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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喜乐田缘-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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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文诗看了看金瀚泽,神色间颇有些幽怨,低声说道:“好,表弟,你也别太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见花蜜又是一副要争吵的样子,杨文诗连忙说道:“我走了,你要保重身子啊!”

    杨文诗走了,屋子里就剩下花蜜和金瀚泽两个人,金瀚泽斟满酒杯,一饮而尽,看得花蜜心里也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

    “哥哥,你应该相信晚菀姐,你们那么多大风大浪都经历了过来。”花蜜低声说道。

    金瀚泽呆了呆,喃喃说道:“是啊,那么多的事情都一步步的走过来了”

    半晌,花蜜又道:“我知道哥哥心里暂时还迈不过去,郑妍这女人太毒辣了,我倒觉着你和晚菀姐都是受害者,不过,哥哥,晚菀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你的无疑!”

    金瀚泽只当花蜜在安慰他呢,自嘲似的笑了笑,花蜜连忙说道:“真的,哥哥可记得最后一次与晚菀姐行周公之礼的时间么?应该是在晚菀姐被绑走之前,大约应是一月之前吧,初次怀孕害喜一般都是在怀孕一月之后才有的。”

    金瀚泽看了看花蜜,知道她没有说谎,仔细想了想也确实确实在一月之前有过一次,不由地眉头皱纹略略舒展了些。

    “那位盛雅斋的宫掌柜虽然有时叫人有些说不上来的畏惧,但是目光清澈,绝对不是心术不正之人,若说他跟晚菀姐有染我是不太相信的。”花蜜继续说道。

    金瀚泽没有吱声,想起那日晚菀被绑走,宫扇熙一副紧张的样子来,金瀚泽就觉着心里发苦,而这位宫扇熙平日里一身白衣,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每每都叫金瀚泽想起时,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哪怕晚菀与宫扇熙两人之间就算是发乎情,止乎礼,都叫金瀚泽无法接受。

    金瀚泽一口一口地把酒灌进肚子里,花蜜很快觉得自己的劝慰成了秋风过耳。

    直到将近子时,德尚楼打烊,花蜜才拜托店小二帮着自己将烂醉如泥的金瀚泽扶到钱府的住处。

    郑妍挨了宫扇熙重重的一记耳光哭着跑下楼去,泪人似的把门外等候的允儿吓了一大跳,郑妍抹着眼泪,既不搭理迎过来的允儿,也不坐轿,直直往夜色里奔去,允儿赶紧追了过去,边追边焦急的喊道:“小姐,你等等我,慢些跑,到底怎么了?”

    郑妍只是哭着往前跑,允儿好不容易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郑妍道:“小姐,你”

    允儿刚张嘴要问,郑妍一下扑在允儿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允儿,他打我,呜呜”

    允儿轻轻拍着郑妍的背,低声道:“小王爷么?小姐别哭了,许是许是”允儿想安慰郑妍,却突然不知道能说什么。

    “父亲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他呜呜,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就打我,呜呜”郑妍想到伤心处,早已是泣不成声。

    允儿轻叹口气,说道:“小姐,咱们这就回京城去,让小王爷后悔去吧,天底下可再也找不到像小姐这样在意他的人了,他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要是不亲自来赔罪,咱们一辈子也别理他!”

    郑妍呜呜地哭泣,半晌才哽咽道:“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他,允儿,没有他我会死,呜呜”

    允儿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怀里痛哭失声的郑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许他们都是彼此的劫吧。

    等郑妍哭够了,允儿才回头向远远跟来的轿子挥了下手,扶着抽抽搭搭的郑妍上了轿。到了院子里,接着烛光一看,郑妍面颊上那五个指印清晰可辨,还未消肿,想来定是这一巴掌下去,牙齿硌破了里面腮里的肉。

    “这还了得?”允儿皱眉道:“平南王的世子自是身份尊贵,可是也不能这样随意打骂尚书府里的小姐啊,改日老爷若是知道了,还不寻到平南王府去,给小姐讨个公道!”

第一百八十章郑妍的毒计() 
郑妍透过铜镜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忍不住又落下泪来,趴在梳妆台上又是一阵哭泣,允儿道:“这回若是小王爷不来赔罪,我都替小姐感到不值得了!”

    郑妍嘤嘤哭道:“他若是来赔罪,我情愿再挨他顿打,只怕在他心里此刻恨死了我。”

    允儿道:“那咱们回京城去好了,那么多青年才俊,都踏破了尚书府的门槛了,总有一两个称得了小姐的心!”

    “我不!”郑妍抬起通红的眼睛,哭道:“天底下再好的男人都不及他一根头发,你若在如此说,我便叫父亲将你许了出去!”

    允儿吓了一跳,连忙跪倒求道:“婢子失言,小姐恕罪!”

    半晌,郑妍才叫允儿起来:“允儿,你把我的妆化的厚一些吧!”

    允儿点头称是,一边替她扑着胭脂水粉,一边禁不住好奇地问道:“小姐,这都天黑了,不如敷些药早早睡了吧!”

    郑妍摇了摇头:“院子里不是最近辞退了一个爱说闲话的婆子么,等下你去叫她来见我。”

    允儿一愣,猜不透郑妍的想法,只是铜镜里郑妍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让允儿不敢对视。

    化好了妆,除了郑妍还略有些浮肿的双眸,几乎与平时一模一样,允儿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就将爱说闲话的老妪找了来,喊进了屋子。

    那老妪夫家姓宋,之前院子里的人都叫她宋妈,她一进屋子,躬身立在一旁,郑妍见她约莫四十岁上下,长相倒也顺眼,颧骨有些高,嘴角有颗淡淡的痣。

    郑妍道:“前阵子”郑妍刚一开口,那老妪立刻说道:“小姐,这可不是老婆子我说他的坏话,你可别相信他们说的那些话,老婆子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郑妍笑道:“我知道,咱们院子里能像你这么敢说实话的人还真没有,所以我叫允儿叫了你来,明日你还是来院子里吧,这几天在家歇着的日子也把工钱算上,不能让耿直的人寒了心你说是不是!”

    宋婆子压根就没想到郑妍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隐隐有些感动,连忙跪倒在地,一连声地说道:“唉哟小姐,你可是火眼金睛啊,为老婆子沉冤昭雪了,老婆子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小姐您哪。”

    郑妍使个眼色,叫允儿扶她起来,假模假样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呀我跟你是一模一样的,我也见不得这世间有任何的一丝不公平,太平盛世了人们也应当礼和为用,今夜本来想着一件烦心的事情来,这不突然就想到了你,赶紧才叫允儿把你喊了来。”

    宋婆子虽然善于说人是非,但是人却精明着呢,见郑妍欲言又止,拿话勾她,登时就明白了,赶紧说道:“小姐想什么烦心的事情呢,小姐若是方便说出来听听,老婆子或许能为小姐解忧。”

    郑妍一笑,摇头道:“不说了,这论人短长的事情不太好吧!”

    宋婆子立刻笑道:“小姐是菩萨心肠的人,自然是不屑说他人长短的,只是这天下事情天下人说得,若是人人都不言不语,岂不是教坏人得逞,叫好人受了冤枉。”

    郑妍暗赞这老婆子机敏,笑道:“本来这事原是不关我们一丝一毫的,但是听说了之后总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既然咱们夜半闲聊,又都是自己人,说说也是无妨的。”

    宋婆子笑道:“正该如此,蒙小姐错爱,既然将老婆子认作是自己人,老婆子也想听听小姐为何时烦恼。”

    郑妍笑道:“烦恼谈不上,就是最近老听人说起云锦衣坊的晚掌柜来,你也知道我初来曲水县就在她哪里定制了很多套衣裳,一来是她手艺好,二来听说这人人品还不错,可是现在突然有人说这晚掌柜心里十分看不起他的相公,以前两日相濡以沫甭提多恩爱了,可是自从云锦衣坊的生意做大,也越来越有钱了,心里就渐渐的不满了起来,她那隔壁是盛雅斋,想必你也听说过,最是英俊潇洒的一个人,关键还是个有钱的贵介公子,那晚菀就每天纠缠勾引这位公子,哎哟哟,说的话太难听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宋婆子道:“依老婆子看这事儿一个巴掌也拍不响,若真有这事,也是这位公子本来就不是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郑妍连忙说道:“这位公子可是位真君子无疑了,只是这晚菀天天狐媚于他,硬是把个好好地君子拖下了水!”

    说到此处,宋婆子哪有听不出郑妍弦外之音的道理,连忙点头说道:“小姐说的是,那晚掌柜我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郑妍点头道:“是啊,还是你经见的事情多,一眼就看清楚了她的人品,我还听人说,这晚菀平日里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最近不知道又怀上了谁的孽种,啧啧,我一个姑娘家家的,真是说不出口去。”

    宋婆子眼珠滴溜溜一转,笑道:“小姐是大家闺秀自然说不出那些龌龊的话来,老婆子生平最恨的就是这么狐媚子,真是我们女人里面的败类,呸,明日我便将此事传与街坊邻里,官府不管这事,但是公道可在人心里面呢,得让那晚菀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才是!”

    郑妍笑道:“我就知道你始终是这样的耿直心肠,见不得一点污秽。”

    宋婆子道:“哼,这样的骚货就该人人得而诛之,小姐,明日看我的,管教她前面的衣裳崭崭新,后面的衣裳叫人用手指头戳破了!”

    郑妍点头道:“为这个清平的世道伸张正义,无可厚非,也给她一点教训叫她莫要如此猖狂的勾引男人罢了!”

    宋婆子一个劲儿的点头:“小姐心慈,这样的女子依着我们年轻的时候,就该剥光了浸猪笼才是,如今这样,正是便宜了她了!”

    对于“一点就透”的宋婆子,郑妍还是相当满意的,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宋婆子见郑妍对其他事情心不在焉,起身告辞走了。

    晚菀一夜未眠,坐在榻上等金瀚泽回来,直到天亮的时候,晚菀才绝望地意识到金瀚泽这回是真的放在了心里,伤心处在于夫妻间因为一句旁人的话顷刻间所有的恩爱就可以烟消云散,信任在此刻竟成了如此奢侈的东西。

    晚云早起,做了早饭,强逼着晚菀吃了些,众姊妹见晚菀神情恍惚,连连劝她在家里休息,晚菀也觉着浑身困倦不已,点头蒙着被子睡了。

    一觉睡到下午未时,晚菀起身热了些粥吃了,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打开门来,见院子里站着满面怒容的金鼎、周氏和言氏三人。

    看见晚菀开了门,周氏立刻骂道:“呸,正是家门不幸,怎么遇着这么个狐狸精来,晚菀,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了,就滚出金家的门去!”

    金鼎怒道:“还要怎么说清楚?丢人丢的不够要天下尽人皆知才肯罢休么?”

    言氏看着晚菀的肚子,冷冷说道:“晚菀,你干的好事,让整个金氏宗族,若是稍微有些良心你就上吊自尽吧,也好过让人戳整个金家的脊梁骨!”

    晚菀倒是还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地步,心里颇有些莫名其妙,连忙说道:“父亲母亲可进屋子叙话,儿媳真正不知做了何事让拖累了整个金家!”

    “装的倒像!”金鼎冷笑道:“你问问你肚子里的孽种,所为何事!”

    周氏附和道:“现下曲水城的人都知道了,也就我们被蒙在鼓里,金瀚泽呢,为何不立时写下休书,这样的媳妇还要来做什么!”

    晚菀这才回过神来,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蹦出郑妍歹毒的笑容来,是了,她是尚书府里的小姐,要添油加醋的广为宣扬,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古今多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最后都折在人言可畏四个字上。

    也不知道怀孕是不是让人胆子都小了,晚菀心里强烈不安起来,连忙说道:“这肯定是有些误会,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

    “呸!”周氏怒道:“误会?说的倒轻巧,无风不起浪,苍蝇都不叮无缝的蛋!”

    金鼎道:“啥也不说了,等瀚泽回来了,写了休书你就回娘家去吧,外面金家真丢不起这个人,这里有颗药丸,你吃了它吧!”

    “这药丸是做什么的?”晚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还能做什么?”金鼎怒道:“打了肚子里的孽种,难不成你要剩下那野种不成!”

    “不!”晚菀惊恐地叫了一声,就往屋里跑去,言氏一个箭步上来,一把拉住晚菀胳膊,周氏才跟了上来,一只手拧过晚菀的臂膀,另一只手捏住晚菀的下颌,恶狠狠说道:“你这贱人,往哪里跑,有这功夫死了岂不干净!”

    晚菀眼泪长流,被周氏和言氏抓住动弹不得,哀求道:“求求你们了,怎么发落我都行,别伤我的孩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逼迫() 
对于晚菀绝望的哀求,周氏言氏冷笑置之,金鼎手里捻着一颗蜜丸,黑着脸走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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