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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惊羽神剑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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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多个人手不是?”

    莫风还未答复,云疾却突然淡淡劝慰道:“信上只提到赶赴温县,倒也未曾注明要有人留守庄中,翠云山庄又非宝山金库,无甚紧要之物,门户紧闭,一般宵小也是望而却步,师兄,你有些多虑了。”

    蓉儿显然还嫌不够,又添了一把火,“没错!你们先去牵马,我在门内必经之处布下毒药,但凡有人不请自入,便有的他好瞧。”

    “也罢!”莫风松了口,满脸莫可奈何,“但布置毒物,此举万万不可,只需锁好院门即是。”

    “欧耶!”我一捏拳头,对着同样兴奋的蓉儿眨眨眼,“走吧,这次骑马我来带你,咱们好好过过瘾。”

    “姐姐会骑马?”

    “嗯哼,这有什么难的。”

    我攀着缰辔吁吁作声,那骏马偏生只喜欢拿屁股对着我,被拉着绕了好几圈,在蓉儿嗤笑不停外加好心帮助下,这才好不容易制服马匹,一跃而上。

    骏马昂颈轻嘶,放开四只蹄子,黑鬃乘风,绝尘而起,巨大的惯性之下,我死死夹紧马腹拽紧缰绳,这才知道骑马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情。骑马不像开车,给油就走,踩煞车就停,好在蓉儿就端坐在背后,总会在马匹快要脱离驾驭时及时给出一些技巧,纠正错误,只是片晌工夫,我手下驭马之术虽不算随心所欲,但好歹也算得上驾轻就熟了。

    晨时寒风拂面,碧空无云,沧蓝满天。一行三骑并辔绝尘,掀着尘土一路飞驰。我这才恍然觉悟,早已不知不觉进入那片传说中的‘武林’,这里的人三教九流来历奇诡,擅使一种完全违背空气动力学与地心引力,甚至与科学完全背道而驰的轻功。大凡遇到知己好友,再来坛烈酒,便可豪情逸飞潇洒不羁。这里还有许多只闻其名,却不见其人的盖代高人,有如同莫风跟云疾一般让人敬仰的剑侠刀客,也有像蓉儿一般毒物缠身古灵精怪的小美女,更有医术毒艺超群却要求古怪的大夫等等,那些人都是我以前现实生活中从不曾见识过,只活在书中的人物。

    一行人策马急驰了几十里地,地势更见开阔,远处起落着绵延险峻的山地,等到城垛遥遥在望,此刻已然冷月孤悬,满眼辉如霜银。

第28章 生变() 
方自入得城中,莫风便牵了马在前面带路,驾轻就熟的来到一处宅邸外,对过切口后,朱门轻启一线,有个老头探出脑袋,警惕的瞧了我们几眼,等看清莫风时,这才疑虑尽去,差了下人前来引见。

    厅首客座上,老人满头雪白银发,双手揣在怀中,面色十分阴沉,正是几日未见的医绝。

    莫风冲着医绝躬身施礼,关切之色顿现眉际,“师父,您还好吗?”

    “无妨,你们先都坐下。”医圣打了下手势,淡淡道:“师兄留下一封书信,昨夜便离开了。”

    蓉儿有些不解,瞪眼问道:“走了?莫非此事出了差池不成?”

    医绝银眉一耸,不咸不淡的瞄了蓉儿一眼,颇有些无奈,“前些时日,虎符无端失窃,闹得满城风雨,此事惊动当地官府,致使全县宵禁。我与师兄查探途中偶然发现魔教人士行踪,便跟了上去打算一探究竟,不想事出突然,却遭到个女娃伏击”

    他抬眼环顾,自顾自的苦笑一阵,半晌才抬眼看向我,目光沉锐,似乎发了什么,“老头子此次出手,也是心存印证武功之想,那女娃的手法。路数全然不同江湖上黑白两道任何一家。而是以灵妙缥缈见长,全然不觉凶毒,此种武功,端的前所未见,神秘以极。”

    莫风将医绝神色尽收眼底,冲我投来安慰的眼神,转而向医绝征询:“依师父所见,莫非是指这来历神秘的女子,也心存觊觎虎符之想吗?”

    云疾冷哼两声,嗤笑道:“魔教妖邪狡猾之极,怎知不是他们故弄玄虚?”

    “事非寻常,必存妖异。”医绝似有难言之隐,并未正面回复云疾,“她若同为虎符而来,断无可能过早暴露行迹,这其中的深意,只怕有些耐人寻味。”

    事情好像有点复杂,我思索片刻,脱口道:“虎符此刻尚未出现,她急于动手,自然含有深意,想必为的也是引起我们注意,不知晚辈的推测可有几分道理?”

    医绝双目一亮,颔首斟酌:“想来亦是如此。”

    “师伯!你们别只顾着研究那女人是何来历,快告诉我师父他老人家到底去哪了?”

    医绝捻指递过一方平整的书信,蓉儿忙上前劈手夺下,急躁躁的展开信笺,眸中意外多过惊异,愈看愈是阴晴不定,也不知正转着什么心思。

    莫风接过书信,垂目扫读,半响过后,对我宽慰一笑,“师叔此次唤你前来,也是料定那伤你之人别有用心,让我们在此打探消息,借虎符一事引他出来,此举若成,或许能够查清你以前的身份。此刻形势迫人,师父不能抽身离开此间,师叔一纸留书,亦只为借用人力,以免被对方占尽先机。”

    目前的状况,倒非常有可能是魔教中人一手布置,借宝物传出消息,以此吸引各路江湖人士,进而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这种方法可谓见怪不怪了。

    多少枭雄欲图武林,不外如是,此事想必也只是其中不轻不重的一环而已。

    “当前最最紧要之事,是保护好你的安全,虎符一事若真与你有所牵连,真相自然会很快水落石出。”莫风眯着眼细细斟酌,忽而扭过头来,郑重道:“事情无论进展如何,若有激斗,你更需要全力施为才是。”

    感激之余,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杀人的画面,我心中不禁掠过一抹寒意。

    我当然没天真到以为涉足江湖不会手沾血腥,而是此刻方才忽然省悟:随着局势逐渐明朗,如我这般刚大学毕业平凡安居的小老百姓,竟也因为这离奇的穿越时空,成为了武林中某方神秘势力的对头。好似选择了某个游戏的固定剧本,所有故事都以此为中心逐渐拉开帷幕。

    前几日蓉儿的开导之言犹在耳畔,想来也会很快会应验。

    室内有片刻的沉静,莫风的声音平和沉稳,“这两日,蓉儿先代劳照顾师父,其余事情交由我们便是。”

    蓉儿轻哼一声,怫然不悦,倒也未再多做争执,只是沉着脸不再说话。

    云疾冷不防瞥我几眼,冷光晖映的眸中隐有清寒流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行四人被安排在西厢院内住下,我趴在桌上,不断思索关于日后的进退之事,最近安逸的日子过得实在忘乎所以,又好巧不巧在平静中恒生变故,致使以往的生活状态被彻底颠覆,情绪难免有些低落。

    失落的时候,往往忍不住想要思考。习惯性的搜肠刮肚找些应对的策略,变换着方式堆砌在一起,行成一种也许有用的意象,以此来安慰自己,皱巴巴的心情就在这样的过程中,像被熨斗熨过一般,慢慢的变得平整妥帖。不要内涵不要深度,只要享受这个过程,我不是智囊,仅仅只是小人物为诡谲莫测的江湖多做准备而已。

    我猛地想起身上的剧毒,对照前几日里医绝毒圣的一番对话,恍然已有了几分眉目:身中如许诡谲奇毒,自然极有可能是被某个神秘组织压迫控制——中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制于他人,比如传说中的生死符。

    若非如此,我若在江湖上显露武功,反倒容易引起其他人的疑心。且不论此次暗查结果如何,我被同股势力所伤,首先在逻辑上就有太多种可能。

    碍着顾虑太多,这当口愈是谋筹计策,愈是发愁,窗外墙壁上回映着明媚夕光,池塘边绿树低垂,春意盎然,我却莫名觉得寒气袭人,忍不住推门而出。

    进城时临近晌午,除开那些本地人,不过看到路边三三两两的游走商贩,懒洋洋的坐在露天的摊位上啜着清茶,这会儿小小的街道却一下子涌出了许多人,有点熙熙攘攘的样子。不同的神色,各式各样的穿着,都闲闲的迈着步子,东晃晃,西看看。各色的摊子也在街道当中摆了出来,烧烤的炉子,桂花莲子羹的大铜壶,捏人像的,变戏法的,卖首饰的,眼睛也用不过来。街的两旁是则是五彩缤纷的小吃店,花花绿绿的绸缎彩裳,一排排的布偶,还有就是那些酒馆,每一块匾额上都有着别致的名字,歌女的琵琶声已经响起来了,隔着窗子可以看见****的人们在碰杯,摇骰子,大笑鼓掌,还有人爬上桌子跳舞。

第29章 又见小鬼() 
横竖日子还长着,我突然庆幸做了这般决定,如此接地气的市集,当真让人大开眼界,惊喜连连。

    几经扭转,终于忍不住在县城西街口的面摊落座,其实倒更像是一个大排挡,协调不协调,没人在乎。掂量几下蓉儿特意为我缝制的小荷包,沉甸甸的显然够我挥霍一段时日,点了一份鲤鱼焙面,外加茄子酿,旁边桌子上有群人要了一大碗的米粉,然后站起身用牙箸把雪白的米粉撩得高高的,嘻嘻哈哈逗来逗去。西街口是很热闹的所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嘻笑喧哗着经过我旁边,大多人会用很惊艳的眼神扭头看我一眼。

    反正是出来散心的,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停下筷子喝口酒,抬头看天色不早,准备付钱,入手却空空如也,适才还放在腰带褶里的荷包,此刻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起身茫然四顾,复又仔细查看身上任何能放物事的地方,再三确认之后,这才觉察——居然遇到扒手了。

    那店伙见我起身,赶忙过来赔笑,“小姐,可吃好了?一共三十七钱,看您是头一遭赏光,算您个整数,三十钱好了。”

    我一脸难色,讪讪道:“掌柜的,实在不好意思,我银子丢了”

    “小姐您说笑呢?看您也是富贵人家,小的是小本生意,若是都如您这般吃白食,小的只怕养家糊口都难,您看身上有何值钱物事,便是当做抵押也行啊。”

    我刚动了带他去取钱的心思,却不料有人轻咳一声,端着大爷似的强调断喝道:“狗奴才!也不看看这小姐姐是何来头,肯吃你家东西,已经是赏你祖上七八辈的面子了,还这般不识趣,嫌命短吗?”

    那店伙受惊似的刚一缩脖子,我循着声音,刚把头回到一半,倏然看到一锭银子在阳光下甩着诡异的弧线,稳稳砸在那店伙脑袋上。

    “哎哟!”那店伙呲牙咧嘴痛呼一声,猛然瞧见砸中自己脑袋的是枚银锭子,这才顾不上痛,欢天喜地的揣回银子,不再多做纠缠,自顾自的又去招待客人了。

    适才尚还未看清来人,却已有股熟悉的感觉抢先半步占了心际。

    我怔愣的瞪着他手中倒提的昏迷男子,复又对上那双狡猾机灵的黑眸,一时大脑有些转不过圈来。

    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发现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端着赖皮似的腔调,嘿嘿笑道:“适才我途经此地,早早便发现这泼皮无赖一路尾随姐姐,料他心怀不轨,这才起了救美之心,这想必便是你丢失的钱袋了?”

    顾不上伸手去接荷包,我怔怔的瞧着那张俊秀的娃娃脸,忍不住又看了半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半月前酒肆内掀起一场江湖争斗的小鬼,竟又会这般奇妙的出现在我眼前。

    “这厮已经算是庵堂里的木鱼,任人敲打,想怎么收拾他,这便请了!”刚说完,他故意憋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抽抽着嘴角,咬牙道:“还有!这银子很重的。”

    我下意识得伸手去摸脸,这才想起之前同他一番萍水相逢,脸上尚还带着人皮面具,此番再会,他倒断无可能会认出我来。

    念头方歇,我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荷包,打趣道:“公子手中的银钱,比起这般大活人来,莫非还要重上不少吗?”

    他尴尬一笑,随手扔小鸡似的将男子抛下,“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但美人若不愿受我施恩,岂非太过教人伤心难过,我这个人,就是藏不住真心话!小姐姐莫见怪。这厮罪有应得,捆了绑了扔河还是大卸八块,但凭吩咐。”

    那人歪歪斜斜躺在地上,两边脸胖的有些不正常,好似发馒头一样的肿了起来,显然是刚刚被人扇了耳光。

    瞧他故作一派义正言辞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笑,我淡淡道:“小偷扒手而已,尚不至此,移交官府也便是了,你若真如此做,难免不会招惹到麻烦。”

    他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露出一副错愕的表情,指着地上的扒手急道:“这厮是什么人?说白了便是江湖匪类无恶不作,今日扒窃钱财,明日偷人卖金,胆量可谓越养越肥,最最混蛋的,那是千不该万不该对你这般弱女子动手,他若偷的是江洋大盗,武林魔头,我才懒得出头。此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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