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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非我无道-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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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红说睡便睡,果然就取来香枕一只,侧卧在玉舟之上。秦忘舒虽不知睡梦千里神功,但见此女临敌之际,却来作态,心中怎不起疑,身上云衣猎猎起舞,仍不敢大意。

    便在这时,耳边就吹来一股轻风,那轻风温热甜香,好比那美人在侧,哈气入颈。但此情此景虽是旖旎,却是暗藏杀机。秦忘舒灵识早就施展到极致,因此清清楚楚地瞧见,身后有道极淡的女子身影,手持金针一枚,正无声无息地疾掠而来。

    这道身影瞧来好似一道元魂,却是手足皆具,栩栩如生,比那壁上画像少了几分颜色,又如镜中倒影,多了一层云雾摭掩。

    秦忘舒心中忖道:“这是怎样的奇术?”

    想那身后影子既是至虚之物,凭手中法宝又怎能伤到,心思电闪处,福至心灵,猛地大喝一声,无相魔诀心中横生,周身上下生出魔息千道。

    这魔息乃是无相魔诀之用,无形有质,最是霸道不过。魔界魁神专修之术,又怎能弱了。那魔息四散而出,去势如刀,无声无息之间,就将身后疑似元魂打散。

    就见舟上纤红猛地坐将起来,抚胸皱眉,就是一阵猛咳,那嘴角就渐渐地泌出几丝鲜血来。

    楚三公子瞧在眼中,好不心痛,柔声道:“纤红,你又何必逞强,那寻常法术虽奈何不得你,但此人修成无相魔诀,那正是你睡梦千里神功的克星了。”

    纤红垂泣道:“奴家不听公子劝阻,纵性妄为,还请公子垂怜。”

    楚三叹道:“你一心为我,我又怎能不替你报仇。”说到这里,手中祭起一宝,正是海珠一颗。

    秦忘舒见楚三海珠在手时,就大喝道:“赵光灵何在!”

    赵光灵应声而出,手持巨斧,就迎向空中海珠,此珠曾被楚三用来压制赵光灵,但如今赵光灵已非昔日可比,正好借这海珠一试修为。

    海珠的溜溜落下,就与赵光灵的战斧撞了个正着,这战斧中五牛齐出,又怎是往日情景,只听惊天动地一声响。海珠被击高三丈,赵光灵亦被压低三尺了。

    楚三眉头微皱,喃喃地道:“怎会如此?”

    要知道先前二人斗法,合秦忘舒与赵光灵之力,方才勉强击开海珠,如今只凭赵光灵一人,就与海珠斗了个平手,赵光灵进步之速,怎能不令人惊讶。

    更可惊者,今日之海珠的力道也是不同往日,也不知楚三动用怎样的密术,此珠沉落之时,实有三岳之力,比当日强了许多,哪知仍被赵光灵一斧荡开。

    楚三心神动荡之时,本该是秦忘舒出手的最佳时机,但不知秦忘舒是胆怯还是小心,仍是双足插进土中,身子一动不动。

    楚三道:“秦道友,今日若想胜你,瞧来也没那么容易了。不过正因如此,此战方才令人觉得有些趣味。”

    袖中再飞出一物,正是那只木鸟,此鸟能发青毫余光一道,仙修之士绝难抵挡,秦忘舒见到此宝,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赵光灵不知厉害,见海珠击飞,面前再无阻碍,立时持斧奔向楚三,五牛奔驰如雷以作加持,此斧之威,绝不会少于三岳之力了。

    秦忘舒知道以赵光灵修为,绝非楚三对手,何况木鸟已出,上次赵光灵一只手臂,就是被青毫余光扫落,这次怎地不吸引教训,还要重蹈覆辄?

    他急忙传讯道:“光灵速回。”

    赵光灵身子晃动,奔袭如旧,口中却发出低低的一声“唔!”

    秦忘舒听到赵光灵竟发声回应,心中又惊又喜,难不成赵光灵元魂养成,神智渐复?若果然如此,那可不是一桩奇迹。

    就见木鸟虽出,那青毫余光却不曾真正凝聚,赵光灵抢先去攻,正冲着青鸟而去,这就让秦忘舒更加欢喜。本来赵光灵只知奉法旨而行,怎会临机应变,可瞧赵光灵此番动作,分明已有了自家主意。

    然而巨斧斩落之处,却劈了个空,木鸟猛然一动,已飞到秦忘舒头顶,将口一张,一道青光“刷”地一声,就落将下来。

第265章 斗法之要唯攻心() 
在秦忘舒下定决心,留在此处等候楚三公子之时,已定下应对青毫余光之策。若不能抵御此宝,留在此处岂非是束手待毙。

    因此见那青毫余光落下,秦忘舒大喝道:“云衣彩雀,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说来秦忘舒此刻尚不知如何御使云衣上的彩雀,唯知自己性命交关之际,此宝自会前来护主。云衣彩雀尾上只有三根金羽,每次彩雀出动,金羽就会失去一根,此次彩雀再出,那就只剩下一根金羽了。

    但遇到楚三公子这等大敌,不出云衣彩雀,又有何策?

    秦忘舒虽是大声呼唤,但云衣上的彩雀仍是毫无动静,此雀是否出动,与秦忘舒的心意毫不相干。

    说时迟那时快,青毫余光如明月照水,倾泻而下,眼瞧着秦忘舒全身被照得通明,只听得一声清鸣,彩雀自云衣上翩然飞起,迎着青毫余光一飞冲天。

    那彩雀飞起之起,身上符文围绕,足有千数,让人瞧得眼花缭乱,而那道青毫余光照在彩雀之上,就如泥牛入海,毫无声息。这等惊天动地,仙修逢之必杀的神通,在彩雀面前,竟是毫无用处了。

    说来青毫神光与凤火一般,皆是天地法则之力,两者孰强孰弱,谁也难以判断。两强相遇,就只能看双方御使者的修为了。

    奈何楚三公子所用,并非真正的青毫神光,只是青毫神光的一道余光而已,而彩雀不受秦忘舒御控,其真正的主使者,应该是仙界的火凤党徒。两者相较,强弱之态已可立判了。

    那彩雀挡住青毫余光之后,仍是直直飞起,迎着空中木鸟便是一啄。只这一啄,就将这木鸟啄得粉碎,楚三公子这件强横法宝,就此化为乌有了。

    楚三公子又是心痛,又是急怒,但此修心境之强罕有其匹,纵见法宝损毁,面上仍是古井不波。反将双手负起,静观彩雀动静。

    那纤红见楚三公不愠不怒,大感惊讶,喃喃地道:“公子,公子。”

    那彩雀毁去木鸟,又在空中翩然飞舞一遭,既不曾瞧见对手,又不曾发现有法宝法诀威胁到秦忘舒,自然重新飞回云衣之上。等那彩雀于云衣上定住,尾上金羽果然只剩下一根了。

    楚三公子这才转向纤红,笑道:“你现在明白了吗?”

    纤红道:“奴家似乎明白了一些,只是仍不大懂。”

    楚三公子笑道:“这彩雀乃是仙界大能加持之宝,我等凡界修士又有何能,敢与此宝争衡?就算受她欺辱,也只好罢了。但这种天授护主之宝,却有个大大的缺陷,我若不动,他必不动,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与她计较。”

    纤红拍手笑道:“公子灵慧无双,岂有后来者乎?”

    秦忘舒听到这话,心中便是一沉。楚三公子果然厉害,竟瞧破这云衣彩雀的玄妙,就此避过一劫,若是刚才楚三公子难抑胸中愤怒,贸然出手,彩雀必与他周旋到底,纵有千百般神通,又怎能禁得住彩雀一击。

    如今彩雀已然飞回到云衣上,三次机会只剩其一,说来楚三公子木鸟被毁,实可心痛,但彩雀未尽其用,亦令人叹惋。二人只能说是打了个平手。

    好在木鸟乃是楚三公最强法宝,楚三既失此宝,还有何能?难不成再请出朱厌分魂不成?想来那朱厌分魂,就如同这云衣彩雀一般,纵能被召唤出来,也必有重重限制。这样想来,此战尚有周旋余地。

    这时纤红又道:“公子,奴家有一件事实不可解,还盼公子解惑。”

    楚三公子道:“试言一二。”

    纤红道:“这位秦道友双足插进大地之中,就算刚才青毫余光及身,也是不闪不避,这又是怎样的道理?”

    楚三公子笑道:“传说当年世尊与人斗法,身子不动,以迎万法,其修为之高,心境之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来秦兄是效世尊风范,追慕前贤罢了。“

    纤红格格笑道:“公子又来说笑,秦道友怎能与世尊相比?“

    楚三公子这才将笑容一敛,道:“适才说笑,以博纤红一粲。秦道友自然难及世尊之万一,在我瞧来,此人不离大地厚土,不过是修成一种奇特的吐纳之法。由此推之,此人若离大地厚土,真玄必难接续,无法持久斗法。秦兄,你既受降境之劫,又何必苦撑。“

    秦忘舒面色不动,心中却已如遭万雷轰击,这楚三公子竟是这般眼力,一眼就瞧出自己遭受降境之劫。这样厉害的对手,当可谓世间无双了。

    那楚三公子定是瞧出自己境界有所下降,这才以言语试探,未必就能真正确定自己遭受降境天劫,但无论如何,这份灵慧眼力也是极厉害的了。

    至于纤红与楚三一回一答,分明是早有安排,其意不过是来打击自家心境,但就算瞧出楚三公子用意,秦忘舒仍是油然而生恐惧之心。

    纤红故作惊呼,道:“秦道友率众御劫,心念苍生,怎地还要会遭受天劫之苦,那天地忒也薄情了些?“

    楚三公子叹道:“各人自有因果,天地向来至公。“

    说到这里,楚三袍袖轻舒,向秦忘舒身侧一座山峰作势一拍。他的袍袖离这山峰尚隔着数百丈,但大袖拂落之时,那山峰轰然一声响,自中而断,就向秦忘舒压将下来。

    凭这一座山峰,怎能压住秦忘舒,但楚三公子之意不问而知,不过是想印证自己的判断罢了,随便也可逼迫秦忘舒离开大地。

    秦忘舒纵有法力将这山峰劈开,但难免要被这山峰压住,岂不是束手束脚?没奈何,秦忘舒只能纵身跃起,身子不疾不徐,就向楚三公子飞去。

    他虽是持刀在手,这刀却是不动不摇,并无招式变化,云衣猎猎,也不见有何法诀加持。

    楚三公子道:“好一招后发治人。“大袖再次舒展开来,向秦忘舒面门上一晃。

    秦忘舒正等着楚三公子动手,不等那大袖完全舒展,赤凰刀疾刺向前,借助无相瞬诀之功,就使出那招唯一刺来。

    想那楚三公子神仙般的人物,所修法术,必然是务求高明雅致,又怎会效匹夫之能,与人近身斗法?在秦忘舒想来,楚三近身厮杀之术定不见长了。

    那赤凰刀挥出之时,已暗蕴法则之力,楚三公子应对稍有差迟,必被这刀法卷在其中,再也挣脱了。

    哪知赤凰刀一路向前,竟无丝毫阻碍,原来面前已是一空,玉舟已然不见了。

    秦忘舒心知不妙,自己虽算出楚三不擅近身杀伐,却忽略了玉舟之能,以楚三公子身份,这玉舟法宝怎是俗宝?

    灵识探去,那玉舟果然已在百丈开外,此宝飘乎如风,移动之速,丝毫不亚于无相瞬诀了。

    虽知今日之战,必定艰苦之极,但如此处处被动,仍非秦忘舒所能预料。只是人生因果,皆是自家造就,纵是千难万难,也只有咬牙苦撑。

    秦忘舒觑定楚三公子所在,并不转身,却将轩辕弓取出,弦声一响,四枝乌箭接连射出,此为儒家参连之术,自秦忘舒再修箭谱之后,箭术更上一层楼,已非昔日可比了。

    那玉舟移动再快,又怎能快得过四箭连发,楚三公子手中已多一柄纸扇,纸扇哗啦一声打开,激起金光三道,那金光好似波浪一般,以楚三公子为中心,向外扩散出去。

    第一枝乌箭触到金光,立时碎成数截,但金光也同时消散无踪,于是三道金光,便消去三枝乌箭,最后一枝乌箭不受阻碍,仍向楚三公子面门飞去。

    恰在此时,纤红手中撑出一面乌油伞来,那乌油伞正挡在楚三公子,乌箭触到此伞,自然亦是无功。

    纤红惊呼道:“这位道友好厉害的箭术,公子,你我连出两宝,才挡住四箭,若他连珠射来,又该如何?“其辞若有惊惧之意,但话中已带笑声。

    明知纤红动用的是激战之法,秦忘舒立定云端,仍将弓弦一扯,这次仍是四箭齐发,却与当初不同,那四箭并无前后之序,而是同时发出,此为井仪之技。

    四箭两两并列,岂不就是个井字?此射艺之要旨,在于胸中成竹已生,知道此箭必不落空,因此若是四箭同时射出中对手,必会给对手极大的打击。

    至于如何保证此箭射出不偏,则是儒门射艺的独门密技,非得痛下苦功,方能明悟玄奥。

    楚三公子一改刚才轻描淡写之色,面色转为凝重,瞧那四箭,竟是奔着乌油伞而来,或可知秦忘舒有极大的信心,能射穿此宝了。

    此伞现由纤红撑着,怎能放心,因此楚三公子急出四指,向那伞柄上搭去。

    就在四射触到伞柄的刹那间,乌油伞有黑光一闪,此光罡气凛然,将这这伞周打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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