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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丝路大亨-第7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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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山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和好友透『露』一点,他点了点头:“嗯,轿子里有个熟人。”

    “熟人?那可是宫里的轿子呀!”方同惊讶的看着好友。

    “方兄,我想跟着那轿子看看,这里的事情你替我敷衍一下!”

    转眼之间,谢文山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上了驴,也不管身后同伴们的话语,径直追了上去。幸好那行人的速度并不快,谢文山也不敢靠的太近,便落下了半里多路程,远远的缀着,约莫走了四五里路,便看到那行人在一间别业前停下来,谢文山躲在树后,只见从那轿子上下来一个丽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依稀正是嫩娘。

    “奇怪了,嫩娘什么时候和宫里扯上了关系?还有那孩子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在谢文山的脑海中回『荡』,他却全无头绪。按说他对嫩娘其实原本不过是一点占有欲,但嫩娘的突然神秘消失反倒给谢文山的那点欲望添加了不少燃料,而突然而来又一次相遇让他胸中那把火烧的越来越旺了,反倒是忘记了当初的那点初衷。想到这里,谢文山伸手招来仆人:“你想办法打探一下那别业是何人的产业,平日里都是谁来居住!”说到这里,他从腰间『摸』出五枚银币来:“这些你拿去花用,打探清楚来我另有重赏!”

    回到住处,谢文山随便了点饭食,倒头就睡,到了晚饭时分才醒来。此时仆人已经回来了,禀告说那别业曾经是魏国公的一处产业,裕王南下之后易手,现在属于某位来自南洋的巨贾。至于现在的住户深居简出,只知道其是个出手甚大方的年轻女子,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来,难道嫩娘被宫里的某位贵人看中了?所以才突然消失,隐姓埋名住在这里?”谢文山皱起了眉头:“可她是吴伯仁爱妾的手帕交,以吴伯仁的权势,又有谁敢动她呢?难道说——”想到这里,谢文山心中一动,如果自己揣测的没错,那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吴伯仁的权势大大衰弱,已经无力保护自己爱妾的这位手帕交,沦为另外一位贵人的盘中餐;还有一种可能则是虽然吴伯仁的权势并没有衰弱,但那位贵人的身份要高于吴伯仁,所以可以无视吴伯仁的保护。无论是哪一种,背后代表的含义都非同小可。

    “老爷,时候不早了,您明早还要当差呢!”

    “罢了,我明日不去了!”谢文山摆了摆手:“你替我到衙门告个假,就说我昨日感染了风寒,要休息几日!”

    “是!”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谢文山使尽了浑身解数,打探那处别业的内情。经过几天的努力,他终于发现了一个规律:每旬的第三天和第七天天刚黑,那位身份尊贵的贵人都会来到这处别业,而天不亮就会离开,而那个孩子平日便住在别业里,显然,这个孩子与那位大贵人有极为密切的关系,甚至就是贵人之子,而还剩下的谜题只有一个了,那位神秘的大贵人是谁?

    好奇和妒忌的毒『液』灼烧着谢文山的内心,让他无法忍受。他也知道此时的嫩娘早已与自己不在一个世界,但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永远保持理智。在经过两天的思考之后,谢文山终于下定决心乔装潜入别业,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凭借在海瑞手下当调查员累积的经验,谢文山制定了一个颇为详尽的计划。这别业每两三天都会派人去太平坊附近的一家铺子采购各种食材,那家铺子会派个挑夫把采购的食材运到别业来。谢文山收买了那店铺的伙计,自己打扮成伙计的样子,在贵人要来的那天送菜来别业。

第六百五十九章 早上() 
这天早上,正轮到新任首辅杨博在朝房值宿,他早上起来,梳洗完毕,略略用了一些点心,便离开了寝室,信步走过阁里去。这个内阁大臣们日常办公的处所位于宫城城午门内的东南角,被南京人照着北京城的“文渊阁”起了个同样的名字,环境十分清幽肃穆。从西边那道门走进去,过了一座小牌坊,上首是五间朝南的宽敞平房。堂屋里供着大成至圣先师孔子和他的四位得意学生——颜渊、子思、曾参、孟轲的牌位。牌位下面,分左右排列着阁臣们议事用的坐椅和几桌。堂屋两边的四个套间,由每位阁臣各居一间,用以处理政务。在正房的东西两侧,分别是诰敕房和制敕房。那些负责缮写文书的中书舍人们,平日就集中在里面办公。诰敕房上还有小楼,阁里的一应图书典籍,都收藏在那里。

    杨博来到阁里,照例先上堂屋向孔子的牌位行过礼。看见时间还早,他就仍旧走到院子里,开始倒背着手,独自散起步来。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次辅邹应龙十天前奉旨到山东处理漕务,尚未回京之外,其余两位辅臣,此刻也还没有『露』面。只有一两个陪值的中书舍人和仆役的身影,在门旁屋角闪动了一下,又消失不见了。倒是栖宿在枝头树梢的鸟雀,大约忙于准备出巢觅食,正在吱吱喳喳地叫得挺欢。不过杨博却全然没有玩赏的兴致,虽然张经与魏了翁已经辞去官职,但却没有老老实实返乡,这两位都不约而同的去了金山卫。而户部的财权却依旧掌握在户部侍郎吴伯仁手中——倒不是说那位死死抓住财权不放,而是国库里着实空空如也,据说这位吴相公颇有能把一个铜板变成两个铜板的本事,当初裕王南下,凭空变出了如山的钱粮来,豢养十几万如狼似虎的大军,硬生生的把北边给打趴下了。可眼下已经平定四海了,国库反倒啥都没有了,各省交上来的钱粮还没入库就被人截收了去,一问便是还债用了。若是询问,便拿出厚厚的一本本账薄来,上头记录了朝廷发行的若干公债。谁也弄不明白里头到底写了什么,更没人知道眼下朝廷有多少财源,欠了多少债务。而且谁也不敢『逼』问,每个人都知道南京城外那十余万正在裁退的新军就指着这些钱发饷,若是闹出兵变来,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个没钱的首辅,当得可真的不容易。

    “无论如何,今天要让吴伯仁把户部那些账薄讲清楚了,至少淮盐的钱要让他吐出来!至于其他的事情,倒也不用太急着定!”这么暗自决定了之后,杨博仿佛放下了一桩心事,随即停止了散步,匆匆走回自己的屋子里。

    这是一问供做办公和值宿之用的屋子,当中照例用隔扇分开,外间摆设着办公用的案、椅和书架之类,内间则用来安置歇榻和日常的生活用具。依照上一任首辅张经的习惯,整个布置都以简朴为原则,摒绝一切奢华的摆设。现在,杨博在办公用的翘头书案前坐下来,一边接过仆役奉上来的一杯热茶,一边随手翻阅着昨夜刚刚处置完毕的几件公事。过了一会,他听见窗外起了响动,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咳嗽声,和短暂的谈话声,变得越来越频繁。凭着声响,马士英知道那两位次辅也来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出去同他们见面。因为一来彼此过去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没有什么闲话可说;二来,以自己眼下的身份地位,也自觉没有主动同对方客套的必要。于是,他依旧坐着,继续翻阅公事。渐渐,外面的声响稀疏下去,并且平息了。看来,人们已经各就各位,开始一天的办公。

    将手头上的公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杨博归拢了一下,正准备让手下的仆役将公文给制敕房送过去。突然他听到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用极为激动的口气压低声音说了几句什么,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正当杨博考虑是否要起身主动发问时,隔扇就被极为粗暴的拉开了。

    “怎么回事?”杨博站起身来,他看到静音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口,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他意识到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圣上不好了!”静音的嘴唇剧烈的颤抖着,头发好似水洗了一般,汗水从脸颊流淌下来,一滴滴往地上掉。

    “什么?”杨博下意识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屋内的其他人,仆役们立刻退了出去。他这才上前抓住静音的胳膊,将其扶到椅子旁让其坐下,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昨天晋见圣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就,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静音的肩膀渐渐停止了颤抖:“我,我——”

    “昨天晚上怎么了?你我快入宫探视圣上!”

    静音看了杨博一眼,低下头道:“圣上昨晚不在宫中?”

    “那是在神乐观?”

    “也不在神乐观!”

    杨博这才意识到事情的异样,他重新审视了一番静音,沉声道:“道长,你快把昨天晚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仔细说一遍,前往不可以漏掉了什么!”

    静音点了点头,低声讲述了起来。原来这些天来天子每隔几天就会私下里带着几个亲信出宫到一个地方过夜,具体是做什么,他静音也不是非常清楚,不过应该是与女人有关的事情。昨天深夜他突然被人叫醒,来到那个处所,发现天子躺在床上,半身赤『裸』,不省人事,请了大夫来救治醒了却只能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别业里还有四五个衣衫不整,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

第六百六十章 夺权() 
“什么?天子在外头过夜,你身为侍卫大臣竟然都不管?”杨博大怒道,他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外间一阵惊呼声,杨博回头一看,只见从外间进来一十余名铁甲军汉,当中簇拥着一人,身着锦袍,腰挂宝刀,面沉如水,正是户部侍郎吴伯仁。

    “吴相公,你竟然敢带兵擅闯文渊阁?你这是要造反了吗?”杨博大声喝道。

    吴伯仁没有理会杨博的呵斥,目光转到静音的身上:“道长,圣上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了,孺子也已经护送入宫了,申王那边我也派人去告知,最晚后天早上,就会有兵前来,你无需担心!”

    “吴伯仁!”杨博见对方根本不理会自己,更是大怒::“你竟然敢召外兵入京,你还有没有把老夫放在眼里,有没有把大明放在眼里?”

    “杨首辅!”吴伯仁终于对杨博开口了:“圣上身体这样了,我是害怕有宵小之徒想乘机胡作为非,祸害大明江山。所以我才请申王领兵入京,为的就是震慑群小,保大明的江山,莫非你觉得这么做不对吗?”

    “吴伯仁你该不会忘了吧?本朝旧例,未有圣旨,藩王不得入京,更不要说领兵入京了!你眼里还有规矩吗?”

    “杨首辅,圣上这个样子还能够下旨吗?你干脆就说一切都由你说了算好了!”吴伯仁冷笑道。

    “圣上现在身体如何还没有定论,再说,如果圣上身体有恙,本官身为首辅,不由本官代理国政又应该由何人?”杨博怒道。

    “当然是申王殿下!”吴伯仁冷笑道:“当初圣上南逃,身边只有静音道长一人,若非申王殿下起兵靖难,哪里还有今日?如今圣上身体有恙,当然应该由申王殿下来代理国政!”说到这里,吴伯仁目光转向静音:“道长,你是圣上的身边人,应该最清楚圣上的心意,你觉得呢?”

    静音看了看杨博,又看了看吴伯仁身后的铁甲卫士,毫不犹豫的溜到了吴伯仁一边,低声道:“自然是申王殿下!”

    “你——”杨博怒道:“好你个趋炎附势的恶道,照我看圣上是被你们两个串通害了!”

    “杨大人,就算你是首辅,有些话也不是可以『乱』说的!”吴伯仁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挥了一下右手,冷声道:“来人,将杨大人带到厢房,冷静一下!”

    话音刚落,吴伯仁身后的铁甲卫士们便一拥而上,将正破口大骂的杨博推搡到了文渊阁不远处的一间库房里。静音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吴相公,你怎么知道圣上出事了?”

    “很简单,因为那几个女人本来就是我安排给圣上的!”

    “啊!”

    “别瞎想!”吴伯仁一把抓住几乎瘫软的静音:“我也没想到会闹出今天这事,只是想让圣上玩的高兴点,少给我们惹麻烦,真没想到他的身子骨这么虚,喝点酒和几个女人昏天黑地就成这个样子!”

    “吴相公,请恕贫道直言,圣上的身子骨其实还过得去的!”静音低声道。

    吴伯仁敏感的察觉到对方话中有话,赶忙问道:“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静音咬了咬牙,低声道:“照贫道看,圣上的身体即便是酒『色』过度,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

    吴伯仁一愣,旋即便笑了起来:“道长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是我背地里下的手吧?荒唐,当真是荒唐,就算张经和魏了翁去职,申王也不至于用这种诡计来害圣上吧?得不偿失嘛!”

    “贫道也觉得申王殿下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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