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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全美食狂潮料理时代-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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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瑶虚心问道:“那依你所言,什么是好锅?”

    醉汉得意地道:“老一辈的锅具,按功能可分煎锅、炒锅、汤锅、奶锅等等,而自从工业革命之后,合金材质的广泛引用,钢材的大量生产,还逐渐涌现出压力锅、电饭锅、不锈钢锅、不沾锅等等。按手柄个数又可以分单耳锅和双耳锅,按锅底形状则能够分为平底锅和圆底锅。如论蒸煮,如果沾了铁器,成品都会折扣三分,因此……”

    司空瑶有如醍醐灌顶,抢着道:“因此要用竹蒸笼对吧?”

    醉汉若似有意地道:“正是。只可惜啊,我这里没有竹蒸笼。”

    司空瑶打了个冷颤,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编个竹蒸笼来吧?”

    醉汉拍拍酒瓮,逼出一缕酒香,道:“那道不用,木玲会编。”

    “啊?”杨木玲愣了一下。

    醉汉接着向司空瑶说道:“但是作为交换,你得去砍一截竹子回来。”

    司空瑶点点头,道:“行,但是你不能再耍赖了,一定要把食谱给我。”

    醉汉挥挥手,道:“赶快去吧,早点回来。”

    “嗯。”转眼司空瑶已经溜得没影,脑中全是对椰蓉紫薯乳酪球食谱的渴望。

    司空瑶走后,孟夕尧缓缓走上前来,对着醉汉询问道:“大师故意将她支开,可是有话要私下说与我听?”

    醉汉笑道:“你倒是明白。”

    孟夕尧应道:“起初只是隐隐觉得,直到木玲那一下发愣,我便明了。”

    醉汉点点头,杨木玲很自觉地离开木屋,去了圈里喂鸡。

    醉汉居所,一农田,一菜地,一小河,一木屋,一老一少,一把刀。

    醉汉指着大厅灵桌上置于刀拖之上的厨刀,问道:“孟夕尧,你可知此为何物?”

    孟夕尧摇头,虽然心中隐隐有所联想,但总觉得妖刀不会是如此平常的四方菜刀。

    传说之中,川正妖刀身长三尺,紫金所铸,自上而下闪耀着淡紫色的刀气。

    刀气之凌厉,如有善用者,削铁如泥不在话下,开山断海更是易如反掌。

    如此凶刀,又岂会是眼前这把烂铁,绝对不是。

    醉汉喃喃道:“我恐妖刀害人,便用上千度的高温熔浆之中焚煮七天七夜,妖刀方才逐渐消融。奈何刀有灵性,炉崩台毁,妖刀化作一团铁水不肯散去。我只得请到了最好的铸刀师将其炼化为此番模样,用以镇压邪灵。”

    看来果真如此,那四方菜刀便是传说中的川正妖刀。

    醉汉又接着道:“那日你第一次来到这里,刀在屋内显出紫光,我且卜上一卦,算出天地将乱,一场浩劫空前而来。此劫难皆因司空瑶而起……”

    “大师……”孟夕尧愣了一下,他绝不能让司空瑶出事。

    “且听我说。”醉汉知道孟夕尧心中所想,毕竟也是过来人,继而又道:“我明白你心中所想,但是妖刀绝非常人所能驾驭,尤其是你现在已遁杀伐道中,一身孽障难以消除。我也没有预料到妖刀的魔念竟然如此之深,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木屋之中所有刀具皆为其奴。那日我见你料理河虾之时眼中饱含煞气,便知你刀魔入体,所幸你尚有一丝理智,能够及时止住杀孽。但是你动情至深,刀魔也再难消除。长此下去,莫说毁了你自己的厨师生涯,恐怕还会将她牵连其中……”

    “大师的意思……”孟夕尧已经猜到了那个他无法接受的答案。

    醉汉点头示意正是他心中所想,缓缓道:“离开她,这是唯一的办法。”

第九十三章 埋伏() 
司空瑶拄着一截竹筒,倒是勉强算是一个拐杖,一颠一步的回到醉汉居所。

    司空瑶将竹筒交给醉汉,迫切地道:“我的椰蓉紫薯奶酪球食谱呢?”

    醉汉将脑中的食谱拓在纸张之上,如约交给了司空瑶。

    得到食谱的司空瑶心满意足,带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朝气,拉着杨木玲的手非要在在田园里游玩一番。

    月亮微微挂上星空,司空瑶蹦蹦跳跳地从屋外回来,坐在椅子之上小憩。

    经过了连续几天的颠簸,便疲倦得不行,一点睡意涌上心头,已然睡去。

    醉汉一边酿着酒,一边道:“她现在还不懂得什么叫做世俗,心里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你忍心去破坏这美丽的一切吗?”

    孟夕尧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精致的脸。

    醉汉前去取来一个酒壶,继续说道:“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辙,刀比人狠,你驾驭不了。”

    醉汉将新酿的青梅酒打满一小壶,盖了封口,接着又道:“这瓶酒带上,她体内的毒素虽然绝大部分已经清楚了,但是还有些许残留,青梅酒有解毒造血的疗效,睡前服下用一小杯。”

    孟夕尧握着青梅酒,回想两人间不温不火的进展,总是伴随着灾祸,心里头有种道不尽的辛酸。

    醉汉见孟夕尧摇摆不定,又接着道:“我希望你能够想明白,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孟夕尧沉思许久,缓缓开口,道:“大师,我明白了。”

    醉汉又打上一壶酒,道:“来吧,陪我到外头喝一杯。”

    醉汉看着浩瀚星空,任凭冷风吹乱他不能再乱的头发。

    乐婉《卜算子》。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一连又住了三天,司空瑶的腿伤也好了大半,自行走动已是无妨。

    期间也向醉汉询问过妖刀的下落。醉汉只是道住了几十年也没有见过。

    苦寻无果,司空瑶决定离去,外出这么多天了,恐怕老妪已经发怒。

    翌日,司空瑶心满意足地带着椰蓉紫薯乳酪球的食谱,随同孟夕尧一并返程。

    “木玲,不用太想我,我很快就要在长山小镇开一家甜点屋了,到时候要记得来捧场啊。”

    临别时司空瑶紧紧握着杨木玲的手,久久不远分离。

    杨木玲把头一扭。摆出一张臭脸,无情地道:“赶快走,你握疼我了。”

    嘴上虽是如此说着的,杨木玲却将司空瑶的手握得更紧了。

    自从七岁那年来到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玩伴了。父母又饱受罂粟之苦。

    从来没有感受过呵护的她,却反过来要担心父母的身体状况。

    难得有一个年龄相仿的玩伴,却马上就要离别。

    伏龙寨的凶名,她或多或少也曾听闻过,这一次让司空瑶回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面了。

    杨木玲含着泪,将一枚自己最珍贵的银柄盘针送给了司空瑶。又呵斥着道:“这个给你,你赶快走啦,不然天黑前赶不回去的话,就又要露宿野外了。”

    醉汉看着孟夕尧,也催促道:“终须一别,快走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走了,相聚是缘,纵是离别,也是无可奈何。

    山路道上,司空瑶好奇地问道:“夕尧。那个老头和你约定了什么?”

    孟夕尧取出青梅酒,道:“你昨天晚上睡着了,他嘱咐我把这个给你,让你每天晚上睡觉前喝一点。”

    司空瑶接过青梅酒,不知其中错杂的她悻悻地道:“这老头好扭捏,真是个怪人。”

    孟夕尧沉思着醉汉的话,要道离开,谈何容易。

    林间的小路,地上被盖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落叶,虽然看起来满目青葱,但总觉得有些惹眼。

    司空瑶说笑之间,一脚踏在绿叶之上。

    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偌大一张铁网纵然从一层绿叶之下掠起。

    铁网将司空瑶和孟夕尧两人卷起,越缩锁紧。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司空瑶还没反应过来,底下就传来一把熟悉的奸笑声。

    方北山在地上狂笑着,道:“我在这里等了你们一天一夜,老子刚刚才心想着不干了,没想到还是让我逮到你们了。”

    司空瑶骂道:“方北山,快放我们下来,我可是伏龙寨的首席甜点师。”

    方北山冷哂道:“我都已经打听过了,你不就是一个阶下囚,沙封止那家伙把你当你工具利用,你是傻子么?还这么开心,真是可笑。”

    铁网是方北山从熊胆汁提取厂里面找来的,原本是对付黑熊用的,坚硬无比。

    司空瑶挣脱不开,只能怒骂道:“方北山,你有本事放我下来,我们单挑。”

    方北山笑道:“你是傻子,我又不是,把你放下来了,你还不撒腿就跑?”

    司空瑶看着自己的腿,道:“我都被你们打伤了,我还怎么跑!”

    方北山应道:“说起来李四那小子也真是没用,号称屠熊魔,却连你们两个都对付不了,还把自己炸死的,得亏我在一旁躲着没出来。”

    司空瑶将视线从腿伤上转移,一声“卑鄙小人”还没有骂出来,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司空瑶笑道:“方北山,你知不知道针灸是什么滋味?”

    方北山微眯着眼,疑惑地道:“针灸?治病的那个?”

    司空瑶点点头,道:“是啊,一针下去,强身健体包治百病,你要不要试一下?”

    方北山白了司空瑶一眼,道:“谁吃饱了要挨针扎一下,这是脑子有病吗?”

    司空瑶自口袋之中取出杨木玲先前赠予的银柄盘针,又接着笑道:“方少寨主啊,话可不能乱说,保不准有病的那个人是你啊。”

    方北山拍拍胸膛,道:“我身强体健,老虎都能打死两个,怎么可能会有病?”

    “那可不一定。没准突然间有的人脑袋上就会长出根刺来呢?”

    语罢,司空瑶将手中的银针用桃花雨的攻击方式弹射而出,径直击刺入方北山的额头之上。

    银针入肉三分,疼得方北山是满地打滚。

    于此同时。孟夕尧打开了顶上的锁扣,奋力挣开了铁网。

    这针灸可是一门学问,外行人胡乱一扎,保不齐会有什么后果。

    比如司空瑶这一刺,硬生生刺断了方北山一条经脉,右手胡乱抖个不停。

    “贱人!我要杀了你!”

    方北山的叫声越发起来,听得司空瑶的心里头有些胆寒。

    本来只是想要随便教训一下方北山,让他吃点皮肉之苦,但眼下的情景,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预计范围之内。

    方北山的右手不断抽搐。以肘关节为原点,整只手顺时针的方向扭转,方北山疼得发出骇人心扉的呐喊。

    方北山此时的手已经扭出将近垂直的九十度角,青筋暴起,而且显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照这个趋势下去,绝对会被自己拗断的。

    司空瑶惊喊道:“方北山你撑着地,我马上帮你拔针拔出来。”

    司空瑶惊吓的连忙跑上前去,心想着把针拔出来就没事了。

    方北山此时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就像一条死鱼。

    司空瑶惊得魂飞魄散,如果真的是自己误打误撞杀了方北山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方北山你不要吓我啊,千万不能死啊!”

    司空瑶吓得浑身发抖,一只手来来回回伸缩着,想要把银针拔出来,却又害怕再对方北山造成什么更大的刺激,可是不拔的话。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方北山就这样死去。

    迟疑再三,司空瑶终于伸出了手去触摸方北山额头之上的银针。

    就此此时,方北山的黑瞳回现,露出了阴险的目光。

    “天真到傻,这次看我不把你杀了!”方北山猛地扣住了司空瑶的脖子。

    先前那一针。除了疼痛,根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一切都是方北山装出来的。

    不得不说,这样子的演技实在是逼真。

    方北山奸笑道:“为了演这一出苦肉戏,我真的差点把手扭断了,还好,没想到你还真是好骗啊。”

    “把她放开!”孟夕尧的暴喝声中蕴含着慑人的魄力。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方北山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

    明明他手无寸铁,却给他一种尖锐的锋芒错觉。

    就像是有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之上,只要自己敢稍微动弹一下,立刻就会人头落地。

    然而那也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就算孟夕尧真的是一把刀,那也不可能抢在方北山攻击司空瑶之前砍过来。

    方北山威胁着孟夕尧,道:“站在原地不动,不然我就杀了她。”

    孟夕尧眼神上飘过一缕紫意,冷冷地道:“你要是敢动她半根寒毛,我绝对会让你比死还要难受。”

    那声音是那么的淡无起伏,却反是让方北山的心剧烈地跳个不停。

    方北山是怕死的,他可以杀了司空瑶,但是他丝毫不怀疑孟夕尧会让他自己生不如死。

    孟夕尧的眼神至始至终都停留在方北山的身上,就像时刻准备饮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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