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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喜乐田缘-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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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菀很奇怪,这位盛雅斋的掌柜仿佛从来没有为自己的生意操心过,每日下午,必定陪着晚越在晚菀的绣房里练字,当然这是晚越提出来的,给宫扇熙说的理由是得叫姐姐看见自己练字,没有落下课业,否则姐姐就不让他来绣房了。其实这只是晚越的小心思,酷暑到来,晚越去盛雅斋玩,总会有人不失时机的奉上酸梅汤、绿豆汤等清凉的汤羹,晚越一吃之下甚为喜欢,又不好意思跟宫扇熙开口,所以撒了这么个小谎言,每日下午在晚菀绣房练字,届时自然会有人送来美味汤羹,姐姐怎么着也能分一杯羹。

    对于晚越的小心思,宫扇熙自然是心知肚明,每日里吩咐厨房变着法子的做些这样的甜品汤羹,晚菀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自从吃了一两次之后,竟然觉得有些上瘾了,一天不吃心里空落落的,也就默许了每日宫扇熙送来的这些消暑饮品。

    比如今日送来的这款莲子百合糖水,晚菀就特别喜欢,晚越几口喝了,抓起笔继续练字,一旁的宫扇熙笑嘻嘻地看着晚越练字,道:“这笔太硬了,要藏锋,须知善藏锋者成大气!”

    晚越点点头,晚菀舀了口糖水喂到口中,笑盈盈地看着旁侧的宫扇熙指导晚越写字,那种温馨的场面倒似晚菀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一般。

    晚越依着宫扇熙教的法子一笔一划的练字,宫扇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见晚菀笑着看他们,宫扇熙柔和笑道:“晚夫人,不知道晚越生辰之日在什么时候?”

    晚菀微微一愣道:“你这么一问,我还真给忘记了!”

    宫扇熙奇道:“晚越从来不过生辰么?”

    晚菀道:“嗨,先前家里贫苦,穷人家的孩子谁过生辰啊,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

    宫扇熙闻言皱了下眉,有些怜悯似得看了看专心练字的晚越,道:“夫人回去了,可否问问令尊令堂,咱们给小弟也过过生辰可好!”

    晚越闻听此言,立刻高兴道:“我回去了就去问爹娘我的生辰,我要过生辰!”

    “好好练字!”晚菀笑道:“学有所成了,将来天天都是生辰!”

    晚越吐了吐舌头,赶紧转头过去认真练字。宫扇熙看了眼晚菀,轻轻端过一旁的一碗莲子百合糖水,吃了一勺,微微有些愣神。

    晚上回到家里,金瀚泽已经做好了晚饭,吃完了饭,晚菀坐在榻上绣花,金瀚泽走过来道:“这两日我打算回钱府做工了!”

    晚菀抬头看看金瀚泽,笑道:“手臂上可好利索了?”

    金瀚泽点点头,道:“好利索了,一天到晚在家里待着也没个事儿干,急死我了!”

    晚菀用牙咬断一个线头,道:“那行,明日我们一起上工去!”

    金瀚泽嗯了一声,坐在晚菀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晚菀看了看金瀚泽问道:“怎么了?有事要跟我商量?”

    金瀚泽道:“今日刘家大哥去镇上赶集,表姐捎来一封信给我!”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就要递给晚菀。

    晚菀一笑道:“给你的信我可不看,直说她信里说什么了?”

    金瀚泽道:“表姐说最近得了病了,病的很重,问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晚菀道:“她病了?相思病吧!”

    金瀚泽连忙说道:“我问了刘家大哥,说是让他捎信的那女子脸色蜡黄,看样子确实是病的不轻,信里面也满满都是示好之意,说以前自己糊涂,以至于现在连亲戚的情分都没了,她很后悔!”

    晚菀自顾自的做着针线,似乎没听见一般,金瀚泽连忙说道:“晚菀,你是相信我的吧,我只是怜悯表姐的苦命,你要是不愿意”

    “去看看她吧!”晚菀说道:“也怪可怜的,叫小弟陪着你,你们两个人去吧!”

第一百零三章遇险() 
听见晚菀让晚越陪着自己去看杨文诗,金瀚泽笑道:“我就知道娘子心善!”

    晚菀笑了笑,半晌又道:“明日你到杨大叔哪里买些鸡蛋去吧,他那里的鸡蛋新鲜!”

    金瀚泽笑着应了,躺着榻上,看着晚菀在灯下绣花的身影,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爱恋。

    第二日清晨,晚菀先去了衣坊,金瀚泽带着晚越到了田庄,从杨老汉那里买了二十个鸡蛋,杨老汉死活不肯收钱,不得已金瀚泽将钱放在桌上几乎是跑了出去。

    金瀚泽和晚越说笑着就往镇上赶去,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正用一双毒蛇似得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花蜜来串门,又做了一单江南的华服生意,李瑶儿甚至提议在江南专门开一间云锦衣坊的分店,只销售不制作服装,晚菀表示同意,这就是零售专卖店铺的雏形啊!

    花蜜问起王三最近有没有再找云锦衣坊的麻烦,李瑶儿笑道:“自从上次你教训了他以后,除了赶集的时候看见他在市场里,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花蜜得意地说道:“对付王三那泼皮你直接教训一顿比说好话管用的多,不过我那管家钱大山我可是刮目相看,我估摸着王三挨了那顿打肯定不服,要么告官要么继续来骚扰,我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没想到钱大山过去吓唬了一下,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反正这王三算是老实了!”

    “花蜜做事真是雷厉风行,不过”晚菀微一思索说道:“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些,最难缠的就是王三这种不治产业的泼皮,这种人没有顾忌,你还是小心些的好,衣坊里大家都要小心些!”

    三人点头应了,趁着今日花蜜也在,晚菀拿出最近设计的几套华服来,希望能听到更多的意见建议。

    王三最近的确没有再找云锦衣坊的麻烦,养好了伤之后,偷偷尾随着晚菀滋没几人,找到了晚菀的果园农舍,本来想着在农舍里使坏报复晚菀,可是转念一想,摄于花蜜的威势没敢轻举妄动,心下思量着要么就忍过来,要做就要做票大的,终于给他找着了机会。

    在金家堡通往镇上的路上有座小小的乌牛山,说是山实际上也就是个小土包,陡峭的一面正好挨着路边,王三爬上这座山,在山顶的位置是一片的乱石,王三坐在上面一下午,详细地勘察了一番,发现可以撬动山顶上的巨石滚下去,若是计算得当,据队可以压到地下经过的人,想着等晚菀路过时,被巨石所压而死于非命,王三心里就是一阵舒服,这种复仇的快感彻底的压倒了王三心中对于律法的顾忌和敬畏。

    此刻,王三正在巨石之后藏着,警惕的小眼睛密切的注视着下面的道路,本来早上王三是打算用这巨石来对付晚菀的,用作撬杠的木棒王三都找好了,就藏在巨石附近,当他看到金瀚泽和晚越的时候,立刻改了主意,弄死她的男人和弟弟,叫晚菀这小婊子痛苦一辈子,王三心里恶毒地想着。

    眼见着金瀚泽和晚越越来越近,王三的心里砰砰直跳,这巨石要是撬下去可就没了回头路了,最终在金瀚泽和晚越走到王三事先计算好的点上的时候,王三咬了咬牙,用力撬动巨石,轰隆隆一声,巨石带起一阵尘土,向山下金瀚泽和晚越滚去。王三见巨石滚下去,没敢多看,扔了木棒,向山的另一侧奔去。

    金瀚泽和晚越正走在路上,猛然听见轰隆隆地巨响,金瀚泽抬起头来,顿时心生骇异,顾不得多想,一把猛地将晚越推向侧边路旁,自己则往前一仆

    前几天刚刚下过两场大雨,土质比起以往来松软了许多,那巨石轰然滚下,临近路边时候,带动大片的泥土一同落下,形成了一大片山体的滑坡。

    巨石从金瀚泽身旁滚过时,金瀚泽只觉着心胆俱裂,就差那么一丈的距离,险些阴阳两隔。滑落下来的土打在金瀚泽身上,微微有些痛,呼地一声,土盖住了金瀚泽的半边身子。

    良久等声音平息,金瀚泽从土堆里爬出来,顾不得一脸的灰土,带着哭声喊道:“晚越晚越”

    许久,路旁山坡地下传来微弱的声音,金瀚泽一看,只见晚越跌落在一片灌木从中,所幸的是,落在坡底的巨石离他还是又一段距离的,金瀚泽心下稍安,连忙抛下山坡,从灌木丛中抱起晚越,也许是刚才滚落山坡的时候头不慎磕在了石头上,除了满脸被荆棘划伤的脸庞和扯破的衣裳之外,晚越的额头上鲜血长流,看样子极其骇人。

    “小弟,你怎么样?”金瀚泽焦急地问道。

    晚越睁了睁眼睛,虚弱说道:“姐夫我头好晕好疼!”

    金瀚泽连忙将晚越背在背上道:“你先忍忍,我马上带你去镇上找大夫!”

    晚越不搭言,头歪在金瀚泽背上,金瀚泽心急如焚,身上不知怎么的,突然好像生出许多力气来,几步登上陡峭的山坡,就想着镇上飞奔而去

    宫扇熙咬着折扇,来云锦衣坊串门,见晚越不在,问晚菀道:“小弟今日没来么,我吩咐厨房做了他最喜欢吃的酸梅汤。”

    晚菀应道:“小弟今日跟他姐夫有事,下午可能会来吧,公子你也忒客气了,把小弟的嘴可惯坏了!”

    宫扇熙笑道:“那有什么,酸梅汤而已,又不费什么钱,喜欢喝尽管来就是了,夏天的饮品都是清凉解暑的,冬季却是滋补居多,想必小弟陪我过个冬天,一定埋怨冬天过得太快的。”

    两人正在说笑,猛然绣娘月娥冲了进来,急急说道:“晚菀姐,出事了,金家二哥和晚公子在路上遇到山土滑落,都受了伤!”

    晚菀和宫扇熙俱是一惊,霍然起身,异口同声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月娥道:“刚金家二哥托人传来消息,他们现在在孙记医馆!”

    晚菀和宫扇熙连忙出了衣坊,急急往孙记医馆而去

    到了医馆,晚越躺在榻上,金瀚泽搬个椅子坐在一旁,见晚菀和宫扇熙来了,金瀚泽连忙起身:“晚菀”

    晚菀见金瀚泽一身灰土都没有来得及清洗,手上还缠着绑带,问道:“小弟怎么样了?”

    金瀚泽道:“刚王掌柜看过了,头上被石头磕破了,伤势并不严重,就是有些吓着了!”

    晚菀心下稍安,却见宫扇熙从进来开始就直奔了晚越榻前,抓起他的手来,试了下脉搏跳动平稳才脸色稍霁,金瀚泽将晚越的情况说了一遍,宫扇熙皱着眉头道:“这可正是敲了,偏偏你们路过那段路,山土就滑落了下来?”

    金瀚泽回忆了一下道:“之前是因为山顶滚落的大石压过山腰上的土,那山土才滑落下来,前两天下了两场大雨,可能山土被泡了松软了!”

    宫扇熙点点头,心里却记下了这件事,孙记医馆的王掌柜派人将煎好的药送了过来,金瀚泽轻轻摇醒了晚越,晚越睁开眼见宫扇熙和晚菀都关切地看着他,勉强笑了笑道:“姐姐、哥哥,你们也来了!”

    宫扇熙关切问道:“小弟,现在感觉怎么样,头上还疼吗?”

    晚越摇摇头道:“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头有些晕乎乎的!”

    金瀚泽喂晚越将药吃了,王掌柜又开了几帖药,说了些服药的禁忌,宫扇熙和晚菀帮着金瀚泽将晚越背在背上,几人出了医馆。

    金瀚泽背着晚越到了衣坊晚菀的绣房,将他轻轻放在榻上,才去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晚菀打来水也替晚越草草擦了擦满是灰土的脸庞。

    宫扇熙在一旁问道:“晚夫人,这个孙记医馆医术怎样?我叫大虎去城里找个大夫给小弟好好看看?”

    晚菀抬头看了看宫扇熙,心里疑窦丛生:“孙记医馆治疗这些跌打损伤的倒还在行,只是不知道公子何以对舍弟如此爱重?”

    宫扇熙一愣,呵呵笑道:“小弟聪明伶俐一点就通,我你也知道,科举屡试不第,家里硬逼着做生意,这辈子倒是想培养出一个状元郎出来,与令弟也算得上是半师半友吧!”

    晚菀听他解释虽然牵强,但也算说得通。晚越的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不一会就沉沉睡去了。晚菀和金瀚泽商量着,叫晚越现住在衣坊里,由金瀚泽照顾,在晚越伤好之前就先不回家去了。

    晚间的时候,宫扇熙着人送来一些珍贵的药材,说是给晚越补身子,而此时在盛雅斋内,宫扇熙一脸的威严,黑着脸听大虎的禀报。

    “上顶上我们也查过了,留着一根撬杠,很明显今日这山土滑落的事是有人蓄谋已久的!”大虎恭谨地说道。

    宫扇熙皱着眉,道:“还查出什么没有?”

    大虎摇了摇头:“山顶那地方平日里很少有人去那边,所以至于是谁目前还没有头绪!”

    “查!”宫扇熙斩钉截铁的说道。

第一百零四章祸起() 
这日,钱汝明将金瀚泽唤道书房,言道最近接了一批从南方过来的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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