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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宫闱-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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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后是哪一个?”冷静问。

    笑人直了直眼:“这个就是道听途说,大家猜出来的了,太后娘娘前两天召钱将军的夫人进宫,两人在内室谈了有一个多时辰,出来的时候,太后还亲自将钱夫人送出了宫门。

    怕不是看中了他家的闺女?”

    “钱将军?领西北军的那个钱忠莫?”冷静问。

    笑人点点头,却又笑道:“就是他,不过这消息未必真,奴婢见过他家那闺女,生的粗笨丑陋,哪里是做皇后的材料。”

    “能不能做皇后,并不在自身,而在家世。”冷静冷笑一声。

    笑人正要开口,只见大用跑进来,笑道回道:“娘娘,采办处来了个小太监,非要亲见娘娘。”

    “终于来了。”冷静面色一凛,走出去,径将那个小太监带去了偏殿,须臾工夫,又亲自送他出来。

    “好大一个包袱,娘娘买了什么?”笑人多嘴问了一句。

    冷静没有回答,又自走进偏殿,吩咐笑人看着门,有人来只说她不在,一律回了,笑人答应着,在门口的台阶坐了,守着殿门寸步不离。

    一直过了两三个时辰,冷静方从偏殿里出来,身上的味儿却一言难尽。

    “娘娘,奴婢让人打水来你洗澡。”笑人柔声道。

    冷静应着,自走进寝宫,脱了外衣,在椅子上坐了,等水洗澡。

    司马南从柱子后面撇出来,低哑的开口:“你要做什么?”

    “管不着。”冷静冷冷的开口。

    “你倒腾那些死人骨头做什么?”司马南又开口。

    冷静瞧他一眼,耸肩:“你监视我?”

    司马南不置可否。

    “看来你的武功有长进,若还是那么神,帮你做件事罢。”冷静盯着他的脸。

    “什么事?”他问。

    “去把这些死人骨头埋到静悦宫后院。”冷静道。

    司马南头也不回的从窗户跳了出去。

    “要小心。”冷静的话脱口而出,却不知他听不听得到。

    她本来不想让他去,只是说说而已,她本来有一百种法子将那些骨头埋到静悦宫的后院。

    可看见他这一刻,她却是那么的想和他赌气,想让他放弃现在的主张,离开皇宫。

    “娘娘,给太后娘娘做的点心送来了。”大用手托着个锦盒走进来,笑着回道。

    冷静点点头,接过盒子,打开来瞧了瞧,这些宫廷厨师的手确实巧,她不过画了个样子,他们便能一丝不差的照着样子做出来。

    涂了颜色的点心看上去小巧玲珑,各种花卉造刑,惟妙惟肖,煞是可爱。

    “好漂亮的点心,怪道娘娘要亲自去御厨房监工了,能不能赏奴才一颗?”大用羡慕的瞧着,一脸讨好的笑容央求道。

    冷静关了盒子:“等下一锅罢,下一锅拿回来,咱们院子里的人分分,你喜欢多少拿多少。”

    大用笑着应了,退出去。

    冷静洗完了澡,换上平常衣裳,手捧着锦盒来到静悦宫。

    关太后刚理佛完毕,坐在椅子上吃茶,见她捧着个大锦盒,便笑道:“这是给哀家送礼来了?却是难得,快放下,让哀家瞧瞧。”

    冷静将盒子放下,打开。

    关太后探头瞧了瞧,赞叹一声:“好细致的心思,也就你能想得出来。”

    “太后拿一个尝尝,味道如何?”冷静低声笑道。

    关太后疑惑的瞅她一眼,拿起一个,咬了一口,连连点头,吃了一个牡丹花样的,又拿起一个芍药花样的往嘴里送,吃了一半,却又掩着嘴笑:“你这个小蹄子,可是头一天进宫,别连规矩都忘了,弄这么好吃却不是来害我的?”

    “娘娘,规矩臣妾懂,孝敬您的自然和外面的不同,外面那些可就没滋味了,样式却是一样一样的。”冷静笑道。

    “小贱人,说罢,有什么事求哀家?”关太后又拿起一个点心来,在眼前端量半天,方又送进口中。

    “没什么事,漫漫长日无所事事,也只有去御厨房做些点心,哄哄太后和皇上开心了。”冷静在椅子上坐了,懒洋洋的笑道。

    关太后拿起帕子拭拭嘴,面容严肃起来:“撒谎,如今皇后之位空缺,她们各处的礼早都走马灯似的送了来,什么样的都有,

    不过都没有你这份送的有心,你的心思,哀家也明白。”

    “娘娘,你这可是真误会臣妾,臣妾没那样的心思,若真有那样的心思,要求的也不是太后,自会去磨皇上,您说是不是?”冷静笑道。

    关太后略愣了愣,拿起块点心在手中把玩,又问她:“那你想干什么,无功不受禄,你下如此工夫,绝不只是想哄我这个老人家开心开心罢?”

    冷静换一脸的委屈:“娘娘这话可屈死冷静了,冷静就是想哄您老人家开心开心,不光做了这些点心,还想在你这静悦宫举办个篝火晚会。”

第194章 疯魔() 
篝火晚会果然在静悦宫后花园举办起来。

    这几日来因为皇后被处决变的死气沉沉的后宫一时间有了欢声笑语。

    冷静穿上舞衣,亲自在篝火旁边舞了一曲出塞曲,差点笑掉太后的大牙,几个妃嫔更是奈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娘娘,你快歇歇罢,瞧这脚步都站不稳,下个腰像是老母猪拱食,别怪臣妾笑你,你这实在是不像啊。”宁妃起身硬拉着她回座位,笑出了眼泪。

    关太后吃着冷静献上的点心果子,笑的口中渣子乱喷:“你这个小蹄子,真正是要笑死人,这可算什么舞蹈,让真正跳舞的看见,砸烂你的狗头!”

    冷静却是一张一本正经的脸,甚至带了了点委屈:“太后,臣妾为了跳这个舞,可跟着司乐司的师傅学了好几日呢,师傅都夸我跳的好,否则我也不敢在众人面前跳不是。”

    “这是哪个师傅瞎起哄,拖上来打十板子就好了。”宁妃大笑道。

    众人说笑半日,月上梢头,下了露水,怕太后撑不住,便各自散了。

    冷静回到凤栖宫,并没有就寝,而是立在窗户边上,遥望着静悦宫,嘴角带着抹残忍的笑容。

    第二锅点心早已经做好,笑人捡了几个精致的送进来放在桌子上,冷静顺手拿起一个,放进嘴里。

    点心的味道确实不错,给关太后那份加了致幻剂的应该更不错,她吃了不少,今晚上若没有好戏,那这老太太可真是天神下凡,非一般人可比了。

    果然,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浓黑的夜色中响起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空气,响彻在皇宫上方。

    冷静走回榻边,脱外衣上床睡觉。

    片刻,殿门被猛的撞开,灯笼的光芒将屋内照的如白昼一样透亮。

    章大踏步奔进来,嘶哑的声音吼:“冷静,你睡了吗?”

    冷静披上外衣,趿鞋迎上来。

    “南由,是南由的鬼魂!又出现了,在静悦宫内,找太后索命,你去劝服她,她是你的侍婢,你又对她极好,她必听你的。”

    章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拖她出门。

    萧瑟的秋风吹到刚捂热了的身子上,冷静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章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来,给她系了,撮弄着她飞速来到静悦宫。

    关太后已经疯魔,披着散发的缩在榻上,两手乱挥,口中叫嚷着:“你走,不是我害你的,你走,你赶紧走。。。。。”

    而透过薄薄的窗户纸,可以清晰的看见后花园中正飘着零零星星的鬼火,那些鬼火不知从何方来,也不知去了何方,突然就升起来,突然就消逝不见。

    朱长懋与几位值班的太医俱各抱着药匣子立在角落里,满脸的茫茫然,想要医治也不知从何下手。

    “冷静,快,快将南由的鬼魂赶走。”章将冷静耸到窗户前,自己却后退两步,有意无意间躲到了宫婢的身后。

    冷静瞧了他一眼,自嘲的笑容浮上嘴角,伸手指指墙角边的朱长懋:“你随我来。”

    朱长懋略迟疑下,背起药匣子走过来。

    冷静朝宫门外走去,朱长懋跟在她身后走进后花园,

    篝火虽然已经熄灭,可还星星点点冒着火星,太后并没有让人灭了这些火星,说是天气冷,后园有火,倒让屋里和暖些。

    鬼火还在不断的上升消逝,冷静立在一边,操着手,纹丝不动。

    朱长懋走到她身边,有意无意间将她挡在身后,眼睛警惕的望向四周,低声开口:“就算南由变成了鬼,也是只冤鬼,戾气很重,还是小心为上。”

    “你相信这世间有鬼神?”冷静淡然的开口。

    朱长懋瞬间放松下来,露出点笑容,摊手:“我以为娘娘信。”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鬼火?”冷静盯着黑暗中他的脸,他的脸似在发光,充满了圣洁的光芒,看起来像个神仙。

    “老实说,我解释不了,可总有一天,会有人能解释清楚的,这世界在发展,只是我们现在知道的东西还太少。”朱长懋诚恳的说道。

    冷静咧嘴笑笑,听他这话,倒也像是个穿越而来的智者。

    “那你有法子灭了这些鬼火,让屋里的那些人安心?”冷静问。

    “小时候在老家,我确实跟过这东西一段时间,依我所见,它们通常会自动消失,不过这种东西一般出现在盛夏,这个时节出现,倒真是透着些诡异。”

    朱长懋摸着下巴,笑道。

    “朱长懋,如果我们不是朋友,我一定会杀了你,你这个人看上去很傻,知道的却太多。”冷静冷声道。

    “娘娘,我知道的不过是一知半解,不妨碍娘娘的事业,虽然我不知道娘娘意欲何为,可朱某人信奉的乃中庸之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朱长懋拱手道。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这些鬼火散了,再回去,倒能讨得一笔厚赏。”冷静道。

    “娘娘,就我的经验来看,鬼火通常几天不散,屋内的那些人未必有这个耐心。”朱长懋叹一声。

    冷静耸耸肩:“你说的那是盛夏,你也说了,这时节出现这东西,确实透着诡异,来的快去的必也很快。”

    朱长懋苦笑一声:“娘娘是一定要拖朱某人下水了?不止做个人质这么简单了?”

    “方婷已经下水了,你还能站在岸上只顾自己?已经上了船了,下不去。”冷静道。

    “娘娘,你这个人真的很,怎么说,说你卑鄙,你却又太坦诚,朱某真的无话好讲。”朱长懋笑道。

    冷静望向远方:“其实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仇视我,又为什么突然对我转变了态度,难道一直生活在乡下的管雍才是你的真爱?

    你是因为她而对我痛下杀手,也是因为她又与我化敌为友么?”

    朱长懋干笑一声:“娘娘,你我相交甚浅,有些话我不方便说,而且自我嘴里说出,怕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冷静沉默良久,默默的点点头,却又慢慢开口:“你不是很聪明么?可知道我的意思?”

    换朱长懋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当你默认了。”冷静道。

    “娘娘,翻云覆雨本不是我等宵小之辈的事,而且朱某一个乡野郎中,于这种事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最多只能做个倾听者,听听娘娘发发牢骚,连个忠言怕也不能够想出来的。”朱长懋低声道。

    冷静笑一声,眉宇间流露出忧伤:“你真的很爱方婷,为了她,连你的聪明你都可以掩饰的很好,装出个笨人的样子讨她欢心。她想做强者,你就让她成为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强者。”

    “娘娘,人生短短数十载,又何必凡事都斤斤计较,既然爱她,就一切随她,何况,我没能力娶她,总是我对不起她,由着她也是应该的。”朱长懋哑声道。

    “她就算做错了,你也由着她?”冷静问。

    朱长懋重重的叹口气:“我说服我自己,她就是对错的标准就好了,我不能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能给的只有这点自由而已,她可以在我面前随心所欲,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管什么样的事,我能补救的帮她补救,如果不能,那就一起去死罢,能跟最爱的人死在一起,也不惜为一件乐事。”

    “如果她想杀了你亲弟弟,夺取属于你亲弟弟的一切,你会怎么办?是杀了她,还是帮她的忙,完成她的心愿?”冷静问。

    朱长懋茫茫然的看她一眼,没有回答。

    “说啊,你会怎么做,你刚才可是说过的,她就是对错的标准。”冷静咄咄逼人。

    “回娘娘,卑职并没有弟弟,不知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朱长懋朝她做个长辑,低声道。

    “你不用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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