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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无毒不女配-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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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态度如此,箫齐澜不再多话,只摆了摆手,示意继续下去。

    箫景煜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围在外边的群众越来越多,大家第一次围观黄家判案,群情兴奋,时不时就惊呼几声,很是惹人分心。

    “既然被告坚持,那就暂且混为一谈吧!”箫景煜轻咳一声,接着道:“赵侯爷,下面该你的第三位人证上堂了。”

    赵云骑大步走出来:“是,本侯已等候多时了!”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喝道:“将人带上来!”

    两个衙役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了一人上来。

    这人一上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宋安好也不例外,在角落默默的观察着他,只见他三十多岁,身形瘦弱,面容憔悴,一身蓝布衣衫又破又脏,一看就是在路上赶了许久。

    她一边观察,一边暗自思付起来。这人虽然疲惫不堪,却脸上身上没有一丝伤痕,看上去并不是刺客,

    那到底是什么人呢?赵云骑让他做证,到底是做哪方面的证?

    想到这里,她不由朝箫景翼看去。打算通过箫景翼的反应,来推测此人的来历。可是没想到,箫景翼像是不认识此人,表情也是透着不解。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箫景翼身后的黑鲸突然表现的紧张起来。

    比宋安好反应的慢一步,箫景翼也发现了黑鲸的紧张,于是侧过头去,对黑鲸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黑鲸身体有些僵硬,放在腿边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哑声回答:“殿下……”

    箫景翼见他半天不回答,更加奇怪,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问完这句话,他才发现黑鲸眼神变得十分害怕,他下意识顺着黑鲸的视线望过去,却发现黑鲸看的人居然是公堂上那个刚被带上来的证人。

    陡然之间,一个念头出现在箫景翼的脑海,让他脸色一白。

    难道,老二真的这么厉害,不仅抓到了刺客,还抓到了

    就在这时,主审位上的箫景煜一拍惊堂木,喝问道:“堂下何人?”

    那人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低垂着眼睛不敢看一旁的萧景睿,过了许久,才小声回答:“小人小人谢金,原是是是睿王府的护府侍卫……”

    话音落地,在旁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箫景翼猛地站了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大家都不解太子为何如此激动,不由有些奇怪。

    只听那证人,又自顾自接着说下去:“小人曾利欲熏心,为了五百两黄金,将睿王府的令牌卖给了他人。”

    一瞬间,所有人都明白了。

第116章 开审(5)() 
“喂喂喂,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怎么突然看懵了!”

    “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傻啊!”

    “我怎么傻了?我只是有些不太明白。那人说他为了银子卖了睿王府的令牌,可那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南山别苑呢?有人花了五百两黄金买下了令牌,当该好好保管才对,怎么会胡乱一丢呢?这不合逻辑啊!”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那人花五百两黄金买了睿王府的令牌,你以为是搁家里收藏呢!人家是另有用处!”

    “另有用处?什么用处?难道……”

    “啊!难道那人故意把睿王府的令牌丢在案发现场,为的就是栽赃嫁祸给二皇子?!”

    “天哪!原来南山别苑的惨案全是一场阴谋!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呢!连受宠的皇子都敢栽赃嫁祸,还不知道那个买令牌的是什么人呢!”

    “嘘!你们小声点,万一人就在堂上,他听到你们的话,肯定会恼羞成怒的!”

    “不可能吧?这青天大白日的,就算是当今太子,也不敢杀人灭口吧?”

    “哎哎哎你打我干什么!我有说错了什么!”

    “谁叫你提太子的,我打你是救你!你也不想想,连二皇子都受了伤,你一介平民,惹了不该惹的人,还能活着回去嘛!”

    “啊?你的意思是,买令牌的人是太子?策划南山别苑惨案的也是太子?他做这些全是为了整死二皇子?我的天老爷啊!这皇家内部厮杀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还说!”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在谢金说完那番话后,公堂上一片安静,反倒是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各种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谢金跪在公堂上,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可堂上所有人的视线并没有放在他身上,而是投向方才一时激动站了起来的太子箫景翼的身上。

    很显然,围观人群的议论声悉数传到了箫景翼的耳中,因而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良久,还是箫景煜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太子殿下突然站起来,可是有话要说?”

    箫景翼忍着心底的恐慌,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没有。本宫只是坐久了脚麻,所以才站起来活动一下。”

    说完,干笑几声,又坐了回去。

    箫景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垂眸看向跪在堂下的谢金,问:“这里有一块令牌,你且看看,是不是你卖出的那一块。”

    说着,他拿起案桌上的令牌,递给身边的于彬。

    于彬双手接过令牌,下去将令牌递到了谢金面前。

    谢金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一双手不停的颤|抖,良久才抬头回答:“回禀大人,这面令牌的确是小人卖出去的!”

    听了这话,堂上有人的呼吸声瞬间变重。

    就连角落的宋安好也十分讶异,不敢相信反转来得如此快,如此刺激!

    箫景煜倒是不受影响,只是淡声追问:“这面令牌烧得不成样子,你如何证明这就是你卖出去的那一面?”

    谢金生怕被误解,忙解释:“大人,小人不敢说谎。当初这令牌发给属下时,令牌上刻了属下的代号,就是这个‘X’,不信您看!”

    令牌上还有代号?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原本存了一丝侥幸的箫景翼,猛然间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箫景煜吩咐:“于彬,你且看看。”

    于彬领命,重新拿回令牌,仔细端详许久,在谢金的指点下,终于看清令牌背面最下面那个不太清晰的X记号。

    如果不是听了谢金的话,他还以为那个X只是普通划痕呢,想不到还有特殊的意义!

    于彬举起令牌,指着X记号大声道:“大人,他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有个符号!”

    黑鲸咬咬牙,做了垂死挣扎:“就算有个符号,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吧?”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萧景睿突然回头,看向黑鲸,顺势也在箫景翼脸上扫了一眼,面色沉静道:“各位有所不知,睿王府的每一面令牌背后都会刻上持有者的专属印记,这也是睿王府多年的规矩。所以,在不久前,府内总管在查核令牌数时,才能第一时间查明丢失了一块!”

    原来如此!

    直到此时,箫景翼才恍然大悟,他这是落进了对方一早挖好的坑里!他怒目圆睁,瞪着萧景睿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焰,咬牙切齿道:“既然你早知道丢了一面令牌,为何不派人追回?”

    萧景睿微微一笑,“孤倒是想追回,只可惜偏偏因公离京,只好暂时将此事搁浅。孤真是没想到,这令牌居然会出现在南山别苑!”

    说罢,他回头,看向角落的某人,朗声问道:“敢问宋姑娘,这面令牌的确是你从南山别苑带出来的,对吧?”

    突然被点名的宋安好怔了那么一下,不过她很快回过神,一边飞快的在心底权衡利弊,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萧景睿的问题:“是是的。”

    萧景睿看着她,微微的笑:“宋姑娘,为何你的语气并不肯定呢?”

    正是这个笑容,让宋安好陡然想到那晚在天牢发生的事情。也猛地回想起,她曾经答应过萧景睿的事情。当时萧景睿请她帮一个忙,而这个忙就是把当晚的话在审讯时重复一遍。

    那天,宋安好并不明白萧景睿为何要她这么做,而目睹了方才的一幕,她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萧景睿早就谋算了一切,让她一口咬定令牌是自己带出来的,只是为了侧面证明太子是存心嫁祸!

    想通这一点,宋安好面色微微一震,如今她已然明白令牌这个物证不仅不能帮助太子嫁祸萧景睿,甚至还能反过来证明太子动机不纯。

    她该如何选择呢?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宋安好怔在原地,表面上看似是懵懂胆怯,实际上心底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萧景睿也不催促,只是温和的笑着看着她,耐心的等待她的回答。可这样温和的笑容,反而让她心底的压力更大。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下意识侧头向主审席望去。只见箫景煜端坐在那儿,面无波澜的看着站在他正前方的萧景睿。

    就在她有些无措时,突然发觉萧景睿飞快的瞟了自己一眼,这一眼速度之快,快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她莫名的确定,这一眼是真实存在的。

    事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临阵改口是万万不能的。

    宋安好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镇定,看向萧景睿,清声道:“殿下有所不知,当时我急着跑出着火的屋子,一时不察中了歹人的埋伏,被人打晕在地,因此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不过,事后听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提起此事,这才隐隐约约的回忆起来。至于那令牌嘛,想必是我在被人打晕之际,无意中从对方身上抓到的,最后才被太子殿下发现。”

    她刚说完,萧景睿还来不及说话,一边的箫景翼突然激动起来,指着她道:“对对对,本宫就是在她手上发现的!不过她手里的令牌到底是怎么来的,本宫就实在不清楚了!”

    言外之意,就是令牌与他无关,嫁祸二皇子的事也与他无关。这话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暗示众人,令牌是从宋安好手里发现的,这说明宋安好更有可能嫁祸二皇子!

    宋安好一瞬间就明白了箫景翼的用意,暗自骂了一句阴险。

    而萧景睿并没有被箫景翼的打断而转移话题,他看也没看箫景翼一眼,而是继续对宋安好发问:“记忆断断续续?宋姑娘的意思是不记得这令牌哪里来的,还是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拿到过令牌?”

    这么尖锐的问题,相当于让宋安好在自己与太子之间做一个选择。若换做以前,宋安好就算想要自保,也不会直接得罪太子,可刚刚被太子嫁祸了一次,宋安好心底的火就蹭蹭蹭的往外冒,于是想也不想的回答:“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

    她的话刚说完,箫景翼就激动起来,气道:“宋安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明明说过令牌是你带出来的,怎么又不记得了!”

    宋安好看向他,一脸的无辜:“太子殿下,安好头部受创,记忆力受到了损害,实在是不记得了。如果不是您几番提醒,令牌的事我是断然想不起来的。”

    箫景翼更激动了,恨不得冲过去抓住宋安好:“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提醒过你!”

    宋安好被他大吼大骂,并没有顶嘴,也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唇。她脸上的无辜和委屈,不禁让人同情起她的遭遇。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原来是箫景煜拍响了惊堂木。

    箫景煜面沉如水,声音如冰:“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箫景翼狠狠瞪了宋安好一眼,呸道:“早知如此,本宫就不该救你出来!”

    宋安好暗自撇嘴,不再说话。

    这时,萧景睿的声音响起:“想不到如此大的案件,人证物证居然如此儿戏,依孤看,这案子怕是不能善了了!”

    所谓人证,居然是个记忆力受损的宫女。所谓物证,居然是睿王府一面被出卖的令牌。原本铁证如山的人证物证,顷刻间发生了反转,将矛头调转了方向。

    “二殿下言之有理。”这时,常公公站了起来:“此案错综复杂,老奴还是先回宫禀明皇上的好!各位大人,老奴告退了!”

    这一次,没人挽留常公公,留也留不住。

    常公公带着小太监,率先离开了大理寺。

    听说要禀明皇上,箫景翼吓得面无人色,无奈一个幕僚都没带,根本就没人帮忙。

    公堂上就这样陷入僵局,直到箫景煜对谢金问道:“谢金,和你交易令牌的人,你可知是谁?”

    谢金颤声道:“回大人话,小人不认识那人身份,但小人会画画,可以把那人的相貌画出来!”

    一听这话,黑鲸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与谢金交易的人,正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如果谢金能将那人画出来,那太子就彻底万劫不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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