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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喜乐田缘-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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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宫扇熙斩钉截铁的说道。

第一百零四章祸起() 
这日,钱汝明将金瀚泽唤道书房,言道最近接了一批从南方过来的干果,到了邻镇茶亭的库房,叫金瀚泽去那边接洽一下,一边运往北方塞外销售,金瀚泽应了,收拾了一应所需手续,出了门直向茶亭镇赶去。

    看着前边就是杨文诗家的巷子,金瀚泽低着头,正要疾步走过去,猛听见耳边传来杨文诗略带愤怒的声音:“我不卖了,我自己吃还不行吗?”

    另一个声音金瀚泽也听熟悉的,正是小贩王三的声音:“别啊,我既然来了,无论如何我就得收了这些蔬菜,另外这已经是给的最高价了,你这也不是太多,只能这个价钱!”

    “我不卖了还不行吗?”杨文诗有些不耐烦。

    王三怒道:“你这夫人怎么这样,叫我过来却不买我,敢情耍着老子我玩呢?”

    金瀚泽有些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说道:“王三你又在这里欺负人家良家妇女?”

    王三回过头一看金瀚泽,竟如见了鬼似得目瞪口呆。

    金瀚泽道:“还不快走开些,上次在县衙的大牢还没得到教训不成?”

    王三哼了一声,转身走了,金瀚泽颇为诧异,原以为今日说不得又要起争执,却不想这王三却似害怕什么似得走了,也许是因为晚菀和花蜜的缘故吧,金瀚泽也没多想,见王三走了,转过头看了眼低头眼圈红红的杨文诗,柔和说道:“表姐近来可好?”

    杨文诗点点头,低声道:“还好,多谢表弟!进屋子喝杯茶吧!”

    金瀚泽有些犹豫,杨文诗瞥了一眼金瀚泽,低声道:“连喝杯茶都不肯么?”

    金瀚泽讪讪一笑:“我也正觉着口渴,那就麻烦表姐了!”

    杨文诗一笑,引着金瀚泽进了自家的堂屋。茶是高碎,金瀚泽呷了两口,想起那日杨文诗托人带过来的那封信,问道:“表姐的病可大好了?”

    杨文诗点头道:“我以为你不来了呢,这几天吃了药也大好了!”

    金瀚泽有些歉然地说道:“那日收到你的信件,我本来是要看你的,结果路上山土滑落,受了些伤,这两日才养好所以”

    杨文诗一惊,连忙问道:“伤在哪里了?”

    金瀚泽笑道:“就是被山石蹭破点皮,不碍事的!”

    杨文诗才放下心来,点点头道:“我也听别人说起了,前几日卧牛山那边山土滑落,却原来表弟遇到了这事情,只要没伤着人就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王三那日撬起巨石之后,几天都没敢出门,今日第一次出来收购菜蔬就碰到了金瀚泽这冤家。没想到这金瀚泽真是福大命大,那巨石居然不曾压死他。

    王三吁出一口气,叹口气,继续往前走了几十步,转身进了一处院子,站在院中喊道:“王干娘在家吗?”

    半晌,从屋子里出来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妪,一见王三微微皱了下眉头,道:“三儿啊,今儿菜都卖给别人了,你后天再来吧!”

    王三应了一声要走,突然又转身走了过来,王干娘道:“王三都说了没有了!”

    王三不理睬王干娘,一推拦阻的王干娘,一掀门帘,就见到屋子的地上有一堆的菜蔬,王三手指这那堆菜,怒道:“这是什么?你个老东西也欺负我?”

    王干娘听他出言不逊,说道:“王三,你可不能这么说。你每次给的价钱也太低了,还每次都欠着,这那成啊,今儿这菜我都许给刘二了!”

    王三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今儿这些菜老子还就要就要定了!”说完直接进了屋子就要用手去拿,王干娘一把拉住王三的胳臂,斥道:“你个杀千刀的,这不是明抢吗!”

    王三憋着一肚子火,胳臂一扬,推了一把王干娘,头也不回直接抱起一捆菜恶狠狠道:“老子就明抢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说着将菜放进自己带的口袋里,放了两捆菜突然觉得不对,扭头一看,吓得王三一屁股跌在了地上。只见王干娘直挺挺地躺在院中,后脑的位置上汩汩流出一滩的血来,竟是刚才王三激愤之下的那一推将王干娘推倒,巧不巧的头磕在院中的一块石头上,登时就要了她的性命。

    王三喘着粗气,颤颤巍巍起身走了过去一看,王干娘哪里还有命在,左右看了看,连忙抹了抹脸,急急就向外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王三连忙收住脚步,扭头钻进院子里的几捆柴火堆里。

    却说金瀚泽在杨文诗哪里喝了回茶,就以有事为由出了她家,走了十来步,见着侧边一家院子门户大开,匆匆瞥了一眼,只见院中堂屋哪里一个老妇人躺在那里,本来已经走了过去的脚步停住了,也是金瀚泽心善,重新折返回去,进了院子,喊了两声大娘没人搭理,走过去一看,嘴里不禁哎呀一声轻呼,连忙去扶,刚从脖颈上支起王干娘来,冷不防院中有人大喊了一声:“不得了了,杀人了!”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不一会儿左邻右舍一帮子人就到了院子门口,金瀚泽虽然惊得放下了王干娘,但是袍子上却沾染了地上的血,远远望去倒真似杀人凶手一般。

    县令赵成林接到报案,听说还是人命的大案,不敢懈怠,连忙召集衙役立刻到了镇上,仵作忙着检查尸体,衙役们则将闲杂人等赶出院子,只留下金瀚泽和王三二人,跪在地上。

    赵成林问王三道:“是你亲眼所见凶手行凶杀人的?”

    王三道:“草民今日本来是在王干娘这里收购菜蔬的,一进院子就见这金瀚泽跟王干娘两人拉拉扯扯,这人就退了王干娘一把,结果就磕在地上死了,草民所言句句是实,请大老爷明鉴!”

    赵成林转头问金瀚泽道:“你推了王氏一把,致使王氏殒命,你可认罪?”

    金瀚泽吓懵了,到此时还嘴里喃喃自语,听见赵成林问话,连忙说道:“大人,小民冤枉,我是经过她家门口,见她在院中躺着,还以为是昏倒了,只想着扶起她,进来一看发现她已经死了!”

    王三一旁怒道:“胡说,是我亲眼见你将王干娘推倒在地,在大人面前还敢狡赖!”

    金瀚泽连忙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仵作上前奏道:“大人,死者王氏系被人推倒在地,后脑触于院中石上殒命,这一点毫无疑问!”

    赵成林看了看金瀚泽,起身道:“将王氏尸身送道义庄,并通知苦主,将金瀚泽押往县衙,证人和一干乡邻随时候传!”

    众衙役齐声应是,押解着金瀚泽随着县令赵成林的绿呢官轿,浩浩荡荡地往县衙走去。

    当金瀚泽被观复抓走的消息传到晚菀耳朵里的时候,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震惊之余,晚菀连忙叫来晚云,让她照顾姐妹兄弟们,自己换了身衣裳,马不停蹄地赶往官府,一到衙门,晚菀先见了管夫人,还没等晚菀说,管夫人已经知道了此事,对晚菀说道:“晚菀,这事我大概到老爷哪里打听了一下,令夫的为人大家都知道,可是所有的证据显示,令夫的确就是杀人凶手,不是我不帮你,是实在爱莫能助,这人命关天的案子,又有人证指认,若要翻案怕是难上加难!”

    晚菀急道:“夫人,那证人王三与我们有些过节,他这是蓄意诬陷好人!”

    管夫人怜悯地看了看晚菀说道:“晚菀,就算你们与那王三有仇,但是证人可不止他一个,有几个邻人虽然没看见令夫推到王氏,却清楚看到令夫想要扶起王氏来,只是见人来的多了,才放下王氏,令夫身上又有血渍,这个可真是抵赖不了的!”

    晚菀听管夫人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那可怎么办,我坚信我家相公一定不会干出这等事来,定然是有人陷害!”

    “对了!”晚菀突然抬头说道:“都说我相公害了那王干娘的性命,可是我相公有什么理由害她的命呢?总得有个杀人动机吧!总不能我家相公看着人家不顺眼就杀了人家吧!”

    管夫人想了想道:“你说的这事儿我会告诉老爷的。你也别太担心,是非自有公论!”

    晚菀掩面欲泣,管夫人走过来道:“晚菀,这事情只能看后面还没有什么新的证据证明或者推翻令夫杀人了,人命关天的大案子,上面也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呢,等下叫我的丫鬟朝云带你去监牢里,你看一眼你夫君吧!”

    晚菀知道官夫人说的也是实情,谢过了夫人,晚菀便跟着丫鬟朝云进了县衙的监牢,狱卒们见晚菀是夫人的亲信丫鬟带进来的,也不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晚菀带到了关押金瀚泽的监牢跟前,晚菀从怀里掏出两只五两的银元宝来,一只给了丫鬟朝云,一只给了送晚菀进来的狱卒。朝云和狱卒谢了晚菀,转身出了监牢。

第一百零五章替罪的晚越() 
狱卒和朝云刚走,晚菀走到监牢跟前,金瀚泽木然地转过头,一看是晚菀,连忙走过来叫道:“晚菀,我没有杀人,我真没有杀人!”

    金瀚泽一动,脚镣的锒铛声传入耳鼓,晚菀鼻子有些酸,看来已经认定了金瀚泽是杀人凶犯了,她点了点头道:“相公,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我会想办法的!”

    金瀚泽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来。

    晚菀问道:“相公你仔细想想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况,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吗?”

    金瀚泽又重头到尾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晚菀听完道:“你的意思是当时最早的时候只有王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里是吗?”

    金瀚泽点点头道:“是啊,我肯定是被他陷害了!”

    晚菀皱着眉头道:“可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事情是他做的啊,反而很多人指认是你行的凶,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两人寒暄了一会,晚菀拖着城中的步伐回了衣坊,在房子里转悠,如坐针毡,半晌出了门,直奔钱府而去。

    见到了钱汝明,晚菀将金瀚泽在狱中的话说了一遍,哀求道:“义父,您老人家是县里知名的乡绅,县太爷肯定会给你几分面子的,金瀚泽是您的义子,他是怎么样的人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恳请您到县太爷面前去说说情,看这事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就是迟些审问也好,咱们也有时间看能不能再找到其他的证据!”

    钱汝明沉吟半晌,说道:“金瀚泽为人老实稳重,这个我清楚得很,刚刚听到消息我也很震惊,你放心吧,等下我就备份礼物亲自找县太爷说说去!”

    从钱府出来,晚菀拖着似乎灌了铅的脚步,慢慢走向家中,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晚菀心力憔悴,从管夫人的口中,晚菀知道现有的所有证据都对金瀚泽十分不利,可是当时在场的除了死者就王三和金瀚泽两人,要让王三自觉承认人是他杀的,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回到家中,晚菀颓废地坐在榻沿上呆呆出神,伤势大好的晚越问了几声,晚菀都似乎没有听到,不得已晚越摇了摇晚菀的手臂,问道:“姐姐今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晚菀勉强一笑道:“没事,我有些累了,等下你二姐来了给你做饭好吗,我睡一会就好了!”

    晚越点点头,晚菀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全身裹得紧紧地,侧过身去面对着墙,心里沉沉的似乎压着块大石头似得,刚刚晚越问的时候,晚菀差一点就抱起他哭一场,但是哭过了又有什么用呢。

    晚上,晚云回来的时候,晚越才知道原来金瀚泽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懂事的他也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守在晚菀躺着的榻边。

    第二天,钱府传来消息说,昨日钱汝明找了县太爷,县太爷答应宽限三天,若是再找不出来对金瀚泽有利的证据,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按照审案的程序走了!

    晚菀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访了王干娘周围的邻居,竟然都认为是金瀚泽下的手,晚菀心里越发的沉重了。

    宫扇熙带着礼物到了晚菀家,几天没见着晚越了,他带了晚越最爱吃的一些小吃,顺便来看看晚越的课业,一进院子,见晚越呆呆的在院中太阳底下沉思,宫扇熙笑着走过去道:“多晒太阳挺好的,小弟最近课业落下了没有?看哥哥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晚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呼雀跃,只抬眼看了看宫扇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哥哥又破费了,谢谢哥哥!”

    宫扇熙见晚越兴致不高,问道:“怎么了?没精打采的也没个年轻人的样子!”

    晚越叹了口气,不理睬宫扇熙,许久,宫扇熙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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