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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喜乐田缘-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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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逼迫() 
对于晚菀绝望的哀求,周氏言氏冷笑置之,金鼎手里捻着一颗蜜丸,黑着脸走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将手中蜜丸塞进晚菀的口中,突然晚菀眼前一暗,一只大手挡在了晚菀脸前,一把抓过金鼎手里的那颗蜜丸,伸手将金鼎推了个趔趄。那只大手又向后轻轻一拂,似乎碰在了周氏抓在晚菀下颌的手上,伴随着一声尖叫,周氏如被电击一般收回手腕,大手圆润地拂过言氏的手,言氏本来蹲在地上,触电般抽回手却失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晚菀仰头便倒,刹那间那只大手有衬在晚菀后颈,晚菀看时却正见到蓝天的背景里一脸关切的宫扇熙。

    扶晚菀站起身子,晚菀用手拂过腹部已是泣不成声

    “你就是那个这贱人的姘头?”金鼎站直了身子,黑着脸问道。

    宫扇熙冷冷地看了一眼金鼎,不作一声,一旁的周氏只感到刚被宫扇熙拂过的手上一阵酸麻,立时跪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老天爷呀,还有天理吗?这贱人外面偷汉子不说,还把姘头找来殴打公公婆婆和妯娌,邻居们给评评理,还有王法没有呀”

    四周早已站满了邻居,陶大娘有心走过去劝劝,终究没敢迈步,街坊四邻也是议论纷纷,场面登时有些乱了。

    宫扇熙转头冷冷看了眼哭闹的周氏,说道:“若是再无理取闹,就下拔舌地狱去哭闹个痛快!”宛若传自九幽深处,声虽不大,却叫周氏浑身一阵冰凉,刹那间哭闹声一滞。

    宫扇熙看了看泪流满面的晚菀,声音柔和了许多:“走,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晚菀点点头,跟着宫扇熙,两人出了果园农舍的院子,就往村口走去。宫扇熙冷着脸,猛听见身后风起,不回头只拿衣袖一拂,便将飞来的物事打在一旁,低头一看,确实一只臭鸡蛋,搞不清蛋清还是蛋黄,糊在他衣袖的下缘。

    “贱货,不能就让她这么走了!”不知谁喊了一声,紧接着臭鸡蛋夹杂着漫天的烂菜叶就向两人抛了过来,密密麻麻,无处可躲,宫扇熙只得用背尽量挡住晚菀,任由着烂菜叶和零星的臭鸡蛋打在自己身上。

    走出村子,晚菀泪眼婆娑地看着宫扇熙,心里似针扎一样的疼:“阿熙”

    宫扇熙笑了笑,仿佛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事,你若是心里不舒服,我派兵屠了这村子就是!”

    晚菀知道他只是一时的气话,当然,作为平南王世子的宫扇熙若是抛开了一切,屠了整个金家堡只在一念之间。

    摇了摇头,晚菀擦干眼泪道:“他们也只是被有心人蒙蔽了而已,不能全怪他们,只要我的孩儿安然无恙,受多大的苦我都能挺过来!”

    宫扇熙叹了口气,看着泪痕未干的晚菀脸上母性的光辉说道:“我在城里租间院子,雇些婆子丫鬟,你就先别回这里了!”

    晚菀笑了笑:“不用了,实在不行,我先到衣坊里住几天。”顿了顿,又道:“我想到河边坐一会,有些累了!”

    宫扇熙点点头,本来要伸手去扶晚菀,却不料晚菀仿若没有看到似的,径自走到河边,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了下来。

    半晌,晚菀幽幽说道:“记得当初嫁给相公的时候,刚分家,家里穷得很,我也受了伤,晚上睡觉的时候,相公穿着单薄的衣裳蜷缩在一旁,却把薄被给了我,为了让我的伤早点好,相公大冬天的到河里捕鱼给我吃,那年他还掉进了河里,邻居们告诉我的时候,当真吓坏了我!”

    宫扇熙不语,静静地站在晚菀身侧,望着东逝的河水出神。

    “后来,我们的房子着火了,我一个人抱着屋子里抢出来的棉被到河边哭泣,相公来了,我们相拥着哭泣,那个时候觉着真苦,但是心里确实暖暖的。”晚菀仿佛陷入到了回忆当中。

    “相公带了礼物回来,叫我猜是什么东西,我一口气说了三四样,都没有猜对,打开来看时却是一盒胭脂,相公说我猜的那几样将来都给我买,还要给我做一身像她母亲一样的天青色的月华裙。他说别人家的女人有的,我也得有!”

    “相公起初在钱府上做工,晚上总是带回来鸡腿和肉食,给我说是吃不了剩下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钱府中午管的一顿饭相公舍不得吃,留下来晚上带给我吃”

    晚菀说着说着,抱着膝盖呜呜地哭了起来

    金瀚泽睡起时,也已经到了下午,洗漱了一番,只觉腹中空空,出了钱府的大门,正要到街上吃些东西,远远便看见晚雪跑了过来。

    “姐夫,姐夫”晚雪一见金瀚泽,急急喊道。

    金瀚泽见晚雪一脸的焦急,赶忙问道:“怎么了?”

    晚雪跑到近前,气喘吁吁地说道:“警服,你快去看看吧,刚村里来人说是金老爷气势汹汹的和夫人找姐姐去了,瑶儿姐姐让我来找你哎,姐夫你等等我!”

    不等晚雪说完,金瀚泽已向着家里跑去,边跑边说道:“你别管了,我马上去!”

    一路连走带跑,刚到村头,金瀚泽便看见了河边的晚菀与宫扇熙,晚菀坐在石上抱着膝盖似乎说着什么,宫扇熙在她身旁负手而立。

    心似万箭穿心,金瀚泽呆住了,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金瀚泽颓然走向果园农舍,门开着,里面坐着脸色铁青的金鼎和周氏。

    “父亲,夫人。”金瀚泽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金鼎看了看金瀚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斥道:“你还是个男人吗?听听外面怎么说的,金家的脸面叫你给丢尽了!”

    “休,你马上写下休书,这样的媳妇要来何用!”周氏跟着斥道。

    金瀚泽心里一疼,缓缓说道:“父亲,那些都是空穴来风,做不得真”还没说完,话头就被金鼎打断了:“空穴来风?全城的人都这么说你居然还以为是空穴来风?今日无论如何你得写下休书来,你丢得起那人,我还丢不起这个人呢!”

    金瀚泽心中烦躁,闻言朗声说道:“父亲,既然已经分家了,儿子的事情儿子自会自己解决,不劳长辈们多费心!”

    金鼎不怒反笑:“呵呵,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咱们金家虽然算不得大户人家,但也是念过书的书香门第,绝对容不下这等败坏门风的媳妇在金家!”

    金瀚泽道:“晚菀是我的娘子,她的为人我清楚得很,断断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

    金鼎怒道:“你清楚什么?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难道非得开了窑子接客你才甘心么?”

    金瀚泽抬头道:“父亲不必说的如此不堪,俗话说眼见为实,我绝对不会因为别人胡乱说两句话,就不问青红皂白的休了晚菀!”

    金鼎指着门外,气得手指颤抖,叱道:“眼见为实是不是,你去问问乡邻,那个没有见到,你那好媳妇好娘子都把姘头招到家里来了,丢人哪!”

    金瀚泽心里一疼,想起河边负手站着的宫扇熙,肝肠寸断:“父亲不必多说,要我这样休了晚菀是万万不能的,除非我死!”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金鼎极其败坏的骂声:“逆子,畜生”

    金瀚泽颤抖着双肩,假作不闻,眼泪却早已决了堤:“晚菀,我这样做,值得么?”

    踉踉跄跄来到镇上,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只觉得胸腹之间似有块垒,干呕了好半天,抬头望见前面的酒肆,想也没想直直地走了进去。

    对于失意的人而言,酒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一杯杯的下了肚,四周的景象仿佛天翻地覆,偏偏不能隔住刺耳的声音。

    “看见没?就是他,一个人大白天的跑到酒馆里面喝得酩酊大醉的,借酒浇愁来了!”

    “正是可怜,摊上那么个媳妇,任谁都想不开呀,天底下什么帽子都好,唯独这绿帽子一戴,可就有些乌龟相了!”

    “他那媳妇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却是个娼妇,不过想想也觉着挺过瘾的,要不你去勾搭勾搭,说不定就睡了她了!”

    “嘿嘿”

    金瀚泽抬起头,醉眼迷离之下只觉着酒肆里说话的人无不是议论他和晚菀呢,登时大怒,起身就将桌子掀了,指着满酒肆的人怒骂道:“你们这些腌臜的泼才无赖,跟狗屎比尚且不如,还有脸说别人的不是,只管好自己媳妇的裤子便是!”

    众人见金瀚泽掀了桌子,醉眼迷离的胡乱骂着,胆小怕事的人多了出去,只有几个大胆的地痞无赖,反唇相讥道:“金相公是吧,你也不用如此盛怒,女人嘛,改天把你那骚货娘子喊了来,咱们玩会儿?”

    金瀚泽一个健步冲上去,掀了那伙人的桌子,薅住一人的脖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你他娘的有种再说一遍!”

第一百八十二章获救() 
那痞子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嗤笑道:“爷就说了怎么着吧,爷睡了你老婆了”

    “去你娘的!”金瀚泽怒吼一声,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拳打在那人的腮帮子上,将那人打了个趔趄。

    那人站稳了脚跟,也吼了一声,扭住金瀚泽,瞬间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几个人合力抓着金瀚泽,一顿拳打脚踢,不多时酒肆的店东来了,这人年轻时也是镇上有名的老泼皮了,斥退众人,喊过两个伙计来,将金瀚泽架着,押到了县衙里去了。

    宫扇熙陪着晚菀到了镇上,先将她送到了云锦衣坊,让李瑶儿陪着说会儿话,自己则转身到了盛雅斋去,洗去身上的秽物,重新换上了一身衣服。到了云锦衣坊时,晚菀早已走了,一问,只听李瑶儿说道:“你刚走不久就有人过来说,金二哥到酒肆喝酒,因喝过了头,砸了人家的酒肆,店东让伙计捆了,直接告到了县衙,还是赵县令认识金二哥,只打了二十板子,就关进了牢房里,等着家眷待了银子赔偿酒肆才肯放人,晚菀一听急了,从柜上支了些银子,去县衙里了!”

    宫扇熙一听,连忙出了衣坊,急急就向曲水县衙赶去。

    走了约摸三里地,远远看见前面路旁围着五六个人,宫扇熙走过去,见地上躺着脸色苍白的晚菀,已经昏迷了过去,一个老妪正拿手掐着晚菀的人中。

    宫扇熙连忙走过去,从后颈上抱起晚菀的头来,那老妪看了看焦切的宫扇熙,问道:“公子认识这小娘子?”

    宫扇熙连忙点点头道:“多谢大娘仗义相救,敢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老妪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路上这小娘子走的甚慢,走着走着就突然晕倒了!”

    一旁的人也说道:“是啊,这小娘子刚才走的有些踉跄,所幸倒在这软地上,看她脸色苍白,莫不是得了什么恶症候吧!”

    宫扇熙微微皱了皱眉,心里不喜这人的说辞,但好歹他也算在路边看护着晚菀,也不好恶语相向,只说道:“没有的事,这小娘子只是家中有些变故,心急所致,多谢各位乡邻看护之恩。”

    “敢问公子与这小娘子是”那老妪问道。

    宫扇熙道:“我们是亲戚,我的弟弟喊她做姐姐!”

    老妪点了点头道:“远房的外表亲戚吧?是亲戚就好,既然如此,这小娘子就交给你看护了。”

    金瀚泽些了老妪,用手在晚菀人中上轻轻推拿,好一会,晚菀才悠悠醒转过来,一眼便看到了宫扇熙,低声虚弱地说道:“阿熙,我肚子疼,快救救我的孩子。”

    宫扇熙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横抱起晚菀就像城里医馆冲去。

    老妪叫晚菀醒了能叫得上宫扇熙的名字,真的以为他们是远房的外表亲戚,也就任由着宫扇熙抱走了晚菀。

    此地其实已经离着县城很近了,宫扇熙抱着晚菀冲进最近的一家医馆,大夫给号了脉,只说并无大碍,只是思虑过甚所致,开了一副安神保胎的药,直接煎了,给晚菀服了,不一会儿,倦意上涌,竟在医馆的床榻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好长的时间,看着天色欲暮,宫扇熙雇来一辆马车,轻轻抱着晚菀放进车里,一路便进了盛雅斋。

    将晚菀放在金丝软缎的床榻上,宫扇熙这才吩咐大虎,带上银子将金瀚泽从县衙大牢里接回来,大虎出去了不久便回来了,说是去了县衙,一问才知道晚间的时分金瀚泽被他的表姐杨文诗接走了。

    原来,晚菀知道了金瀚泽被关进大牢的同时,杨文诗也收到了消息,怕自己带的银子不够,杨文诗专门跑到郑妍哪里借了些银子出来,便马不停蹄的跑到县衙里。

    金瀚泽本来没有吃什么东西,空腹饮酒自然醉的太深,与人扭打完了又被绑进了县衙,接着便是一顿板子,因为一直醉着,疼倒是没怎么感觉到疼,押进大牢之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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