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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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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伏下身来,握住她的手,一脸慎重地向她表示:“我又不是畜生,怎么会不顾你的身体乱来。怜怜,就算你有身孕了,我也绝不会让你喝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你生下来吧。我想要一个像瑛哥一样讨人喜欢的孩儿,我们的孩儿长得一定像我,到时候我教他功夫,再给他请最好的先生,供他读书,将来他中了状元,我就是状元爹,你是状元娘,他如果不听话,咱俩合伙揍他一顿。”

    艾怜被他逗笑了,学着秦婶子的样子点着他的额头说:“你这个傻瓜,看着蛮机灵的,竟说不着边际的傻话。你以后自然有你娘子给你生孩子,我你就别指望了。”

    秦永一听这话,心里觉得刺得慌,很是不舒服。

    艾怜把他推开说:“我这个人是绝不会同自己过不去的,我要是心里不舒服,肯定不会自己生闷气,而是揪着你的耳朵把气撒出来,所以你别瞎想,我不来你这儿,肯定是身子不方便。好了,困死了,我要回去了,大约十来天不能在一起,这段时间你要老实些,要是让我知道你出去打野食,你就死定了。我绝不容忍不忠心的男人。你别送了,我自己回去。”

    她起身回去时,秦永不放心,还是跟在她身后,扶着她小心地翻窗,把她送回了她的房间。

    艾怜隔空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关上窗子睡觉去了。

    秦永则在她的窗外站了整整一夜,虽然他对孩子的事情是可有可无的,但她这么明确地表示不给他生孩子,让他的心里很是受伤。他这人是越受挫越勇的,艾怜的话无疑也提醒了他怎么能留住她,她越不想给他生孩子,他就越想用孩子来拴住她。

    这一夜,他都在琢磨怎么能让她怀上他的孩儿。

第29章 争吵() 
天气很快便有些转凉了。

    这天,艾怜正在屋里做针线,她要做几身厚实一些的衣服好过冬穿,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门:“奶奶,大爷,我是柳儿,大姑娘和大姑爷带着小少爷来看您来了。”

    秦婶子听到动静,急忙起身去开门,见是大女儿一家子过来串门,高兴得很,一把抱住了外孙元哥,把他们让进门。

    秦梅进了院子,见树下有两个孩子在玩耍,就愣住了。

    秦婶子急忙解释:“这是新来的房客家的孩子。”然后催促女儿女婿说:“来,快进屋坐,这么远的路,累坏了吧?”

    秦梅皱着眉头问:“娘,他们住哪里?是住后院吗?”

    “住东厢房。”

    秦梅听了心里有些不高兴,她非常不想让陌生人住进她曾住过的屋子,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也左右不了娘家的家务事,便闷闷不乐地进了屋。

    一家人跟秦婶子叙说了一番近况后,秦婶子见女婿有些劳累,就让女儿把他带到秦永屋子里休息。

    元哥五六岁的男孩子正是淘得没边没样、连狗都嫌的年纪,在屋里根本就呆不住,跑到院子里玩土去了,小孩子的友谊建立的很快,元哥和瑛哥不久就玩到一起去了。

    秦梅安顿好丈夫,嘱咐小丫头柳儿在院子里好生看着元哥,自己返回正房来看娘,顺便和娘说一些体己话。

    她问道:“娘,我家前街有一茶商,他家只有一独生女儿,长得标致又能帮他爹算账,很是能干,我觉得跟阿永很配,你同他商量商量,让他上门给人家相看相看,若是亲事能成,阿永就多了一份家业,也有了正经营生,这样还能少在外面惹是生非。”

    秦婶子初听时很是高兴,转而一想儿子和小媳妇正打得火热,就连张寡妇都撇下了,难舍难分之际,怕是不会去相看,就叹了口气,没有应声。

    秦梅见母亲不做声,很是奇怪,以往娘一听说有谁家有合适的姑娘,兴奋地把人家祖孙三代都要刨问出根底来,如何这次默不出声?

    她再三追问母亲,秦婶子才告诉她实话:“你弟弟的心现在都在那屋的小娘子身上,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然后把潘氏的情况同女儿说了。

    秦梅听了十分不赞同:“娘,您怎么能看着阿永胡闹呢?那个潘娘子好不知羞耻,孩子都有两个了,丈夫还没寻到,就开始勾搭阿永,她丈夫肯定是知道她品行不端才不要她的,这种不要脸的妇人娘您怎么竟能留在身边?依我看,她就是知道要被丈夫嫌弃,才事先打上阿永的主意的,把阿永当成是退路。这样的女人心眼太多,阿永吃亏了怎么办?谁知道将来遇到了比阿永更有势力的男人,她会不会贴上去甩了阿永。”

    秦婶子一脸疑惑说:“不会吧,我看潘娘子的做派不像是那种人。”

    秦梅道:“娘,这种看上去不显山露水,暗地里但却把男人勾得魂都收不回来的女人更可怕。她勾搭阿永给她官人戴绿帽子,焉知将来不会再偷人?再说,她说是千里寻夫来京城,谁又真正知道她的根底?她在街头卖炊饼,并不出远门,怎么就能在茫茫人海中打听到她三年未见的丈夫?而且,阿弟在这一带三教九流都结交着,为何不向阿弟打听她官人的踪迹,附近还有什么人能比阿弟更能干,更能打听出他官人的住处?还有,她压根就不曾告诉你们她官人的情况,告诉你们她官人姓甚名谁,那男人不是读书人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我看她根本就是撒谎,哪里有什么读书人的夫君,明明就是别人的外宅,生了两个私生子,人家不要他们了,才骗你和阿永给她做后半辈子的靠山。”

    秦婶子将信将疑,问道:“那你说怎么办?你弟弟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听人劝的吗?当初你和张寡妇吵得那么凶,你弟弟不也照样把她收了,宠爱得跟眼珠子似得?”

    秦梅想了想,给她娘出主意:“娘,我也没说让阿永弃了潘氏,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母子搬出去,阿永愿意在外养着随他。这么个女人住在家中,不清不楚的,谁家肯把女儿嫁过来?阿永正经结一门亲事才是正理。男人有了正头娘子,生了孩儿,这性子才能稳下来,心才能踏实下来。”

    娘俩正说着话,秦永回来了,在外拍门:“娘,我是阿永,开门。”

    瑛哥一听,抛下元哥,欢快地跑到门口,隔门喊道:“阿叔——”

    小丫头柳儿急忙去开门。

    门开了,瑛哥跑出院子,向秦永伸出了双臂。

    秦永一把抱起瑛哥,在他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把手中的草蚂蚱递给他玩,抱着他进了院,这才发现姐姐来了。

    连忙放下瑛哥,高兴地抱起元哥,进屋给姐姐见礼。

    秦梅的官人在东厢房听见动静,急忙起身去正房与秦永相见,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叙起家常来。

    元哥心里惦记着瑛哥刚得的草蚂蚱,被秦永抱了一会儿觉得不耐烦,就挣脱出来,跑去找瑛哥玩了。

    正当大人们相谈正欢时,忽然听到院子里俩孩子尖锐的哭声,于是都跑出去看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瑛哥右边的小脸蛋上有一圈牙印,他抹着眼泪站在树下哭得厉害,元哥坐在地上也在扯脖子大哭。

    秦梅和艾怜都跑过去拉起各自的孩子问是怎么回事。

    元哥一见有娘撑腰,抱住秦梅,指着姐弟俩说:“那个臭丫头推我!他们一起打我!娘,我好疼,呜呜——。”

    秦梅心疼的够呛,料想艾怜为了能霸住弟弟,应该是极力讨好自己才对,再加上一看她那长相,就觉得狐媚碍眼的很,认定她不敢得罪自己,所以语调很不好地责问冬妹:“你这么大的孩子怎么就欺负小孩子?真是有娘生没爹教。”

    艾怜见瑛哥脸上的牙印,心疼得很,本来想问一下孩子们是因为什么起争执,小孩子哪有不吵架的,问清了原因,解决好问题就行了,没想到听到了她这么侮辱人的一句话。

    艾怜向来不是吃素的,因此很不客气地反问:“我还想问这位大姐,你儿子这么大的孩子怎么就欺负比他小的孩子?真是有娘生照样没有爹教。”

    秦梅气的倒仰,没想到她竟敢当着娘和弟弟的面如此讽刺自己。如此对自己不敬,这样的女人要是进了门,家宅可有宁日?

    于是故意当着弟弟的面,红着眼睛问:“你是谁?在我家里还敢耀武扬威?打了我的孩子你还有理?阿永,娘,你们招了个什么样的房客?以后,我还敢回娘家吗?”

    秦婶子见外孙大哭,也心疼的紧,把外孙抱进怀里,心里不快地对艾怜说:“潘娘子,小孩子吵架是常有的事,元哥和瑛哥差不多的年岁,不懂事,吵吵也就罢了,冬妹这么大的孩子插手进去,可真是不对了。”

    艾怜不让分地说:“你们只听了一个孩子的一面之词,怎么就能断定是冬妹的错?我倒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打起来的,冬妹你说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们家虽没有男人,但娘会护着你的,绝不会让你们被人欺负了去。”

    冬妹见娘并没有因此怪罪她,就解释道:“元哥见弟弟的草蚂蚱好,就伸手去抢,弟弟不给,他上来就咬了弟弟一口,弟弟疼哭了,他还是不松口,我才过去把他推开的。”

    艾怜听了,搂着冬妹夸道:“好孩子,你做得对,弟弟被人欺负了,你一定要帮他欺负回去,日后你长大了,有人欺负你,弟弟也同样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然后拉过瑛哥训斥道:“你个没出息的,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挨欺负了不要装熊,打回去呀!再小你也是条汉子,还得靠你姐姐为你出头,你知不知羞?不就是脸被咬了一口吗,有什么好哭的,有种咬回去呀!”

    听了艾怜教训孩子的话,秦梅气的肝疼。她见丈夫的眼睛只顾着往潘氏身上瞄,并不为她说话,更是气愤难忍,捂着脸哭道:“好几个月没回娘家,一回来就受外人的闲气。娘,我走了,以后有她们在一天,我就不登娘家的门。”说完哭哭啼啼要走。

    秦婶子急了,赶忙拽着她不停地劝说。

    艾怜冷冷地看着他们,等着他们发话撵自己走。

    今天闹了这一出,就算秦永不说什么,秦婶子也肯定对她非常不满,这么疙疙瘩瘩地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太不舒服了。

    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让秦永帮忙给她找一处离他近的房子住,这样有急事也好及时通知他。

第30章 哄着来() 
“别闹了。”秦永大声呵斥了一声,阴着脸对秦梅说:“你不是要走吗?赶紧走。”然后,对隔壁院子里大声喊道:“顺子,到巷子口给姑奶奶雇辆车来。”

    秦梅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这么混账,要撵走自己,顿时委屈的抱住秦婶子放声大哭起来。

    秦梅的官人见秦永动怒,不敢得罪他,急忙对他赔礼到:“内弟,你姐不懂事,不就是小孩子打架吗,谁家孩子不打?元哥在家时和我兄弟的儿子一天打三遍,也没见怎么着,孩子越打越皮实。你姐把孩子惯得无法无天,这位小娘子教训的是,她要走她走,反正我是不走的,快过中秋节了,咱们好不容易聚一起,我还要跟你多喝几杯,来来来,咱们进去吃酒。”

    秦永见姐夫给他台阶下,就和姐夫进了屋。

    艾怜见状,也领着俩孩子回屋了。

    站在原地的秦梅恨得直咬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搂着元哥暗自流泪。

    秦婶子又劝了一会儿,把娘俩拉进了屋。

    秦梅虽恨弟弟不给她面子,但她对弟弟毫无办法。

    她十六岁出嫁时,弟弟还小,家里又穷,夫家不把她当人看,她起早贪黑伺候全家老小,还天天被婆婆骂。一年后生了女儿,婆婆更是没有好脸色,她月子里受了气,没要奶水,又没有经验,不会伺候孩子,可怜的女儿没出满月就夭折了。丈夫在她怀孕期间就迷恋上了勾栏院里一婊子,见孩子没了,不但不安慰她,反而和婆婆一起骂她没用,连孩子都养不住,那时她苦得差点都要悬梁自尽了。

    后来弟弟来她家看望她,见是这么一副光景,气得只有十五岁的他,抡起拳头把自家男人打得满地找牙,丈夫的两个兄弟一起上,结果也被痛揍一顿。

    弟弟雇车把她接回了娘家,一住就是一年多。

    后来弟弟成为街头一霸,日子越过越好,便给婆家递过话去,要休书一份,好把她另嫁他人。

    婆家这才急了,低三下四几次三番来相求,她才最终跟了回去。

    从那以后,过年过节,弟弟给她的银子和东西越来越丰厚,夫家见钱眼开,又惧怕弟弟的势力,开始把她当祖宗供起来,后来她又生了个儿子,才真正在婆家扬眉吐气。

    秦梅和弟弟感情很深,并不想因为个外人就和他闹僵,弟弟就这点不好,好色不说,好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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