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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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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也是为了让他制衡裴敬甫。

    荣飞将裴敬甫视为仇敌,一心想要他死,不管有什么机会,他都会牢牢抓紧利用,致裴敬甫于死地。

    “刚才那一箭,你躲过了。”荣飞不紧不慢的继续上箭,再一次对准裴敬甫。身后那两个人也蓄势待发,“但这次,我们三个人,你躲不了了。”

    “住手!”赵元善大喊一声,来到裴敬甫身前,“你们好大的胆子,想当着我的面杀人吗?!”

    荣飞的目光移到赵元善身上:“这是太师大人的命令,元善姑娘,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太师那里不好交代。”

    “你们也说了,父亲不会杀他。你们身为同僚,何须这样争锋相对?”赵元善是看出来了,这个人对裴敬甫极为不友好,一旦出手,必定是要下死手的。她不确定父亲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会杀裴敬甫,但她也不敢十分确定的揣测父亲的心思。万一父亲真的要裴敬甫死,那自己入宫一事,恐怕是真的无法逃避了。

    荣飞根本不理赵元善的话,“姑娘还是往旁边躲着点,否则等会误伤了,可就不好了。”

    赵元善挺直了身子,知道他们是父亲的人之后,自己心里有数了很多。“你们若是敢动我,我伤到了什么,你们觉得我父亲会放过你们?你们现在离开,大可以去交代任务,届时我会去跟父亲说。”

    “呵。”荣飞冷笑,手里的还是没有放下来,他压根就不把赵元善放在眼里,“姑娘怕是多虑了。”

    如果赵元善死了,他可以推到裴敬甫的身上。

    赵元善还不理解荣飞的这句话,而下一刻,裴敬甫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你退后,这是我的事情。”

    他一点都不喜欢被女人挡在身前这种感觉,还是一个实际上什么都做不了的女人。

    “裴敬甫,你觉得你现在能应付的了他们三个?”她知道裴敬甫那伤口即便有龙血散也不可能那么快好,而且方才她见识过那个人的箭法,很快很准,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父亲私养剑客杀手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这虽然说起来是个秘密,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却早已不是秘密。父亲绝不会派泛泛之辈来‘教训’裴敬甫。

    赵元善警惕的看着荣飞三人,继续低声跟身后的人说道:“有时候不一定要用武力解决问题,我是太师千金,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

    “你不了解他们。”裴敬甫走到她身边,手里的佩刀在月光下泛着寒芒,“我之前就说了,你不应该留在这里,你会成为我的累赘。”

    赵元善听这话就不大痛快了,“你说这话好没人情!既然你说这话的话,我也不管你了,等会你被他们伤了我也不管,龙血散我也不会再拿给你了!”

    裴敬甫侧首,“你最好说到做到,走远一点,不要插手。”

    “你!”赵元善知道裴敬甫没有人情味,却没想到是这么没有人情味儿。

    简直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赵元善有些生气,往后退了几步,躲到房门一边。

    谁要管他?要不是因为入宫为妃那件事,谁要管他?

    他死了也不关她的事!她何须来跟一个冰碴子自找没趣?

第十七章() 
夜里的风有些凉;和着月光;覆在手执长剑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身上。

    腰间那把‘惊棠’清晰的映在荣飞眼里;深棕色刀鞘上精致的磨砂纹饰也被月华反射出几许光芒。

    荣飞眸色一凛;握着弓弩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力道;满眼都是不甘和愤恨。

    裴敬甫微微扬起下颌;傲视着荣飞:“知道你一直想杀了我;但也要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裴敬甫,我最见不得你这副临死还猖狂的样子!”荣飞咬牙切齿,话音一落;一支箭很快脱了手,接着便是第二支箭。

    裴敬甫身形灵活一闪,竖起佩刀;挡住连续射过来的箭;持剑的手腕灵活翻转,将那几只箭拦腰斩断。

    荣飞身后的人同时一跃而起;齐攻上下盘。裴敬甫敏捷的在二人剑缝之间穿过;那剑锋距离裴敬甫的腰际不过半寸;攻上路者极快的将剑换了个方向去刺裴敬甫的要害;结果被裴敬甫的剑挡开;不等那人有接下来一步的动作;裴敬甫已经转到他身后,右手佩刀别住那人的剑,左手同时拔出腰间惊棠;瞬间封了那人的喉。

    不过是顷刻之间;那人瞪大了眼如一滩泥倒在地上抽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杀了。

    另一个人警惕的与裴敬甫保持两步的距离,没有再敢轻举妄动,裴敬甫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裴敬甫的惊棠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归入刀鞘。衣角猎猎作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无声的戾气。

    荣飞讥笑道:“没想到这把惊棠刀,被你用的如此称手,称手到杀了自己人!裴敬甫,这把刀被你染上了不少血债和冤魂吧?!”

    裴敬甫无悲无喜,启唇道:“你想借此杀我,只不过是自寻死路,有来无回。”

    “裴敬甫,我承认你的武功一直在我之上,我一时杀不了你,但——”荣飞的目光转向了一边的赵元善,“可以让你今后的日子,都变的水深火热。”

    说罢,荣飞连续发了两支箭,一支箭先是飞向裴敬甫,而另外一支箭,则是飞向了角落里的赵元善。

    那支箭的速度还不容赵元善率先做出什么反应,她只觉得有一阵厉风朝自己逼来,然后眼前一花,身子被人一把拉住带进怀里,接着重重跌倒在地。

    赵元善的一颗心没来得及落下来,便看到裴敬甫面露异色,嘴角边冒出了丝血迹。

    裴敬甫拭去嘴边的血,然后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挡在赵元善跟前。

    赵元善瞥了眼被箭射穿了一个洞的箭,心有余悸。如果刚才不是裴敬甫,那只箭射穿的将是她的头颅。

    原先赵元善以为他们是父亲的人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可没想到,那人居然想杀了自己!

    她也不顾手肘处跌伤的疼痛,起身站在裴敬甫身后。借着月光,她看到他的右肩湿湿的,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血。

    刚才裴敬甫以极快的速度挡下一箭,又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救她。虽然他武艺高强身手敏捷,但能在荣飞的箭下作出这样快的反应,却只是受擦伤,已是让人意想不到。

    连荣飞都没有想到,裴敬甫的身手居然快到这样的地步。

    裴敬甫在荣飞错愕之际,早已提身一跃冲向荣飞。荣飞的弓箭高明,身手却不及裴敬甫,他下意识将弩机上箭,快速发射出去,裴敬甫身子往后一倒,躲过那只弩。箭,没等荣飞还来得及继续射出一箭,裴敬甫已经来到他身前,佩刀脱掌,在荣飞的手腕处灵活绕了一圈,荣飞凄厉哀嚎,手顿时失了力,弩。机落地,他趔趄着退后几步。

    佩刀回到裴敬甫手里。

    荣飞捂着流血剧痛的手腕抬头,不过顷刻之间,染了他血的佩刀已经重新架在他的颈侧。

    “荣飞,你太过了。想要用太师千金之死来对付我,你还简单了点。”裴敬甫收回佩刀,“你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我不会杀你,你回去复命吧。”

    “呵,裴敬甫,不敢杀我,是不好向太师大人交代吧!我死了,那样的话,太师大人会更加防备你,你已经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裴敬甫轻蔑的看着他:“你错了,我只是不屑杀一个废人。至于太师大人那里——你觉得,你成了一个废人,他还会重用你吗?”

    仿佛是被说中事实,荣飞神色一滞,接着眼里便是绝望而坠落谷底的笑。

    “对,你说的是不错。今日我本就没有要想活着回去。但裴敬甫,你杀了门外的那些监视你的人,你觉得以太师大人多疑的性格,他会如何想你?没有了我,他会找另外的人来对付你。”

    裴敬甫听到荣飞话里至关重要的一句,他犀利的看着荣飞,顿了顿,“你杀了门外的人?”

    荣飞冷笑:“呵,裴敬甫,这种时候,想把这个罪责推到我这个废人手上?我告诉你”

    一声利器穿透骨肉的声音阻止了荣飞的话,低头,正是不知哪里放来的冷箭刺穿了荣飞的心口!

    紧接着,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同样遭了冷箭,被穿了喉咙。

    赵元善也是背着突如其来的两道冷箭吓了一跳。而裴敬甫率先作出反应,边大步返回边对她喊:“快躲进去!”

    赵元善立马挪动脚步往房门处走,刚转身离开,又一只冷箭被射到她方才所站的位置后。

    赵元善回头,惊愕的瞪大了眼。

    到底是谁在放冷箭?是父亲的人?为什么连她都要杀?

    在后面不断的冷箭射来之前,裴敬甫拉过赵元善将她推进屋,然后将房门门栓插上。

    然后外面便是有箭钉在墙和门上的声音。

    那些箭不断从窗户外射穿进来,赵元善吓慌了,抱着头蹲在一边,生怕哪只箭不小心就射穿了自己。

    裴敬甫将她拉到一边背身处,低声对她吩咐了一句:“躲在这里,不要乱走。”

    赵元善忙不迭的点头,现在她根本就不敢乱走。

    裴敬甫目光犀利的瞥了眼被射穿的窗,看来今夜有另外的不速之客。

    他躲过那些箭,贴着窗边的墙。而那些箭突然消停,没再继续。

    外面有人闯入的声音,听脚步声,有近二十几个人。

    裴敬甫往被射穿了的窗户纸洞往外看,当看到为首的那个人时,眉头微微一皱。

    是他?南镇抚司锦衣卫千户庄澜!

    没有多想,裴敬甫返身到赵元善身边,拉着她,不由分说:“跟着我走。”

    眼下情况不明,赵元善别无选择,只能跟着他走。

    不管门外的人到底是不是父亲的都不如跟着裴敬甫安全,起码裴敬甫不会害她。

    裴敬甫将她带到内室,将放衣物的木柜移开,便有一道半人高的密道出现在赵元善眼前。

    “进去,快!”

    密道里没有光,黑黢黢的一片,压根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赵元善生性怕黑,有片刻的迟疑,还是咬着牙往里面扎进去。

    随后裴敬甫跟着进去,将木柜重新合上。

    密道里彻底是没有一丝光亮了,伸手不见五指,密道高度也只有半人高,赵元善蹲着贴着冰冷的墙,不知所措的,伸手在黑暗里小心翼翼触探:“裴敬甫,你在哪?”

    话语毕,手臂便被人抓住。

    赵元善忙顺着他的手抓紧了他,黑暗里有了些安慰。

    裴敬甫被她抓的死死的,只是愣了愣,没有说什么,带着她就往密道另一头逃。

    这条密道他准备了很久了,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也看不见的密道里让赵元善的心徒增恐惧,仿佛四处皆是深渊。

    她的额上手心里都冒了细密的汗珠,抓着裴敬甫手臂的手指越来越紧,生怕他会丢下自己一样。

    “裴敬甫,刚才那些是什么人?”

    “锦衣卫千户,庄澜。”近乎清冷的嗓音在狭窄的密道里显得尤为清晰。

    “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出去?”

    “你很害怕?”裴敬甫感受到手臂上越来越紧的力道,掐着他的力道让他根本无法忽视,“你抓的这样紧,我没法带路。”

    赵元善手上的劲松了松,但还是没松多少力道。她咽了口口水,“我,我怕黑。”

    裴敬甫没再说话,继续带着她走出密道。

    大约过了半刻钟,他们在一处后巷的草垛后出来。

    当爬出密道那一瞬,赵元善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

    她跟在裴敬甫身后,借着月光看到他还在流血的伤口。

    “裴敬甫,你的伤好像不轻。”

    裴敬甫并不在意,确认街道安全,回头对她道:“这条街离太师府并不远,你赶紧回去。”

    “可是我”

    “可是什么?”裴敬甫见她还是不愿意回去,便道:“庄澜针对的是我,你跟着我,只会成为我的累赘!快回去!”他疾言厉色,根本不容她反驳什么。

    赵元善垂下眸子,现在这种情况,他带着自己,的确是个累赘。

    罢了,回府便回府吧。兴许还能求哥哥,派人来帮帮他。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绕过他身边准备离开。

    裴敬甫见她离开,准备回头往另一边走,刚转身才刚走几步,身后便想起她低低的一声呼喊:“裴敬甫,你等一下!”

    裴敬甫眉宇蹙起,回头看她折回他跟前。

    他做事情一直干脆利落,很少这样跟一个女人掰扯这样多的话,赵元善的小算计是他没有防备,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她就要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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