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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租房诡事-第26章

小说: 租房诡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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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十几息间,见得那团黑烟势弱,竟渐渐溃散,待烟气散尽,王敢当负手背后而立,小月背对着她站立,两人不做一声,林间夜风吹打荒草枯枝发出簌簌的声响都格外刺耳,倏尔,小月直直的倒在地上,王敢当这才掸了掸身上沾的灰尘,轻哼了声,说道“我这么多年的童子之身也不是白留的!”

    “叔叔”

    小月缓缓坐起身,喊着我,我看了眼王敢当,见他没阻止,两步并一步跑了过去,走近见小月的胸口刺入一把匕首,这匕首上罩着一层薄雾似的幽蓝色寒光,我扶着小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叔叔,我知道你为了我去找七魂七魄,要为我续命,可是我”说着,小月兀自的哽咽了起来,“那群人把小影阿姨抓走了,我马上也要魂飞魄散了,对不起!叔叔!”

    小月头无力的侧过,一道紫色流光自胸口匕首的伤口中闪出,这道流光流转到夜空之上同万千星斗汇聚,幻化而成小月的小脸蛋儿,却只是一瞬,只眨眼间,幻成了万千星斗中最亮的一颗,在这星河中流淌。

    王敢当默声走到我身旁,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说这或许是小月最好的归宿,等百年后就可进入六道轮回,再生为人,说着,他弯下身把那把匕首拔出揣进了怀里,问着我是不是该去找小影了?说完,他不等我回声,转身朝树林外走去。

    我抬头又看了眼夜空中的星,小月化作的那颗早就随着星河不知流淌到了何处。

    我忙跟上王敢当往树林外走去,一路上想着小影是被人带走的,这群人到底是谁?

    回到了老头村长的家里,一进院子见老头就坐在院子里,他看到我俩回来,连忙起身迎了上来问着王敢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王敢当淡笑了声,说青牛村日后不会有祸端了。

    老头村长听得此话,喜出望外,拉着王敢当说着,今儿得庆祝庆祝,忙不迭的往外走,说是要备点好酒好菜,把村里的人招呼来,这些日子可被这事儿闹得人心惶惶的。

    王敢当见老头村长走出了院子,开口问着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我见王敢当这人本领不小,不过关键时刻总让人觉得靠不住,但多一人总是好的,再说我一人上路,兜里没钱,估摸着连乡里都去不了,更别提找小影了。我点头应了下来,反问着他,要去哪儿?

    王敢当回着,我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听王敢当这话里的意思,我也能猜到,他的目的是为了找那群人,但是看样子,他肯定是和那群人对立的,这样一来,我要把小影救出来,也和那群人是对立的,从本质的出发点而言,我和他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这样想来,我大可不必担心他会加害于我。

    可是地域如此辽阔,人口众多,我和王敢当俩人又该从何找起?我问着王敢当。

    王敢当又从怀里把那匕首掏了出来,这匕首锋刃暗黑,他拿着这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说要是想找到这群人得靠这匕首,话罢,他扬手把匕首朝空中一抛,忽见那把匕首飞滞于空中,锋刃上的暗黑渐变成血红,这血红愈渐蔓延开,几息间,那把匕首通体浸成血红。

    王敢当大喝声,那把匕首朝东南方飞去,他微阖双目,掐指算了算道“看来得去秦川市走上一遭了!”

    王敢当说,这秦川市因死伤众多,亡魂无处可去,每逢夜深时街上空无一人,到夜深时,就成了游魂野鬼的聚集地,被人传为“鬼市”。所以我们此行一定要小心。

    王敢当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秦川之行必定凶险重重,可为了找到小影,就算刀山火海,我都要闯上一闯。

    我俩交谈间,老头村长不知从村里谁家弄来的鸡鸭鱼,拎了一个大袋子进了院,身后还跟着几个村里人,都见过面,却叫不上名字。

    老头村长让我和王敢当俩人坐在院里先喝些茶水,等会儿饭就好了,说完,他吩咐着那几个村里人点火做饭。

    一会儿的功夫,老头在院子里支上了一张大圆桌子,摆上饭菜招呼着我俩。桌上几人连连给王敢当敬酒,他倒是来者不拒,敬来一杯就喝尽一杯,酒过几巡,王敢当喝的醉醺醺的,吹嘘着自己的事儿,说他可上天捉云,下海降龙,人世间鬼怪他全不放在眼里

    他这般吹嘘,吹得我实在听不下去,扫视了圈桌上的人都听得入了神,心说反正这桌酒菜的主客不是我,就默默的下了桌,退回了屋子里,见王敢当在外吹的正兴起,里屋的双人床空着,心想先占着床,等他进屋就只能睡沙发了,想着,我直接躺在床上,把四肢极力的张大,占据着床,借着两杯酒的酒意,睡意上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觉得一人的手覆在我的胸口,不停的抚摸着

    我睁开眼见王敢当就躺在我身侧,一手覆在我的胸脯上,一个劲儿的摸着,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这情形弄得我心里发毛,蹭的一下坐起了身,我这一起身,王敢当惺忪着睡眼,抿嘴一笑,问着“你怎么起这么早嘞?”

    “起?”我气的不行,这哪里是自然醒,换做谁身旁躺着一男人,还做出那样的动作,都会被吓醒,我厉声问道“你昨个儿是咋跑到床上来的?”

    “迷迷糊糊就上来了”王敢当坐起身,挠了挠头,说“都是大老爷们儿,在意这些干什么?”说着,他招着手让我躺下和他再睡一会儿。

    听得此话,我心中直觉得万千羊驼奔驰而过,满头黑线

    王敢当看我不睡,自顾自的倒头躺下,只片刻的功夫,又响起了如雷的鼾声。

    这一早上被折腾起来,再瞧一瞧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的王敢当,睡意一扫全无,我披上外衣,往屋外走去,一打开屋门,只见得院子里聚集了足有二十来人,各自手中拎着干粮,鸡蛋等物,看模样像是守在这门口很久了。

    老头村长见我一开门,忙迎上前来,向我身后的门里望了眼,迟疑道“那王高人呢?”

    听老头这一问,我自然清楚这些村民十有七八是老头村长召集来为王敢当送行的。

    我刚要开口回说,王敢当还睡着呢,可还没开口,不知何时,王敢当手举着幡子,肩上披着搭子,穿戴齐整,站在了我身后,抢声说着让村民把各自手里的东西都拿回去,他这一路上途经都是些繁华的地方,不愁吃穿。

    几经劝说,村长和众人才带着原本准备给王敢当送行的东西离开了。

第35章 鬼市荒楼() 
我二人告别了老头村长,离开了青牛村,前往下一站地,称作“罪恶之城”的秦川市。秦川市因打砸抢烧,铁路毁坏严重,火车早已停运,汽车因路途太远,劫匪过多,没有一家客车公司敢运营这条线路,早前有一班飞机能抵达秦川市,只不过这架飞机落地后,拆的只剩下俩轱辘喽!

    要是单靠步行,非要走上一个来月不可,我和王敢当俩人商量下,果断决定买辆二手汽车代步,自然是王敢当掏的腰包,他出手倒是阔绰,直接从肩搭子里掏出一沓子的卡,可挨个刷了刷,才在二手车市场买了辆六手奥拓。

    王敢当盘算了下腰包里的钱,又看了看这六手奥拓,眉头一皱,说看来这路上得赚点儿钱了,要不然连加油的钱都不够,更甭说填饱肚子了。

    我摊了摊手,回着反正我一分钱没有,跟着他就是混吃混喝,这赚钱的活儿当然是他干。

    王敢当听到我这么说,一下紧紧的挽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肩上,撒娇着说,我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赚钱呢!

    他这副德行,令我浑身发麻,他这动作倒引得不少路人的目光,我急忙推着他,可他却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粘人,没了法子,只得答应他,一起赚钱!

    临近夜黑时,我和王敢当二人驱车到了临洮市,这临洮市是一县级市,可随着这两年房地产的开发建设,满目高楼大厦,可建筑量远超人口数,致使整座城市每逢夜晚犹如鬼城般,整栋楼几乎仅有一两户人家亮灯。

    王敢当馋酒,拉着我到了家饭馆吃酒,酒过三巡,饭饱肚子,一算账单,他顿时双眼睁得溜圆,一顿饭花了兜里全部的钱,连过夜的住宿费都花了进去。

    王敢当倒是有法子,说这临洮市那么多的空房子,随便找一家将就一晚上。

    话虽这么说,可那六手奥拓本来就耗油,开了一路,估摸着邮箱里没剩多少油,这夜里是能睡个好觉,可明早一起来,难道还推着车上路?

    王敢当也觉察出了这个事儿,挠了挠头,嘿嘿一乐,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说完,他径直朝着饭馆对面的一座高楼走去。

    这高楼足有六七十层来高,整座楼自上向下看来,仅亮了两户人家,王敢当这算盘打得倒是精明,我更想瞧瞧他明儿是咋解决掉油的事儿,我跟上王敢当走进高楼里。

    一进高楼一片漆黑,伸手难见五指,似是住户太少,连这楼道里的电都停了,王敢当懒得向上爬,索性在一楼找了个门,口中叨念了句,手一拧门把手,门直接开了,他冲我一挑眉毛,让我先进,我进了屋子摸了摸灯。

    一开灯,见这屋里极尽奢华,真皮沙发,红木家具,水晶吊灯,足以遮盖整面墙的电视看这样子,这屋像是住了人,我心中一慌,一旦被人撞见了,绝对把我俩当小偷处置。

    我想退身出去,可不想王敢当挡在门口,一把又把我给推了进来,挑了挑眉,说没事儿,他刚才算过了,这户主不会回来,让我安心睡就行。

    他这么一说,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下,一路颠簸,浑身酸痛,我刚要往卧室走去,王敢当抢先了一步,我实在不敢和这个家伙再睡一张床,回头瞧了瞧沙发,心说这真皮沙发的舒适度肯定比老头村长家的好上千倍百倍。

    我关了灯躺在沙发上,心想着小影,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突然听闻一声大喝,紧接着肚子一阵剧痛,我睁开眼见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男人个头不高,体型消瘦,怒目瞪着我,“你是谁?来我家干嘛?”话声落罢,他扬手又要打来。

    特娘的,打起来还没完没了了,我骂了声,一手抓住他的胳膊,提脚照着他肚子踹了一下,面前这男人生生挨了这么一下,身子向后一个趔歪,一下坐倒在地。他身旁的那女人见状,慌不迭的蹲下身去,扶着男人,娇声说着让我别在这儿生事,要不然她就报警。

    刚才只注意那男人,却未留意这女人,这女人身条婀娜,前凸后翘的。这女人吓慌了神,眼中露出些许的惧色。

    真是一颗颗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我心生感叹,不过我和王敢当俩人私闯在先,我真恨不得把王敢当那家伙给宰了,这算的是什么?我大声喊着他,又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回声,我暗骂着这家伙又睡成死猪了,忙往卧室走。

    坐在地上的男人自知打不过我,见我还有帮手,更不敢言一语,只得看着我朝卧室走。

    我走到卧室门口,一推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打开灯却见卧室内空无一人,我心中疑惑,我亲眼看着他进的卧室,怎么没人呢?

    我懒得去搭理他,径直朝外走去,我侧头瞥了眼蹲在地上的男人,见他惊慌未定,打着哆嗦,当我视线移开时,扫到他身旁的女人,却发现她嘴角扬起,那笑容格外诡谲。

    我一出门见王敢当躺在楼道里,身下铺着纸壳,呼呼的打着鼾,我上前一脚踢醒他,狠声骂着,他倒是出来了,我肚子挨了一拳,这就是他算的结果!

    王敢当见我恼火,忙拉着我,让我小点声,他指了指门里,低声说着,不是差钱吗?这钱就在屋里!

    我压住怒火,细细想来,那男人看样子有些钱,要不然单凭他那一副干瘦干瘦的身板,丑到无法言语的长相,怎么能把那么好看的美女领回家来?只不过这俩人横看竖看就是一有钱人找女人的事儿,王敢当说钱在屋里,实在想不通。

    王敢当让我别着急,在门外等等,等会儿就有钱赚了,说完,他枕着手又躺下身睡着。

    这么一闹,我睡意全无,半倚着墙,琢磨着王敢当的话到底靠不靠谱。

    不知过了多久,楼道内的温度骤然降低,一股怪风贯入楼内,直吹得地上灰尘尽起,嗖嗖作响,王敢当蹭的一下站起身,眉梢一挑,脸上溢起悦色,说赚钱的活儿来了。

    王敢当拧开门,一个箭步窜进屋内,我急忙跟了上去,这屋内股股寒气刺骨,他疾步朝卧室走去,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得那美女只着镂空睡衣骑在男人身上,春光乍泄,一览无余,那男人木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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