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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还没摁住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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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星洲说:“呵呵。”

    “很贵的,”秦渡使坏道:“小师妹,你想好了再丢。”

    许师妹连想都不想,拿山核桃吧唧吧唧就是两下。

    秦渡:“你——”

    许星洲说:“你就是在碰瓷我。”

    “有钱有屁用啊,”许星洲恶意地道:“洗车还不是要讹小师妹,连山核桃的瓷都要碰,辣鸡。”

    秦渡眯起眼睛:“嗯?辣鸡?你什么意思?”

    许星洲故意道:“攻击你的意思。车贵有屁用,再说你朋友的车比你贵多了吧,人家一句话可都没说,到了你了你就会拿这个压我。”

    秦渡:“你说陈博涛那个傻逼?”

    他嗤之以鼻:“那傻逼天天开保时捷上学,招摇过市他校头条,现在休学回国打职业还他妈一辆保时捷——你拿他跟我比?”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在滴滴打网约车打到过奥迪,”许星洲恶毒地道:“可我没打到过保时捷,你弄明白这一点。”

    秦渡:“”

    和这个混蛋相处这么久,许星洲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心里给陈博涛和他那辆骚鸡盾牌车点了十万个赞。

    秦渡说:“师兄比他有钱。”

    许星洲连想都不想:“网约车。”

    秦渡这次,沉默了很久很久

    然后秦渡一开车锁,说:“你给我下去。”

    许星洲:“”

    许星洲立即拽住秦渡的车椅子,委屈地大声喊道:“你这下连网约车都不如了!网约车都知道接了人要送到目的地——!”

    秦渡把车门锁关了,不爽道:“网约车你个头,安全带系上。”

    许星洲点头,抽了抽鼻子:“嗯。”

    外头仍然在下雨,秦渡居然将车开得出奇地慢,二十多分钟都没到她宿舍楼下。许星洲注意到秦渡车里居然放着一把小雨伞,是白底小红碎花的——特别眼熟,似乎是她第一次见面时,留在理教的那一把。

    许星洲伸手去够。

    秦渡眉峰一挑:“那把伞?”

    “是我掉在理教的那把诶”许星洲懵懵地道:“居然在你这儿?”

    这个女孩看人的时候眼里有光,那黑亮的眼睛,令秦渡想起于水中燃烧的莲花。

    秦渡喉结一动。

    他将来该如何对许星洲说起他自己?秦渡想。

    如果有朝一日,许星洲终于能接受这样潦草荒唐的秦渡,他该怎么对这个女孩说起这满腔温柔的情绪?

    ——秦渡将如何讲述他的一见钟情?

    ——秦渡以后将如何描述,他从地上捡起许星洲的那把雨伞的瞬间。

    ——他不知道怎么描述,秦渡想。

    “谁说是你的了,”秦渡漫不经心地说:“写你的名字了吗?我捡了就是我的。”

    许星洲坐在座位上,不爽地动了动,觉得秦渡抠门死了,连把女式雨伞都想抢,一时之间简直想拿网约车再电电他。

    然后,许星洲摸出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屏幕亮起,关机了足足三天的手机仍是100%电量,许星洲看到中国联通的欢迎页面,接着屏幕左下方的电话和短信砰地炸了,未接来电多到直接用‘’显示,光是未读短信就有五十六条之多。

    许星洲简直难以置信——短信怎么会有这么多?都是谁发的啊?

    该不会是林邵凡吧许星洲纳闷地想,三天没回,老林是不是已经炸了

    于是,她当着秦渡的面儿,好奇地,点开了短信箱。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

    那五十六条短信;根据许星洲的推测;应该是来自各大app推广的居多——毕竟马上就要五一假期;中国联通应该也发了不少假期流量包的广告。

    但是许星洲连点都还没点开呢;秦渡那头眼皮一跳;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的手机捞了过去。

    许星洲:“”

    秦渡甚至一手还握着方向盘;这么一抢手机;车身都是一晃!

    这他妈哪里来的飙车狗许星洲吓都吓死了

    秦渡将车在路边一停,手指头在她屏幕上抹了两下,让屏幕保持亮着的状态。

    许星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怒道:“你怎么考过的驾照啊!”

    秦渡说:“——我没有驾照。”

    “说谎精。”许星洲眯起眼睛:“你朋友圈里那天说你十九岁就考了。”

    秦渡:“”

    秦渡似乎有点高兴,手指推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地问:“你翻我朋友圈了?”

    “我”许星洲纠结而茫然地道:“没事做的时候翻过吧;觉得你活得挺精彩的。”

    秦渡赞许道:“嗯;是挺精彩,我比较喜欢我去西班牙的那一组照片;你多看看。”

    许星洲都不知道他到底在bb什么;也不知道秦渡为什么性质突然高昂了起来;更不知道秦渡为什么劈手把自己的手机抢了过去——靠!

    许星洲立刻意识到;他是准备删自己发来的短信!

    卑鄙的狗东西!

    许星洲一把攥住秦渡的手腕;拼命地去够自己的手机,秦渡立刻将手机往高处一举!

    许星洲喊道:“秦渡你拿来!那是我的手机!我生气了!”

    “你生吧;”秦渡故意道:“你生气了师兄再哄你。”

    许星洲立刻急了,爬到座位上;整个人扑在秦渡的身上捞自己的手机——这些短信许星洲还准备截图了裱在朋友圈嘲笑他的;怎么能被删!

    秦渡仍是举着手机,他胳膊比许星洲长不少,许星洲拼命够都够不到。

    秦渡:“”

    许星洲趴在秦渡身上,艰难道:“你拿来,那是我的,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

    然后下一秒钟,许星洲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了秦渡身上。

    她一抢起东西来就满脑子都是目标,直到秦渡温热的吐息喷上许星洲的侧脸,许星洲才意识到这个姿势哪里不对

    许星洲一手捉着秦渡的手腕,他手腕上戴着木头串珠,遮住一圈纹身。她的脖颈抵在秦渡颈间时,她甚至能闻到秦渡香水的后调,那味道相当迷人,犹如大|麻与黑色苔藓。

    而那个姿势带着难以言说的暧昧,许星洲几乎是立刻就脸红到了耳朵尖尖。

    秦渡沙哑地道:“许星洲。”

    许星洲浑身僵住了,连手机都忘了去捞,趴在秦渡身上,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嗯了一声。

    “小师妹,”他停顿了很久,才惬意地眯着眼睛道:“你再不起来,我就举报你性骚扰我。”

    许星洲:“”

    许星洲脸红得都要哭了,颤抖道:“鬼、鬼才要性骚扰你啊”

    “我可说过了,小师妹。”秦渡眼睛微眯,餍足道:“再趴下去,我会报警的。”

    许星洲立即缩了回去,小声道:“对不起。”

    外头雨水覆盖天地,车里灯光温暖。许星洲抱着自己的小包,耳朵尖尖都是红得犹如春天般的颜色,简直要滴出血一般。

    车停靠在华言楼的路边,雨刮吱吱地刮着挡风玻璃,雨水温柔地落下。

    许星洲说:“我、我不是故意”

    秦渡咄咄逼人道:“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是吧?”

    “师兄身材是好,”秦渡又坏坏地道:“但是不是给你乱摸乱吃豆腐的。”

    许星洲眼睛尽是水光,闷闷地看着秦渡,也不好意思去抢手机了。秦渡被看得心里一阵酸软,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犹如春天里坠地的樱桃一般。

    然后秦渡划开了自己发的那堆短信,上头备注是‘秦主席’。

    秦渡:“”

    …

    接着,秦渡将手机屏幕一锁,示意自己不会再碰,盯着许星洲道:“——这是什么备注?秦主席?”

    那是许星洲给秦渡存的备注。

    那天存备注时其实她就有点儿报复秦渡的意思在里面,秦渡拿官位压许星洲,许星洲就拿官位给他存了名字。

    许星洲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道:“名字加官职,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秦渡:“”

    秦渡说:“可以。你换不换?”

    许星洲:“”

    许星洲接过手机,一边给他把备注改成‘秦渡’,一边嘀咕道:“小心眼。”

    “——通讯录要存名字,”秦渡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原则。别按着人物关系存,无论是父母还是男朋友,无论亲密关系到什么程度,都只能存姓名。这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他们。”

    许星洲小声说:“又没爸妈给我存,他们也不会真的担心我。”

    ——是了,她父母离异,这种家庭的孩子对家庭父母抵触实属正常。

    秦渡又想起她与她奶奶的亲情,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温和道:

    “——奶奶也不要直接存奶奶,尽量存真名。”

    许星洲闻言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奶奶是没有手机的,她想。

    …

    许星洲好久都没再说话,她在一片沉默中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秦渡只将自己的对话框删了,未读短信顿时只剩十几条,许星洲不知道他给自己发过什么,短信框也被删得精光,从此在她这里,他究竟发过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他怕自己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应该不是道歉——那些道歉秦渡早就说过一遍,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在意原谅了自己的许星洲看到那些已经达到目的的短信。

    所以,秦渡是不是说过很过分的话?许星洲怀着一丝怀疑想。所以在和好之后怕这些话再影响他们的关系,于是现在执意要将它删掉呢?

    ——毕竟短信和别的工具不同,是无法撤回的。

    而这件事是不是可以证明,秦渡在人际关系里,还是看重自己的呢?

    许星洲心里终于怀揣起一点小小的、犹如火苗般的希望。

    许星洲忍不住好奇,小声问:“你到底删了什么?”

    秦渡从眼角余光看了许星洲一眼。

    “没什么。”

    秦渡尾调上扬地道。

    …

    许星洲回到宿舍,一翻邮件,发现hr一早就给她发了邮件,说她的面试过了。

    至此周六那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得到了顺利的解决,许星洲只觉得世界都非常美好,四处充满希望。暑假两个月进账六千以上,许星洲乐呵地躺在床上盘算了半天要怎么花——去日本浪有点不够,日本得有个两万以上,但是应该能去个新马泰。

    这个世界真的太好啦,许星洲笑得眉眼弯弯,探出头对程雁道:“我打算期末考试结束出去旅游啦!”

    程雁脸上糊着面膜,像尊佛一般坐在床上,问:“面试成绩下来了?”

    许星洲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暑假不回去了。”

    程雁听完,复杂地睁开了眼睛。

    “粥宝,”她问:“你真的不回去了?”

    许星洲嗯了一声:“——没必要回去,你这次回去帮我把东西带给我奶奶就好。”

    程雁面膜顶在脸上,活像个怪兽,拍着脸让面膜吸收,一边拍一边道:“你真的,现在买回去的票还来得及,我怕你承受不了你不回去的后果。”

    许星洲:“诶?”

    “——我有什么承受不起的?”许星洲莞尔道:“他们忘了我多久了?法治社会,她自己放弃的抚养权,都已经十多年了,被放弃的孩子都成年了。她能拿我怎么样?”

    程雁犹豫道:“可是你妈”

    许星洲连想都不想地说:“我见不得我妈的名字,最近最好不要和我提她。”

    程雁叹了口气,道:“——行吧。”

    许星洲点了点头,轻声道:“她如果烦你,你可以直接拉黑,麻烦你了。”

    程雁:“嗯。”

    然后许星洲往床上一躺。一只飞蛾绕着灯管飞舞,程雁看着许星洲的床——她的床帘半拉开着,上头满是小星星,宿舍里一股程雁晚上撸的烧烤的孜然辣椒味儿。

    “我靠!”许星洲拿着手机,突然喊道:“林邵凡又约我!”

    程雁撕了一下面膜,问:“这不是挺正常的?”

    “正常?”许星洲半撑起身,诧异道:“我都已经这么躲着他走了啊,他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

    程雁:“你太高估男人。”

    许星洲:“”

    程雁将脸上的面膜拉拉扯扯,一边扯一边不正经道:“其实我觉得老林真的蛮优秀的,从高中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喜欢你。那个学长如果不能接受你,林邵凡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程雁:“他约你什么时候见面?你打算去吗?”

    许星洲:“”

    飞蛾噼啪一声撞上了灯管,程雁和许星洲都怕蛾子,下意识地一个瑟缩。

    许星洲叹了口气,不说话,半天才道:“我得去。我周四和林邵凡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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