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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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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还是下不去手了。

    这三年,他曾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这个男人,要将他如何的撕裂了,扯碎了,吞吃入腹。

    彻底的践踏他的尊严,让他尝受比之于他当初千倍万倍的的屈辱。

    但是,他还是做不到……

    这个该死的男人!

    该死!

    缩成一团的卷耳听到陡然一声巨响,不禁浑身一震。

    然后她颤颤巍巍地抬头一看,便看到水寒决离开的背影,而那檀木做的床,竟是缺了一大角……

    水寒决走了……

    卷耳还挂着眼泪的双眼有些愣,她以为,水寒决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但是却不想他就那样走了?

    门口的冷风一直在往屋里头灌,吹得她浑身都在发颤。

    她也不敢下床去关门,她觉得脖子疼的慌,右边的手腕也痛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眼泪却又开始不停地往下流了。

    水寒决真的变了。

    他好像已经不喜欢她了。

    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他已经认定了三年前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了。

    不过,倒也是,毕竟是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

    那还会把她砍成人棍吗?

    他现在这么恨她,她是不是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了?

    她不知道,因为司命一直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水寒决都一直没有出现,不过很快便传来了天元国灭的消息。

    想必是李潜已经被抓到了,而水寒决现在肯定内外都忙得抽不出身来……

    不过卷耳并没有多大的感触,她来这里也不过几年,这也不是真正属于她的国家,她是没有羁绊的。

    让她有些牵挂着放不下的,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人。

    刘德仁也放回来了,留在蘅芜宫伺候她。

    刘德仁好好的,不像是受过折磨的模样,只是看到她的时候老泪纵横,说着天元已经亡了。

    卷耳只是蜷在软塌之上,抱着膝盖抱着膝盖发呆。

    她不知道接下来她会被怎么样,是不是水寒决处理完那些事情,就要来处理她了?

    窗外的大雪分秒不停的下着,像是要将这个世界给淹没一样。

    刘德仁端水给卷耳净了手,正要吃午饭的时候,却不想门突然打了开来。

    卷耳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然后便看到风雪飘飞的门口,穿着银色铠甲的水寒决一脸肃杀地走了进来,头上沾了不少的白雪。

第55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5)() 
分明才赶回来的风尘仆仆模样。

    卷耳原本还放松的神情,陡然紧绷起来,小鹿一般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

    水寒决冷着双眸看了她一眼,气势极为沉静。

    他走到径直走到已经摆好午膳的桌前坐下,而卷耳紧张地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拽着上衣的衣角,半分也不敢动弹。

    水寒决见她没有动,语气冷冷道:“过来。”

    卷耳听他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是冰渣一般扎在她的皮肤上,然后像是能钻进她的骨头一样,激得她顿时一个激灵。

    然后不仅没有过去,还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水寒决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沉了下去,狭长的眉宇像是两柄利剑,能直插人心脏里去。

    刘德仁生怕卷耳受罪,连忙跪在地上请罪,但是站在一旁的曲轻径直将刘德仁拉起来,然后就往屋外带。

    卷耳看到被拉走的刘德仁,心里更加惊惶。

    她刚想要挪步,水寒决的目光就像两条毒蛇一样紧紧缠住她的脚腕,让她半分也不敢动弹了。

    她看到水寒决放在桌上的手动了动,她就下意识地又往后面一退。

    “你再往后退试试!”

    突然的低喝吓得卷耳浑身一颤,彻底不敢动了。

    “还不过来!”

    知道横竖躲不过的卷耳,这才极其不情愿地一步步走过去。

    走到桌前,离水寒决大概两臂距离的位置,就像是被钉子钉住一般,便再也不肯上前了。

    一声极冷的轻笑,像微针般扎人。

    “如此扭捏,倒是不像太子殿下的作风。”

    卷耳敛了敛眼睑,小声道:“已经,不是太子了……”

    倔强而又捂住的脸无比诱人,苍白的面色使得卷耳原本就晶莹无比的肌肤,近乎透明了。

    水寒决随意伸手,卷耳吓得连忙扭身躲避。

    “还敢动?”

    不轻不重的声音,语调却在尾音处陡然加重。

    卷耳一怔,下巴就猛地被拧住了。

    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的卷耳一颤。

    “躲不过吧,嗯?”低声取笑一句。

    卷耳微张着嘴巴,有些呆愣的看着水寒决。

    她到是不知道,现在的水寒决竟是这样爱笑了,只是每次都笑得她心惊胆战。

    水寒决盯着她,卷耳的模样仍旧别致得和三年前一样动人。

    不安起伏的胸膛,惊惶的表情和狼狈的眼神,无一不可爱到了极点,让他恨不得亲手揉碎!

    然而,他没有。

    卷耳捂着自己被捏痛的下巴,却是不敢随意动作了。

    “坐过来。”

    卷耳不敢违抗,坐在离水寒决较远的地方。

    “我叫你坐过来!”

    再次动怒的水寒决直接扯着卷耳的右手,将她往自己身边猛然一带。

    猝不及防的卷耳被拉得脚下一踉跄,然后就跪在水寒决的腿边。

    被抓住的右手剧痛不已,被那武将踩了的手一直没有好,但是她也不敢请太医诊治,就这么一直拖着,已经肿胀不堪了。

    卷耳眼眶陡然算账,贝齿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而下一瞬,那拽着痛手的力道突然松了不少。

    “手怎么回事!”

    卷耳感觉那力道一松,也不想多说,便用力后缩,想将手给缩回来。

    但是却又被猛地拽住,只不过这次避开了手指,捉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下巴就被拧住,被迫抬起头来。

    “我问你,你的手怎么回事!嗯?!”

    对上水寒决揉冰砕雪的黑瞳,卷耳朦胧的眼睛越发的酸涩了。

    “放开……我,痛……好不好……”

    消瘦不少的卷耳下巴越发的尖了,而那清澈的眼睛,总是笑得弯弯、如同彩虹一般的眉眼,现下满溢了痛苦与伤心。

    水寒决手上不自觉地松了手。

    再怎么想,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到真正要做起来,水寒决才知道,自己中这个男人的毒有多深。

    他狠不下心来。

    这么多年的屈辱、玩弄,他对谁都狠,对自己尤其狠。

    但是眼前的人,只需要一串眼泪,一声痛呼,他的手就跟着心一起软了。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诊治后说是伤了筋骨,而又拖延了诊治的时间,就是好了怕是也使用起来不是那么方便了。

    卷耳听了虽然有些小小的难过,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毕竟这不是她的真身。

    倒是水寒决的面色沉得要刮起飓风。

    右手,又是那只右手……

    水寒决留在蘅芜宫吃了饭才走的。

    饭桌上,卷耳埋着脑袋吃饭,连嘴里嚼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第二日,她没想到会看到李重琪。

    李重琪通敌卖国,然后现在被水寒决封了一品大臣,这些消息,都是卷耳听刘德仁说的。

    但他现在正风光无限,她想不通来找自己有什么企图。

    只是她无法探听到李重亭的消息,李重琪倒是一个很好的出口。

    她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穿着华衣锦服的大哥。

    他仍旧是那眼一副温温和和的模样,儒雅而又与世无争的模样,只有那长而上挑的眼尾,透着丝丝古怪的邪气。

    他的眼睛时刻都是带着笑的,很柔和的那种。

    而水寒决就算是微笑着欣赏一样东西,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光,也会让人寒意陡生。

    不过,卷耳总觉得李重琪看着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奇怪到让她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但是她实在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即便是从前的李重言,从李重亭的话中听来,兄弟几人,应该也是极为亲近的。

    倒是这个大哥,当初却陷害了她和李重亭……

    卷耳舔了舔嘴唇,开口:“大哥,你知道二哥现在怎么样了吗?”

    李重琪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却并不做答复,目光一直落在卷耳包着纱布的右手上。

    “六弟,看来你的魅力依旧不减当年,即便是伤了几根手指,皇上也要人来填命。”

    这个“皇上”,卷耳自然听得懂是谁,但是她有些不太明白李重琪的意思,手有些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

    “大哥,我只是想问问你二哥的情况,并不想知道其他的事情。”

第56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6)() 
李重琪放下手中的茶杯,“六弟,前几日我进宫听闻了一件事。”

    卷耳有些不安地坐着,然后听,李重琪继续道:“迦楼国的一名武将,原本立下了战功,按道理来是应该要加官进爵的,但是不想昨日却被砍了头。”

    卷耳浑身僵了僵。

    “皇上喜怒无常,龙心难测,也实属正常,那个武将也许是在什么地方冒犯到皇上了。不过……”

    李重琪抬眼看向卷耳,目光柔和幽深,“我倒是听说,那个武将打进皇宫的时候,踩伤了六弟的手,这才……”

    “大哥。”

    卷耳突然出声打断李重琪的话,他接下来想要说的,卷耳已经明白了,但是她不相信。

    “不相信?”

    李重琪轻笑一声,“你以为皇上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还记得当年安亲王的小世子是怎么死的吗?”

    卷耳不太明白李重琪为何要提那件事,不过她记得,刘德仁跟她说,那个小世子在找水寒决的茬的时候,遇到了丞相次子。

    两人发生矛盾,后来第二天就在集市上驾车不慎摔死了……

    李重琪见卷耳想起来的模样,道:“你还真以为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还有当年的李重云、王皇后,被大火付之一炬的宗人府……”

    “你想要说什么?”

    李重琪看到卷耳看着他的眼神,道:“六弟,你是真蠢,还是在装呢?那些得罪过水寒决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卷耳手一颤,打翻了桌上的茶水,水渍沿着桌面四泄,流到地上。

    李重琪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卷耳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怎么可能,当初水寒决在宫中毫无势力……”

    李重琪挑眉道:“六弟,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

    卷耳呆住。

    李重琪没有多做逗留,呆了一会儿之后就走了。

    但是卷耳的心底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当年李重云一事,死了有多少人,没有人说的清。

    而那一切,都是水寒决做的。

    当年李重云是存了要害水寒决的心思,但他不是毫发无损吗?

    即便是出于要替她报仇的心理,可是那样多的人。

    王皇后和李重云或许该死,可是宗人府里头那些犯人呢,都该死吗?

    但她不是很信,或许是不敢相信。

    那个时候,水寒决会温柔地看着她,对她笑。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微笑拂袖间便决定了无数人的生死?

    卷耳不寒而栗,牙齿都禁不住开始打颤。

    晚上水寒决再次来蘅芜宫的时候,卷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的,她问水寒决,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

    水寒决眯着深不见底地眼睛盯着她看了一阵,然后伸手抚上卷耳颤栗的脖颈。

    在拿处被咬出的牙印上来回摩挲,冰凉的手指感受着温热的肌肤,还有柔嫩皮肤下跳动的血管。

    笑得如同暗夜的修罗,阴冷嗜血。

    “这是他们应有的惩罚。”

    卷耳浑身一僵,水寒决俯身靠近她的耳畔,她不敢动。

    微凉的气息拂在耳间,微沉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怕吗?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卷耳倏地响起三年前,他们站在东宫的院子里说的话。

    水寒决说,她若是反悔,唯一的退路,就是死。

    那如果,她没有反悔,而是骗了他呢?

    水寒决看到卷耳垂着的长长睫毛不停抖动着,嘴唇苍白透明,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凌虐感。

    他想要疯狂的欺负眼前的人,将她欺负得哭着喊着,浑身颤抖着,也不放过她。

    但是他没有,只是极冷地笑了一声。

    “想知道李重亭现在怎么样了吗?”

    卷耳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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