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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暗香盈满袖-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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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顿饭吃得,可谓只有两个字——尴尬!

    倒不是莫寒吃不惯离忧谷的饭菜,只是餐桌上的人皆是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二人。原先莫寒倒是无所谓,只是看见清月看着凌白时炽热的目光,心中只想摔桌离开。但是无奈何一会儿他们二人还有求于人,之好将怒气强忍而下,吃着碗里的饭。只是那筷子好似有一条条裂缝出现,马上便要光荣付命了一般。

    终于七人用了膳,而后便离开了用膳厅,走到了迎客堂。

    “不知小友的玉佩从何而来,教你阵法的人又是何人?”最终打破这尴尬还是一脸慈祥的二长老。

    凌白的视线下意识的看了一家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将其取下放于手中摩挲着:“这是家师的遗物。而那阵的破解之法也是家师所授。”

    此话一出,震惊的不光是离忧谷的众人,就连莫寒也是大吃一惊。他从不知道,十余年前将凌白救下的居然是离忧谷的人。而且看着那些长老的样子,想必他的师傅也是离忧谷的长老之一。

    “不对!”五长老开口,“当年四哥说于离忧谷断绝关系,那么便定然不会将他的身份告诉你。所以你这玉佩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这一次二长老并没有出口反驳,显然他也是赞同五长老所说的话。

    凌白摇头:“师傅并未对我说过。我也是猜测这玉佩同离忧谷有所关系,所以才会在圣女出来的时候,将这玉佩给圣女看的。”

    说着凌白又从怀中,拿出了与那块玉佩差不多的一枚玉佩。若说差别,恐怕便是凌白的那一块玉佩的成色更为温润,有些地方却有诸多磨损。想必是经常放在手中把玩的缘故。

第85章 相谈甚欢道华玺() 
凌白拿出的正是曾经祁苏锦给他的那一枚玉佩。

    “南疆的祁王曾经将着玉佩给凌某,而后说‘这算给我们的见面礼’只是之前我们才说过离忧谷的事情,祁王殿下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给凌某一枚玉佩?这般想来,或许这玉佩便是离忧谷内,身份的证明吧。”说完,凌白将祁苏锦给他的那枚玉佩递给莫寒,而将他师傅的那块玉佩重新带在腰间。

    听完,众人皆是微楞,而后还是二长老最先发话:“凌师侄不愧是出了名的名捕,只凭如此蛛丝马迹便可以推算出老四同离忧谷的关系。”五长老也赶紧道:“是啊是啊,不过没想到你竟然先与苏锦碰上了。凌师侄可是何时拜的师?”

    凌白却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却依旧如实回答道:“莫约是十二年前。”“那看来苏锦便是你师兄了。”五长老一笑。

    而后便听见五长老打趣道:“不过想必凌师侄同苏锦的关系也非同一般,竟然能让他把自己的身份玉佩给你当见面礼。”

    对于五长老的这句话,凌白的脑中莫名浮现出来了当初他们所对他的称呼——弟媳!

    只是这其中的事情,他自然是不能对几位长老细说,只能尴尬的咳了两声,而后将话题转移到了他们来离忧谷的目的之上:“各位长老”

    只是凌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匆匆被长老们打断了:“凌师侄你这辈分可不对啊。你是四哥的徒弟,那么应该叫我们师伯师叔啊,这叫我们长老算是什么意思?岂不是看不起我们么。”

    面对着这几个老顽童,凌白只觉得略微有些心累,之好更改了称呼再次开口:“诸位师兄师伯,我同阿寒这次前来是为了大晁境内出现的蛊虫之事。”

    清月皱眉神情略有不悦:“若是说将所有关于蛊虫的事情都推在我们离忧谷的头上,那么师弟是否也有些过分了呢?”

    凌白也知道清月说在帮他,于是便不紧不慢解释道:“若只是说是普通的蛊虫,那么我自然不会来离忧谷,只是幻蛊和残月怕是离忧谷的特有蛊虫吧。哦,对了还有复生蛊。”

    “凌师侄你说什么?”一向鲜少有其他情绪的二长老拍桌而起,语气中竟然是不可置信,亦或者说是恐惧“你可确定,确定当真是复生蛊?”

    凌白看着二长老,眼中皆是肯定:“若是说复生蛊的炼制方法的确是,将阳年阴月阳日阴时带着极大怨念的女子做成人彘,以此养蛊的话,那便是了。”

    此话一出,别说是二长老了就连其他的长老也皆是一愣。清月从炼蛊手法的残忍血腥中清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长老们,凌师弟所言可是云华长老?”

    清月刚刚问完,脾气最为暴躁的六长老便立刻说道:“清月不该你问的事情你便别去管!云华那家伙,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离忧谷的人了!”

    清月听了五长老的话,这才想起了当初诸位长老和她说过的那件事,让离忧谷彻底隐世的那件事

    传闻云华叛变,沉迷于骇人蛊的炼制,无法自拔,甚至已经到了封魔的地步。几位长老几度劝阻,只是云华依旧不肯听劝。最后还是云华的嫡亲哥哥,也便是凌白的师傅云逸长老出手将其重创,这事情才勉强被压下。

    只是云华却终究不服云逸,每每前去挑战,但是结果自然是每每落败。云华并不甘心一直屈于云逸之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武学内力之上的天赋不如云逸,于是便也不再去修炼武艺招数,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炼制骇人蛊一途之上。

    云老在炼蛊一途上极其有天赋,只是所炼制出来的蛊虫一个比一个阴毒,一个比一个厉害。久而久之,其他的长老也便疏远了他。只是这对云华而言自然不算什么。他的目的极其简单,只是想要一直胜他一筹的哥哥跪下,而后在他面前死去而已。

    只是云华的蛊虫最终没有炼制成功,在蛊虫的前一刻种,大长老出面,令蛊毒强行反噬。可谁想的云华竟然也是早有预谋,用了一种术,令原本应该反噬在自己身上的蛊毒,全部反噬在了大长老的身上。

    自此之后,离忧谷的事情便都交给了二长老,而大长老则一直在闭关,习惯有朝一日能完全压住蛊毒。

    只是这次之后云华却更加的肆无忌惮,甚至拿同门,亦或者坐下的弟子来做实验。最终还是云逸终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弟弟这般执迷不悟,而后提出两人出了离忧谷比试一场。

    结果是显然的,最终两人两败俱伤,只是云逸的伤势却更严重,只能尽量减少内力的使用,以免激发体内的蛊虫。而云华相比于云逸而言,伤势边轻了不少,只要稍微调息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到全盛时期的能力。

    这一场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回离忧谷。云华是在那一场比试之后,便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身份玉佩当场砸成了无数的碎片,证明自己从今以后便和离忧谷全无关系。只是云逸在那之后便再无人见过,虽然知道云逸中了云华的蛊虫,很可能已经不存在与人世之间了,只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他们每个人都不相信。

    在云华叛出离忧谷的不久之后,离忧谷的内战便发生了。谷内弟子伤亡惨重,有不少弟子同当初的一个族长次子一同离开了离忧谷,现下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敢问凌师侄可是在哪里看见云华的?”在一旁的三长老将自己内心的正经平复下来,突然开口问道。

    “在大晁的经常,有两起亦或者三起案子都与华玺有关。”凌白开口。而后一直沉默未言的莫寒突然补充道:“不止如此。卿卿你可还记得,原先我们刚到那村庄之中的时候,在离忧谷之外的那个客栈之中的案件。那次也有可能是华玺闹出来的命案不是?”

第86章 纷纷争辩皇室人() 
众人沉默。

    最终还是二长老最先开口:“凌师侄所说云华先前的确是我们离忧谷的人,只是现下他终究已经叛出离忧谷。而离忧谷也已经避世许久,这恐怕无能为力啊。”

    在得知了答案之后,凌白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自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这一起案件,便让离忧谷重现于世人的视野之内。

    “关于残月你们可知道什么么?”放弃了请离忧谷帮忙的打算,凌白之好问些关于残月的事情,也不算是再来一趟吧。

    众长老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明所以,最后五长老开口问:“凌师侄你所说的‘残月’可是蛊虫?”凌白略微有些怀疑,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师叔师伯难道不知这种蛊虫么?”

    此话一出,他便觉得空气之中的气氛尴尬了几分。六长老摸着脑袋,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不瞒师侄你说,你所说的残月,我们不光是并不知晓,就连名字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下轮到凌白和莫寒吃惊了。他们本以为残月必定出自离忧谷,很可能是偷偷被华玺带出去的。可谁想得到,离忧谷的诸位长老却是刚刚从他们的口中知晓残月的。

    “中残月者可有什么特征么?”二长老皱眉问道。“残月为蛊,落后携香,袖中藏之。凡中蛊者,面如刀剜。”凌白将最先从皇室宗卷中所看到的句子背了出来,“这是我在大晁的藏书阁中发现的关于残月的描写。为何在大晁反而有人知道残月的名字,离忧谷的诸位长老反而不知?”

    三长老略微思索之后说道:“那么便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将残月的消息告知你们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华玺的子弟。”

    “此话怎说?”凌白疑惑。

    “落后携香的是一种名为幽怜的蛊虫,这种蛊虫无害,会使携蛊者身上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幽香,而面如刀剜的却是另一种骇人蛊。那种蛊虫性格暴躁,容易吞噬其他蛊虫来强化自己的能力。若是云华令两种蛊虫自相残杀,便有可能炼出如同残月这般的异蛊。”

    “只是,凭着云华的性格,他定然不会去收徒的。那么在大晁的皇宫之中助他的人又会是谁呢。”六长老摸着自己的胡子小声嘀咕着。

    莫寒听见了,一把将折扇合拢,整个人舒舒服服地瘫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道:“自然就是你们离忧谷的人啊。若非如此,还有谁会这么相信华玺?”

    莫寒话语刚落,六长老便立刻拍桌反驳:“你少血口喷人!”此刻离忧谷的人不知有多狠华玺,有怎的会潜入大晁的皇宫,只为了帮华玺去写一条消息?这简直是诬蔑!

    莫寒的动作并没有收敛,语气也依旧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六长老你这般激动作甚?”

    见六长老好像想要起身去攻击莫寒了,凌白赶紧阻止:“六师叔阿寒所言并非那个意思。就如他所说的那般,在大晁皇宫中帮助华玺的,的确应该就是离忧谷的人了。亦或者说以前曾经是离忧谷的人。”

    凌白说的这么明白,若是六长老还不明白,那可真当是白当了这么久的长老了。

    “凌师弟所说的‘离忧谷的人’可是几十年前从离忧谷和云华长老一起叛出的那些云氏弟子?”清月虽然说的是反问句,但语气却也是肯定的。

    “是。”凌白很肯定的回答,“先前我同阿寒便已经碰到了两个原先叛出离忧谷的人。他们一个在殷城当了城主,而另一个则在大晁的京城之外,当了一个山贼。据他们所同我说的,当初带着他们一起离开的少爷的女儿在半路上找不到了。那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若是说那少爷的孙子,亦或者孙女在宫中自然也是不稀奇的。而现在我们则能肯定,大晁宫中定然有着华玺的人。”

    几位长老有些哑口无言,若是这般说京城的命案同离忧谷有些关系,倒也真的不算冤枉他们。即使那些人已经叛出了离忧谷,身上的血脉却出自同一个先祖,却是不争的事实。

    “哎这也为难你们了。现下你们可有什么线索么?”二长老谈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有气无力。凌白轻咬下唇:“尚无线索。本以为来离忧谷会有所收获,但现下能确定下来的便是这案件确实有华玺的参与。以及能确定,当初的那个女孩的子女定然便在皇宫之中。”

    凌白也知道无法在离忧谷得到什么线索,于是便告退了。长老们虽然不舍新见面的小师侄,但也知他有任务在身,自然也没有过多挽留,给了些干粮,问候了几句便也送他们出谷了。

    两人离谷不就,天便已经暗沉下来了。莫寒驱着马车,缓缓得行在路上:“所以卿卿我们去离忧谷究竟是为了什么?白白浪费了几日时光,尚不如在京城待着,亦或者如游山玩水来得自在。”

    马车之中的凌白听着莫寒的牢骚,忍不住发笑,觉得他如同孩子一般:“倒也不能这般说啊。起码我们知道了那人实在皇宫之中不是?并且只要抓住了华玺,这些案子,便也就结束了一大半了。”

    “只是卿卿知道应该去何处寻找华玺么?他行踪飘忽不定,莫说是抓他了,就算是寻他亦是件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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