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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丝路大亨-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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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听清虚这般说,静音心中暗喜,向清虚拜了两拜方才退了出来,刚刚走过游廊,他再也按奈不住兴奋之情,用力拧了一下一下大腿:“好疼,竟然不是做梦!”

    静音将手头上的杂务交接了一下,此时他将去传授裕王导引之术的消息早已传开了,观中众道士无不艳羡,各种阿谀奉承的话听了满耳。静音虽然竭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但很快还是把持不住,笑容满脸。

    “这种滋味真不错呀!”待到众人散去,静音独处的时候,不由得感叹道:“这还只是听说要去裕王府教授导引之术,若是将来裕王真的继位了,我岂不是成了裕王的老师?到了那时候,师傅眼下这个位置便是我的吧?”

    静音正想的美滋滋的,突然门外传来两声轻响,却是有人敲门。他赶忙清了清嗓门,问道:“谁?”

    “是静音道长吗?”

    “哦,是周先生呀!”静音听出了来人的声音,赶忙打开房门,正是周可成与森可成两人。

    “可是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哪里,都很好!”周可成笑道:“我这是来向道长道贺的!恭喜道长贺喜道长呀!”

    “道贺?”静音一愣,旋即笑道:“先生你是说裕王府的那件事情吗?”

    “还能有什么事情!”周可成满脸的堆笑:“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在下原本也知道以道长的才干定然前程远大,却没有想到竟然能远大到这样的地步!来人!”说到这里,他做了个手势,一旁的森可成上前捧上一个蒙着红帛的托盘来。周可成掀开红帛,笑道:“些许意思,聊表寸心,千万莫要推辞!”

    静音长大了嘴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见那托盘上摆放着二十多个小金锭,看大小一个至少也有两三两,金黄色的光照在他的眼睛里,几乎将魂灵都吸走了。

    “这,这如何使得!”静音终于发出声来,连忙推脱,当时东亚金银比例虽然不如欧洲,一般是在1比4,到1比5之间浮动,但这也是至少价值两百到三百两银子的一笔财富了,大概等于道音半辈子的积蓄了,叫他如何敢就这么收下。

    “如何使不得?”周可成笑道:“莫非道长是嫌小可这礼薄了?这倒也是,阿森,你再去取些金子来,凑个整数!”

    “是!”

    “不必了,不必了!”静音赶忙拉住准备去取金子的森可成,苦笑道:“周先生,你这是何苦呢?这就已经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很多吗?可在下只觉得已经寒酸的拿不出手了!原来是想让人在京城里为道长准备一处小宅子,只是不知道道长的喜好,所以便拿了金子来,好歹分量轻些,道长无论是要用,要存着都方便!”说到这里,周可成笑了笑:“要不我们进屋说话,捧着金子站在门口让旁人看到了也不太好!”

    “是,是!”静音赶忙侧过身子,让周可成与森可成进门。两人分宾主坐下,森可成将金子放在桌上,站在周可成身旁。静音定了定神,苦笑道:“周先生,你还是把来意说清楚,要不然这么大一笔钱,我是说什么也不敢收的!”

    “道长!”周可成笑了起来:“你可见过那龙门的鲤鱼吗?在河里它就是条鱼,给人抓住了就送上餐桌,就是一道菜;可要是跳过了龙门,它就是真龙,龙舞九天,不要说吃他,就算磕破了头,也难得一见。您现在已经是过了龙门了,这点钱又算什么?也就是现在,再过个半年一年,在下这点金子放您面前,您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您要问我的来意,这么说吧!我就想和您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静音看了周可成一眼,苦笑道:“周先生,其实你可能是搞错了。不错,今天裕王是来本观进香,也让我去教他导引之术,可最后教的怎么样,教的好不好,能不能让裕王满意都是未知之数呀!您拿这么大一笔钱给我,若是将来事情不如意怎么办?”

    “道长你果然是个实诚人!”周可成笑了起来:“不过你说的这些我也都知道,这种事情谁能说一定的?我就打个比方吧?昨天那位跟着裕王的文士倒是肯定与裕王关系匪浅,可我送金子银子他肯收吗?恐怕十有八九就把我连金银一起丢出来吧?指不定还要吃几棍子!再说了,若非机缘巧合我与您先前就认识,我现在有送金子给您的机会吗?说到底,我与您有缘,您与裕王也有缘,钱我周某不缺,缺的就是缘,偏生缘是买不到的,我就想您把您的缘借我用用,您明白了吗?”

第八章分析() 
“我明白了!”静音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金锭:“那,那我就收下了?”

    “哎呦,快快收下,您这可是帮我了一个大忙呀!”周可成拍了一下大腿。

    将金子收入囊中,静音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晕,他笑了笑:“说来也奇怪,金子入了袋,便觉得身上都热乎了,说话都多了几分底气!”

    “是呀,要不怎么说钱是英雄胆呢?”周可成笑道:“任你英雄好汉,兜里若是少了这点阿堵物,自然也气短三分呀!”

    两人说到这里,不由得相视而笑。静音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酒来,又让道僮去买了些枣子、核桃之类的干果,摆在桌上与周可成对饮起来,几杯酒下肚,静音谈兴愈浓,笑道:“按说观中导引之术我也并不出挑,只是恰好轮到屋子里倒水奉茶,便被裕王挑中了。我后来说要不换个更好的,师傅却说这是我的缘法,旁人也是强求不来的,倒也不必再换人了!”

    周可成脸上露出了讶异之色:“道长你居然主动提出换人?”

    “是呀!”静音喝了口酒,笑道:“怎么了?”

    “那令师便是清虚道长,有时去西苑为圣上讲经说法的那位?”

    “不错!”

    “那令师平日里是否对道长你特别看待,胜过其他师兄弟?”

    “这个——”静音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之后答道:“家师平日里待我倒也还不错,但恐怕还是更喜欢静恒、静平、静文这几位师兄弟一些!”

    “那你说的这几位师兄弟里可有导引之术胜过你的?”

    静音笑了起来:“周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平日里都管着观里的杂务,哪有太多时间来花在那些事情上,这几位师兄弟在导引之术上恐怕都比我强!”

    周可成上下打量了下静音,只见其形容虽然倒也端正,但可能是平日里有太多时间花在观中的杂务中的缘故,身上便多了几分油滑市侩,与寻常人心中的“有道之士”的形象相差甚远。

    静音被周可成这番上下打量,不禁有些发毛,问道:“周先生,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周可成没有说话,思忖了片刻之后问道:“静音道长,令师是不是有让你把手中的杂务交出去,把心思多花些在导引之术上?”

    “不错!”静音拍了一下大腿:“周先生你真是料事如神,家师果然有说这句话,让我把手头上的杂务与静恒师弟交接一下,好把心思都用在导引之术上!”

    “嗯!”周可成点了点头:“道长,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周先生你的意思是?”

    “据我所知裕王的年纪并不大吧?应该还没过二十,这个年纪的人气血旺盛,身体健康,何须导引之术?即便他想要请教导引之术强身健体,那为何不向清虚道长请教?而向在旁边奉茶端水的你请教呢?”

    “这个——”静音回忆了一下,的确当时裕王是直接询问自己,而不是向清虚请教,的确有些蹊跷,不过他想了会始终没有头绪,挠了挠头皮答道:“兴许是裕王随便找个人问的,我正好在那里就碰到了!”

    “随便找个人?”周可成冷笑了一声:“诺大一个北京城,裕王别的地方都不去,偏偏来白云观,偏偏不向令师请教导引之术而向你,偏偏令师也不更换别人让你去,你不觉得有太多偏偏了吗?”

    静音被周可成这番话弄糊涂了,他摇了摇脑袋,问道:“周先生你就不要绕圈子了吧,有话就直接说!”

    “好!”周可成沉声道:“裕王来贵观不过是个由头,正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静音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两三分:“你的意思是裕王这次来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家师!”

    “不错,天下人虽然都以为裕王是太子,但只要一日他没当上太子,他就只是个裕王,对于他来说可谓是悠悠万事,以此为大!令师时常出入西苑,与圣上关系密切,若是能与令师结好,裕王就可以从令师口中知晓圣上的心中所想,甚至关键时候还能旁敲侧击一两句,这对他的继位之事岂不是大大的有利?”

    “你说的虽有道理,可今日我并没有听到裕王说过这些呀?”

    “呵呵!”周可成笑了起来:“道长你当真是实诚人,像这种事情几句话心照不宣就是了,若是还要出诸于口,那就是落于下乘了!”

    “这倒是!”作为首都人民的一员,静音倒也没少听过说些那些宫中密闻,他想了想问道:“那这与我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周可成笑道:“想必令师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不想掺和在人家父子之间,便婉拒了裕王的要求。裕王便退而求其次,觉得你能够在令师身边侍候,便给你一个好处,也算是向令师示好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静音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周可成说的不错,翘起大拇指赞道:“周先生当真是聪明人,你根本就没见到却将当时的情况猜的八九不离十。”

    “是吗?我还没有说完呢!”周可成冷笑了一声:“令师见裕王这么做,也不好当面拒绝,那便是撕破了脸了。但他又害怕将来裕王的事情败了,牵连到他和白云观,便索性让你交出观中的事务,乘着你去裕王府任事的时候,慢慢的把你推出去。将来若是裕王成了那自然最好,若是不成,他就说你与白云观无关,他对什么都不知道,免得被牵连!”

第九章胡编() 
“是吗?我还没有说完呢!”周可成冷笑了一声:“令师见裕王这么做,也不好当面拒绝,那便是撕破了脸了。但他又害怕将来裕王的事情败了,牵连到他和白云观,便索性让你交出观中的事务,乘着你去裕王府任事的时候,慢慢的把你推出去。将来若是裕王成了那自然最好,若是不成,他就说你与白云观无关,他对什么都不知道,免得被牵连!”

    听了周可成这番分析,静音已经是目瞪口呆,头上渗出一粒粒黄豆大小的汗珠,片刻后他猛地站起身来便朝外间冲去,早就准备的周可成一把扯住静音的衣袖,问道:“道长,你怎么了!”

    静音扯不动衣袖,只得答道:“自然是去家师那儿!”

    “你去令师那儿干嘛?”

    “还能干嘛?自然是把这件事情推了!”

    “去不得!推不得!”周可成沉声道:“这种事情要么一开始就别答应,答应了就推不得。说白了你要是推了,令师就知道你什么都明白了,换了你是令师,会怎么看待这样一个徒弟?”

    “这个——!”静音顿时哑然,不用想也知道清虚肯定表面不说,暗地里肯定是打入另册,以后自己在白云观日子会难过的很。

    “静音道长,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惊惶!”周可成笑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完全是坏事,毕竟裕王继位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只要裕王最后能登基大宝,你就是潜邸的从龙旧人,这辈子富贵无极!”

    “可要是输了呢?”

    “自然是身败名裂,玉石俱焚啦!”周可成笑道:“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要说你,就算是三榜进士也是一般,靖难时的方孝孺你忘了吗?”

    静音打了个寒颤,那方孝孺乃是当时建文帝的老师,当世大儒宋濂的学生,建文帝的师兄。建文帝继位后便委以重任,其后成祖皇帝从燕京起兵靖难,攻入南京,建文帝不知所踪,方孝孺也落得个满门诛灭的下场。若是裕王最后失败了,估计自己的下场恐怕也是不堪的很。

    “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静音长叹了一场,神态颓然:“周先生,其实我真的没想富贵无极呀!”

    “静音道长,其实你也不必这么担心!”周可成笑道:“这种事情就是缘分,命里有你躲不过,命里无你也求不来。既然已经落到头上了,也只有尽心尽力去做了!”

    “周先生,我平日里只是在观中料理些杂务,哪里有本事掺和这样的大事?就算尽心尽力又能做什么?”静音苦笑了一声:“倒是周先生你这么聪明,干脆让你去替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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