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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租房诡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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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在床上,四肢如同被束缚了般,一动不动。

    那女人听闻声响,扭头看来,只见得她那副姣好的面容斑驳开裂,鼻中有蛆虫爬出,又顺嘴而入,她阴冷一笑,厉声道“既然又来了两个,那就都来赔命吧!”

    话声刚落,那女人身形一闪,从男人身上凭空消失,王敢当紧皱着眉头,眼睛左右瞟视,极力找寻着那女人。

    房内嗖嗖风声不绝于耳,只是这般的声响于此时听来,却觉得格外刺耳,倏的屋内灯光一灭,漆黑如墨,王敢当见状,压低声嘱咐着我,让我不要乱动,一旦走散,怕有性命之忧。

    我点头应了声,只是这时连身侧仅有一步的王敢当都瞧不清,难免心生惧怕。

    忽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我以为是王敢当,只不过这只手没半点温热,寒凉如冰

    这只手触及到我肌肤时,那瞬间袭来的冰凉刺骨的寒意,刹那间让我意识到这绝不是王敢当的手,而是那个女人

    我刚要开口叫喊王敢当,可张阖着嘴,却出不了声,那女人的手拉着我往房间的一个角落走去,这手劲儿极大,任不得我有任何的挣扎,在这一片黑漆之中难以分辨方向,我能肯定这个方向离王敢当越来越远,身周的寒气愈浓,将我罩住,凉意刺骨,使得我不住的打着哆嗦。

    那女人把我拽到一处,手一下松开,我极力睁大着双眼,想在这黑暗中看清些。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声,继而只听得王敢当大喝了声,而后只闻见拳脚声,骤然间房内一声炸裂的巨响,一团火光映照开来,将整个屋子照的通亮,视线明亮,这时再看去,那女人身穿红衣,披头散发,遮挡住脸,王敢当手持一剑相对而立,两人正中之处一沙包般大小的火球悬于空中,那火球愈燃愈烈,橙红如日。

    那女人张开双手,犹如野兽捕食姿态般,恶声道“你个死道士,别在这儿碍事儿,要是识相的就滚远点儿,要不然老娘要了你的命!”

    王敢当冷哼了一声,剑对那女人,眸中杀意甚然,“你若是害人,便是同我为敌,你若是不害人,我也是同我为敌!”

    “口气不小,那倒要瞧瞧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那女人语气不屑,话声一落,身形弓如箭般,化作一道红影,电光火石间,猛地冲了出去,这道红影紧紧环绕住王敢当,渐渐蔓延开,缠绕住他的手脚,直逼向他的脖颈,如同巨蟒般将他缠住,似是要将他活活勒死一般。

    几息间,红影勒住王敢当的脖颈,略微收紧,只见王敢当脸色泛红,嘴唇发紫,他呼吸困难,浑身失去气力,手中的剑一下掉落在地上,悬在他面前的火球势渐弱,王敢当用力提脚把剑踢到我的身前,竭力喊着让我捡起剑,向他刺过去。

第36章 红衣厉鬼() 
这红影如布般紧紧的包裹住王敢当全身,只留一头在外,他面目狰狞,脸色通红,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苦痛折磨。见眼前此幕,要是我这一剑刺过去,就算把红影逼退,肯定会伤到王敢当,剑刺的轻些还好,要稍有失手,一旦重些,他就不是死在这红衣女人之手,而是我手里

    我心生怯意,不知该如何刺这一剑的好,王敢当嘶哑的喊着,让我大胆的刺过来,不要担心会伤到他!我见他极度痛苦,咬了咬牙,弯身捡起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直戳红影而去。

    剑刺入红影,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嚎叫,剑又没入了几分,我慌不迭的收住手,拔出剑来,红影仓皇退去,王敢当脚下一软,如烂泥般瘫倒在地,连连大口吸气,我弯身扶着他,问着他有没有事?

    王敢当咧了咧嘴,一副委屈的表情,回着,死鬼,我都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见到他这副表情,险些让我吐了出来。王敢当眉头一皱,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剑,身子腾空而起。那红衣女人虽受了一剑,完全无碍,不觉间已至我二人身前不足半步,王敢当挥剑劈去,剑剑劈向红衣女人要害之处,可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红衣如钢铁般坚硬,所劈之处火星四溅,王敢当愈发恼火,全然不顾剑劈不烂红衣,更是用力的劈砍,直看得我胆寒。

    我向后退了退,以免这王敢当杀意上头,一不留神再误伤到我,刚退了两步,脚下绊住一物,重心不稳,身子向后一倾,坐下了,只听身下哎呦一声大叫,我忙低头看去,见身下坐着的正是那精瘦的男人,他浑身光不哧溜的,像是紧贴着地面往外爬,却没料想到绊倒了我。

    身下这精瘦的男人吓得不行,支吾着说“别别杀我!你要多少钱随便开!只要不杀我就行!”

    这时我才明白王敢当为什么说能在这屋里赚到钱,还让我在门口等,原来他一早就看出了这女人有问题,只是没明说,想趁着女人下手害人时,狠狠地讹上这精瘦男人一笔,保不准一路到秦川市,大鱼大肉都够花了。

    我琢磨着要是我一起身,这男人肯定拼了命的往外爬,到时到哪儿去找这有钱的主,既然王敢当卖力的和那女人拼斗,我自然得卖点儿力,帮他看住了这男的。我笑了笑对那男人说,让他在我屁股下好好趴着,别乱动,要不然丢了小命,那可就怨不得我们喽!

    这男人对性命看的弥足珍贵,一听我这话,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我坐在他身上看着王敢当和那女鬼二人打斗。

    王敢当同那女鬼二人缠斗了数十回,仍不分高下,王敢当体力消耗殆尽,节节退后,剑势不如此前那般迅猛,女鬼仍咄咄相逼,看这势头,再有三四回合,王敢当必死无疑,女鬼见自己占了上风,大笑起来,这笑声回荡在这房内,直让人心里发毛。

    女鬼双目一睁,身后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青绿的雾气,这雾气弥散开来,笼罩住全身,她双手一辉,指尖长出细长的指甲,这指甲如同利剑般锋锐,大吼一声,只听得无数气爆之声,气爆仍炸响未绝,她足一点地,挥动着两手细长的指甲,如弓弩般直逼王敢当面门而去。

    王敢当见势不妙,正要闪躲,可女鬼迅猛如奔雷,只一瞬,那指甲尖端已近他面门不足一指,王敢当躲闪不及,双目一闭,我见状,起身冲上前去,女鬼侧头,幽绿双目一瞪,手一侧竟直朝我而来,我连向后撤着步,可只退去没几步,到了墙根处,无处可退。

    女鬼指甲逼得更近,却倏的停滞在半空中,我探出头向其身后看去,见王敢当不知何时紧紧抓住了她的双脚,使得她动弹不得,王敢当喊着我让我从他的肩搭子里把伞取出来。

    我应了声,在墙角处寻到他的肩搭子,蹲下身从肩搭子中取出伞来,这伞不大,仅有一手大小,王敢当让我打开伞,我撑开伞见这伞内有洞天,伞内每根伞撑上皆系有一根红绳,这红绳尽头拴着小铃铛,这铃铛无风而动,愈发猛烈,发出刺耳的铃声,王敢当瞧我看着伞愣神,大吼了声,叫我把伞对准女鬼!

    我见王敢当紧皱着眉头,脖颈青筋暴起,怕是坚持不了片刻,我不敢再耽搁,急忙将伞对准女鬼,伞内铃铛摇晃剧烈,红线泛出金光,这金光缕缕交叠,将整把伞映成金色。

    女鬼见伞金光闪烁,使尽浑身的气力想挣脱王敢当,可王敢当紧咬着牙关,拼力一搏,任由女鬼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伞中金光开散而去,朝女鬼蔓延,女鬼凄声连连,待金光触到女鬼的刹那,悬在空中的那团火焰直打向女鬼,火舌四溅,女鬼在火中咆哮着,面目狰狞,十息间,女鬼便化作一团灰烬聚集在地。

    王敢当瘫坐地上,喘着粗气,抱怨着,说我要是早些把那伞打开,他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刚才要是再慢上一些,估计这一屋子里的人都得死在这儿。

    我没反驳,只是不曾想过这女鬼如此厉害,凭王敢当的能耐都险些奈何不了她。

    王敢当看出了我所想,忙解释着,说他这一整天劳累不堪,没法集中精神,要不然就凭这女鬼的本领,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说着,他从兜里摸出来根烟抽了起来。

    那精瘦的男人见女鬼化作灰烬,站起身踢着那团灰烬,口中愤愤的骂着,“让你特娘的害老子,看老子不撒泡尿教育你!”说完,见那男人掏出家伙,王敢当急声大喝了声,吓得那男人打了个激灵,差点儿没坐在地上。

    王敢当嘬了口烟,对那男人说“女鬼能害你,还不是因为你那点儿欲望,你要是真不好色,她就是变成仙女都近不了你的身!”

    男人哑口无言,悻悻的低着头,王敢当瞧这男人不说话,笑了笑说着,男人都有这毛病,那男人连连点头,应着声,王敢当面色骤然一冷,说他救了男人一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王敢当话没说完,男人也明了他这话中的意思,反身走入卧室里。

    没一会儿,他穿上了衣服走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双手递到王敢当手中,话语恭敬,“高人,这点儿钱原本是我想给那女鬼买房子的,幸好高人出手相救,这钱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买房子?

    这男人是真豪啊,我心中暗道,我连一套房子买不起,这男人出手就是套房子,真是自愧不如。

    王敢当坐在地上休息了许久,同女鬼斗了一夜,不知不觉中窗外亮了天,他整理好随身的肩搭子,见那精瘦的男人熟睡着,喊着我上路。

    我二人驾驶这那辆六手的奥拓,一路向东南,有了那男人给的那张卡,一路上吃喝住宿不愁。王敢当本想着换辆舒适点的车来开,可细细想来,还不知秦川市是怎样的情况,保不齐有用到钱的地方,只得打消了想法。

    行了足有半月之久,傍晚时到了秦川市入口处,偌大的标识牌上赫然写着“秦川市”,只不过牌子上满是枪眼,再向远处看去,烟尘四起,像是刚发生过爆炸般,我更是觉得此次秦川之行九死一生,但为了小影,就算是狼窝蛇巢都得闯上一闯。

    我问着王敢当要不要现在就把车开进秦川市,此前听说过这市里死人太多,游魂无处可去,每逢夜幕降临时,市内幽魂野怪四处飘荡,阴气戾气甚重。

    王敢当沉吟了声,拍了拍胸脯,说着他就是驱鬼降妖的,还怕这个,只不过他怕万一要碰上两个彪形大汉觊觎他的美色。

    前往秦川市这一路上,王敢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身材走了样,最初见他时还是副高高瘦瘦的样子,眼下啤酒肚起了,裤腰带眼瞅着快勒到了裤裆,脸上满是肥肉,走不了两步就满头大汗,要是有哪个大汉不长眼看上了他,那可是真瞎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去搭理他,要是接了他的话,怕是没个把个钟头啰嗦不完。

    既然王敢当不担忧这游魂野鬼,夜里开进秦川市也好,找个地方住上一夜,打听打听这市里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踩下油门,直朝市中心开去。

    夜色渐深,越是近市中心,景象越是萧条,破碎的玻璃碴子遍地,街道两旁的店面空无一人,橱窗砸的碎裂,路灯隔上两三个才亮上一个,街上没有一人影。

    又开了几百米才在一巷子尾处看到一亮着灯的牌子,牌子上红字写着“旅馆”,我把车停在了巷子口,和王敢当二人下了车往巷子里走去。

    我二人推开门走进旅馆,这旅馆老板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个头不高,黑瘦黑瘦的,满头没几根头发,倒是梳整的成型,还喷了发蜡,油光锃亮的。

    这老板对着镜子,梳着头顶的那几根毛,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我俩打算在这儿住几晚?

第37章 何老鬼() 
王敢当从肩搭子里掏出一沓子钱来,拍在了柜台上,“啪”的一声响,引得老板扫了眼,忙收起手中的梳子,笑吟吟的说着,“原来是贵客,住几晚都行,上好的房间伺候着!”说话间,他早把柜台上那一沓钱收进了口袋里,从抽屉里拿出把钥匙递给王敢当道“楼上把手第一间,上楼梯就是!”

    王敢当接过钥匙,掂了掂,冷声问着,“你这该不会是黑店吧?”

    老板一听,脸色一凝,连摆着手,“你这就是开玩笑了,白天都没敢来秦川市的,就更甭提晚上了,既然来了,那绝对是有本事的,就是小店再黑,也没那胆儿黑到两位爷头上!”

    王敢当笑了笑,回说着,甭紧张,就是问问,说完,他往楼上走去,我跟着也上了楼。

    一打开门,进了屋,这哪儿是什么上好的房间,就是街边的小旅馆都比这要好上几倍,一开灯,两张小铁床,床单泛着黄色,一台大脑壳子电视,窗框瓢着关合不严,嗖嗖的夜风往屋内吹。

    王敢当这一路享受惯了,见这条件这么艰苦,登时坐在床上吸了根烟,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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