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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宫闱-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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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嘴角抽了抽,嘲笑的口吻:“这才是你的目的?幸亏你来提醒我,否则我还真忘了那小子是你的种呢,杀了他也未尝不可。”

    “本将军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管寄奴举起长剑直冲冷静的胸口而来。

    带着呼啸冷意的剑锋逼近冷静的胸膛,冷静闭上眼,不相信自己真的会死。

    她果然没有死。

    窗户外飞来的石子撞开了剑柄,一个高大的人影飞掠而进,一下子制住了管寄怒,将他踏在脚下。

    “你是谁?”被踩在脚上不能翻身,也看不到踩人者脸的管大将军怒吼一声。

    踩人者脚下略一使力,管寄奴身子一阵痉挛,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踩人者是花匠,因为来的匆忙,蒙面也没及带。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管寄奴,扭身欲走。

    冷静在他身后冷笑:“让我去死岂不更好?”

    花匠并不回头,要从窗户出去。

    “你若是就这么走了,这人怎么办?难道我是大力士,能制住他?”冷静大声道。

    花匠止住脚步,回头。

    冷静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你可知道就算一个人的容貌再改变,他的眼睛也不会变,一个人再怎么易容,眼睛也没办法装扮。”冷静紧盯着他的脸,慢慢开口。

    花匠还是不开口,丑陋的面容却一阵阵抽搐起来。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跟自己所爱的女人一起过平凡的生活?至少那样的话,我还会觉得我这样的生活方式有些意义。”冷静略激动的说道。

    花匠手握成拳,浑身颤抖起来。

    “别以为你这样我会感激你,这只会让我更恨你,你若是感觉幸福就自己去幸福好了,又何必装出一付慈悲心肠,到我身边来向我炫耀?”冷静继续说道,双眼潮湿,就要流泪。

    花匠上前一步,揪住冷静的衣领,将她耸到眼前,嘶哑的声音低吼:“我现在就是跟我所爱的女人在一起,我并不要向你炫耀什么,我只想你平安的活着。”

    “我的死活与你何干,你是我的什么人?”冷静倔强的面容,倔强的声音。

    花匠放开她,替她整理好被他揪乱的衣领,后退两步,发出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离开这个地方,带着管雍去塞外,去过我向望的生活,至少让我的牺牲变的有意义。”冷静在椅子上坐下,揉着被他拽的生疼的脖颈,冷冷的说道。

    花匠倚着窗户立住,哑然失笑,笑变了腰,笑出眼泪。

    冷静等他笑完,方又开口:“这一点也不可笑,你在笑什么?笑我的愚蠢还你的愚蠢?别试着劝我安心做他的宠妃,我不会与虎谋皮,我只会让他有个比你还要惨上一百倍的结局。”

    花匠伸手指着自己的脸,丑陋的面孔扭曲,变的更加狰狞可怖。

    “看看这张脸,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张脸,你会喜欢跟有着这样一张脸的人过一辈子吗?你过的下去吗?”

    花匠悲愤绝望的吼道。

    冷静立起身来,走到他跟前,仰起脸,望着他的脸,眼泪模糊了双眼。

    “看清楚,好好看看,我还是你心中的那个男人吗?这样一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还是你心中所爱的那个男人吗?”司马南痛苦的低声吼着。

    “是!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不管你什么样子,都是。”冷静沉沉的说道,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张脸上累累赘赘的伤痕,嘶哑的开口:“我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比这高一千倍一万倍的代价,我要让他们活的生不如死,来补偿他们曾经对你的伤害。”

    “算了,冷静,我所以回来,就是想让你放弃这样的念头,好好做他的妃子,爱一个人能有多久?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在你的记忆中也会渐渐的模糊,最终消失。

    别跟自己较劲,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别的东西可以让我们开心,让我们有所寄托,为了这些别的东西,好好活着,好不好?”

    司马南低声说道。

    “我们分开已经很久,我在你心中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吗?管雍和孩子是你除了和我的爱情之外的寄托吗?

    为了她们母子,你会好好活着,对不对?”冷静眼中的泪不再流,声音变的有些冷且不信任。

    司马南推开她,咽了口口水,艰难的点了点头。

    冷静上前去,抚摸着他的脸,语气绝望,像大提琴奏出的缓慢绝美的乐章:“我不是因为你的容貌才爱你,也不会因为你的容貌弃你而去,不过你既然有了新的寄托,可以好好活下去,那你自去好好活着,我祝福你。”

    “冷静,你倒底明不明白,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做不到这些,我不想看着你去送死,我不想你死,你明不明白?”司马南急促的说道。

    “来不及了,亲爱的,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怎么就不相信,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走。

    你怎么就相信我对你的爱,跟你爱我一样深,我虽然不会为男人去死,可我一定会努力跟我爱的男人一起度过人生中最难的难关。

    你为什么会觉得把我推给皇上,会是最好的选择,你又为什么会觉得这种安排我会接受,并且能够心甘情愿的跟皇上过一辈子。”

    冷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司马南汗流浃背,无言以对。

    “其实说到底,还是你根本不够爱我,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那种生死不渝的坚贞的爱情,你爱我,但不够尊重我,只把我当成你的宠物来爱,认为我只有在你的庇护下才会过的快乐,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废物,你可以替我做任何决定。

    我爱你,可我不会表达,我固执的认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若是不明白,就是你不爱我。

    可我真的忘了,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看透我的想法,我如果能大胆的说出来,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

    而你,从行刑司的监牢里逃出去的时候,也会记得带上我对不对?”

    冷静满怀期待的望着他,说道。

    司马南握住窗棂的手青筋毕露,脸上的痛苦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冷静从袖里摸出一瓶药丸来,拿出一颗,喂到他嘴里:“你不在,可这药我还天天带在身上,想着有一天,终会派上用场,结果,我真的等来了这一天。”

    司马南将脸扭到一边,眼泪无声滑落。

    他本来想劝她忘记他,就这么在荣华富贵里过一辈子,可现在,他的心疼到不能呼吸,他竟然又一次想带她走,走到天涯海角,过她想要的平凡生活。

    可明明不可以这么做,明明是不想让她受苦的。

    他还没有告诉她,一件更重要的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才不能够带她走,才下狠心将她落下,成全她一个人的落寞。

    “冷静,其实我已经。。。。。。”

    鼓起很大的勇气,司马南打算开口告诉她真相。

    躺在地上的管寄奴忽然呻吟了一声。

    冷静瞬间恢复了冷峻的面容,口中急呼:“有刺客!快来人!”

    侍卫撞门而入。

    冷静扑入司马南的怀抱:“花匠大哥,救命则个!”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神智还未清醒,站都没有站稳的管寄奴被几个冲进来的侍卫几下又打翻在地,没有了声息。

    “啊!他,他是,是管大将军!”冷静推开司马南,一脸诧异,伸手指着地上被打的满头是血的管寄奴。

    侍卫闻言,急急的将人翻个面,去瞧他的脸,俱惊讶无比,齐声叫道:“果真是管大将军,他竟然来刺杀娘娘?”

第193章 送礼() 
章坐在龙案后,瞧着五花大绑的管寄奴,深深叹了口气。

    冷静立在章身边,哭的梨花带雨,检讨自己的错误,实是是眼瞎,竟然把管大将军当成了刺客。

    “皇上,大将军他,想来也是无意伤我,否则单凭一个花匠大哥,怎么能制得服他?”冷静抽泣着替管寄奴求情。

    管寄怒睚眦俱裂,欲要开口,却又闭嘴,一脸不可名状的愤怒。

    “皇上,大将军恨我也是应该的,本来就是我不好,若不闹腾那一晚上,皇后娘娘她,她也不会因此获罪。”冷静又怯怯的开口,眸光却刀锋一样瞅向地中央的管寄奴。

    管寄奴重重的垂下头,心中懊悔。

    他早知道他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可他不甘心,总想跟她斗一斗,今天他本来想着不成功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活不成。

    可到最后,胜的竟然还是这个女人,他想鱼死网破也不成,只能钻进她的网里,任她摆布。

    他现在说的话,恐怕皇上一句也不会信。

    “管寄奴,你潜入凤栖宫,究竟意欲何为?”章冷冰冰的口气问他。

    管寄奴眯了眯眼,一脸懊悔模样:“皇上,臣有罪,臣本想悄悄潜入娘娘的凤栖宫,求她在你面前替管容美言几句,免了她的死罪。

    哪曾想被娘娘误会是刺客,娘娘开口要叫,罪臣怕引来侍卫便上前掩娘娘的嘴,谁知道窗户是开的,大约在窗外种花的花匠看到,自窗户跳进来,将臣击倒在地,

    臣欲分辨,娘娘却喊了出来,侍卫冲进来,将臣抓了起来。”

    “荒唐!管容犯的罪,你岂是不知,岂是去求一个小小的妃嫔就有用的,你是不是昏了头?”章怒喝道。

    “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求你放过大将军罢,他也是爱女心切,行为过激了点,可情有可免,求皇上开恩。”冷静道。

    章叹了口气,望了她两眼,点头:“既然爱妃不与他计较,那朕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放了他,只是记住了,以后若再敢擅闯后宫,朕立马将你五刀分尸!”

    管寄奴诺诺称是。

    章命侍卫给他松了绑,又教训他几句忠君爱国的话,方才命他出去。

    “皇上,幸亏有花匠大哥,否则臣妾所没命再见皇上。”冷静伏在章的肩膀上,拍着胸脯,一脸后怕的模样。

    章抱紧她,有些伤心的笑:“朕知道委屈你了,你一向认大体,不肯让朕为难,朕都记在心里了,你说,要什么赏赐,朕都满足你。”

    “赏花匠大哥一千银子,允他出宫可好?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让他做下人,心里过意不去。”冷静蹭着章的脸,笑道。

    “准了,朕再给赏他几亩地,让他种植花草,专门供应宫中所需可好?”章点头笑道。

    “谢皇上。”冷静走下台阶,施礼谢恩。

    ——————————

    “你想赶我走?”司马南手中拿着花镰,痛苦的开口。

    “是。”冷静答。

    “我不走,我想方设法买通花监局的人进来,就是为了守着你,不要你做傻事。”司马南道。

    “晚了。”冷静答。

    “就这么过下去不好吗?他对你很好,我看得出来。”司马南道。

    “不好。”冷静答。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做不到,不要妄想。”司马南眼神里满是苦痛。

    “是不是我做到了,你就会以先帝子嗣的名义揭杆而起,灭了我?”冷静冷笑。

    “那个位置不好做,先帝就是例子!”司马南低吼。

    冷静一脸嘲笑:“先帝不好做,那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先帝爱你,他会做的很好,也会是个圣君。”

    司马南痛苦的低吟一声,一拳砸到身边的柱子上,灰尘自梁上簌簌落下,迷了冷静的眼。

    “花匠大哥在练把式呐?”笑人端着个盖着红布的大方盘子走进殿来,柔软的笑一声。

    司马南退到一边,垂下头。

    “什么东西?”冷静走过去。

    笑人将盘子放到桌子上,揭了上面的布,露出一盘子的珠宝来,亮闪闪的耀眼。

    “你挑几样喜欢的,剩下的拿给她们分了罢。”冷静瞟一眼,无兴致,懒懒的说道。

    笑人瞅了一眼花匠,苦笑一声:“我倒是忘了,他又聋又哑,并不需要怕他。”

    “什么事?”冷静眼皮子跳了跳。

    笑人长叹一声:“我过去拿封赏,听静悦宫的人说,太后已经物色好了新皇后的人选,过几日就要公布呢。”

    冷静宛如变成一块寒冰,浑身都散发着冷意,语气冰冷的问道:“别不是胡说罢?怎么会这么快?”

    “应该不是胡说,说这话的是李公公,李公公可是太后跟前最得意的人儿,他如此说出来,怕不是提先放风出来,让大家有所准备,准备迎接新皇后的意思?”笑人道。

    “新皇后是哪一个?”冷静问。

    笑人直了直眼:“这个就是道听途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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