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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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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没有,只是极冷地笑了一声。

    “想知道李重亭现在怎么样了吗?”

    卷耳面色一僵,然后立即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话脱口而出,卷耳再次看向水寒决的时候,发现他的面色冷得厉害。

    不禁放低了声音:“你放了他好不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水寒决狞笑着,笑得卷耳害怕。

    果然,李重亭在她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当初,为了救李重亭可以毫不犹豫地弃了他。

    如今,为了救李重亭,可以任由自己施为……

    水寒决一个反手,便将卷耳压在书案上,卷耳一声痛叫,背底下的东西硌得她生疼。

    “水寒决……”

    水寒决捏住她的面颊,叼住她的耳垂撕扯舔咬之后,便开始伸手解她的衣服。

    卷耳大惊,连忙伸手推他,水寒决一把捉住她的手压在桌上。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卷耳几乎要哭出来,她咬着嘴唇,声音里揉了哭腔。

    “你直接杀了我吧,不要再这么对我了……”

    她受不了,受不了了……

    “你以为你还能活?”

    水寒决迷上了这样一点点品尝卷耳味道的感觉,看到她浑身战栗的模样。

    他将舌尖探到卷耳薄薄的眼睑上,用力欺负着那惊恐万分的眼球。

    “不过,不是现在。”

    灼热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眼眶,卷耳泣不成声。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水寒决似乎改变了主意,他稍稍起身看向卷耳。

    看到她泪眼涟涟,浑身不停颤抖的模样,道:“亲我,我就放过你。”

    卷耳看着水寒决,却是没有动作。

    水寒决也没有恼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然后放开她转身就要走。

    但是卷耳却瞬间看懂了那抹笑意,若是他从这屋里头出去,那么李重亭就活不成了。

    “等等!不要走!”

    卷耳立即拉住水寒决的袖口,眼底含着眼泪,祈求地看向他:“我亲!你不要走。”

    水寒决果然停了下来,含笑看着她。

    卷耳从桌上磨磨蹭蹭地下来,走到水寒决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水寒决刺骨的目光洞穿。

    但是,她不敢违背。

    她小心翼翼地抓着水寒决的衣袖,然后踮起脚尖,视死如归般闭上惊恐得震颤的眼睑,抬头朝水寒决的嘴唇上亲去。

    然而在触到那冰冷的嘴唇的瞬间,她的呼吸便霎时被摄夺。

    卷耳被水寒决禁锢着凶狠撕咬,她颤着双手将水寒决推开的时候,看到了他眼底燃烧的冰冷火焰。

第57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7)() 
卷耳躲开那要剔骨的目光,低声道:“现,现在可以了吧……”

    水寒决看到卷耳殷红得快要滴下血来的嘴唇,冷道:“不行。”

    卷耳猛地抬头,“我都亲了……”

    “脱衣服。”

    “你说,我亲你你就……”

    “不算。”

    “可是……”

    “不要和我顶嘴!”水寒决厉声道:“否则李重亭别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卷耳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她看到水寒决皱起了眉头,以为他等得不耐烦了。

    于是抬起抖索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襟。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是一时间脑子早就一片空白了。

    只是她刚解开一个盘口,曲轻却突然从门外闯了进来。

    “皇上……”

    看到里头的场景,曲轻连忙低下了头,不过却是没有要立即退出的意思,面上看起来很急。

    水寒决狠狠地瞪了卷耳一眼,然后摔袖出了蘅芜宫。

    水寒决一走,卷耳就跌坐在地,浑身都脱了力。

    有可能是那晚卷耳受到的惊吓太过了,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热,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虽然她是神仙,但是这身体毕竟是凡人的。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马车上。

    刘德仁说,水寒决已经处理好天元的事,回迦楼了。

    他们已经出发两天了。

    卷耳躺在柔软的毯子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但是,她知道,要是这一进迦楼的皇宫,那她有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水寒决现在这么恨她,她理应是完成任务了。

    师父一直没有召她回去,估计是在天上因为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但是,她却不要这么坐以待毙。

    她很清楚,自己在经历着什么,这是她的任务。

    但是,水寒决那样对她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里难过得要死,控都控制不住的难过……

    只是清醒了半日,卷耳就打定主意,她要趁机逃走,让水寒决再也找不到她,然后就这么过一辈子。

    她既然已经完成任务了,为什么还要白白的去受那些皮肉之苦。

    想通了,卷耳便努力地养精蓄锐,多吃多睡,争取早些好起来。

    其间水寒决一直没有来找过她,倒是让她心里安定了不少。

    只是她没想到机会来得那样快,那时候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起来。

    但是她很清楚,错过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

    在路过一处崎岖的山路时,军队遭到了叛军的袭击。

    水寒决早有准备,虽然对抗起来并无太多吃力,但是因为长时间的行军,士兵多有疲累,也打了不短的时间。

    卷耳在叛军出现的那一刻,便对刘德仁说了计划。

    刘德仁先是一惊,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否则一入宫门深似海……

    激烈的鏖战,少有人注意到卷耳的行动。

    刘德仁配合她打晕了那个看守她的侍卫之后,便搀着她一路沿着山路逃跑。

    但是她没想到,她这一跑,竟是害了水寒决。

    叛军追上来,水寒决救下了她,腿上却中了一箭。

    很多个夜里,卷耳总会想起那时候水寒决的模样。

    他满脸是血,咬牙切齿地掐着她的脖子,掐得她喘不过气来。

    狞声道:“你要逃?逃哪里去?嗯?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由于路途颠簸,处理不当,回到迦楼的时候,水寒决的腿上的伤口都有些溃烂了。

    卷耳肠子都要悔青了,但是水寒决却并没有将她怎么样,倒是曲轻每次看到她的时候,目光渗人得似乎要剥了她。

    水寒决没有限制她在宫里的行动,但是也没有来看她。

    她知道,一是因为腿上的伤不方便,二是因为政务太过繁忙,现在的迦楼,早就不同于以往的迦楼了,天下未定,人心动荡。

    她虽然一直想着水寒决,但是却也不敢自己去找他。

    直到某一天,曲轻来找她,将她带到了水寒决的住的宫殿。

    她以为立即能见到水寒决,心里一时激动的同时,也害怕得紧。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害怕水寒决,但是却同现在的害怕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他不能将她怎么样,她还是怕的腿肚子发软。

    现在,他随便伸手就能掐死她,但她怕的却不是被他掐死,而是他伸手要掐死她的那一瞬间。

    不过,直到她一个人在水寒决的宫里吃了饭,也没有看到水寒决。

    她问了问下面的人,下人说水寒决还在书房和群臣议政。

    卷耳不知道水寒决招自己过来有什么事,她原本该乖乖地坐在殿里等着,但是一想到水寒决那伤势严重的腿,她就有些坐不住。

    不过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可没有几年前那样肆意妄为的资本,她只能乖乖地等,即便是等上个几十天,几百天,她也只能等。

    夜色太晚,卷耳趴在桌上迷迷蒙蒙的磕了好几次头了。

    桌上的烛火摇曳晃动,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

    在曲轻的授意下不知睡了多久,卷耳又突然被叫醒。

    刘德仁告诉她,说是水寒决已经回宫了,现在召她过去。

    卷耳睡得迷迷瞪瞪的,听说要找她,也就只能赶紧披了衣衫下床。

    只是刘德仁和曲轻提着灯走在前头,房门一打开,冷冽的寒风骤然吹在面上,卷耳便陡然清醒了不少。

    她抬头看到,乌黑的天上,残月已然东斜。

    已经这么晚了,水寒决才回来么?

    这个时候回来应该很累了吧,但是召她过去干什么呢?

    卷耳浑身一颤,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原本还软绵绵的身子,瞬间就紧绷起来。

    幽长的走廊像是蟒蛇大张的嘴巴,要是她一旦走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到了殿下,还请您快些进去吧。”

    曲轻的声音都在子啊耳畔响起,卷耳抬头看了看那摇曳着昏黄色烛火的房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屋子里暖烘烘的,水寒决坐在床上,腿上搭了条看起来不是很厚的毯子。

    卷耳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水寒决动了动手指,曲轻便退下将门关上了。

第58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8)() 
他看到卷耳因为那一声关门的轻响,浑身轻轻地颤了颤。

    细碎的刘海遮住卷耳低垂着的半张脸,因此也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

    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乱,可能是因为起的比较匆忙,所以腰间的衣带系得和潦草。

    纤细的脖颈微弯,在澄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象牙般的瓷白……

    “过来。”

    水寒决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卷耳就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半天也不曾挪动。

    但实际水寒决的脾气没有那样好。

    “听不见?”

    卷耳听到水寒口吻中间显而易见的怒气,连忙摇头,然后觉得这样水寒决可能误会,又连忙点头。

    水寒决看到卷耳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哑了吗?过来!”

    卷耳稍稍抬头,看到水寒决隐在明暗灯光中的锋利面庞,顿时不敢再犹豫,迈着步子就走了过去。

    “坐下。”

    一句话一个指令,卷耳又顶着巨大的压力,坐在了床边。

    坐了下来,水寒决才看清卷耳面上的神情。

    可能是因为大晚上的从睡梦中被叫醒,又在冷风中走了一阵,鼻尖和眼尾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就那么,乖巧地、一言不发地坐在他的身边。

    水寒决突然觉得心头的尖刺软了那么一刹,不太想那么疾言厉色地对待她。

    他抬起手指,触了触卷耳大脸庞,感觉有些微凉。

    而卷耳被他触到的那一瞬间,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不过她没有敢躲开。

    “困了吗?”

    卷耳不知道水寒决想要做什么,因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不过那两只露在头发就外面的耳朵却忽的红了起来。

    水寒决见此也猜得到卷耳在想什么,一声轻笑后说:“你不困,可是我困了。”

    卷耳闻言如蒙大赦,心想她是不是可以马上离开了?

    然而下一瞬——“躺过来。”

    卷耳脑中绷着的那根弦一跳,然后就要惊慌起身。

    “我叫你躺过来!没听到吗!!”

    然而水寒决似乎早就料到她的举动,径直抓住她的手腕一扯,她就仰倒在床上。

    卷耳吓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仰躺在枕头上,等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水寒决。

    她这才看清水寒决的神色,顿时有些愣。

    狭长深邃的眼眸布满了血丝,底下一片浓重的青影,就连一向刮得很干净的下巴,也爬上了一层浅浅的青色胡茬。

    她顿时不敢动了。

    水寒决最近很忙,她是知道的,可她没想到他能忙成这个样子……

    他的腿上还有伤,可是他有多久没有好好地休息了?

    水寒决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瘦了这么多,没吃饭吗?”

    卷耳呆愣愣地看着水寒决,嗫喏道:“吃,吃了……”

    水寒决收回冰凉的手指,卷耳不知道他面上突然出现的不悦神情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就见水寒决手指一弹,灯光倏地一下就暗了,屋子陡然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卷耳慌了一阵,然后听到身边悉悉倏倏的声音,应该是水寒决在她的身边躺下了,然后厚重的棉被就盖在了她的身上。

    屋里头本就不冷,盖这么厚着实有些受不住,但是卷耳却不敢掀开,只能直愣愣地躺着,手脚都规规矩矩地放着不敢乱动。

    然后她就听到水寒决的声音:“过来。”

    卷耳一抖,不明白水寒决要做什么。

    水寒决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卷耳动作,已经有些不耐。

    “李重言,我的脾气没那么好,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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