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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宇宙最高悬赏令-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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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烛的某些举动上还带着几分他的影子。

    但这里面却绝不包括绅士风度这玩意儿。

    今夜风烛对待那两位女神的态度重泉都看在眼里。显然,这个小崽子对待女性神明的态度远比对待男性神明时要好上太多太多。

    无怪于那位爱情之神会问出那种问题来。

    实际上那一瞬间,就连重泉本身都产生过这样的疑惑。

    大抵是重泉沉默了太久,风烛又想着早点结束话题让重泉赶紧从侧殿走人,于是他便接着自己之前的话继续补充道:

    “在我眼里,性别这种东西根本没什么意义。”

    所以他不会因为那两位神明是女性就对之优待,他也更不会因为两者是女性就看低她们的危险程度。比起绅士风度这玩意儿,他显然更在乎自己的命。

    “能让我另眼相看的,大概只有两样东西吧”

    风烛一边装作酒劲上来后头疼欲裂的模样,然后抬起手来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从而希望重泉能够良心发现留他一个人待在侧殿里休息,一边则是为刚才那个话题做了个利落地结尾:

    “一是我的钱,二是我的命。”

    也不知道是他哪句话戳到了重泉的笑点,这个深不可测的家伙闻言后竟忽然低笑了起来。

    那并非嘲弄,也非嗤笑,反而更接近于一种微妙的愉悦。

    风烛向来不怎么去猜重泉的心思。

    又因为装醉的缘故,大部分时候他只是靠在沙发上半垂着眼,目光基本都落在了地面铺着的浅黑色地毯上,所以他没注意到这一瞬间重泉看向他时那尤为晦涩的眼神。

    等到风烛再次抬头时,看到的只是重泉如他所愿般走出侧殿的背影。

    见状,风烛瞥了下手腕上的智能——此刻是23点05分。

    再有不到一个小时,他就能离开这要命的中域了。

    他只希望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重泉最好一直都待在酒窖里醉生梦死,千万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仿佛是听到了风烛的祈祷一般,酒神走出那间为风烛布置的侧殿后,就直接走向了地下酒窖。

    在酒窖的酒池之中,重泉没在意那些烈火煅烧**时裹挟的灼痛感,甚至于他还在这种他早已习以为常的痛楚中沉默地走起了神来。

    至于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显然,他在想风烛。

    重泉很清楚风烛之前所说的话并无深意,但他闻言之后却依旧想了许多。

    比如风烛对绅士风度这件事的回答,比如风烛所说的他另眼相看的两样东西。

    之前梵妮询问风烛是否喜欢女人,重泉虽然没说,却也在意这个问题。

    毕竟不被任何存在比下去,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所以他直接从刚才风烛提及绅士风度时那对性别毫不在意的态度里找出了答案。

    至于风烛所说的另眼相看的两样东西

    在酒池里的炽热火光之下,重泉感受着心底那比火焰还要躁动几分的情绪,终是神色平静地闭了闭眼。

    他记得在其他宇宙的某种语言里,重泉既可以翻译为“重钱”,也可以翻译为“九泉”1。

    风烛要钱也要命。

    而钱也好命也罢,他全都能给他。

    重泉其实知道风烛大抵是在装醉。

    他也知道风烛拿出葵百合酒杯时所想的很可能与他真正想表达的并非一个意思。

    因为风烛若是当真明白他送予他葵百合酒杯的深意,以这小崽子那谨慎而多疑的性格,他绝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在自己面前将它拿出来。

    风烛似乎只是单纯地将这个酒杯当成了橄榄枝,他只以为自己是在招揽他,而忽略了这根橄榄枝背后所掩藏的东西。

    但这些已然无所谓了。

    无论风烛对这个酒杯是何想法,无论风烛那时究竟出于何种动机将它拿了出来,在他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什么都有所预料,却还是选择顺着这小崽子的心意将其带离诸神殿时,一切便都不重要了。

    ——他又一次为之放低了底线。

    如今只要风烛留在酒神殿,他便依然如他之前所承诺的那般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要说:  1重泉的意思出自百度百科。

    “重钱”是一种苔藓名,但我文里取的是字面意思,毕竟这个词里有个“钱”字嘛。

    至于“九泉”则指的是黄泉。

第65章 酒神的龙舌兰(二十二)() 
身处地下酒窖的重泉任由着火焰灼烧他的躯体; 那种连绵的灼痛感很好地压过他心底那份因风烛而起的烦躁与无力。

    而此刻靠在酒神殿沙发上的风烛却显得异常冷静。

    他就这么半垂着眼静静注视着手腕上智能所显示的时间,那一分一秒流逝着的光阴不仅没让他心烦意乱,反而使得他原先不怎么样的情绪愈发沉寂下来。

    毕竟事已至此,再怎么紧张都毫无意义。

    如今他要做的,唯有成功而已。

    风烛神色平静地等了四十分钟后,他的智能上准时弹出了一则消息:

    [23:45:15; 傲慢之神离开诸神殿。]

    为了得到傲慢之神的具体行踪,之前那几天风烛花了不少功夫和金钱。

    总而言之,这个情报的准确性其实还挺高的。

    所以收到这则消息的那一瞬间,风烛再度算了下傲慢之神抵达诸神星飞艇停靠区的具体时间,然后便离开沙发走到了殿内那张无论设计还是质感都堪称绝佳的床前。

    风烛当然不是感到困了想要休息一会儿——他在诸神星上向来彻夜无眠,如今这种生死一线的处境下他就更不可能有什么睡意了。

    他只是稍稍在床铺上弄了几道褶皱; 紧接着便打开落地窗走到了窗外; 从窗外靠着花园的那个角度抬眼看向了侧殿内部。

    风烛来回走了几趟,每一次都微调着落地窗内墨色窗帘的覆盖面积,直至最后他从窗外仅能看见床铺的一角、以及床单上的一丝极不明显的褶皱时才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 风烛回到侧殿布置起了最后一步来。

    只见他再度走到床前;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碰什么床单; 更没有选择在被子下塞个枕头之类的东西模拟出自己仍在入睡的样子。

    事实上他仅仅是随意将被子掀开了半边,然后俯身将床前的室内拖鞋也收了起来;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做出一副他已然离开侧殿的模样。

    自始至终,风烛都没想过自己离开诸神星这件事能瞒重泉太久。

    所以他此刻所做的一切伪装都不是为了避免重泉发现他离开的事,打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为了拖延重泉一会儿、并让他无法确定自己离开的具体时间罢了。

    ——床角的褶皱是第一重伪装。

    零点之时,如若重泉忽然从花园处抬眼向侧殿的落地窗看来; 这位神明或许会因为他特意弄出的床角褶皱以为他已然躺在床上入睡了。

    ——被子与拖鞋则是第二重伪装。

    即便重泉起了疑心从而走进了侧殿,当他注意到床上半掀的被子以及拖鞋的消失时,也有可能被这两样东西误导,从而以为他此刻有些失眠、所以在酒神殿其他地方闲逛罢了。

    毕竟这种事之前那十个月多里他也不是没做过。

    风烛不知道以上这些小把戏究竟能为他拖延多久,然而他清楚自己的运气如何以及重泉的敏锐程度,所以他对此抱有的期望本就不高——但凡这些布置能为他拖上个一两分钟,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当然,今夜最好的情况就是重泉依旧孑然一身地待在花园里欣赏着那堆龙舌兰,就这么直接无视了本应待在侧殿里的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离开中域的时间便会宽裕得多。

    该布置的基本布置完毕以后,风烛利落地换下了身上的神袍,随手就将其收进了空间装置中。

    他没时间去定做和傲慢之神飞艇上那些人相同的服饰,哪怕他就算真的定做了也不可能直接在诸神星上收货。

    所以他只是随意选了套与之类似的衣服换上,然后便靠在沙发上继续注视着自己腕间的智能。

    大约30秒后,第二则消息出现在了他的智能上。

    [23:52:23,傲慢之神进入飞艇。]

    见状,风烛站起身来走向了窗外。

    他一边神色从容地朝着花园走去,一边还慢条斯理地抚平了领口的些许褶皱。

    当他走进花园、走在那些即将成熟的龙舌兰之间时,第三则消息终是映入了他平静的眼底。

    [23:53:32,傲慢之神飞艇起飞。]

    于是下一秒,他骤然消失在原地。

    当风烛使用亡命之徒称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傲慢之神的飞艇上、并且依据脑子里的飞艇内部结构图准确降落在了某个偏僻的舱室时,仍旧待在酒窖里的重泉似是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睁开了眼。

    酒池里的重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酒窖墙壁上挂着的复古时钟。

    虽然此刻离零点只差六分多钟,但终究还是没到11月24号。

    ——所以也还没到那个小崽子的生日。

    许是出于与生俱来的傲慢,许是出于某种晦涩难言的心理,重泉并未在零点之前离开酒窖走到风烛面前。

    他只是抬手将那被酒液浸湿的暗红碎发捋到了脑后,然后离开了依旧燃着烈焰的酒池,一边走着一边打开了酒窖里的清洁光线。

    等到身上的酒液清理完之后,重泉在那放满了龙舌兰的酒架前停下了脚步。

    他撩起眼皮看向了整个酒架最上方。

    半响之后,重泉那暗金色的眸子里似是划过了什么,随后他便抬手将酒架最上方的那瓶酒给拿了下来。

    这瓶酒与其他酒架上那些包装精美的酒液截然不同。

    整个酒瓶用料奢侈、瓶身雕工好到不可思议的事暂且不提,关键是它内里根本空无一物,甚至就连酒瓶表面也只是贴了一个简单过头的标签。

    简单到那张标签上除了用神语写着的“龙舌兰”三字,便只剩下了一个意义不明的100。

    若是旁人看到,或许还会嘲弄写下这个标签的人。

    因为这世上根本不存在100的酒。

    但这间酒窖自建成起只有两个人进来过——一个是酒神重泉,另一个则是风烛。

    酒窖为前者所有,他自然清楚这个标签的存在、甚至了解它的具体含义。

    而后者即便注意了这个空酒瓶,当他看清了标签上那异常熟悉的不羁字迹后,也只会下意识地觉得这个标签另有其意。

    ——因为风烛认得出来。

    ——那个神语,是重泉亲自写的。

    当重泉从酒架上取下了这个酒瓶之后,酒窖内复古时钟的指针已然指向了12点。

    这也就是说,24号零点终是到了。

    念此,重泉转身走出酒窖走向了那唯有龙舌兰的花园。

    他所种的龙舌兰十二年一熟。

    而今日,恰好便是第十二年。

    当重泉看见了花园里大片大片的龙舌兰时,并未如往常一般直接拎着酒瓶走了进去。

    他仅是稍微瞥了下已然成熟的龙舌兰,然后便移开眼看向了风烛所在的侧殿。

    此刻侧殿内一片寂静。

    从重泉的角度,他仅能透过窗帘瞥到床铺后的隐约一角。

    这小崽子难不成真的喝醉了?

    不。风烛绝无可能在他面前真正醉倒。

    想到这里,重泉心底忽然浮现出了些许微妙的情绪。之前在酒窖里被他压下的那份不安与躁动再度侵袭着他本该难以动摇的理智。

    最终,重泉仍是朝着风烛侧殿外的落地窗前走了过去。

    走得近了,重泉便感觉到了侧殿内并无半点人类的呼吸之声。

    今夜冷寂的月色似乎也模糊了这位神明的表情。

    那一刹那,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喜怒。

    与之相应的,是他那愈发晦暗的暗金色眼眸。

    重泉没有试着打开侧殿的落地窗,事实上此刻他根本不在意这扇落地窗究竟上没上锁——因为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及到落地窗的瞬间,坚固到能够抵御一级神明全力一击的窗户顿时在他手下寸寸崩裂起来。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用来制作落地窗的昂贵材料便成了一堆无用的碎片。

    重泉就这么踩在这些碎片上踏入了侧殿。

    侧殿里果然空无一人。

    重泉晦涩的目光划过了床单上的褶皱,划过了那被风烛掀了一半的被子,划过了本该放着室内拖鞋的地面,最终落到了风烛先前靠着的那张沙发上。

    他没有去别处寻找风烛。

    哪怕此刻殿内的一切都显示着风烛或许正在酒神殿的其他地方闲逛,但重泉却依旧肯定——风烛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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