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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月盈君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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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不认识他了,他的眼睛里再没有了以前和他玩耍是的那种令人愉悦的感觉,只有沉重的寒意,和冷峭的表情,平王甚至觉得他都不会笑了,后来他们也就疏远了,只是这几年他每每做事都深得南王的心意,慢慢的也开始受到重用,也开始和平王越行越远,成为了看不见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从军。”

    李越答得很干脆:“为了保家卫国,为了我死去的亲人。”

    平王道:“李都司的亲人是怎么死的。”

    李越的声音终于泄漏出了自己的感情,沉凝道:“我的亲人也是受战乱而死,在那之前我想过考秀才,去朝廷为官。”

    李越说这句话时,看起来很单纯。

    “可现在我觉得还是只有手刃仇人,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而且平王殿下昨天也说过,有国才有家,而这些都需要我们自己去争取,我想这才是我应该做的。”

    “那你愿意和本王一起并肩作战,守护家国吗?”

    平王猝然说出,李越愣了一下。

    平王又道:“本王需要你这个清醒人。”

    李越诚惶诚恐的跪下,铿锵道:“卑职愿意追随平王殿下。”

    平王豁然大笑将他挽起,很慎重的伸出手掌,李越会意,与他击掌为盟,平王带着信念紧握住他的手掌,朗朗道:“既然李都司要追随本王,今日苍天作证,本王他日定会还南国一个承平天下,不负今日与子盟约。”

    今晚淮国打了胜仗,狼族就不高兴了,狼王一回营就开始说图不花不训狼,不出战,她默默承受来自阿爹兄长的责骂,心沉如水。

    狼族人虽会训狼可也分个好坏,像这种大规模的用狼去作战,只有图不花有这种天生的能力。

    这晚吉莱到她帐里,吉莱性子没图桑火爆,所以平时图不花对这个二哥亲近些,有什么话也愿意对他说。

    吉莱知道她是放不下孟珣,好说歹说劝慰了好久,图不花心情才渐渐开朗起来,勉强同意训狼作战。

第132章 剑铭() 
孟珣帐中,叶青枫正添了一把柴禾烤火,大谈今天大败狼阵的过程,说的声情并茂,孟珣和萧若水虽觉得无聊,也尽力配合他把戏演好。

    萧若水看篝火渐小,拿了一把柴添火,不小心触到孟珣的手,她像是触电般飞快缩回手,瞄到孟珣脸上,他目光温和与他交叠,有那么几分暗送秋波的意思,萧若水迷眩的移开眼看向火红的柴火。

    叶青枫正说的眉飞色舞,孟珣突然道:“小枫,我突然想起平王殿下刚才说找你有什么事。”

    叶青枫打住,扰兴道:“明天再去。”然后继续夸谈他的丰功伟绩。

    “一会儿殿下找过来怪罪,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叶青枫懊恼的很,不情愿的站起拔到帐外,这平王咋就事这么多。

    萧若水扔了一根柴到火堆里,脸色笼的黄橙,“我看你是故意支走青枫的。”

    孟珣嘴角浮笑,“我不是故意支走他的,是殿下本来就要找他,只是我给忘了。”

    萧若水慢悠悠起来,负着手踱到他旁边,微躬俯着腰对他道:“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

    她刚走的两步,一双温热的臂膀突然从后面捆住她,孟珣下巴抵在她肩头上,温软而缠绵道:“若水,自你我相恋起来,我觉得太过草率,还缺少点儿什么。”

    萧若水语带笑意:“你觉得还缺什么。”

    孟珣温柔放开她,转到她面前,抚着她的鬓边,猝然凑到她耳边低呢:“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们这一路走来,似乎从来没约过会,我想邀请你,你可愿意?”

    他绵沉的声音传进她耳里,令她酥痒难耐,情不自抑:“我愿意。”

    话刚说完,孟珣就笑容干净的携她走到帐外一片空地里,“你等着我,马上回来。”说完他就神神秘秘的跑开了。

    萧若水站在风中,在甜蜜期待中孟珣驰了一匹棕马停到她面前,他伸出手道:“上马。”

    萧若水微笑将手覆在他掌中,旋即就被他拉上马,一踢马肚,驰骋而去。

    月光清淡洒在波光潋滟的湖面上,孟珣将马拴在一株树上,萧若水放眼望去此处除了这一片湖,到处都光秃秃的,算不上景致优美,却别有一番北地戈壁的苍凉壮阔。

    萧若水聆听湖波荡漾,感叹道:“阿珣,你带湘妃笛了没,我想听你吹曲。”

    孟珣看她神情殷切,不想扰了她的意,信手摘下一片叶子,“笛子我虽没带,若你想听我自可设法满足你。”

    说完他对着湖波吹起叶哨,哨声铿亮清脆,虽不若笛声悠扬清越,却配得起这北地风物,这约会约得意境虽好,九月胡天的风还是彪悍凛冽的,萧若水干站着冷,于是抽出凌云剑在湖畔边意兴而舞,她一个翻腾,发髻松落,满头青丝随即被风散开,流云剑法舞的越发行云流水,她连挽剑花,凌云剑带了内力,反射出寒白剑光,冲的几点浪花溅到岸上,孟珣停止了吹哨,而她已舞得忘情,剑力震得湖面涟漪几圈,月辉不安动荡,她沉浸其中寒声念道:“碧落日空凌,策马长歌行,风起云飞扬,谈笑酒千觞。”念到最后她的剑试完全失去控制。

    孟珣见她失魂落魄,赶快上去阻止了她,萧若水看着地上的凌云剑,满目凄怆的扑进他怀里,悲哀的凝注着他道:“阿珣,我想我爹,我想林府了,枉我一身武艺,却连灭族之恨也报不了。”

    孟珣只能连连安慰她:“放心,总有一天你能替林御史洗清冤情,但在那之前,你首先不能先败下阵来,你刚刚太危险了,习剑之人讲求心境平和,你刚才分神,那样很容易伤到自己,以后切莫再胡思乱想。”

    她拥在孟珣怀里过了好久才镇定下来,负疚道:“阿珣,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孟珣吻了她的额头,低声道:“你若不想让我担心,以后就别做些让我担心的事。”

    然后他捡起凌云剑还给她,问她:“刚刚你舞剑时,内力大增,按理说来你的内息并没有那样深厚,平时你顶多就是两三层,刚才至少达到了七层以上,触发出了凌云剑光。”

    萧若水的表情也很疑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我舞着舞着突然体内就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内气往外冲,可你阻止了我过后,那股内力就消失了。”

    孟珣仔细回想了一下,分析道:“我记得你舞剑时念了几句诗,难道和此有关。”

    萧若水也想起来了:“碧落日空凌,策马长歌行,风起云飞扬,谈笑酒千觞。”

    “这诗是凌云剑法的剑铭。”她像是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又尝试着舞起剑来,果然内力又增,剑上勾留的寒白剑光时强时弱,极不稳定。

    “若水看来你这流云剑法与这剑铭有关。”

    萧若水将剑别回腰间,道:“可惜这剑谱没有下阙,再怎么习也不全。”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是找出灭门凶手,别的事情她不太在意,很快就将这事抛之脑后。

    待他们回营,士兵都已休息,孟珣突然瞧见几个黑衣人鬼祟接近平王营帐,被侍卫发现,他和萧若水驰到平王营帐,发现无事,自己赶紧驰马去追。

    追出老远,看到之前两个侍卫倒在路边已死,他心感不妙,沿路去追,没注意到地下的绊马索,差点摔倒,前面高丘上,一人背影笼罩在阴沉月色中。

    孟珣紧追上去,坦荡对着黑影警道:“前面何人,为何深夜入营行刺平王。”

    那黑衣人冷飕飕的狂笑。

    孟珣反应过来,目光变得锐利,“是你。”

    黑衣人轻漫转身,和孟珣几步之远,阴沉问候:“少主,别来无恙。”

    孟珣疏冷道:“你还未死,我又如何无恙。”

    燕尘慢慢走近他,恣意道:“少主言重了,属下今次是来帮你的,不是你的敌人。”

    孟珣嘲讽:“燕尘你少跟我攀亲,你是玄林阁阁主,我是玉昆门门主,我们本就水火之势,受不起你一声属下,你也没资格成为我的属下,好自为之。”

    燕尘又吹响了雀哨,肃南速度极快出现在了他的旁边,等待他指示。

第133章 协谈() 
正在这时,李越的人马也赶近,孟珣听到杀伐声,冷道:“燕尘,束手就擒,我还可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燕尘毫不动心,与他较量:“当下你们和狼族的实力差距,我想你应该猜量的到,你们虽然人多势众,部队精锐,到底是敌不过狼的。”

    孟珣微微动容,“你想说什么?”

    燕尘不紧不慢:“先让你的部队退下,我慢慢与你协谈。”

    孟珣爽快道:“好,我且听你一言,可若你别有心思,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速转身对着前面刀光剑影大声道:“李都司你先带队退下,我无大碍。”

    双方同时停止了打斗。

    李越喊道:“平王殿下交代过必须带你安全撤回。”说着他就要带队冲上去。

    萧若水拦住他,“李都司,我们先后撤,孟珣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可以全身而退。”

    李越听信了她的话,后退随时准备发战。

    “燕尘,你现在可以说了。”

    “肃南,向少主行个礼。”

    肃南冷肃行礼。

    “你这是何意。”

    燕尘慢慢道来:“你们和狼族之所以鏖战至今,是因其你们敌不过狼族天生的训狼术,只要你淮南狼军能找出一人会训狼,自可退敌,可惜你们一直没找着。”

    孟珣正视肃南,想起了上回和他交战,无论是行为还是攻法都与前阵和图不花的狼厮斗一模一样。

    毫无疑问:“他会训狼。”

    “狼族以为只有他们会训狼,万料不到在千里之远的中原也有懂训狼之术的人,这次我把他交给你,足以对付狼族。”

    孟珣不便答应,疑问:“燕尘,你一向附拥临王,为何三番五次要帮平王,如果只是为了朱雀符,这理由似乎过于单薄了。”

    燕尘阴笑一声,“少主,我果然没看错你,临王虽然求我,用我,未必能放心我,我安插在他身边的亲随早已探到,他已对我动了杀机,若我所料不虚,当是他得势之日,就是我生死之际,而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

    孟珣疏淡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帮你这个叛徒。”

    “玄林阁本是玉昆门的分界,即使独立江湖数年,正如国与国之间合久必分,到最后都会殊途同归。”

    “如果少主肯帮我,我愿将朱雀印交还,率众归附玉昆门,从此江湖之上再不存在玄林阁。”说完他单膝跪下,以示真诚。

    孟珣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他的看法,他相信一个在外做惯了统治者的人,是不会轻易归顺于谁的,何况还是长居于暗门的人,在玉昆门里除了明就是暗,换句话来说只有纯粹的非黑即白,他不可能会相信燕尘,只是好奇他说的生死大事到底是指什么。

    他轻描淡写的说道:“燕尘,只要你具体说出是哪件事动摇你解散玄林阁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燕尘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少主,这件事具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若你答应了我对你来说绝对是有力无害。”

    “你想帮平王得到王位,但现在临王在朝中的地位除了张相,谁人能及,京畿三大营其中有两营的兵都暗中归顺于他,可能你还不知道你出征后,尚书府的大小姐也就是你长姐现在已经嫁给了张广豫,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临王的眼线,且还有黎国公主暗中相助。”

    “而平王有什么,无非就是王上的喜爱,若真举事,到时属下敢担保以平王现在的实力绝对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而你如果肯接纳我,临王身边也就多了一个眼线,以我燕尘的能力未必对付不了临王。”

    孟珣道:“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以为有你帮助我们就足够与临王抗衡?”

    燕尘扯出一丝阴森的笑意:“如果我不帮助平王,他连与临王抗衡的资格都不够。”

    孟珣沉默了一小会儿,淡漠道:“这么说你是非要我同意你,非要耐在玉昆门了。”

    燕尘的意思很明确,“少主这买卖划算,若到时平王翻脸,你也有能力保全。”

    “比起平王来,我觉得你翻脸的概率更大,原来你的目的根本不是朱雀符,想要找的也不是它,而是我,和你做买卖风险大于利益。”

    燕尘顺接一句:“我知道我的话少主不能尽信,但至少现在是有利益没有风险。”

    黑夜里燕尘的目色灰灰暗暗,暗泛冷光,直直的盯着孟珣。

    孟珣有些讨厌这样的眼神,像是蛰伏的狼,随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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