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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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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白大婶见一群人涌进了自家的院子,拉过白大叔,惊讶道。

    白大叔两手一摊,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我怎么知道?”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白大叔,那人叫道:“白大叔,你不是说义妁姑娘可以免费给我们看病吗?麻烦你让义妁姑娘出来吧!”

    “你——”白大婶顿时明白了什么,瞪着眼睛望着白大叔。

    “坏了,坏了,我不是说着玩的嘛,谁知道他们都当真了!”白大叔慌了,“这下如何是好?”

    “回头再找你算账!”说着,白大婶朝义妁的闺房走去。

    义妁和采娟也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了,正想出来看个究竟呢,迎头撞上了白大婶。

    白大婶焦急地说:“不好了,姑娘,外面这些人都是来让你免费给他们看病的!都怪我那死老头子,在外面到处宣传你的医术和人品,这不,把麻烦招惹上门了!”

    义妁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大吃一惊,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这不仅违背师父的规定,还违背朝廷的律令:任何人在取得医籍之前不得私自开设医馆替病患看诊。

    “你们,这是”

    老百姓见义妁出来了,齐声叫道:“大夫!”

    义妁惊慌失措:“你们弄错了,小女不是大夫。”

    百姓不依不饶,依然叫道:“大夫,请你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吧”

    “如果你们需要看诊请去郑大夫家。”

    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者说:“不管你是不是大夫,只要你能够替我们看病就是大夫。”

    “可是,小女真的不是大夫,小女没有资格替大家看诊。请你们去郑大夫家吧,他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

    一个妇人站出来说道,看样子有些着急:“你要我们去郑大夫家,还不如直接让我们回去算了!姑娘你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样的人,郑大夫是扶风第一名医,即使是有钱人都未必看得上,又何况我们这些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穷人呢。”

第71章 逐出师门(17)() 
“是呀。”人群中有人附和道:“我们正是没钱看病,听白大叔说了你的事后,才心怀愧疚地来到这里的。”

    “大夫,行行好吧,大夫,求求你,给我们看看吧!”

    看着眼前这些穷苦老百姓那哀怜的眼神,义妁眼眶湿润了,她绝然没有想到,在遍地医馆的扶风竟然还有这么多人看不起病,那么普天之下还有多少人在病痛的折磨中默默地死去呢?

    义妁被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包裹着,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为这些穷苦的老百姓看诊,如果大夫总是各种各样的规矩来拒绝可怜的病患,那么大夫的意义又在哪里?如果有什么后果,那么就让它来吧,如果能用我的双手解除病患的痛苦,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义妁把白大婶、白大叔、采娟招集过来,一一交代。白大婶去收拾东西,腾出一间屋子当做临时病舍。白大叔安抚群众,并让他们排好队,急症、重症在前。采娟则留在义妁的身边,充当她的助手,随时听候吩咐。

    因为都是穷苦百姓,义妁在给他们看诊的时候,尽量不用处方,如果非得处方,也只开一些廉价的药。

    首先进来的是一个小伙子,他愁眉苦脸地说:“我胸中像压了一块石头,没吃什么东西也觉得肚子胀胀的,身体发热老是想喝水,看见油腻的食物就想呕吐。大夫,你说这是什么怪病?”

    义妁见小伙子眼黄身黄,颜色像橘皮,又去摸他的脉,脉数有力,心中便知小伙子是患了热重于湿的黄疸,治法以清热泻火、利湿退黄为主,于是开出茵陈汤加减的处方。

    小伙子却面有难色:“不瞒大夫说,我家穷得都揭不开锅了,哪有钱买药吃。”

    义妁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以什么为生?”

    小伙子答道:“打猎捕鱼。”

    义妁惊喜道:“取活泥鳅放在清水中养一天,除尽肠内脏物,干燥,研为细末,每天都吃,这样就不要吃药了。”

    小伙子喜出望外:“谢谢大夫!”

    进来一个农妇,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大夫,我儿子昨晚一直在咳嗽,直到现在还没好,请大夫看看吧。”

    义妁吩咐道:“请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撩开他的袖子,请用你的拇指从他的左手心沿着手臂的中间一直推到肘窝,每天推三百次。

    “就这样可以了吗?不用吃药吗?”老妇有些不相信。

    义妁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对!没错!”

    义妁教给老妇的是推天河水,从手心的劳宫穴到肘窝的曲泽穴这一段就是天河水,义妁记得她小时候发烧咳嗽时,父亲就给她推天河水。天河水正好是心包经的位置,推心包经,可泻肝火补脾血,对于孩童夜里手脚心发热,汗出烧不退,烦燥难眠,夜咳不止等热性病最为有效。

    又进来一个少女,双手都举着,她哭诉说,她得了一种怪病,有一天她打了一个哈欠,升了一个懒腰,然后这高举的双手就放不下来了。

    “大夫,救救我吧,如果治不好我不想活了!”

    这真是千古奇闻,义妁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奇怪的病,这样的病无法对症吃药,该怎么治疗呢?义妁陷入了思索。少女却在一旁苦苦哀求,痛哭流涕。

    突然,义妁做出了一个让少女大惊失色的举动,说要解开少女的裤带,要在她的下体施针。少女一惊吓,害羞的本能让她立马用双手护住自己的下身。

    义妁笑道:“姑娘,你的病好了。你看你的手不是放下来了吗?”

    少女这才恍然大悟,激动不已,向义妁磕了好几个响头,直说义妁是仙女下凡。

    采娟在一旁云里雾里:“这病奇怪,你的治法也奇怪。”

    义妁解释道:“这很正常啊,如果是你,你也会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放下来,这叫羞耻疗法。”

    “大夫,我经常便秘。”

    “做推腹运动,每天敲打带脉,就是腰的位置,多喝水,少吃肉。”

    “大夫,我牙痛死了。”

    “取独头蒜两个,去皮,在火上煨热,趁热切开熨痛牙,蒜凉后再换。或者牙痛时切一片生姜咬在痛处也可。”

第72章 逐出师门(18)() 
病患一一进来,一一退去,有条不紊。义妁忙得不亦乐乎,却不觉得疲惫。她面带微笑,目光柔和,语气充满了关切,有问必答,从不催促病患,直到病患毫无疑虑。她的耐心让病患感动不已,说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好的大夫,以前的大夫病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急着给病患开药方,不耐烦地说后面还有很多病患等着呢。采娟见有些病患特别啰嗦,忍不住催促,却被义妁制止了。而义妁也从病患诚挚的谢意中体验到了一个大夫真正的价值。

    就在义妁忘乎所以时,一个特别的病患进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夹着威严:“来看看,老夫得了什么病!”

    义妁抬头一看,惊叫道:“师父!”

    竟然是郑无空!义妁做梦也没想到。

    原来出诊归来的郑无空路过白大婶的家门口,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就好奇地走了进来。一问,得知竟然是义妁在给老百姓看病。郑无空按压住心中的怒火,闯进了义妁的临时病舍。

    “别叫我师父!”郑无空怒目圆睁,“你好大胆,竟敢私设医馆替人看病!”

    “师父,请听小女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好自为之吧!”说完拂袖而去。

    郑无空走后,义妁强打起精神给剩下的几个病患看完了病,就要去医馆找郑无空,倒不是害怕郑无空去衙门揭发她违法的行为,而是担忧这一次师父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采娟却阻止了义妁:“你留在这里,我去!”

    “你去做什么?别乱来。”

    “我去给你说理!”

    说着,采娟义愤填膺,不容分说,挣脱义妁拉扯的手,向医馆跑去。

    “姑娘,你找谁?”医馆的门口,一个仆从拦住了采娟。

    “我找郑无空郑大夫!”采娟气呼呼地说。

    “看病请后面排队!”

    “我没病,我找郑无空,叫郑无空出来见我!”

    听到吵声,蔡之仁走了过来,怒道:“哪来的野丫头,在这里乱叫?!”

    “我找郑无空,叫郑无空出来见我!”采娟有些莽撞,似乎失去了理智。

    “好大的口气。我师父的名号岂是你这野丫头乱叫的?”见采娟颇有几分姿色,蔡之仁语气缓和了不少,脸上挂着淫笑。

    “让开!”采娟说着就要冲进去,被眼疾手快的蔡之仁抓住一只手,一拉,采娟一个趔趄,就倒在蔡之仁的怀里。采娟怒火冲天,骂道:“你这个流氓!”脸红一阵,白一阵。

    蔡之仁哈哈大笑。

    郑无空走了出来,蔡之仁赶紧松开了采娟的手,叫了一声师父。

    “医馆乃清静之地,你们在胡闹什么?!”郑无空怒道。

    来得正好!采娟看到了郑无空,冲上去,指着郑无空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你这无情无义的老头,不配做什么大夫!你凭什么把义妁赶出医馆?!义妁在医馆做牛做马,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你们欺负她也好,克扣她工钱也好,她从不抱怨一声。她只不过为了实现父亲的遗愿,做一名大夫,却遭受非人的折磨,被你一次又一次赶出医馆,你把义妁当什么了?想要就要,不要就一脚踢开,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算什么大夫?你口是心非,说对病患要有一颗怜悯的心,可是你为什么对义妁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她也是个病患,她也需要怜悯啊!”

    说着说着,采娟失声痛哭起来。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替郑无空抱不平:“她是谁呀,竟然对郑大夫如此无礼!”

    也有人站在采娟这一边:“是呀,每次让郑大夫看诊都提心吊胆的,为何总板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呢?”

第73章 逐出师门(19)() 
“说完了吗?说完了,老夫要去给病患看诊了。”面对采娟突如其来的一顿痛骂,郑无空四两拨千斤,报以平淡的一句,说完,转身就走,留给采娟一个轻蔑的背影。

    郑无空的表现让采娟不知所措,她完全蒙了,原以为郑无空会与她针锋相对,唇枪舌战,不料

    “还不把这个泼妇拖出去!”蔡之仁的断喝惊醒了采娟,随即采娟就被仆从连拖带拉拽出了门外。

    “住手!”又一声断喝传来。

    原来是从私塾归来的郑成议。

    采娟像是遇到了救星,跪在郑成议面前哀求道:“郑公子,救救义妁吧!她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

    “什么?你说什么?采娟,你起来慢慢说。”郑成议大惊失色。

    “义妁,义妁又被赶了出来!”采娟抽泣着。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好好的吗?”郑成议急切地问道,只不过十几日不见,又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

    “义妁被人陷害”采娟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郑成议。

    “采娟,你先回去好好照顾义妁,我这就去找杨怀三!”

    郑成议说着,冲进医馆。

    风风火火闯入账房,杨怀三正在吧啦着算盘,郑成议一把揪住杨怀三的衣领,怒不可遏:“说,你对义妁都做了些什么!”

    自进入医馆以来,看着郑成议长大,从没见过郑成议如此怒火冲天,杨怀三被郑成议揪得喘不过气来,眼珠子都鼓出来了,用尽全身地力气挤出一句话:“少爷你松开松开我再说。”

    郑成议也意识到自己用的力度有点过了,松开了杨怀三。

    杨怀三拍拍胸脯,说道:“少爷,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是我陷害了义妁,是我陷害了义妁!我没有病,我装病,我和蔡之仁串通一起,来陷害义妁姑娘!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少爷!”

    说着,杨怀三再也不管什么药材看守的职位了,再也不管几吊钱了,把蔡之仁的阴谋诡计一股脑儿全倒给了郑成议。

    “爹真是瞎了眼!”郑成议气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杨怀三一把抱住郑成议的腿,带着哭腔道:“少爷,你要救救我!如果你不救我,我就要遭受和义妁同样的厄运!”

    “你现在知道后果了?”

    “少爷,求求你救救小的!”杨怀三不住地磕头,头皮都快磕破了。

    “好了,好了。”郑成议于心不忍,“要救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只要你如实禀告我爹蔡之仁的卑劣行径,那么你只不过是从犯,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蔡之仁。”

    “一切听从少爷的指示。”

    郑无空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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