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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无毒不女配-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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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赵云骑不再与箫景翼纠|缠,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此刻问道:“本侯再问你一遍,你指的人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你指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他就是指使你的人?”

    “不,不是。”出人意料,刺客摇了摇头,可手指仍指着黑鲸,接着说道:“小的指他,因为指使小的去刺杀二皇子的人认识他!”

    黑鲸从开始被指时就在心底盘算,此时见那人一口咬定,于是眉头紧皱,往前站了一步,“我认识的人这么多,你说的到底是谁?”

    那人露出回忆的神情,回答道:“是是一个圆脸的男人,我又一次无意中见到你们并肩站在一起,啊,对了!我记得他姓董,名字是三个字,叫董什么来着……”

    赵云骑眯了眯眼,突然打断他的话:“我记得东宫的侍卫队的副队长就姓董,好像叫什么董成顺?”

    “对对对!就是他!董成顺!”那人十分激动:“他给了我们老大一千两银子,让我们半路劫杀一个马队!可他没有告诉我们,那马队是二皇子的!请各位大人明察秋毫,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行刺二皇子的啊!”

    赵云骑一脚将他踢开,冲高位上的箫景煜拱手道:“如今知道了幕后指使者是谁,该如何行事,想必三殿下自有安排!”

    箫景煜沉眸看了看面色微微发白的箫景翼,面无表情的下令:“把董成顺抓起来!”

    “是!”

    一小队衙役领命而去。

    这时,箫景煜又看向那个躺在担架上的,慢慢眯起了眼睛:“京郊外的刺杀,和长峡谷的围堵,是同一个指使者吗?”

    赵云骑弯下腰,重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三殿下问你话呢,快回答!”

    那人嘴唇颤|抖了半天,抖出了一些音节,却没抖出一个字。

    坐在另一边的箫景翼暗暗握紧了拳,向黑鲸扫了一眼。

    此时的黑鲸面色变幻莫测,他紧紧的盯着担架上的人,抬起右手放在了腰间的刀鞘上。随着赵云骑的逼问,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如果说之前那个人只接触过董成顺,那么这个躺在担架上的人,可是见过他的!这人一旦招供,以箫景煜的手腕,和赵云骑的狠辣,肯定会将他当场缉拿!

    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鱼死网破!

    黑鲸一只手放在刀鞘上,另一只手悄悄抬起,放在了箫景翼的肩上。

    如果事态发展到最坏的局面,那他只能靠挟持太子杀出一条血路!这样一来,他能逃出去,太子也能洗脱身上的嫌疑。

    就在黑鲸与箫景翼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时,担架上的人艰难的开口了:“我我没有见过那个人的脸他每次出现都会蒙面……”

    黑鲸的心脏,一下子落到了肚子里。

    赵云骑却大怒,一脚将担架踢翻,喝道:“胡说八道!你昨晚明明说过,你认识那个人!”

    那人趴在地上,呼吸急|促,一字一句艰难道:“昨晚我是为了活命才,才那么说的,我的确参与了行刺二皇子的事件,可是我真的,真的没见过那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

    这是他在情急之下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理由了。刺杀二皇子,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小命会不保,可既然赵云骑能查到他妻儿,那太子也能查到,如何今天他说了实话,就算赵云骑放了他妻儿,日后也会被太子报复!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承认自己的罪行,然后就这么死去。这样他的妻儿,也就不会被卷进来了。

    赵云骑不知道这人的想法,只是一昧暴怒,将人连踢了几脚。

    常公公忽然开口:“侯爷,您要是再踢下去,可就要了人命了。”

    赵云骑这才记起公堂上还有这么一位人物,想到他背后的皇帝,立刻就停下动作,“是本侯鲁莽了,多谢常公公提醒。”

    常公公笑笑没说话,可眼睛却在那两名刺客身上看了许久。

    就在这时,出去抓人的衙役急匆匆的回来复命:“不好了!董成顺跑了!”

    跑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跑路,就等于将罪名落实。

    原来,真的是东宫侍卫队副队长买通人刺杀二皇子!

    可一个副队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坐在另一边的箫景翼。

    常公公慢慢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似有似无的看了箫景翼一眼,幽幽道:“南山别苑一案案情复杂,请恕咱家先行告辞,咱家要回宫禀告皇上!”

    箫景翼猛地站了起来:“常公公,您稍等!本宫的人证还没有上来,您还是等到结束后再回宫吧!”

    常公公摇头:“太子殿下,时间紧急,老奴还是先行一步了。”

    箫景翼急的不行,可又不敢硬留,举目四看,只有黑鲸一个心腹,不禁后悔万分。早知道,也该找两个幕僚来的!

    出乎众人意料,赵云骑竟然也开口说道:“常公公还请多坐会吧,本侯还有证人没上呢!”

    常公公和箫景翼同时一愣。

    赵云骑露出得意的笑容:“本侯保证,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个证人!”

    常公公想了想,又坐了回去:“好,老奴就留下来,看看侯爷的第三个证人。”

    可接下来,赵云骑没有马上让人带证人上堂,而是突然伸手,指了指站在角落的宋安好,高声道:“不过,为了公平公正,在本侯让第三个证人上堂之前,不如让这位先上堂吧!宋姑娘,请吧!”

    宋安好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公堂上的局面,她正在暗自揣测赵云骑的目的,不料突然间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惊。

    她一转头,便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就这么注视着她,缓缓开口:“好,接下来,带证人宋安好上堂。”

第115章 开审(4)() 
宋安好被人带上堂,在箫景煜的询问下,将那晚在南山别苑发生的事,又复述了一遍。

    在她复述的整个过程中,公堂上所有人都在认真倾听,只有坐在主审位置的箫景煜眼眸微垂,依旧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在说到箫景翼是她的救命恩人时,宋安好还下意识向箫景煜看了一眼,却发现后者始终面色不变,于是也就按耐住心底的微妙之情,语气沉着的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描述出来。

    “这就是我记得的全部了。”

    直到这时,箫景煜才抬了抬眼皮,正式的看向公堂中央的人,沉声问:“公堂之上若有人说谎,按律当斩。宋安好,你刚才所言,是否属实?”

    宋安好一听这“按律当斩”四个字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一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她又很快坚定了决心,肯定的点了点头:“大人,我可以发誓,我刚才所言一字一句全部属实。若有不实,甘愿受罚!”

    箫景煜的眼神看不见丝毫的变化,声音也没有一丝的温度:“好,既然如此,你先退到一边。”

    宋安好点点头,依言后退,退到了角落的一个圆柱旁。

    这时,箫景煜又转而看向箫景翼,问道:“所以,在宋安好晕倒后,是你救了她,并且在她手中发现了睿王府的令牌?”

    另一边座位上,箫景翼听到问话,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第一时间转头与黑鲸对视了一眼。

    今天公堂上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是否还要坚持用令牌到筹码对付老二,他忽然之间有些不确定。

    在上次被皇后教训后,他就派人去追杀了那两批刺客,没多久便得知所有刺客被灭口的消息。他本以为这两次刺杀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更不会留下任何活口,却没想到赵云骑竟然那么大的本事,居然抓到了两个活口!

    这一瞬间,箫景翼猛地想到另一个人,那个人他派人追查了很久,却像是消失在人间似的,了无音讯。

    就在箫景翼心绪不安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作为原告,下面轮到你了。”

    “啊,好的!好的!”箫景翼瞬间回神,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抬歩向公堂中央走去。

    在走过去的过程中,他悄悄打量了萧景睿和赵云骑的神情,在发现萧景睿心不在焉和赵云骑心事重重后,他突然坚定了信心。

    他就不相信,凭他的实力和运势,他所有的底牌都能被对方抽光!

    打定主意后,箫景翼神色变得轻松,大步走上公堂,冲箫景煜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三弟方才说的对极了。本宫遭遇刺杀,几经挫折才杀出重围,在准备离开南山别苑时突然发现荷花池附近走了水。本宫知道宋安好就住在那边,于是马上赶过去救人。当时赶到时,宋安好已经昏倒在池边,几个黑衣人正要将她杀了灭口。本宫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便冲了过去,以一敌五,拼着受伤也将宋安好救了回来!”

    箫景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道:“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太子殿下还能舍身救人,实在是英勇啊。”

    箫景翼一时没听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只当是真心的赞扬,当时便拔高了音量,笑道:“言重了言重了,本宫只是做了一个大男人该做的事,举手之劳罢了。”

    站在角落的宋安好听了这话,不由一阵好笑,又怕被人发现,只能赶紧低下头。

    萧景睿站在被告一方,在听见箫景翼自吹自擂时轻轻的笑了笑。

    倒是赵云骑,并没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在公堂上,而是不时的扭头向外面看去。

    只有箫景煜没有多余的情绪,抬手示意箫景翼打住,开口问起令牌的事:“言归正传,关于令牌的事,希望你能再说清楚一些。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令牌的?当时都有什么人在?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睿王府的令牌?”

    箫景翼明白这些问题是关键所在,于是一一回答:“令牌是在宋安好手中发现的。当时本宫将她救上马车,将她放在木板上时发现她手心紧紧的攥着一个东西。本宫一时好奇,将东西从她手中取出,这才发现是一面令牌。当时除了昏迷的宋安好,就只有本宫与本宫的贴身侍卫黑鲸在车上,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见过这面令牌。至于如何确定是睿王府的?”

    说到这里,箫景翼将视线瞟向一旁的萧景睿,轻笑道:“那令牌烧的不成模样,本宫倒是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反而是回到宫里,将令牌交给了父皇,这才被父皇认出。”

    箫景煜闻言皱了皱眉:“是皇上认出来的?”

    箫景翼笑得更开心了:“想不到吧?本宫也没想到。父皇拿着令牌看了没多久,便认出来了。看来父皇果然是器重二皇子呢,连府上的令牌都如此熟悉。”

    说完,他又朝萧景睿看了一眼,眼神里的讥讽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一向笑吟吟的萧景睿这次没有笑,而是慢慢的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箫景翼清楚看见他眼神的回避,认定他是心虚,心中更是确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不由更加得意,似乎应看到了他悲惨的下场。

    刺杀太子的下场是什么?就算皇上不忍心要他的命,那也是死罪能逃活罪难免!对一个受人爱戴的皇子而言,那才是最生不如死的惩罚!

    箫景煜看向萧景睿,对他问道:“萧景睿,昨天你已经承认那块令牌是你府上的,今天听了证人和原告的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景睿好像认命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孤没什么好说的。”

    箫景煜又问:“既然如此,那你可承认你是南山别苑案件的幕后主使?”

    “不!”萧景睿昂起头,断然道:“那令牌确实是睿王府的,可南山别苑的事与孤毫无干系!不仅毫无干系,孤还在回京的路上,遭到了两次袭击。”

    一直在安静旁听的穆亲王箫齐澜,突然间开口:“本王始终不明白,这两件事到底有何干系?你们为何要在此案中提起来?”

    萧景睿张了张嘴,准备回答,却被箫景翼抢了先。

    “皇叔,您还不明白吗?他们故意提这件事,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刺杀本宫只是无辜反击。”

    箫齐澜皱起眉头:“可这样一来,不就更加证明南山别苑的案子,是他们做的?”

    箫景翼猛地拍了拍手,笑道:“皇叔所言极是啊!看来人证物证聚在,咱们今天就能结案了!”

    箫齐澜闻言,忧心忡忡的看向萧景睿,语重心长道:“景睿啊,这两件事你当真要混为一谈?”

    萧景睿面色肃正,朗声道:“景睿多谢皇叔提醒,可这两件事,的确是一件事。”

    见他态度如此,箫齐澜不再多话,只摆了摆手,示意继续下去。

    箫景煜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围在外边的群众越来越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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