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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丝路大亨-第7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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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也觉得申王殿下不至于会做出这等事,不过殿下的手下人就不至于了!”静音低声道。

    “比如说我是吗?”吴伯仁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很好,那我还真的是欲辩无言了!”

    “其实也不会,只要能够查到真凶,吴相公自然就能洗清自己了!”

    “这倒是!”吴伯仁点了点头:“那这件事情就只有交给道长你了,请你一定要查清背后的真凶是谁,洗清我和你的罪过!”

    听着屋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抽泣声,谢文山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

    几天前,他打扮成卖菜人混进了别业,然后在柴房里躲了起来。在当天下午,他亲眼目睹到一顶顶轿子装着一个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来到这间别业,其中颇有几个自己熟悉的面孔,却都难得一亲芳泽。而这些在秦淮河畔、江南士林艳名高帜的美人儿,却一同来到这间别业,等待一个男人的玩赏。极度的妒忌迅速冲垮了谢文山的理智,让他下了一个恐怖的决定——那就是向这个贵人下毒,一来可以泄怒,二来也可以借机报复嫩娘。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能用普通的毒『药』,而必须使得被下毒者中毒后的症状不像是中毒,而是在男女激情中突然病症发作。熟悉『药』『性』的谢文山回去后配好了『药』剂,并在那个贵人的酒肴中下了毒。幸运或者不幸的是,别业的厨房并没有严密的看管,谢文山的计划成功了。正当他准备好好的欣赏嫩娘的绝望时,闻讯而来的大队人马让谢文山意识到自己踢到马蜂窝了——这次的麻烦好像惹得太大了。

    “把所有人都单独看押,确保他们的安全!”静音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慕容鹉在看了对方出示的腰牌后,立即执行了命令。

    “圣上现在的情况如何?”静音问道。

    “很不好!”慕容鹉低声道:“神志还清醒,但行动和说话都很艰难!”

    “嗯!把昨晚的残酒杯盏都拿过来!”

    片刻后,静音就看到了杯盏和残酒,他小心的嗅了嗅酒,又『舔』了几滴,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不过他也知道任何毒酒要想生效都必须要到一定的剂量,这么几滴酒是不会起作用了。他想了想,沉声道:“先甄别别业里所有人的身份!”

第六百六十一章 败露() 
“是,道长!”慕容鹉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道长,下官已经查问过了,所有的酒水菜肴在送上之前都已经让人先尝试过无毒了!”

    “嗯,但尝酒菜的人可没有喝的烂醉又和好几个女子嬉戏吧?”静音苦笑道:“有些东西普通人吃了没事,但喝的烂醉又那样的人就有事了,你说是不是呀!”

    “道长所言甚是,下属确实想的少了!”慕容鹉身形一颤,赶忙低下头。

    “你下去吧,眼下是『性』命攸关的时刻,可千万马虎不得!”

    “请道长放心,下属明白!”慕容鹉磕了个头,退出门外,顿时变了一番颜『色』,喝道:“来人,屋内所有人都押到院子来,本官要一一查问。”

    “是,大人!”

    偏西的夏日阳光,透过窗外竹林的缝隙,将斑驳的光影铺洒在梅花竹帘上。每当轻风摇动翠竹,那一帘碎影,便像溪水般来回流淌。地板上厚厚的波斯地毯,衬托着褐『色』的雕花窗棂和紫檀木桌椅,使这房间的基本『色』调显得十分和谐。屋中的陈设本是嫩娘亲自挑选的,平日里这个时候若是没事,她便坐在窗前,泡一壶花茶,点一炉香,或者看书或者弹琴,或者邀几个相熟的姐妹,一同说笑联诗,别提有多么惬意了。但这天的下午,虽然天气依旧,小姐妹也在,心情气氛却已经完全不同了。

    “姐姐!”一名『妓』女抽泣的问道:“你说我们会不会都被处死呀!”

    “处死?”顾眉身体颤抖了一下:“我们什么都没做呀,那贵人明明是自己身体虚,却又要饮酒助兴,为何要处死我们?”

    “可,可我看外头那么多凶神恶煞的军士,那贵人身份肯定不一般,说不定家里的主『妇』会迁怒于我们呀!”那『妓』女问道。

    “凭什么呀?”顾眉怒道:“她自己没本事,不能管好丈夫,出来寻开心,怎能怪到我们头上?我不怪这个病鬼晦气就不错了!”

    “顾眉你就别说了!”嫩娘越听越是心烦,打断了顾眉的话:“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为何不能说?”顾眉怒道:“嫩娘,这事情都怪你。是你说有生意要照顾姐妹们,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才来的,可结果呢?大伙儿被关在屋里和囚犯一样,告诉你,这事情我顾眉和你没完,出去后非找你算账不可!”

    嫩娘听了顾眉这番抢白,不但不着恼,反倒苦笑起来:“好,好,你我这次要能过了这一关,我便随你顾眉处置,要打认打,要罚认罚,如何?”

    嫩娘若是与顾眉争吵厮打,顾眉倒也不奇怪,可像这幅躺到任捶的样子,顾眉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低声嘟囔道:“也罢,看你这样子,也是被牵连进来的,我便不和你计较了!”

    “嫩娘!”旁边的何玉京询问道:“当初你只说是位大贵人,身份须得保密。姐妹们也体谅你的难处,不来询问。可现在这幅样子,你总可以说实话了吧?”

    “好吧!”嫩娘叹了口气:“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要当个明白鬼,昨夜大伙儿接待的不是别人,便是当今圣上!现在你们明白为何咱们被关在这里了吧?”

    “什么?你说昨晚那个人当今圣上?”顾眉顿时呆住了,随即浑身颤抖起来,方才的怒气早已『荡』然无存。

    “嫩娘,这等事你为何不事先告诉我们?”何玉京此时也保持不住镇定了,急问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事先告诉你们?要是你们泄『露』出去,岂不是有损圣上的清誉?”嫩娘苦笑道。

    众女闻言顿时默然,正如嫩娘所说的,如果告诉她们来人的真实身份,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倒是恐怕只要参与者都要被灭口。像这次的意外,那实在是无法防备的,倒也不能怪嫩娘。

    正当众女子心下懊恼的时候,外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房门就被推开了,几个铁甲军士喝道:“你们几个都出来,上官要问话!”

    嫩娘等人知道了真相,心下惴惴,哪里还敢撒泼,驯服的走出屋来,跟着那几个军士向里屋走去,嫩娘无意间看到一个仆役被领了出来,应该是刚刚被问过话的,眼睛突然一亮:“你不是谢公子吗?怎么在这里?”

    话音刚落,那仆役便猛地一把推开身旁的军士,向门口跑去,可这院子把守森严,哪里逃得出去,刚跑了几步便被人扑倒在地,五花大绑拖了回来。

    “你认得这个人吗?”为首的军士将谢文山拖了过来,慕容鹉指着满脸青肿的谢文山向嫩娘问道。

    “认得,认得!”嫩娘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大声道:“这个人叫谢文山,是三门谢家人,以前时常来我那儿做客,是个富家公子!”

    “谢文山?三门谢家人?你看清了,没有认错人?”

    “绝对错不了!”嫩娘指着谢文山道:“大人,您看看他的手,一点老茧都没有,还有脖子,皮肤也很白皙,哪里是做苦力的下人能有的!”

    嫩娘话音刚落,谢文山便像疯子般挣扎起来,慕容鹉冷哼了一声:“把这厮胳膊和下巴都给我扭脱了!”

    “是!”

    慕容鹉带来的手下都是精通刑求之术的老手,只听了一声惨叫,谢文山的双臂和下巴关节便都给下下来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屎『尿』横流,与其说像人更不如说像一滩烂肉。慕容鹉扯开上衣,又看了看双手,果然如嫩娘说的那样,皮肤白皙,双手嫩滑,全然不像是个下人。

    “带到后院去,先搜身,然后照老规矩仔细拷问!”慕容鹉冷声道:“记住了,要有分寸,决不能伤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第六百六十二章 真相大白() 
“大人请放心,我们都是有分寸的!”小吏应道。

    目送着谢文山被几名卫士拖到了后院,慕容鹉回过头来,目光重新落在众女身上,嫩娘眼见得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一条汉子被眼前这人三两下就被整治得半死不活,早已肝胆俱裂,不待其发问便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大人莫要用刑,奴家什么都说!”

    慕容鹉这时才有余暇细看这个女人,一头又黑又亮、缎子似的丰厚柔软的长发,椭圆形的、异常白净细嫩的脸蛋,一双顾盼含情的细长眼睛,在远山般弯曲的眉『毛』下,流动着美妙动人的波光。光洁平整的前额,使她的脸容显得高雅;微微张开的鼻翼和紧闭的小巧的嘴唇,原本使她有一种果决的、桀骜不驯的神情,而此时却被泪水和惶恐所代替,更显的娇弱不胜,惹人怜爱。

    “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呀!难怪能让圣上这么『迷』恋!”慕容鹉只觉得小腹中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他强自压下心中的绮念,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道:“小娘子不必惊惶,我这也是例行公事,只要你据实相告,又怎么会滥用刑罚呢?”

    作为一个『妓』女,嫩娘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盯着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心中顿时暗喜,赶忙俯身拜了下去,用尽可能娇媚的声音道:“小女子孤苦无依,一切都仰仗大人了!”

    慕容鹉将嫩娘带到屋中,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对于宫帷中事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对于昨天晚上天子的情况只是非常粗略的问了问,反倒对谢文山是如何与嫩娘结识,相熟的情况询问的十分细致。嫩娘一一作答,竭力将自己与其撇清开来,待到问完后,慕容鹉对嫩娘笑道:“小娘子且先下去休息!”

    “多谢大人!”嫩娘向慕容鹉盈盈一福,留下一个媚眼,方才退下。

    慕容鹉接下来又讯问了六七个『妓』女,这时手下进来禀告,谢文山的情况已经查问清楚了,他因为嫩娘的缘故妒恨那位贵人,于是便下了『药』。

    “口说无凭,你可有查到物证?”慕容鹉问道。

    “这时下官在他身上查到的纸包,里面还有没有用完的『药』粉!听那厮说用的是燥热阳亢之『药』,与症状也说得通!”

    “这狗东西,真的是胆大妄为!为了个『妓』女就敢给人下『药』,这下可把朝廷害苦了!”慕容鹉骂了一句:“你快去请几个老大夫来,先确认一下『药』粉的成分,其次查查这方子和圣上的症状符合不符合。记住了,不可泄『露』天机!”

    “大人请放心,属下省得!”

    当属下的背影从门口消失,慕容鹉坐回桌子旁,面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案子破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容易的多,但结果却让人哭笑不得,一个书生因为向某个『妓』女求欢不得,竟然下『药』毒倒了私自出宫找『妓』女寻欢的天子。一系列的巧合将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大明政局彻底打垮,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南京的上空将笼罩着一场腥风血雨。

    “大人,大人!”刚刚出门的那个军吏又回来了,神『色』紧张的向慕容鹉道:“又发现新情况了!”

    “什么新情况!”慕容鹉站起身来。

    “那个谢文山说自己是海大人的属下,在独立调查办公室供职!”

    “什么?海大人?左都御史海刚峰吗?”

    “正是,属下觉得这件事情干系重大,所以前来禀告!”

    “混账,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慕容鹉怒骂道:“来人,快准备马匹!我要亲自向吴相公禀告!”

    文渊阁。

    吴伯仁正低着头,在看一份公文。他用威严的鼻音“唔,唔”地答应着慕容鹉的请安,直到慕容鹉提到下毒的人是海瑞的下属时,他才猛地抬起头来:“这件事情你可以确定?”

    “『药』物的成分下官已经派人请『药』房的人前来确定,不过圣上的症状与谢贼的口供『药』物成分符合!至于此人是否是海大人的下属,下官在来您这里之前已经前往都察院确认了一遍,的确海大人这次招收的人员里有一个叫谢文山的,也是三门谢家人。只不过此人告病已经有多日未来上班了,下官已经派人去他的住所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嗯,做得好!”对属下的成绩,吴伯仁从来不吝啬予以赞扬和奖赏,这是他从周可成身上学到的:“抓人的事情交由属下就是,你现在立刻回别业,坐镇中枢。一定要确保谢文山的安全,还有他和海大人的关系,不得泄『露』!”

    “属下明白!”慕容鹉兴奋的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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