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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惊羽神剑录-第17章

小说: 惊羽神剑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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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混蛋的,那是千不该万不该对你这般弱女子动手,他若偷的是江洋大盗,武林魔头,我才懒得出头。此番江湖遇事,杀几名江湖匪类算什么?莫要声张也便是了。”

    如此言论,倒也不无道理,若换做别人当真要被他骗的团团转。

    那日酒肆一战,我早便得知此人也是干得梁上君子一类的勾当,所窃之物远非金银可比,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这小鬼武功又这般出类拔萃,想必绝非什么江湖小贼。

    “你叫什么名字?”

    他警觉的眯眼四扫,片刻才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不等我开口,他一派理直气壮,大步上前,一揽我的腰,点足纵身跃入半空,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抱着硬生生拔高三丈,仿如鸿羽般轻飘飘落在屋脊上。

    脚下踩着不甚平整的明瓦,也不敢做什么大的动作,察觉到仍被抱在怀里,转瞬一瞥,见他正凑到我颈窝处拼命似的猛嗅,一脸陶醉的模样。

    耳根热焰迅速升腾,我不假思索,下意识地甩手赏了他一巴掌,“你别碰我!”指尖刺骨的痛楚,渗入肌里,参着几分火烧般的麻木。我忙不迭的抽回手,后退几步,身体重心瞬间不稳,险些摔下楼去。

    他倏而又黏上来,伸手揽过我的腰,复又将我稳稳圈在怀中。

    脸上烧得能冒烟,冒火,冒岩浆,我憋了半晌,抬脚狠狠踩在他脚面上,“你有完没完!”

    “啊!”他失声惨叫,抱着脚一阵乱跳,“我刚才可是为了救你!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冤枉好人,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瞧他可怜巴巴的反驳,皙如白瓷的小脸上印着红红的指痕,垂头丧气的模样像头赖皮熊,让人又是心疼,又想抱抱。

第30章 线索初现() 
我忍不住启唇轻笑,不经意间,又瞥到他一脸痴迷到快要流涎的模样,赶忙忍住笑意,戒备地往边上挪了寸许,轻轻落座在屋脊上。

    他叉着腰,吧唧几下嘴巴,张口尽是浮浪子弟的腔调:“说句心里话,小姐姐长得太祸国殃民了,但是,我想大概男人都心甘情愿被祸害。”

    我肃了神色,不愿在一些无聊的话题上多做纠缠,“你这小鬼!少来这些有的没有的,适才我问你的话,此刻可还记得?还有!前几日蟠龙虎符失窃之事,可是与你有关?”

    “还是别叫我小鬼了好不?我叫你小姐姐,你便称我小弟弟好了。要不算了,我小名不能说!”

    我轻飘瞟瞪他半响,冷着脸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他翘唇挑眉,笑的一派天真可爱,只是那迷人的笑意里,偏生又藏着几分淡淡的苦涩,让人一时有些摸不着头绪,“你记好了,我叫聂宣。”他伸出手指,在自己肚皮上面比比划划。

    “至于你说的什么虎符”聂宣略一沉吟,“假若我未猜错,咱们此番尚是初次相识,却又何来这般说法,莫非你以前见过我?”

    念及当初一战,这小鬼对我也算照顾,如此本领,倘若能为我所用,倒也算得上不小的助力,此刻再隐瞒真相,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必要。

    我扭头深深瞧进他眼底,肃然相应:“没错,半月前在郊外一处酒肆中,我委实已经见识过你的把戏,那手刃扶桑浪人的少年,便是我易容所扮。”

    他似乎并不意外,一展袍角,潇洒地在我身边落座,明晃晃的大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在我脸上,“那么之前呢,你又在何处?”

    一瞬间,早已转过无数念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纵算坦诚的将穿越的事情说出来,他也未必见得会信,如此幽冥叵测之事,又岂能以凡夫俗子之能度之。

    “我失忆了。”

    聂宣听得瞠目结舌、一愣一愣的,半响才缓过神来,语声之中携着几分淡淡的失落,“如此说来,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我点点头,“遇见你那日,我醒来后,曾发现自己在一处密林之中,当时正是暮雨剑莫风救的我。”

    他拧紧一对好看的眉,目光寸尺未移,“其实,那日我早便认出暮雨剑跟他师弟,之所以引来巨鲨帮的人,除了借力助我脱身之外,同时也是为了试探你的武功。”

    我闻言一愕,瞧他可爱的娃娃脸笑意煦煦,并无丝毫恶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忍不住问:“你如此做法,究竟是何道理?想必不只是为了带走我这么简单吧。”

    “是极,你很聪明,是没有如此简单。”

    聂宣扯过绒缎袍角,支起二郎腿撑着脑袋,斜眼嘻嘻笑道:“我适才坦白见告,想必你也已经猜到咱俩有些关系,那日我见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从来都不认识我,心里本就纳闷的紧,后来见你出手杀人之后,那副表现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此匪夷所思之事,想来也是有些原因,我便动了要追查的心思,你当初既不愿跟我走,碍着暮雨剑师兄弟在场,我也不便再多啰嗦,这才将明查改为暗访。”

    “你说了这么多,能不能挑重点?”

    “别急别急,让我慢慢说!人们通常都有先入为主的看法,暮雨剑莫风既然救了你,你便势必会信任于他,我若此时再跳将出来,非说自己认识你,想来你也是不会信的。”

    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由不得我不信。

    我点点头,斟酌道:“那么,你一定知道我是谁了?”

    没想到,他却只是无奈的摇头,眯着眼细细端详我,片刻才道:“咱们只是月余前才算相识,掰着指头算,一共也只见过三次面,况且你每次都已不同身份出现,今日是个糟老头,明日又是花甲老妪,最后一次见到你,你又是个化外道人,若论易容之妙,当今之世除了弑雨轩花明初之外,我想便再无人能赶得上你了。”

    那张以药茧制成的神奇面具曾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没有骗我。

    “能具如此本领,想来身份一定不会简单。”

    “是极,若非我借故耍些手段,只怕穷极一生,也是再难找到你。”见我好奇的扭过头去,聂宣显然不愿多提当日之事,随口道:“你右手食指掌缘,有一粒极为细小的黑痣,纵算易容术天下无双,但好歹身材却是很难作假的,仅凭这两点,其实我也不太敢确定真的能识破你的伪装。”

    “那么又是什么,能让你如此肯定的识破我的易容术呢?”

    他笑意绵软,连口吻都酥腻入骨,彷佛化不开的糖膏,“自然是你的武功了,要知道易容之术,尚且不算武功范畴,所以易容术精妙之人,未必算得上武林名家,但你却又是个例外,出手招招毙命,如此人物,江湖上只怕打着灯笼也难寻。”

    我启唇微笑,借以掩饰内心那股莫名涌起的悚栗不安,“那么你我见面,定是为了什么?”

    聂宣好似在回忆什么,过了良久,才咂嘴抿笑:“你承诺给我黄金万两,用一样东西来做交换。”

    我轻瞥他背后包裹,那耀眼的一袭白裳略显得有些刺眼,“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物事,竟这般值钱。”

    “这值钱的东西,当日便已在你手中了。”

    我一怔,下意识摸向怀中的毒功秘籍,瞬间千丝万缕的头绪整齐的缠绕在一起,逐渐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在持续不断的惊恸之中,略略喘了口气,事到如今,也不知道当日伤我之人到底是谁,又与此事有多少联系。想抽身世外远离江湖恩怨,这实在是一个太微不足道的小愿望。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合作也只是为了利益关系,并无任何深交。”

    聂宣深深看我一眼,眸光微沉,转瞬又撇嘴笑道:“非也非也,我当初虽不知道你的名字,但好歹也看出你是位绝代佳人,寻此秘笈,必有不得已的苦衷,心生怜惜还来不及,怎会单单为着利益来与你合作呢?”

    他笑得好似个流氓,又凑近寸许,**裸的目光上下游移,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好几遍。

    我凝眉静静注视他。

    聂宣坦然迎视,不闪不避,笑得十分恣意,仿佛对我的目光全然无惧。

第31章 抽丝剥茧() 
“这理由我倒可以接受。”我偏过头去,轻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快些一并说了吧。”

    “我长这么大,还未尝过失忆是何等滋味,但思来想去,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摸摸光洁秀气的下巴,解释道:“说实在的,当日也不知道你究竟出了何等变故,我惊疑之下,念着昔日约定在前,只得将东西先放在你身上,以此权作投石问路之用,只是没想到,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垂头敛目,一副悲伤的模样,片刻才缓过气来,“不过有一件事对你决计重要,此刻我说出来,你肯定欢喜的很。”

    适才一度收获不少情报,此刻我已不觉意外,只静静盯着聂宣,等他讲出下文。

    聂宣无视掉我的目光,自顾自的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两者之间也并不一定有所关联,但你总得容我慢慢说完。”他声音压得极低,但也未曾刻意隐藏,唇角隐然逸出几分戏谑,“当日你出手杀东瀛浪人那件兵刃,其中并无古怪,但这般独门兵刃却另有妙用,为的是暗藏靴底攻人不备,如非特意用心锻造,绝无可能使得如你那般得心应手才是。”

    我三缄其口,始终未言,只等他说出我最感兴趣的那部分,衡情度势,再做一番打算。

    他见我并不说话,居然露出一副郁郁不得志的小人姿态,满脸悲戚**的样子,吓得我也被他镇住,回头呆呆地望着他。

    “真是不公平,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却要一口要跟同你说这么多,我岂非吃了大亏。”

    “你待怎样?”

    他无辜的睁着一双大眼睛,“你身负如此惊世本领,日后少不得总要查清身份,弄明白事情头绪吧?可你偏偏患了失忆,我到底该叫你什么?总不能一口一个‘姐姐’,每次见面都叫作‘你’吧?”

    见他要求不过如此简单,我有些不耐烦,可又碍在还没听到关键的情报,一时只得忍着情绪低声回应:“你可以叫我林雪若。”

    “这名字不错!”他砸吧几下嘴,黑眸一眨,极是纯真的瞧着我,“你莫非没有发现,那靴底利刃刻有一处奇怪的印记吗?”

    心头一震,我下意识低头去瞧脚底,怎奈当日的薄底快靴早已换下,如今女装在身,想要证实聂宣的说法,也只能等回去后再说。

    “你是如何发现的?”

    “虽说你出手十分迅速,但利刃沾血,却也未见你及时收回机括,莫说是记得那短兵上的花纹是何模样,便是再画一遍给你,我也能做到。”

    我恍然领悟,既不着急,也不追问。斜睨着聂宣,只等他说出最关键的部分。

    聂宣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半圈,做出一脸颓丧状:“好了,不吊你胃口了,真是无趣!此事要从那日我们分别之后说起,这其中的关窍,便在你靴底机括利刃的花纹之上。”

    他端着满不在乎的口吻,自顾自的絮叨:“倘若那日我立时折返师门,此事也就罢了,可偏偏在那个当口,肚子里馋虫叫的欢,吃了久违的大葱爆羊肉,喝了陈年的花雕酒,便好巧不巧的逗留了一夜,也是恰好如此,我藏身的镇子上,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某个行踪诡秘的女人,我好奇心一时大作,便顺手摸来了她随身的包裹,不想其中正好有这块物事。”

    我自他手中接过一方显然是墨玉雕琢的令牌,至多不过整个手掌大小。正面满铸水纹,篆刻着‘若水圣令’四个大字。反面飞凤翱翔九天,一派瑰丽奢华之象,在阳光的反射之下,更显得流光四散,娟美异常。

    不过碍着此刻疑窦满怀,没心情欣赏这旷世奇物,我翻来覆去研究了几番,复又疑惑的瞧了聂宣一眼。

    “适才你说的花纹,可是这令牌上的图样?”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面色认真,“你说,这二者之间,莫非没有任何关联吗?”

    本喜欢坐在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谜题里,顺着线索抽丝剥茧,逐渐解开答案。可偏偏这当口已有了眉目,临到关键时刻,却仍然斟酌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忽然怀念起从前键盘一敲百度,便可以解开疑惑的日子。

    我烦躁地用手撑住额角,咬唇斟酌:“依你所见,这令牌究竟是何方门派的信物。”

    他一瞪眼,显然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两手一摊,无奈道:“那女人行动十分神秘,算得上江湖超一流高手,她若有意隐藏身份,岂有外人能窥探出端倪的道理,况且,黑白两道够份量的情报,纵然算不得如数家珍,但好歹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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