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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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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敬甫,既然都知道凶手是另有其人,如今你们二人既然都被三途门视为绊脚石,那又何必要自相残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不是你说过的?”

    陆烬撑着自己刀艰难的站起来,方才动那一下已经是全部力量,身上伤口撕裂的疼痛让他只能勉强站着,听到赵元善的话,他不屑一笑:“可没什么自相残杀,是他要杀我!”

    裴敬甫一把拨开赵元善:“这与你无关。”

    赵元善被这么推了一下,心中不免有火:“你”

    话还未出口,裴敬甫便冷冷的看向他:“你若是再多废话,我真的就杀了他!”

    赵元善怒视着,却不敢再说话。

    裴敬甫看她这般敢怒不敢言如护着重要之人的模样,讥讽道:“赵元善,突然这样护着一个你并不怎么熟悉的人,别告诉我,昨晚你跟他已经发生了什么。”

第四十七章() 
被突然这样质疑;赵元善想到昨晚他跟那个丁以柔花前月下的;心中就大为不满;她都没有过问他和丁以柔的事情;他居然反过来质问她?

    “裴敬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敬甫再一次瞥了眼陆烬;目光回到赵元善身上:“孤男寡女;又如此衣衫不整。且他本非善类,如果说没有发生点什么,谁会相信?”

    陆烬听到裴敬甫说他;忙插嘴辩驳:“裴敬甫你说话给老子注意一点,什么叫我本非善类?哦你就是好人?”陆烬觉得自己着实是冤,“我这不顾浑身伤痛的救你媳妇儿;怎么最后还没落个好呢?!虽然你媳妇儿模样不错;又曲线玲珑的,”说着还对着赵元善隔空比划了一下她的身材;极其正义的为自己辩解:“但我也不是那等趁人之危的禽兽之人——”

    赵元善被陆烬这番话震惊的哑口无言。她下意识朝裴敬甫看去;默然长立的男人脸色已经变的极为难看。

    陆烬有时候与人辩驳起来就是一根筋到底;还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顾他人是什么感受。

    赵元善见裴敬甫的脸色难看到不行;心里发虚。忙打断陆烬:“你胡说什么?!”

    陆烬还未意识自己刚才说的话能有什么不妥;“事实不就是这样?”

    赵元善再一次哑口无言。这姓陆的是来故意掺和让她下不来台的?

    陆烬察觉到裴敬甫脸色的阴沉,反正他现在也是浪子一个,能不能活过下一个时辰都说不一定;所以无畏无惧;瞅了裴敬甫两眼,反而还质问:“啧啧啧,你冲我摆什么臭脸子?”

    自己把自己媳妇儿丢到这荒郊野外,现在居然还冲他甩脸子?

    裴敬甫握着佩刀的手指攥的泛白,一瞬不瞬的盯着赤着半身的陆烬,眸光似剑,仿佛马上就会让陆烬碎尸万段一样。

    知道裴敬甫目光的不善,陆烬也下意识握紧自己的刀,裴敬甫这家伙很有可能要对他动手!

    裴敬甫缓缓启唇,语气听似平静,却让人倍感三分寒意:“陆烬,死在我的手上——”说着,佩刀缓缓出鞘,“保证你一点都不会好过。”

    此时的裴敬甫眼中已经起了杀意,眼神如鹰如狼,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憷意,就连陆烬也感受到他平静下那股对自己极深的戾气,共事这几年,他没有见过裴敬甫这种时候的样子,但他还是能基本断定,裴敬甫似乎真的被他激怒了。

    他突然有些发怂。

    自己刚才那番话不就是陈述事实?就这样触了裴敬甫的霉头了?

    虽然心里犯怂,这面上却不甘示弱:“姓裴的,你以为老子怕你?!”

    即便裴敬甫根本没有想过杀陆烬,但刚才陆烬那番话,已经带给了他最强烈的冲击。虽然他还是能镇定的分清利弊,但就算不杀陆烬,那也得给点教训。

    如果他没有碰过赵元善,他怎么能把‘曲线玲珑’描绘的如此详细?

    裴敬甫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就像自己的东西,在一夕之间被人染指。

    赵元善见这锦衣卫两大镇抚使蓄势待发的模样就差要动手了,忙拦在他们中间,“你们都镇定一点,镇定点,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赵元善目光转向裴敬甫,“你别冲动,我跟陆大人清清白白,昨夜是形势所逼,他也是为了救我,他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你要是与他动手,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们南北镇抚使难道不该同仇敌忾,一定要刀剑相向?”

    裴敬甫冷冷睨着赵元善:“让开!”

    赵元善面朝裴敬甫:“我就不明白了,你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

    裴敬甫轻哼:“堂堂太师府千金,行为却如此不端。赵元善,你就这么不看重自己的名节,谁都要搭上一点吗?”

    赵元善美目圆睁:“裴敬甫,你何以这样出口伤人?”

    裴敬甫要教训陆烬心意已决,依然是冷冷一句:“给我让开,不然——”

    “裴敬甫,你听到陆烬那番话便突然这样大的怒气,该不会是吃醋?”

    裴敬甫握着刀的手一滞,眼眸深如古井。“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

    身后陆烬讥笑着跟了一句:“可不就是吃醋?上回你男人就想把我往死里整,还给我放了狠话,你男人醋劲是真不小——”

    赵元善朝身后的人低喝一句:“你给我闭嘴!”

    陆烬看这两口子八成是要干仗,想着自己身手重伤,能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行,行,我不说,你们继续。”

    赵元善靠近他几步,仰着脸:“你不就是喜欢我?喜欢我为什么又不敢承认?”

    裴敬甫与她四目相对,没有说话。

    “看到我跟陆大人在一起你不高兴?”赵元善冷笑,像是要刺激他一样,不顾裴敬甫阴沉到极致的表情,“你能跟丁以柔不清不楚的都可以,即便我真的跟陆大人好了,你管得着吗?”

    “你认为呢?”

    陆烬有点看不明白这两人了,好奇的插了一句:“你们两口子,这话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他茫然的看向裴敬甫,“你跟丁以柔偷偷暗度陈仓了?”

    裴敬甫不理会陆烬,对赵元善说了一句:“这些事情,等我解决了他再来跟你谈。”

    陆烬一看裴敬甫又要动手的意思,连忙说道:“姓裴的,你你给我站住!我跟你媳妇儿能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媳妇儿又是有身子的人!”提起这个,陆烬这才后知后觉,“哟,对,你媳妇儿昨夜落水,你不赶紧带她去瞧郎中查查身体,你跟我在这儿较什么劲?!”

    主要是陆烬现在的确连一刀都挥不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候跟裴敬甫交手,不死那也得成残废。

    谁知那二人完全不为所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裴敬甫拨开赵元善,直接走到陆烬跟前,陆烬下意识拿刀抵挡,却被裴敬甫的刀弹开,接着后脑勺就挨了裴敬甫一个刀手,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暂时失去了意识。

    赵元善错愕,“裴敬甫,你要对他干什么?”

    裴敬甫弯腰捞起陆烬,对着赵元善的语气依然生冷:“先去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其他的事情慢慢说。”

    知道裴敬甫并无杀陆烬之意,赵元善算是松了一口气。

    陆烬身上发生的事情虽然还没有了解的太清楚,但与三途门也绝脱不了干系。

    二人带着昏迷过去的陆烬来到了距离芦苇荡三里之地的一间草庐,裴敬甫似乎一早就识得这里。

    扣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阿婆。

    赵元善原本以为裴敬甫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地方,应当是认得这里的人,结果并不然,老阿婆并不认得他们是谁。

    不过,那老阿婆却认出了被裴敬甫抗在肩上昏迷的陆烬。

    老阿婆朝屋内唤了一声“阿霖”,便有一模样隽秀的妙龄少女从里面出来,她同样不识裴敬甫与赵元善,却认出了陆烬:“陆大哥?”

    裴敬甫见状,狐疑道:“你们认得他?”

    阿霖说道:“前些日子,他身受重伤,是我在芦苇荡里捡到他的,只是昨日他突然不辞而别,现在怎么”

    裴敬甫了解了状况,道:“既然如此,恐还需要叨扰姑娘。”

    阿霖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那你们是?”

    “他的朋友。”裴敬甫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

    赵元善道:“姑娘,他现在伤口恶化,所以我们不得不继续叨扰姑娘。”想了想,她取下手腕上的玉镯,递给阿霖,“等救好了他,自另重金酬谢。”

    阿霖虽然看这个说话的男人没有那么和善,但他身旁的女人说话温温婉碗的,看起来倒是极为面善亲和。陆大哥的朋友,应非不善之辈。

    她没有要赵元善的玉镯,放下戒备之后,忙道:“救人性命要紧,快快进来。”

    陆烬的伤口的确因为浸了水有些恶化,但好在送来处理的及时,秦阿婆和阿霖一起在屋内为他处理伤口。

    这里较为偏僻,离城有四十里地的距离,仅有秦阿婆和其孙女阿霖一户,在此相依为命,采药为生。

    虽秦阿婆与阿霖皆为女流之辈,可医术却十分了得。

    午时过半,天开始飘起了雨,不大也不小,带来丝丝凉意。

    裴敬甫立在屋檐下,知道赵元善在他身后,便道:“最近这几日,你不能回去。”

    赵元善愣了愣,“为何?”

    “昨夜你未归府,是三途门的人将你劫走了。”

    赵元善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正好利用昨夜我们之间的事情,将朝廷的视线引到三途门身上去了?”

    “三途门可以做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这的确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赵元善轻声冷笑:“我父亲那里,你也是那么说的?”

    “自然,你父亲深信不疑,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想要做的滴水不漏,就得做的逼真,我们不主动出手,会让三途门占上风。”裴敬甫转身,“你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这点她很佩服裴敬甫,论计谋和城府,她根本不是裴敬甫的对手。

    能利用她昨晚那件事,将案件的疑点顺理成章的引到真正的凶手身上,既摆脱了他自身会沾染上的嫌疑,又能将所有人无形引到案件的正确方向。

    赵元善对此无话可说,“你说的几人,其中有谁?”

    裴敬甫顿了顿,没有保留:“你,我,你的婢女寻芳,还有无为和丁以柔。”

    听到丁以柔这个名字,赵元善脸色沉了沉。

    “裴敬甫,事到如今我们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该告诉我你瞒着我的那些事情了吧?”

    裴敬甫沉默片刻,“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

    “你,无为,还有丁以柔。你们三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四十八章()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苍穹被笼了一层烟色。

    屋檐下;裴敬甫沉默须臾;只回了一句:“曾经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

    赵元善顿了顿;“所以你才那么护着丁以柔?”

    裴敬甫侧眼:“丁以柔不仅是锦衣卫;还是都指挥使陈啸的外甥女;况且;我没有任何理由杀她。”

    赵元善知道丁以柔是锦衣卫,但她并不知道丁以柔还是陈啸的外甥女。

    丁以柔与裴敬甫曾经出生入死过,而她是陈啸外甥女;这也便说得清为什么裴敬甫要放走丁以柔了还不去追究了。

    况且,她跟裴敬甫之间的关系的确还没有深到他要为她去杀别人。

    但赵元善想想还是觉得有点讽刺,甚至是不痛快:“正因为她是陈啸的外甥女;所以即便是她杀了我;你也没有任何理由追究她?”

    “不可能。”裴敬甫回道,“她没有可能会杀你。”

    赵元善冷冷一嗤。

    怎么不会?那个丁以柔当时的作态;分明是十分决然的。

    难怪当时她并不在乎她是不是太师之女。赵元善突然想到了什么;心猛地沉了沉。

    “裴敬甫;你对她如此信任?如果当时不是寻芳出现的早;她会挖了我的眼睛。”赵元善说罢;顿了顿;“还是为了你——”

    前世经历那十几年,她早就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纯情女子了。那两回,丁以柔看裴敬甫的目光;根本不似寻常男女之间那样单纯。

    裴敬甫默不作声。

    “怎么不说话了?”赵元善冷笑;“我知道你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暂时不会奈我如何,但那也是暂时,你早就对我不耐烦了,这我知道,当时如果不是寻芳及时出现,你八成就该顺水推舟,让丁以柔废了我了。”

    赵元善一直都想过这种可能性。虽然之前从不认识丁以柔,但丁以柔对她有很大的敌意,所以昨夜当她和寻芳被发现的时候,才会逃跑。

    她根本不敢压上寻芳的命一起赌。

    裴敬甫并不屑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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