵无忌,新任青州府知府。”

    大嗓门闻言便吃了一惊,于是便急忙抱拳说道:“原来是赵大人,小的不知是大人来此,还望恕罪。”

    “没事,那个掌狱官是谁?他怎么和你说的?”

    “掌狱官名叫谢元,他吩咐小人说,狱中刚死一人,乃是得了传染病,让小人速速前来将人运出城外,焚烧后挖坑填埋。”

    “谢元?”赵无忌看了商敬石一眼,商敬石会意,当即便带着几个侍卫出去寻找那掌狱官去了。

    赵无忌看着跪在地上的狱卒和仵作,狞笑着说道:“看来你们二人是不打算招供了对吧,来人,大刑伺候,本官就在这里审问你们!”

    牢狱里刑具都是现成的,随着赵无忌的一声令下,顿时各种各样的刑具便扔到了二人面前,什么烙铁,挠皮肉的挠子,钉指甲缝的竹签等等,乱七八糟摆了一地,二人在牢狱中待得时间长了,如何不知道这些刑具的恐怖?惊慌之下,还未等用刑,两人便急忙一五一十地招了供。

    据狱卒所言,他将犯人送进去之后,就一直在前面看守,在此期间只有掌狱官一人曾进去过,发现犯人死后,也是掌狱官找来的老仵作,仵作也招认是掌狱官谢元让他出具犯人自杀身亡的证据。

    赵无忌心想这掌狱官莫不是乱了分寸,一会命人伪造自杀痕迹,一会又说犯人乃是患了传染病而死,行事如此颠三倒四,想必是得知行迹败露,打算狗急跳墙。

    于是赵无忌命人将狱卒和仵作带回府衙,至于死者,又重新找了一个仵作鉴定了一番,留下正确的记录,记下了死因乃是被人自后面活活勒死,这才将尸体运往他处。

    赵无忌返回府衙后不久,便见商敬石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满脸的沮丧之色,原来这个掌狱官谢元,估计是自知难逃一死,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跳入一口水井之中自杀,待到周围百姓赶过来,将他打捞出水时,此人早已气绝身亡,线索到了这里,又断了。

    青州府衙的客厅中,赵无忌端坐在太师椅上,端着手中的茶杯,喃喃说道:“杀人之后,又急忙自杀,看来这个掌狱官,当真是很害怕王廷锡啊。”

    夏允彝也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功败垂成,若是能活捉那掌狱官,让他出来指认王廷锡,应可让这幕后真凶伏法。”

    赵无忌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只见他盯着手中的茶杯,阴恻恻地说道:“王廷锡啊王廷锡,你当真以为本官就抓不到你的把柄了吗?哼!本官要治你,有的是办法。”

    此言一出,这阴森的语调,便是旁边夏允彝也有些承受不住,只觉得阳光照耀下的客厅里,顿时就变得阴风习习寒气逼人,自己的后背也是阵阵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心想赵大人的气场当真吓人,刚才还是一副正气凛然的阳光模样,为什么这时,面前的少年却给自己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感觉很阴森,很可怕。

第四百一十章心狠手辣() 
“大人,这掌狱官先是杀了那屯粮知事,而后又跳井而死,主动掐断线索。”

    “杀人灭口,一定是那屯粮知事掌握了什么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其后跳井而死,想必是发现自己的踪迹暴露,又惧怕幕后之人,索性自尽,一了百了。”

    “先后付出了两条人命,看来这屯粮知事掌握的秘密定然不小。”夏允彝斟酌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能让掌狱官也被逼跳井,此人能量定然极大,幕后之人最有可能是同知王廷锡。”

    赵无忌听了夏允彝的话,点了点头,“一个知事,能有什么秘密,无非就是一只替罪羊而已,而后又被杀人灭口,死无对证,这阻扰高产作物种植的黑锅,他是摘不下来了。”

    夏允彝面色凝重,“这王廷锡先是阻扰土豆红薯的种植,而后又推卸责任,杀人灭口,此事若是为真,此人可是相当凶恶了。”

    “大人,”他扭头看向赵无忌,“有此人在青州掣肘,大人想在这里施展作为,颇为困难,属下以为,此时应抓紧收集关于此人的情报和种种劣迹,查明情况后上报朝廷,请皇上定夺。”

    “嗯,夏先生说的很对。”赵无忌点了点头,“烦请夏先生通知杜红儿,全力搜集有关王廷锡的一切情报,尽量详细快速,此人不能再留了!”

    “高都司,这赵无忌,是留他不得了!”

    都司高煜府邸内,在他的卧室中,高煜有气无力地趴在锦榻上,他新近收纳的第十七房小妾,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帮他在屁股上换药。

    屋里的摆设和装潢极其豪华,博古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黄金摆设,有尊金佛,还有只金马,马上坐个金猴,寓意马上封侯,厚重的黄花梨木的架子边缘,也包着一层金边,整个屋子处处金光,晃得人两眼发花。

    高煜平生最爱黄金,一般大明的富人,钱大多会花在买地上,高煜却不然,他的钱大多都买了黄金,他喜欢这些金灿灿的东西,身处这些金子的围绕中,他感觉到非常的幸福和安逸。

    王廷锡有些目瞪口呆地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盯着桌子边缘处的一圈金边发呆,他确信自己上次来,这还是一张很普通的红木桌子,这才过了几天,便被包上了一层金边,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俗气,眼光却也不便看向正光着屁股等待上药的高煜。

    “高都司,这个赵无忌,精明强干,绝非张祥那个草包可比,眼中揉不得沙子,他刚来便看你不顺眼,打了你一顿板子,若是他得知你我联手贩卖私盐之事……”王廷锡盯着桌子说道,似是那桌子便是高煜一般。

    高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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