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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暗香盈满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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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不要碰水,回去给你上药。”凌白的语气微冷,嘱咐完了才蹲下身子,将自己先前丢掉的面具捡起,随意那在手中。

    莫寒少时便是被各种江湖之士追杀的,这么点儿的伤口哪里会放在心上,只是凌白的关切他自然是照单全收的。

    华玺离开不久,那些脚步声的主人们便过来了。

    “凌大人你可有什么事情么?”那领头的人竟然是曹禹。

    凌白拉着莫寒,往后退了一步:“无事。你们过来吧,连环案的凶手已经找到了。”凌白刚说完这句话,众人的眼睛便亮了几分,眼底皆是对凌白的崇拜。

    只是当他们看见凶手的模样的时候,很快便笑不出来了。其中一个捕快略有艰难的开口:“凌大人这您不是在同我们开玩笑吧?”

    只是凌白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将莫寒拽走了。不过在离开他们的视野之前还,凌白还说了句:“我先回客栈一趟,你们先将凶手的尸体带回衙门去吧,我稍后便来。”

    众人皆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此时却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便将七皇子的尸体待了回去。

    凌白回到客栈,将莫寒的手包扎好了之后,便叫上季焕,一起朝衙门走去了。

    在众人看到两个“九皇子”的时候,皆是大吃一惊,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两个除去穿着,大抵相同的人猛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且还是一生一死的情况,自然非同小可。

    “诸位不必如此吃惊。”凌白走到主位坐下,而莫寒则坐在他的旁边,“那个死了的人,其实不是九皇子,而是被下了蛊术的七皇子。”

    蛊术对于众人而言自然不能说是陌生,但是他们是大晁的人,并非是南疆的百姓,所以对于蛊虫自然也说不出有多熟悉。

    “凌大人执一面之词,我们怎么能知道你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既然是蛊术的的话,那么我们也完全有理由怀疑,倒在地上的才是真正的九皇子啊。”一个捕快咽了个口口水,似乎是在给自己壮胆。

    此话刚落,人群之中便突然多了许多嘈杂的声音,显然他们也觉得这个可能并非没有。

    莫寒好似不知道凌白现在的窘境,从容地拿起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还顺便将凌白那里的杯子也满上了。

    凌白朝莫寒微微一笑,以表谢意。然后将茶杯端起来小抿了一口,这才继续开口:“的确若是我直接说在地上的是七皇子怕是也没人相信,所以我将九皇子和九皇子的奶娘也一起带了过来。”

    说着果然有一个大抵四十岁左右的老婢走了上来,“见过各位大人。”

    “奶娘你可否说说看,这九皇子身上有什么特征么?”凌白询问。奶娘略一番思虑之后,便开口:“九皇子身上并无特征。”

    奶娘说完这句话,其他人便又开始纷纷议论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呀。若是连九皇子的奶娘都不知道,那么谁还能知道啊。”“非也,就算奶娘知道,你怎么知道,不是凌大人让奶娘这么说的呢?”

    对于各种质疑,凌白充耳不闻。而后朝莫寒微微一点头。莫寒苦笑一番,然后走到七皇子的身边,拿出折扇朝着七皇子的尸体一扇。

    凛冽的扇风轻易将七皇子的尸体轻易地隔开,腹中竟然有着两只还在蠕动的蛊虫。

    众人看见这两条蛊虫,皆是大吃一惊。他们从未这般近距离的见过蛊虫。

    “若是这样不知道,你们能否能确定哪个才是真正的九皇子?”莫寒很是嫌弃地看着七皇子腹中的蛊虫,朝着众人问道。

    “这”证据已经是如此明显了,就算说死去的是真正的季焕,那么也只能说明季焕才是凶手。

    毕竟蛊虫是大晁的禁忌!哪怕是皇子养蛊也终究难逃一死。

    凌白起身,抚平着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从容道:“这下子京城近日的凶杀案便算是结束了吧。”

    说完他便带着莫寒和季焕离开了,只留下众多捕快同七皇子的尸体面面相觑。

第77章 待此案结束之后() 
最终,捕快们自然是将事情都写成了奏折上报的。

    只是七皇子原本就被贬为了庶民,现下再出了以身养蛊的丑闻,那么皇帝自然也不可能因为心生怜悯而让他葬入异姓王的陵墓了。

    甚至在一气之下连墓地也为帮他准备,若不是最后季焕将他的尸体取走安葬,怕是只能做一世的孤魂野鬼了。

    站在七皇子的墓前,季焕擦拭这上面的石碑,而莫寒则在一旁看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寒突然道。

    季焕先是一愣,然后开口:“他不过是一个棋子,也是一个弃子。我不信他从小便是为了引起父皇的注意才接近我,就如同我不信他是唯一一个死在这场夺嫡之争中的皇子一样。终究只是个位子啊”

    莫寒笑了笑,这是他极少数对季焕展露的笑:“对你而言那里或许只是张椅子,但是多少人为其拼命?有皇子,有王爷,有官员,亦有平民百姓。总而言之,多活几天吧,你若倒了,卿卿也得不到好。”

    季焕看了一眼七皇子的墓碑,突然觉得感悟颇深:“师爹你可是”季焕的话还没说完,莫寒转过身将自己的折扇打开,轻摇着:“江湖上的红衣怪手。仅此而已。”

    季焕听懂了了莫寒的话,于是便也没有多去追问,只是转过身去对着墓碑道:“七哥希望你下辈子投胎到一个普通人家,过完平安的一生吧。”说完后他便离开了。

    风吹过石碑,只见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并不美观却显得极其认真的几个大字“兄季亓之墓九弟季焕立”。不再是皇兄皇弟,只是兄弟而已,就如同平民百姓一般。

    “阿寒回来了?”莫寒回来的时候已是夜阑,却发现凌白也尚未就寝。“嗯。”莫寒褪去外袍,免得将衣袍上的寒气染上凌白的身体,“卿卿怎么这么晚了还未就寝?”

    凌白赤脚下榻,只着这一身里衣里裤。他钻入莫寒的怀中,仿若这样才能在偌大的世间找到一点儿安全感。

    “祭祀擅长蛊惑人心,对么?”凌白的声音中有一点儿询问,以及不安。这些情绪一直是很少出现在凌白的身上的,哪怕是曾经在诉说着自己的身世的时候,凌白的脸上也只有冷漠二字。

    不过面对凌白的反应,莫寒却觉得欣喜不已。这是否说明这,对凌白而言他是可以全身心相信,可以在他面前自由发泄清晰的人呢?

    莫寒抱着怀中的人,低头吻了吻凌白的额头,轻声安抚:“是的。祭祀是擅长蛊惑人心的,但是就算那是真的,我也会同你一起面对。卿卿大可放心。”

    得到了莫寒的肯定,凌白显然也宽心了许多,他开头,对着莫寒道:“阿寒明日同我一起入宫可好?以红衣怪手的名,同凌白入宫可好?”

    莫寒虽说是不知凌白打算如何,但是他向来不会拒绝凌白的要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莫寒宠溺得揉着凌白的脑袋,笑道:“好,那么现下卿卿可否应该一同就寝了?”

    翌日一早,凌白竟然难得的将原先给他准备的弱冠之时所着的衣衫穿好,还将发冠带了上。月牙色的锦袍,银白色的丝线更显得凌白宛若九天之上的高冷神邸,飘飘欲仙,不可侵犯。

    “卿卿今日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竟然穿的如此”饱读诗书的莫寒竟然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今日的凌白。对此凌白只是微微一笑道:“阿寒走吧。”

    “卿卿今日你要我一同入宫,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么?”莫寒将马车停在宫门之外,而自己则牵着凌白的手一同进了皇宫。

    穿着男装在外的凌白,一直便是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就连声音也是清冷如玉的:“无事。只是想要同皇上讨论一番罢了。”

    “哦?讨论何事,竟然要让我也一同前来?”莫寒饶有兴趣地问道。凌白也并不隐瞒直接开口:“残月之案结束便告老还乡,从此不再过问朝廷之事。”

    凌白的这句话是在莫寒的意料之外的,但是仔细一想却也觉得,这的确是凌白会说出来的话。

    这般想着莫寒将凌白的手有握紧了几分,但是却又好像是怕抓疼他,又留有一份空隙。感觉到了莫寒的小心翼翼,凌白的手微微翻转,将莫寒的手握在了掌心。

    凌白微微垫脚,在莫寒耳边轻道一句话。莫寒听后笑了两声,叹息道:“我便知道卿卿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我陪同,所以才让我一起入宫的。”

    皇帝只觉得每次凌白来过御书房之后,自己的白发总会多冒出几根,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不知世卿这次来皇宫有何贵干啊。”尽管心中担忧,但是皇帝依旧是笑脸盈盈道。

    “来同皇上商量一件事情。”凌白站地笔直,微微朝皇帝行了一个礼,变算是问候过了。

    “不知是何事?可是京城之中又出现了什么案子?”皇帝的语气之中有几分紧张。先前的掏心案刚刚结束,若是现在还出先什么案子,怕是京城之中很快便是人心惶惶了。

    “非。”

    听见凌白的回答,皇帝显然松了一口气,语气也略显欢快,“那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世卿亲自来皇宫之中于朕商讨?”

    “待暗香案结束之后,微臣希望陛下能允许微臣重为一介布衣。”凌白语气认真,丝毫不见开玩笑的成分。

    原本还以为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皇帝哪里想得到,凌白这是打算退出官场?于是他想也不想的出口拒绝。“不行!”凌白神色淡淡,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敢问陛下为何?”

    “世卿乃朕的肱骨之臣,宛若朕的左膀右臂,朕自然不会自断羽翼。更何况想必世卿也不想凌家的家业就此落寞吧。”

    “凌家只剩微臣一人,是否落寞已成定局,这同微臣的选择并无关系。”“不如这样,世卿你我皆退一步。朕允你不在京城,但是官职仍在,若是日后有重大案子,便请你来京破案如何?”

    凌白明白这已经是皇帝最大的让步了,而他的目的却也正好只是如此。于是便很爽快的谢恩离开了。

第78章 三至殷城书中寻() 
待凌白出了御书房的时候,莫寒便已经在御书房之外等着了。凌白快步上前,走到莫寒的声音轻声问:“阿寒,结果如何?”莫寒无奈一笑,语气却是正经非常:“华玺所言并无问题。”

    简单的一句话,便让凌白确定了更加想要隐居的心:“果真如此啊。”莫寒略一叹息,道:“卿卿还记得你原来和我说过的一句话么?”凌白抬头,眼中略带疑问。

    “你说‘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任何的人,哪怕是自己也是不能全信的’。”“你不一样。”凌白摇头反驳,“我信你。”

    莫寒听到这句话自然是高兴的,顾不上此刻两人还身处皇宫,揽过凌白的腰对着他的唇便落下一吻:“若不是现在在皇宫,真想直接将你办了。”听了这句话,凌白自然是脸红的,心中感叹还好现在没人看见。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见凌大人,可真是缘分。”一阵调笑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而来着一身玄色蟒袍,不就是夔王么。

    若说凌白在官场上和谁不对头,那么这人便非夔王莫属了。虽说这只是夔王的自我认为而已。

    “凌白见过夔王。”凌白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而后便无其他表示了。不过他对皇帝也只是微微作揖,能这么对夔王说,也是极给他面子了。

    “没想到凌大人竟然好男色,一直女装也是因为如此么?”夔王说着脸上的嘲讽之意耗不掩藏。“不比夔王情深义重,竟然在夔王妃去世多年之后,还一直不肯娶续弦。”凌白并未反驳,世人如何说他,他本就并不在意。

    原本是打算激凌白的夔王,反而并凌白的话呛到了。

    京城之内谁不知道夔王风流成性?就算并未娶续弦,但是同房妾室却是一个个源源不断地抬进夔王府的偏门的。

    夔王没法多言,只能恶狠狠地说了句:“希望日后凌大人不要后悔吧。”“不牢夔王费心。”

    每一次夔王都说不过凌白,这次自然也是如此,他愤然甩袖离开。

    凌白尚未转头,便听见莫寒的轻笑:“怎了?”莫寒止下笑,但是眼底和语气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愉悦:“无事。”

    凌白虽有疑惑,但却也并没有多问,只是将话题一转:“先去客栈吧。阿寒将今日得到的消息告诉我吧。”“好。”莫寒应道。

    到了客栈,莫寒关上门对凌白道:“卿卿凌府的案子或许并非那么简单,我们或许还要再去一趟殷城。”“殷城?”凌白反问。

    当初他们便是在殷城得知了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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