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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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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拂袖而去。

    裴敬甫垂眼,心里却在冷笑。

    赵震论城府和政见,确非泛泛之辈。

    但他为人狂妄,目空一切,喜欢独揽大权,受人敬仰膜拜,做事情极端,不留余地。

    他会毁在自己手里。

    赵震离开后,大夫人也被丫鬟扶回了房。裴敬甫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正打算走,赵元赫叫住了他:

    “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裴大人。”

    裴敬甫侧首静听他接下来的话。

    “裴大人与舍妹一事,到底是真是假?”赵元赫说罢,又添了一句:“我只想听大人说一句实话。”

    迎上赵元赫犀利的目光,裴敬甫回道:“此话,左都尉应当去问令妹。”

    虽然赵元赫与裴敬甫自年少之时便认识,也曾一起习过武,但裴敬甫这个人一向是界限分明不近人情的,他被培养成了父亲理想中的杀手,一直是父亲最器重称手的一把刀,无情无心,杀人时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见识过他的手段。

    所以更谈不上,他真的会跟元善在一起。即便如今闹出了这等幺蛾子,他还是不信。

    他不希望元善入宫,那是一条不适合她的路,但他也没有想过,元善会跟这个男人扯上半点关系。

    他了解这个男人,对这个男人也没有过半点好感,他的妹妹若是跟了他,怎会有好日子过?

    “裴大人,如果舍妹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情,她身为太师之女,有什么事情自然有太师府替她担着走,但裴大人就不一定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了,若是裴敬甫真的继续与赵元善不清不楚下去,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说不一定了。

    裴敬甫对他的恐吓并没有作出多大的反应,“多谢左都尉忠言。只是如今义父正在气头上,令妹被赶出府门,身为她的兄长,应当第一时间去将她寻回来,而不是在这里质问裴某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毫无意义?呵。”赵元赫冷笑,“那么这件事,裴大人就没有责任?按照舍妹的说法,她腹中可还有你的骨肉,如今她被赶出府门,裴大人却不紧不慢的,倒是让人生疑。”

    裴敬甫顿了顿,“我自会寻她回来,将她送回太师府。”

    他们都知道,赵震那些其实都是气话,根本当不得真。

    连着下了几日的雨,春寒过去,天开始慢慢回温。

    裴敬甫离开太师府邸后,找了好几条街,都没有看到赵元善的身影。

    赵元善走的时候,是一个人。惊鹊和太师府的人也分头在街上寻找,一直到夜幕慢慢降临。

    找了好几条街以及平日赵元善喜欢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她的踪影,裴敬甫最后便只想到了一个地方。

    他回到东市小院,院门是被他之前落了锁的。巷口四处也没有她的身影。

    他想,或许她没有来这里。

    可太师府的人和他都将京师这几条街都翻了遍,都没有找到她,她究竟会去哪里?

    思来想去,还是掏出钥匙开了铜锁。

    只是一开门,抬眼,便看到了昏暗的暮色里,在他对面坐在台阶上的那个女子,正好也在看着他。

    裴敬甫讶异了一下,问她:“你是怎么进来的?”

    赵元善起身,拍去身后的灰尘,指了指蔷薇花丛边的一个拐角,“我翻进来的。”

    这座小院的围墙仅仅只高过赵元善一个头,而且蔷薇花丛边还有几块大石头,从那里翻进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裴敬甫没说什么,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赵元善挣脱开他的禁锢,“你干什么?”

    裴敬甫回头对她说道:“送你回太师府。”

    “我不回去!”赵元善后退一步,“我现在根本不能回去。”

    父亲亲口将她赶了出来,现在再回去,不合时宜。

    “不回去,你想去哪里?”裴敬甫问道。

    “我没有想过要去哪里。”赵元善重新坐在了台阶上,大有赖在这里的意思,“我偷偷溜到你这里,便是不想让他们找到我,今日之事,我父亲的气须得几日才能消,在那之前,我不能回太师府。”

    回太师府,要面临的便是入宫。

    裴敬甫道:“你也知道太师大人的意思了,即便你假孕,该要面临的,还是逃不过。”

    “那我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了。”赵元善沉默了会,“所以我现在只能先待在你这里。”

    “待在我这里?”裴敬甫突然冷笑,“这也是你之前就计划好的?计划这桩桩件件,与我脱不了半分关系。”

    赵元善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了解我父亲,现在比的,不过是谁能熬的过谁罢了。”

    “那么你选择待在我这里,是比较相信我,还是觉得,你真的掌控住了我?”

    裴敬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缓而沉。

    赵元善抿着嘴唇,在暮色里看着他,不发一言。

    视线朦胧的暮色里,赵元善的轮廓显得更为温和柔美。

    裴敬甫承认,赵元善是个长相很美的女子。

    看起来柔弱娇小坐在他面前的她,突然勾起了他心底没由来的一抹欲望。

    如同凭空窜起的一簇火,在黑夜里静谧燃烧,忽明忽灭,闪烁跳动。

    对于女人,裴敬甫从来没有什么念想,但跟赵元善在一起的这股感觉,诡异又有莫名的躁动。

    他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之前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不是一两次,但总能被他很好的忽视掉。

    良久,赵元善回了他一句:“我目前绝对不会回去。若是回府,那之前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是啊,为了什么?”裴敬甫蹲下身与她平视,“所以你待在我这里,是想要我帮你弄假成真不成?”

    赵元善听明白裴敬甫的话,顿时羞怒,却不知如何发火,只能辩了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衍生出莫须有的事情!”

    “衍生莫须有的事情是你的强项,不是我的。”裴敬甫耐着性子,“最后我再好好的问你一遍,你到底回不回太师府?”

    赵元善倔着,斩钉截铁的回了两个字:“不回。”

    裴敬甫没有说话,冷厉的眸子微微眯起,“不回?好——”

    下一瞬,他突然将她从地上拦腰抱起,轻而易举的抗在了肩上。

    赵元善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已经被他扛了起来,她有些惧怕的抓紧他的衣裳,怒斥:“裴敬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裴敬甫抓紧她的双腿不叫她乱动,一脚踢开了房门。

    “你不愿回去,便是想与我发生点什么!”

第十六章() 
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裴敬甫扛着赵元善转身将门关好;然后将她甩在榻上。

    赵元善被这样一撂;脑袋七荤八素;黑暗里她又不辨方向;挣扎着爬起来后;本能的往后缩,心里又惊又俱,冲着黑夜怒斥:“裴敬甫!你”

    话未说完;裴敬甫手中的油灯已经被点燃,整间屋子立时亮了起来。

    亮光的骤起让赵元善一时不适,她蹙了蹙眉;等再睁眼时;裴敬甫已经提着油灯来到她跟前。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回不回去?”他这里并不安生;赵元善留在他这里不安全不说;门外那些眼睛知道了;也会回去禀告赵震。

    或许太师府的人已经知道她在这里了。

    他没有必要留她在这里。

    赵元善的脸在油灯下清晰明净;望着他的眼睛被灯光映出光华。

    她的眸子生的很漂亮很温柔;总有一种要让人无意识的陷进去的吸引力。

    裴敬甫定了定神;收回思绪。

    见她警惕的看着他沉默,裴敬甫挑了下眉:“不说话?”

    他俯身,继续跟她说:“我这里看似安静;实则是个是非之地;你留在这里,非但不安全,还有可能会是我的牵绊。”

    赵元善听到他这番话,愣了愣,继而说道:“我下午就在你这里了,四周风平浪静也未见有什么事情,再说,你说的‘眼睛’里有我太师府的人,我都没有什么好怕的,你堂堂一个锦衣卫难道还怕什么?”

    裴敬甫突然沉默,眉头一蹙。

    他刚才居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赵元善已经在他门口待了那么些时候,那些‘眼睛’按理说应该会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知太师府,可太师府那群人似乎压根就不知道赵元善在这里的消息,不然也不会带人出去找那么久!

    赵元善见他突然没话,以为他又在想什么理由要赶自己,“不管你说什么,今夜我都不会回去!”

    按照她对裴敬甫的认知,他不是会随意对女人做出什么无耻之事的人,自己今夜没有地方可去,外面又不安全,她也只能留在他这里。

    裴敬甫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突然冷笑:“难道你是认为,我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你一直都是这样随便?”

    “你!”

    裴敬甫将油灯放在一边,抓起赵元善的手,将她从榻上拉了下来。

    被拉着的手腕扯得有些生疼,赵元善被拉到榻边的时候一把狠狠甩开了他的手,右手揉着被攥红的左手腕,“裴敬甫,你怎么这样不近人情?!”

    “元善姑娘几次三番将裴某拉下浑水,裴某已经很大度了!”裴敬甫再没了耐心,今夜他这院子总让他感觉不对,他必须将她送回去。

    “裴敬甫你”他的力道很大,不容她有一点反驳,“你拽疼我了!”

    “你执意留在这里是太高看裴某了。”裴敬甫回头,板着脸:“不妨告诉姑娘,裴某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说罢,拉开了门,拉着她走向院门,不容她抗拒。

    赵元善嘴里跟在他身后,被这么大劲的拽着,她心里有点火,“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

    没走几步,裴敬甫突然停了下来。

    赵元善因为惯性差点撞在他身上,见他突然停下来,就像挣脱开他。

    裴敬甫臂膀边还未完全好全的伤疤被扯着有丝儿的疼,但他没有放开她,握着她的手指反而收拢,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垂眼沉声警告:“别动!”

    天上的月圆而明亮。裴敬甫的脸色一沉,月华泠泠,将他神情凛冽的脸覆了层霜,看起来没有一点温度。

    赵元善立即噤声,看着他,居然真的就不敢动了。

    她一直都怕裴敬甫这种表情。冰冷凌厉,没有一丝儿的感情,如数九寒天里的北风,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裴敬甫的异色让赵元善也心生了几分警惕。安静下来之后,她才发现这座小院仿佛安静过了头。

    然而这个想法刚起,院门突然被重重推开——不,应该是说,一只射开了那道门,如疾风似的朝裴敬甫刺来。

    那支箭极快,裴敬甫迅速将赵元善推开,自己一个侧身躲闪到一边,顺势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那支箭擦过裴敬甫的发梢,稳稳钉在门边。

    赵元善被重重的推到在地,手掌处一阵火辣辣的,借着月光一看,才知道是蹭破了皮。

    就在她回首间,门口已经多了三个黑衣人,中间那个便是背着箭拿着弓的。

    赵元善忙站起来,她不知道这几人是什么人,所以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裴敬甫的动作。

    拿弓弩的那人率先开了口,声音似乎曾被什么损坏过一样沙哑,听起来让人极为不舒服:“裴敬甫,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太师大人的人你也敢动?”

    裴敬甫微微眯起双眸,听到这个声音他便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他冷冷回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哼,还敢装蒜!”那人看了赵元善一眼,“染指太师千金,下手动太师的人,裴敬甫,你是想反太师大人吗?!”

    裴敬甫眉头蹙起,开始审视来者。

    片刻,他冷冷一笑:“太师他想杀了我?”

    赵元善仔细的听着双方的对话。这意思,莫非来者是父亲派来的人?

    父亲要杀裴敬甫?

    那人讥讽道:“太师大人仁厚,你这把刀来之不易,所以不会杀了你,但没说不给你一点教训,让你好好记得,自己受恩与谁。”

    刚才那一箭,如果裴敬甫没有足够快的动作,此刻早已经命丧黄泉。赵震说的不杀他,其实只是让他自己凭本事寻活路而已。

    不然,也不会派荣飞来杀自己。

    当年那群孩子里,荣飞是除了裴敬甫以外,唯一勉强幸运的活了下来的。那年裴敬甫抢到那把惊棠刀,在那间地牢里杀了所有的人才换了自己的一线生机,而荣飞,便是那堆死尸里唯一幸运的剩了一口气的人。赵震将他同样留了下来培养,为自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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