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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陛下妖娆,神君难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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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云亦可深吸一口气望向祁圭琅,感觉这又将会是一起凄美的爱情故事。

    “后来,后来,我想不过,趁着夜黑风高,摸进那强豪家中,当场将他跟他的妻室杀死!”祁圭琅看着云亦可,道:“害怕吗?”

    “不害怕。”云亦可正色道:“我觉得那混蛋就该死,只不过,可怜他那无辜的妻室也受了他连累冤死!”

    “他那妻室的确是因他之故被我所杀。我杀了那强豪和他的妻室之后,就被官府通缉,跑到山上躲了两年,也做了两年的山匪,后来待风头小了才偷偷的溜下山,改姓换名从了军。”祁圭琅道。

    “意思是你现在这个姓名不是你的真实姓名?那你如何会想到改了现在这个姓名?”云亦可问。

    “其实,开始,我想用祈求的‘祈’,但后来我选择用了带衣襟旁和耳朵形状的这个‘祁’。我觉得我的娘子,她就是那件最能够温暖我心的衣服和能够帮助我辨识前路的耳朵,不管生死都离不得。如今离了,便时时刻刻盼着她重新回来,所以才有了“圭琅”二字,圭就是归。”祁圭琅解释道。

    “难道嫂子的姓名中带有‘琅’字?”云亦可问。

    “对,你嫂子小名唤作玲琅。”祁圭琅道。

    “期盼玲琅归来,所以就改名叫做‘祁圭琅’!”云亦可听罢,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敬意,注视祁圭琅,道:“祁副尉,你真是好才识。”

    “亦可兄弟谬赞了。当初我爹在世时,一直希望我能够考取功名混个一官半职,但我并无心考学仕途,倒是喜欢舞枪弄刀。”祁圭琅道:“许多东西也只学了些皮毛,倘若真的要像那些文官一样文绉绉玩些文字游戏,我可差远了!”

第113章 故事() 
“术业有专攻嘛!”云亦可笑道:“你不喜欢考学,如今在这军中不也挺好。”

    “这倒是。军中全是儿郎,大家一起浴血拼命一起喝酒吃肉,不失为一种痛快的生活。”祁圭琅道,话毕,他将云亦可上下打量了一遍,道:“亦可兄弟,我觉得你哪里都好,就是太瘦,身上的阴柔之气太重,不大像个男人。特别是这张脸,长得太俊,恐怕这军中没有人能比得过你这容貌了。”

    “祁副尉,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看看,我的身材与你一般高,你见过哪个女子会生得如我这般瘦高?”云亦可听罢,心中微微一紧后,故作轻松的调侃道:“祁副尉,你说这么多,难道真不是因为今夜月色太美的缘故?”

    祁圭琅笑道:“当然不是因为月色的缘故,只是我个人意见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自然知道你是个男人,幸好你没待在军中,否则还真不太安全!”

    “为何?”云亦可听完,当即将这二字脱口而出,说罢才觉得自己犯傻。军中全是男人,忽然冒出个貌美如花、阴柔之气过重的男人来,难保其他人对她不会有想法。

    祁圭琅笑了笑,没有言语。反倒是云亦可,瞬间感觉到两颊滚火般的灼烧起来。某种场景,想想都辣眼!

    “那个,祁副尉,你可以跟我讲讲你从军之后的事情吗?”云亦可不得不硬着头皮转移祁圭琅的注意力,道。

    “亦可兄弟要听,我自然乐意讲。”祁圭琅望了一眼前方,见覃得玉等人的身影在前面林间影影绰绰的闪现,遂点了点头,道:“我刚从军时,就被分到新兵营丙营九十一火,加上火长,一共十人。火长脾气很坏,动不动就打人,火里的兄弟经常挨揍。我记得有个兄弟,常常挨火长打,后来有一天夜里,他就把火长给捂死了。”

    云亦可听到此处,不免失声道:“他怎么可以杀死火长?那不是自己的同火兄弟吗?”

    祁圭琅看了情绪略显激动的云亦可,满眸似水般平静,道:“可能是无法忍受了吧!火长喜欢喝酒,脾气又暴躁,整个队里也没几个人敢招惹他。那个兄弟身板挺小,胆子也不大,做事情总喜欢瞻前顾后,谁若讲话稍微大点声就能将他吓得哆嗦半天。有天晚上,火长喝了酒,又莫名奇妙的将那兄弟打了一顿,一边打还一边骂他是孬种。打完后,火长就睡了,但是那兄弟没睡,睁着眼躺了一夜。到第二天夜里,他趁火长睡熟后,找了块厚实的棉布,浸湿水捂在火长鼻子上,当场让火长毙命!”

    “翌日,我们都去出操,但唯独没见火长和那兄弟,于是就差了另一个兄弟去找他们,结果另一个兄弟回到帐中就发现他正在给火长穿新衣服,便上前问他为何不出操?他说‘火长走了,要安静的送他一程’,他这么一说,那另一个兄弟才发现火长根本没有任何动静,一探鼻息早就死了!另一个兄弟吓得屁滚尿流的爬出帐来,找到队长报告了此事。”

第114章 若是() 
“队长也是吓得不轻,赶忙去禀告副尉和执戟长,然后又告知了司戈和中候。最后,来了个郎将,说是奉了将军的命令,本要将那个残害同火的兄弟拉去砍了,但念在他曾经深受火长欺凌,所以,就除了他的军籍发配边塞成为服苦役的贱民。”

    “贱民?盘溪也有贱民?”云亦可不可置否的看着祁圭琅,问。

    “当然。”祁圭琅笑道:“云亦可,你到底是不是盘溪人?怎么连贱民都不知道?贱民一般都是犯了重罪的各类人员,譬如皇亲、贵胄、将士等人犯了重罪,本要杀头,但念在其曾经有功,得留一条性命,就将他们押解发配边塞、边疆寒苦、贫瘠之地劳作,劳作的收成全数上缴,每日只能领得一点口粮果腹,这样存活性命。”

    “如果是这样,我还不如直接被砍头算了。这种活着不就是生不如死吗?”云亦可直言道。但是很快,她又想起自己曾经被柏猊捉住关进矢窑府邸地厅中的那两年黑暗日子,当时的她苟延残喘吊着一口气,不也是生不如死,但是她的信念却是一定要活着。那时的她,与那些被发配边塞、边疆苟活的贱民又有何区别?“对不起,我失言了。有时候,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但是,有时候活着则是一种赎罪。”祁圭琅望着云亦可,微笑道:“那兄弟宁愿活着受苦,不就是在为杀死火长这事赎罪吗?火长虽然爱揍人,但是却看不得他人欺负那兄弟,曾经为了替那兄弟出头,直接将自己的头打了个血窟窿。”

    “祁副尉,我听你这么一说,感觉火长跟你那兄弟就像一对相爱相杀的爱人。”云亦可笑道:“这种感情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是吧?”祁圭琅道:“其实,火长是个很护短的家伙,只允许自己欺负那兄弟,却见不得别人欺负那兄弟,如今想来,可能是因为太在乎,又或是他的关爱太自私了!大家都是儿郎,关照是应该的,但却不能将别人视作自己的私有财物。”

    “祁副尉,你倒是很理智。”云亦可打趣道。

    “其实,你的看法、想法以及如何对待眼前这个世界,这些都跟你的认识有很大的关系。就如,很多男人喜欢将自己的子女或是妻妾视作私有财物一般,我却不这么认为。”祁圭琅侧眸看着云亦可道:“云亦可,倘若你是个女子,你希望找个什么样的夫君?”

    “我?”云亦可愕然,满脸意外的看定祁圭琅,道:“可我是个男人。”

    “我是说假如。”祁圭琅咬字强调道。

    “那为何你不假如你是个女子?”云亦可抬了抬眉头,道:“如若你是女子,你又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祁圭琅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种夫妻有何看法,但我很喜欢。”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云亦可暗暗咀嚼这八个字。这不是将对方当做宾客来尊敬吗?这中间怎么总觉少了些什么似的。

第115章 休息() 
“怎么样?”祁圭琅问道。

    “我……”

    “你俩可算回来了!”

    云亦可正欲回答,却听一个沉稳的声音忽然在他俩跟前响起。

    “覃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云亦可与祁圭琅齐声唤道。

    “我在这里等你们半天了,快过来,我们找到一处不错的休息之地。”覃得玉满面喜色的道。

    覃得玉话毕,率着云亦可和祁圭琅朝附近的密林行去。三人走了片刻就来到一个土洞前,那土洞似乎并不是人工所为,倒像是被天然雨水冲刷而成。此时,众将士或攀高摘折树枝树叶,或抱了树枝树叶铺到土上,这样可以避免身体直接接触土壤而被湿气侵蚀。

    “大家动作稍微快点,天已经亮开了。我们若再有所动作,恐怕会引来空中的注意。”覃得玉道。

    空中的注意?难道是柏猊的神羽?云亦可被覃得玉这番提醒,蓦然想起了柏猊那只鹘鹰神羽,忍不住问道:“覃将军,你该不会说的是那些鹘鹰吧?”

    “北荒七十二个部落的人,大多都喜欢驯养一些飞禽走兽,驱使其来替自己办事。而且最让人不可掉以轻心的就是北荒战神柏猊的神羽,听说神羽能够懂人语,十分通灵性。”覃得玉说起神羽,不免满脸神情凝重,道:“若是被它盯上,我们就是遁地也难逃。”

    看起来,那神羽果真有几分厉害!难怪自己当初被它追踪一个月都没有察觉到。云亦可暗道:如此说来,覃将军倒与我担心到一处了。若是李元晟没能成功逃出元岭山谷,柏猊就绝对不可能离开!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这几个月来,李元晟无法离开北荒境内真正的缘故就是因为柏猊在亲自守着关卡,当然还有那只该死的鹘鹰神羽!

    “覃将军,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只能昼伏夜出?”祁圭琅见云亦可出神,便看了覃得玉问道。

    “目前,这是唯一的办法。”覃得玉道。

    “可是夜间,我们没法找殿下呀!”祁圭琅又道。

    “难道殿下不知道昼伏夜出?”覃得玉道:“殿下聪慧,他肯定有办法躲过神羽保全住自己。”

    “可是,北荒兵一样能够想到这个。”祁圭琅道。

    “那我们就留下些记号。”覃得玉道。

    “记号?”祁圭琅一愣,道:“在树上用刀刻上痕迹。”

    “这太过明显。”覃得玉道:“你们再想想,既要是殿下能够辨识,又不会被北荒兵发觉异常的标识。”

    “这个……”祁圭琅闻言,放眼看了看众将士,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盘溪和北荒不管是信仰图腾还是民俗风情都有很大的区别,这要找一个既能够让殿下辨识,又不能被北荒兵发觉的东西作标记,还真是困难。

    覃得玉见众将士疲困难耐,便道:“不如大家先休息,醒后再行商议。”

    “是,覃将军。”众将士齐声应道。

    随即,众将士每两人一组背靠背卧倒在铺了树枝树叶的地上休憩,祁圭琅也斜倚在洞壁沉沉睡去。

第116章 花语() 
随即,众将士每两人一组背靠背卧倒在铺了树枝树叶的地上休憩,祁圭琅也斜倚在洞壁沉沉睡去。

    约莫傍晚,祁圭琅与众将士相继醒来,竟发现云亦可和覃得玉并不在土洞中,慌得全部奔了出去,却发现在离土洞十丈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云亦可正手持几朵北荒境内最常见的七菱花,在与覃得玉有说有笑。

    祁圭琅轻抚胸口,对其他将士道:“大家先去等着,听覃将军一会儿的安排。”

    众将士朝祁圭琅拱手行了一礼,全部回到土洞中,各自低声交谈。

    祁圭琅径直朝云亦可和覃得玉站立的方向走去,道:“原来覃将军和亦可兄弟在这里,我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覃得玉望着祁圭琅,笑眯眯的道:“云亦可已经找到办法解决记号的问题了。”

    祁圭琅一喜,忙问:“什么办法?”

    覃得玉将云亦可手中的一朵七菱花接过来放到祁圭琅的眼前,问:“你看这花有几片花瓣?”

    祁圭琅失笑道:“覃将军,这花在北荒最是常见,就连三岁孩童也知道,它有七片花瓣。”

    覃得玉笑着将那朵七菱花的花瓣扯掉六片,问:“你看,这是什么?”

    祁圭琅挠了挠脑袋,道:“一。这是一呀!什么意思这是?”

    覃得玉也不解释,接着又从云亦可手中拿过一朵七菱花,将其扯掉两片花瓣,道:“这是几?”

    祁圭琅道:“五啊!”

    覃得玉再从云亦可手中接过最后一朵七菱花,将之前扯下的花瓣放了两片在这朵花上,问:“这呢?”

    祁圭琅道:“九啊!哎,我说覃将军,你们这是干嘛?我们不是说要给殿下留下记号吗?你们反倒跑去摘花,还问我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

    “云亦可,你跟他讲吧!否则他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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