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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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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梅和弟弟感情很深,并不想因为个外人就和他闹僵,弟弟就这点不好,好色不说,好的全是这种厉害的狐媚子。

    以前的张寡妇虽泼辣,在她面前也不敢呲毛,可这个,是真的厉害,既不给弟弟面子,也不给娘面子。弟弟那么一个孝顺的人,不知道能容忍她多久,弟弟以前那么喜欢张寡妇,现在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了?他对女人没长性,时间长新鲜劲过去,或是遇见了更好的,到时候还不是把她一脚踹开?

    这么一想,秦梅的心里好受多了。

    艾怜回房后,继续教育两个孩子:“你们受欺负了,是要互相帮衬,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对方如果财大气粗,权势过人,或比你们强大,那你们只有忍耐的份,在强大的人面前一定要装孙子,因为拿鸡蛋碰石头毫无意义。但你们比别人强大的时候,也不许仗势凌人,欺负弱小,知道吗?”

    瑛哥似懂非懂地点头,奶声奶气地说:“知道,不许欺负人。”

    冬妹则怀疑地问:“娘,爹说过‘威武不能屈’,做人要有一身铮铮傲骨。”

    不要脸!陈世美,你抛弃妻子,投靠权贵,吃皇家公主的软饭,你的铮铮傲骨都喂狗了?还好意思教育孩子!

    艾怜并不想在孩子们面前维护他的面子,就说:“你们的爹已经另娶他人,不要我们了,他哪里有傲骨,分明就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你们想学他吗?什么‘威武不能屈’,他自己都做不到,还好意思拿来教育你们?所以你们一定要听娘的。只有在国家大义面前要有傲骨,做到‘威武不能屈’,其余的时候保住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

    晚上,天黑了,顺子雇了一辆骡车,秦永把妹妹一家送上了车。

    回到秦婶子房里后,秦永劝她说:“娘,儿子知道您心疼元哥,生潘氏的气了。只是您想一想,她一个孤身女人,如果不强硬一些,早被人欺负死了。我小时候,您不也教我要保护好姐姐和妹妹吗?我发过誓,绝不容娘和她们受人欺负。娘,小孩子吵架,他们自己自会解决,大人参乎和什么劲?而且,错也不在那两个孩子,是元哥先上去咬人的。如果我姐被人咬了,我都能把那人踢死,冬妹只是推开了元哥,力气大了些把他推倒而已,又没受伤。你看瑛哥的脸上,都看到一圈牙印了,哪个当娘的不心疼?娘,不是儿子见色忘义,我虽混蛋但我讲理。明日见了潘氏,娘你不要对她使脸子,我是真的喜欢她,娘,就算为了儿子,您对她好一些行吗?儿子求您了。”

    说完,跪了下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瞅着他娘。

    秦婶子看儿子这没出息的样,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说:“行了,兔崽子,她是你的心头宝,我能把她怎么样?虽然我心疼你姐姐受委屈了,但我很喜欢潘氏那行事的做派,不藏着掖着,不两面三刀。如果她当着你我的面一味讨好你姐姐,那背地里肯定会诅咒我们不得好死,这样的女人才真正可怕。没男人的女人不容易,娘理解她护犊子的心情。你姐头一个孩子没了,元哥确实被她惯得不像样,娘也是明理的人,不会给你那宝贝小娘子气受的。”

    秦永一听高兴得要给娘捶腿,被秦婶子给轰出去了。

    接下来,他要等到夜深人静去安抚潘氏。

    二更梆子刚过,秦永来敲艾怜的窗子。

    艾怜不知道他是来解释的,还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求欢的,于是打开窗子,静静地等着他说话。

    秦永向她伸出双臂,她就情不自禁地探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被抱出了窗外。

    真是特么的习惯成自然了!这条件反射得快过了她的大脑!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好闻的气息,被他结实的胳膊稳稳地抱着,心里欢喜的很。

    这个小男人,真是让她爱不释手。

    秦永把她放在床上,重重地亲了她一口,然后上床把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娘叫我好好安慰你,让你别生气,她知道错都在元哥身上,是我姐太小题大做了。我姐也是个可怜人,前些年生个丫头没满月就夭折了,婆家对她非打即骂,我把她接回娘家住了一年多,才被婆家接回去。好不容易又生了一个,就不错眼地盯着,生怕有个闪失,所以惯得有些过分。刚才我娘让我告诉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回娘家就是来做客的,总得给客人留些脸面。咱们才是一家人,娘不能当着客人面说客人不对自己家人才对是不是?她这样做是不把你当外人,你可千万别多想。我娘说了,今天太晚了,她明早亲自给你道歉。”

    艾怜一听急了:“什么?你怎么不劝着秦婶子,我一个小辈,她这么做,不是让我无地自容吗?其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当着她的面和你姐姐吵嘴,让她夹在中间难做人。我又不知道你姐姐失去过一个孩子,当时她骂我的孩子有娘生没爹教,我气极了,现在一想,本来就是嘛,我的这俩孩子确实没有爹去教导。我以后再也不随便和你家人发生冲突了,这中间最难受的还是你,你为了帮我要撵走你姐姐,换做我是你姐,我会气得再也不回娘家了。今天你能站在我这边,我很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让你为这种事为难了。”

    秦永听了,高兴得又亲了她一大口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宝贝你太懂事了,明天我娘给你道歉时,你对她脸色好一些。”

    艾怜嗔怪地给了他一拳:“说什么呢?我要先向你娘道歉,你一定要帮我,先让我说话。”

    秦永趁机问道:“让我帮你,那你怎么答谢我?我要是不满意,才不会帮你。”

    艾怜抬头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讨厌,以身相许行不行?”

    秦永坏笑着说:“换个花样许我,成不成?”

    艾怜笑出了声,起身抓起被子盖住了他的头脸,一伸腿跨在了他的腰上说:“下流坯,是你以身相许给我!你想换什么花样,s、m吗?”

    秦永根本就没听清她说什么,挣扎着掀起被子笑着问:“你想闷死我吗?知道谋害亲夫什么后果吗?你个没良心的。”

    说完把她按倒,俩人又胡闹到很晚。

    第二天,艾怜起来很早,见到秦婶子出来,就急忙走到她跟前,很诚恳地向她道歉。

    秦婶子本来就是一个豁达之人,再加上儿子昨晚做她的思想工作,就算艾怜不道歉她也不会怪她的,如今见她懂事,主动认错,心里很高兴。拉着她的手问瑛哥的脸蛋怎么样了,又说自己女儿不懂事,让她别与秦梅一般见识。

    见秦婶子这样子,艾怜反而觉得更加过意不去,昨天还想着搬出去住的想法,马上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东厢房里,秦永透过窗子,看到娘和潘氏亲密的样子,长吁了一口气,叹道:“女人啊,不管多大,都得哄着来。”

第31章 情到深处() 
转眼到了中秋节,秦永带着顺子买了好多的食材,艾怜在厨房里利用自己的厨艺,结合自己在现代社会里的见识,整治出了一桌像样的席面,把秦婶子和秦永吃得肚皮滚圆。

    秦婶子夸道:“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比潘楼的大厨手艺都好。我儿子日后可是有口福了。”

    秦永得意地纠正道:“娘,不是只有我一人有口福,您不也在吃吗?”

    吃完饭后,顺子在院子中摆了张桌子,大家围坐在一起赏月。瑛哥拿着块月饼,放在眼前,和天上的月亮比着大小,把大家逗得直乐。

    秦婶子感叹道:“往年过节的时候,家里就我和阿永,冷清得很。今年幸亏有这么两个小东西,带来多少乐趣!这两个孩子真是让我喜欢的很。”

    瑛哥奶声奶气地跑向秦婶子,窝在她怀里说:“我也喜欢秦奶奶,还喜欢阿叔。”说完,吧唧一声,亲在了秦婶子的脸上,把她高兴得合不上嘴,抱起瑛哥,一声声地“宝啊”、“宝啊”地称呼着他。

    秦永见娘和潘娘子及孩子们和睦相处的情景,心里很是欣慰和幸福,便暗地里在桌子下面不停地用腿在蹭着艾怜的腿,传达着他对她的情意。

    虽是中秋节,艾怜今天的心情却不知为何很差,没多久,便对他有些不耐烦,狠狠地踹了他一下,踹在了他小腿前的骨头上,疼得他低下头偷偷咧嘴,不敢再伸腿过来。

    艾怜面上微笑着,抬头望着月亮,心里却惆怅的很。

    月亮又大又圆,不知道这个月亮的光是否能照到现实世界里去?她好想好想爸爸妈妈,有时候夜里睡不着,她竟有种错觉,仿佛她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那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的现实世界,只是是她虚幻的一个梦。

    她突然感到害怕,怕时间长了,自己会迷失在这个游戏世界里。

    天晚了,秦婶子和两个孩子都回屋睡下了,她站在院子中,望着月亮,想着心事。

    秦永拿来一件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拉着她坐在树底下一起赏月。

    艾怜依偎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望着月亮问:“我给你唱歌,你听不听?”

    秦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听。”

    艾怜轻轻哼到:“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

    声音哀怨,曲调凄凉,秦永满满的温柔缠绵顿时化为乌有。

    他皱紧眉头说:“你什么眼神?天上明明是圆月,什么弯弯的乱七八糟?这么团圆的日子唱这曲子,多不吉利。”说罢起身,把她抱进了东厢房。

    这一夜,秦永疯了一样,不停地索取,艾怜禁受不住,连连告饶,他却不为所动,把她折腾得疲惫的很,在他的床上沉沉睡去。

    待她睡熟后,秦永起来,点亮了烛火,把烛台移到她身前,见她双目紧闭,脸上还有泪痕。

    这泪不知是为何而流,不知是为谁而落?

    秦永其实是个多疑之人,潘氏唱的曲子里“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让他深深怀疑她是在思念她的丈夫、她孩子们的爹,因而心中忿忿不平。

    那个男人都另娶不要她了,她还这么念念不忘,自己对她掏心掏肺地好,她并不领情,怪不得她不肯找那男人讨要休书,原来是对他根本不曾忘情。那自己算什么?

    秦永一直感觉自己无法真正地拥有她。以前张氏在他面前要这要那,心思简单的很,只要满足了她,她会死心塌地跟自己一辈子,因为她的愿望就是得到他的衣食供养和他的宠爱。

    而潘氏,他始终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既不爱财,又不是很爱他,虽然现在霸着他,但她的言语中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她喜欢他时她要独霸他,那以后她不喜欢了,自己是不是就要被她一脚踢开?

    还有只要她到了易受孕的日子,就坚决不许他碰她,这让他心里很是受伤。他再三表示如果她怀孕了,他就可以趁机顺理成章地对她明媒正娶,她娘肯定不会看着亲孙没有名分的,可是,每次只要谈论到这个问题,她就会大发脾气。

    心爱的女人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这让他有种难堪的感觉。

    秦永咬牙,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只是她身边的过客,即使抓不住她的心,也要在她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烙印,让她到死都记得在她的生命里有他秦永这么个人。

    趁她熟睡着,他翻找出一根筷子粗的一截香,点着之后,走到床边,轻轻掀起被子,露出了她白皙的胸,于是把燃着的香烫在了她的心口处。

    “啊——”艾怜痛得从梦中惊醒,起身后就着室内微弱的烛火,查看自己的痛处。

    酥胸处一个豆大的发红的烫痕印在那里,与白皙滑嫩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艾怜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这个死变态!特马的他还好这口!

    她恨恨地瞪着他,心里琢磨要怎么虐待回去。

    秦永严肃地告诉她说:“这是我给你烫的情疤,烙在了你的心口处,让你永远都记得我,也让其他男人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艾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一定记得你,日后也一定让其他男人都知道我曾经是属于过一个男人的。”

    秦永气结,厉声质问道:“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还真想让其他男人也看到你的身体吗?”

    艾怜冷笑说:“这不正如你所愿吗?你烫这个疤痕出来,不就是想向别的男人宣告你对我的所有权吗?不向别的男人敞开心扉,怎么能达到你圈占我的目的?”

    秦永被她顶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怔愣在那里。

    艾怜有条不紊地穿好了衣服,拢了拢头发,一脸不屑的样子,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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