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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喜乐田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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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菀听他说的越来越不堪入耳,抬头冷冷道:“有钱是吧?回家给你娘去,没尝过你娘吧!”

    富家子弟一愣,勃然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老子一句话就得叫你这小店关张你知道吗?”

    晚菀冷冷道:“顺着这条路右拐就是济世堂药铺,左拐二次直走就是孙记医馆,这位公子你还是先看看你自个的病,别改明儿身子关了张!”

    “你敢咒我,你个死瘸子!”富家子弟怒极,上前劈手就一巴掌扇了过来,眼看躲闪已是不及,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富家子弟的胳臂:“李公子今日好雅兴啊!”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晚菀本来已经闭起眼睛,听到这声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声音的主人正是金瀚泽。

    “是金家公子啊!”那富家子弟回头见识金瀚泽,换了一副嘴脸说道:“怎么,这跛脚的店家金家公子认识?”

    金瀚泽道:“正是拙荆,还请李公子手下留情!”

    富家公子讪讪一笑:“哎呀,这个可真是不知道,原来是嫂子呀,原宥则个,我这这就是闲的找找乐子,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嘿嘿!”

    晚菀看了眼金瀚泽和讪笑的富家公子,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店里,金瀚泽说道:“我也刚从钱府过来,令尊正和我义父聊的兴起呢,不如你我兄弟到那边的四座春坐坐,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富家公子立刻点头称是,两人胡乱聊着走向酒楼。

    这富家公子正是县上钱庄李老板的独子,自小娇生惯养,十五岁那年就把家里的丫鬟逐个淫遍,一时间在县上镇上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那李老板却是财大气粗,跟钱汝明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一来二去的金瀚泽也就认识了这位荒唐透顶的李公子。

    受了这位荒唐公子的奚落,晚菀心里越发的悲伤起来,看着仪表堂堂的金瀚泽,再想想自己的这条跛腿,晚菀都有些心灰意冷了,也许金瀚泽跟杨文诗或者花蜜才算是般配吧!

    收拾了点心,跟晚霜二人将点心提到铺子,晚菀就一头扎进了绣房,李瑶儿只当是还没想开金瀚泽纳妾的事情呢,叹了口气,忙自己的去了。

    下午,花蜜来衣坊里将江南购置的十几匹丝绸运了过来,走进晚菀绣房,见晚菀正暗自神伤呢,一问,晚菀哭着扑到花蜜怀里,将今天点心铺子的事情给晚菀说了一遍,晚菀感到自己似乎就要窒息了,脆弱的像一页纸一样。

    “也许你跟杨文诗才跟相公般配,我一个跛子有什么资格跟相公吵架。”晚菀哭着说道。

    花蜜抚了抚晚菀的背,柔声说道:“晚菀姐,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今天跟父亲一起的是县上钱庄的李老板,这人我知道一些,他那个公子就是废物加坏种,你只当时给狗咬了一口,呸,他还不如狗呢!”

第九十三章市集偶遇() 
晚菀只是在花蜜的怀里哭,花蜜说道:“晚菀姐,别伤心了,其实哥哥心里一直都有你的,你还记得你腿伤的事情吗,我们在闽州的时候,哥哥就要求安神医给你治疗腿伤,前阵子哥哥找了好久能治疗你腿伤的大夫,后来才又遇见安神医!”

    晚菀记起的确金瀚泽是装出来的腿伤,一切都只是为了给她找大夫,不由地心里一阵暖意。

    哭了一阵,心里仿佛烧了很多的块垒,花蜜跟晚菀聊了一会,告辞走了。傍晚的时候,病愈的晚越送来煎好的药来,跟她一起来的还有晚云和晚雨,晚菀正奇怪晚云晚雨的去而复返,晚云说道:“姐夫说你一个人在衣坊里怕你孤单,叫我们俩也搬到店里,陪着姐姐!”

    晚菀心里又是一阵暖意,吃了药安排了晚云和晚雨的住处,才回到自己的绣房里。

    日子就这样如流水一样,平淡的流淌,带走了所有人的光阴。

    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拉开了过年的序幕,年二十八,晚菀和姊妹们一起回到了家里,乡下的年过的既简单而又隆重,简单是说只比平日里多买些米面,家里养了猪的宰了猪,人们面上喜气洋洋,隆重则更多说的是大家对春节的仪式感。

    虽然金瀚泽和晚菀依旧没有说话,但是有着各自的默契,年三十,众人包了饺子,守岁,大年初一给亲戚们拜年,一切按部就班。

    初四,晚菀就回到了云锦衣坊里,日子像一滩死水,没有起一丝的波澜,每天晚越傍晚的时候就会给晚菀提来煎好的药,晚菀心里的寒霜也在慢慢的融化。

    杨文诗过年的时候来过一次金瀚泽的家,大家都不理她,杨文诗讪讪地离开了,再也没有来过金瀚泽家,每日里也是在家里绣绣花,再把绣品拿到市集上去卖。

    这天,杨文诗把绣品带到集市上去卖,倒不是杨文诗缺钱,实在是绣了好多的绣品,杨文诗的心里也是苦闷的很。

    惊蛰过后,天气一日暖过一日,花蜜趁着天气晴朗到衣坊里来找晚菀,顺便逛逛镇子上的春集。

    自从当了云锦绸缎庄的掌柜,花蜜就一心一意地扑在衣坊与绸缎庄的生意了,目前江南售卖云锦华服也初具规模,在江南一带,这种略微改了样式的云锦华服已经在仕女之中蔚然成风,引得大批从事服装裁剪的商铺竞相仿制,花蜜将这个消息说给了晚菀听,几人商议看能不能运用什么方法将仿制品与正品分隔开,使客人很容已经能辨认出真品和仿品。

    出了云锦衣坊,花蜜直接向市集走去,路上买了串冰糖葫芦,市集上货物琳琅满目,嘈杂的吆喝叫卖声像一把烙铁熨烫这花蜜的心,记得小时候,在闽州自家院子外面就是一个集市,自己也是听着叫卖声长大的,不由地感到十分的亲切。

    正徜徉于繁华的市集之中,猛地见前面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两个人,看那模样是本地的两个混混,两人高声叫喊着奔跑,路人纷纷自动让开一条路来。

    花蜜皱皱眉,侧身一让,那二人像一阵风一样呼地一声从身侧跑了过去,花蜜眼尖,见其中一人手中捏着几张绣帕一样的物事,心中正纳闷呢,却见那边分开的路上,又慢慢跑来一个年轻的妇人,定睛一看,正是杨文诗。

    杨文诗终究是个女子,体力不济,跑了一会就在一旁喘气,前面的两个小混混见杨文诗不追了,大声调笑道:“小娘子,来追我们呀,追不到我们可就当是你送我们的定情信物了啊!”

    微红着脸颊的杨文诗咬咬牙,正要鼓起气力追赶,臂上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侧过头去一看,正是花蜜。

    杨文诗一愣,花蜜道:“别追了,明摆着戏弄你呢,这帮流氓不理他们便是了!”

    杨文诗道:“可是他们拿着我的帕子乱说,我”

    花蜜道:“拿便拿走就是,上面又不曾绣着你的名字,就当是给狗窝里放块破布!”

    杨文诗不语,花蜜道:“走,咱两找个地方聊聊去!”

    杨文诗微一思索,点了点头,便要跟着花蜜离去。那两个小混混见花蜜拦住杨文诗,眼看就要劝走,心生歹意,竟然去而复返:“哎,你个小丫头片子,坏了爷哟哟,还是个美人呢,成亲了没?”那混混见花蜜转过头来才看见花蜜俏丽的容颜,立刻出言调戏道。

    花蜜杏眼一立:“你们也算是七尺的男儿,调戏人家一个妇人,要脸吗?”

    那混混嘿嘿一笑道:“我们不光调戏妇人,我们还调戏小姑娘呢!哈哈!”

    花蜜从怀里掏出一锭约莫二两的银子来,那混混笑道:“怎么?还给银子?行,看在银子的面上,今儿爷就先不玩了!”说着就要来取花蜜手中的银子,花蜜露齿一笑道:“我现在喊一声谁要能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将这二两银子送给他,你说有人打你么?”

    混混一愣,只见花蜜又从手中掏出一锭二两左右的银子来:“二两没人打,四两呢?”

    “你要干什么?”混混惊疑地问道。

    “玩呀!”花蜜笑道:“我先找人来个四十两,打你十天,每天打掉一颗牙,哎呀,要打落你满口的牙得一个月呢!”

    那小混混惊疑地看着花蜜,他旁边的另一个小混混猛地像想起什么似得,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隐隐能听到钱记绸缎什么的。

    这两小混混本身家里贫苦,每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知道了花蜜的来历,还真怕惹了这大小姐,人家用银子砸都能砸死他俩。

    “花小姐是吧,今儿兄弟们眼拙,只是想跟那美貌夫人玩玩而已,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多有得罪了!”那混混软了下来。

    花蜜道:“那绣帕都是我这位朋友的吧?”

    混混点点头,递了过来,心里也觉着屈辱,但是毕竟穷不与富斗,这口气这里咽了改天找个机会得再吐出来方快意。

    花蜜接过帕子,伸手将手中的银子扔给那个混混,混混一愕,却听花蜜道:“今日算我请你们二位喝茶,只是我这朋友你们以后也别找人家的麻烦了!”

    混混连忙躬身道:“多谢花小姐了,这我们兄弟二人一定不敢再找你朋友的麻烦!”

    花蜜笑了笑,拉起杨文诗,闪身进了人群。两人找了家馄饨摊,要了两碗馄饨,杨文诗由衷钦佩道:“花小姐正是好手段!”

    花蜜笑道:“父亲总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即便是那么两个混混,能不得罪死就不得罪,那种小人最是难以防备!”

    馄饨端上来,两人吃了几口,花蜜问道:“你是我金大哥的表姐,我也叫你表姐好了,我听说你家境尚可,怎么到市集上卖绣品了?”

    杨文诗叹了口气道:“最近因为一些事情,我以前的公公婆婆不再给我米饭钱了,其实日子也不是那么紧张,就是一天闲的慌,绣点东西贴补家用也好!”

    “是因为金大哥的缘故吗?”花蜜问道。

    杨文诗抬起头,看这花蜜的眼神仿佛洞悉了自己的内心,半晌,杨文诗才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花蜜道:“金大哥为人至真,对嫂子也好,一心一意的打算跟着嫂子过一辈子的,我记得当时我父亲问起他的家事来,金大哥回了八个字!”

    “那八个字?”杨文诗见花蜜不肯一次说出来,禁不住问道。

    花蜜道:“南山可移,此情不渝!”

    杨文诗吃馄饨的手顿了顿,低声说道:“晚菀可真命好,有那么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守着她!”

    花蜜笑道:“所以表姐,你就别动那些心思了,我父亲说得对,阳世间什么事都讲个缘法,没那个命,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杨文诗不语,低头心事重重地吃着馄饨,耳边只听花蜜又说道:“表姐,你也是知书达理的人,若是有人插在你和尊夫之间你肯定也不高兴,既然我大哥出了嫂子一外,没打算再找别的女人,我看不如就放他们一马,也是放自己一马!”

    杨文诗缓缓点了点头,花蜜道:“有时候有些东西确实需要我们去争取,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就得信命,得放下心中的那份执念!”

    杨文诗轻声道:“多谢花蜜小姐开导,这许多日子了,我也没有再去表弟家里,的确就像花蜜小姐说的那样,也许我跟表弟之间少了些许缘分吧!”

    花蜜笑道:“好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你也别打扰他们了,就各自珍重也挺好的!”

    杨文诗点点头:“我心里欢喜表弟,也想着他过的好,既然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我也不会再厚着脸皮去找他的。”

    花蜜从怀里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来,递给杨文诗道:“这锭银子你拿着吧,省着花还能坚持些时日的!”

    “这怎么好意思”杨文诗假意推辞,花蜜笑笑,付了馄饨钱,转身走了,杨文诗坐在凳上,吃了口馄饨,神思不属地呆呆出神

第九十四章病倒() 
田庄里的活干的差不多了,金瀚泽看了看远处的云,见远处一团厚厚的积雨云,赶紧收拾了东西,洗了把脸就往镇子上走去。

    刚走到镇上,雨点淅淅沥沥地下开了,金瀚泽到点心铺子的时候,晚菀正和晚霜两人收拾门前的摊位呢,金瀚泽走过去一把拉起晚菀的手,将她拉到铺子里,晚菀要挣扎,金瀚泽道:“在里面待着,我去收拾,这阵子你一直服用汤药,可不能着凉了!”

    晚菀望着雨中收拾东西的金瀚泽,心里生出些许愧疚,几个月自己一直在店里住着,金瀚泽黑了,瘦了。

    “去叫你姐夫过来喝茶!”晚菀对晚霜说道。

    晚霜应了,叫来收拾完东西的金瀚泽。茶是上好的绿茶,是专门托人从江南带回来的,当地人叫这茶做“吓煞人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醇美鲜雅。虽然是去年的陈茶,但比起以前常喝的高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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