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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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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摊了摊手,“可惜世人愚笨,非等灾祸临身时,才会恍然,啊,公子正他一开始就说过要这样的呀!”

    他收起笑意:“但是,今日,并没有任何安排。我心中的疑惑不比你少。”

    “你说是便是了。我现在并没有和你同等说话的权利。”挽月甩着手向前走去。

    他再次捉住她的袖口:“这里不安全。我保护你。”

    挽月默默任他牵着袖子。

第87章 赴宴

    公子正牵着挽月袖子,在平原城中逛了足足一个下午。

    挽月咽喉受了伤,口中干得冒烟。但她不想向他示弱,只硬撑着,一语不发跟着他走。

    到了申末酉初,大约也该上城主府赴宴了,他终于带着她回到忘尘客栈。

    “你不舒服,歇着吧。”

    挽月默了默,“我想去。”

    他叹了口气道:“想好了,不要后悔。”

    挽月一怔,怎么和高书远一个调调?

    见她不答,他没有再劝,让众女换了衣裳,梳洗齐整,一行人向着城主府去了。

    远远地,众人就被那建筑震慑了心神。

    从来没有见过哪家府邸把围墙漆满金粉的,看起来金碧辉煌,富贵逼人,俗不可耐。

    两三年前,这里还是正儿八经的城主府。

    其实“城主”并不是官职。管辖平原城的是太守,但当地居民更习惯称呼太守为“副城主大人”。

    众人进了雕花大金门,管家引着他们,穿过大堂,再过了一处花道,来到设宴处。

    进了宴会厅堂,见徐城主正站在主位,笑咪咪招呼宾客们落座。

    公子正风度翩翩,对城主和满堂陌生人颔首示礼,然后在靠后方的长桌边坐下。

    徐城主的欢迎辞冗长又无趣,众客商都是人精,心知此刻表现得越是郑重,待会儿践行之礼便越是贵重,于是又鼓掌又叫好,倒是闹得徐城主有些尴尬。

    “啊…就这样吧。那个,大伙自便,自便!”他揽过一名美姬,两人撅着嘴,将亲未亲。

    美酒佳肴陆续端上桌,酒过三巡,气氛愈来愈热烈,舞娘们渐渐放开了胆子,一个接一个灌公子正酒喝。

    挽月清晨时见到徐超凡其人,再结合他历年所作所为,心中对他有了些判断。

    他应当是这样一个人

    无聊。无聊得要命。

    他爹镇东将军徐威,在这江东就是土皇帝,加上经营着打劫海盗这门好生意,可谓富可敌国!

    他自小顺风顺水,见惯了他爹的军人作派,年少时一定幻想着戎马疆场,热血激荡。可惜他爹娘太溺爱,从不让他涉足军政,只扔给他一座城,再给他数不尽的财富。

    他想要什么,不等他发话就有惯会看眼色的人巴巴送到跟前,吃腻了世间百味,看烦了花容月貌。

    入目都是繁华盛景,入耳都是蜜语奉承。

    这样一个人,一定是极度自我膨胀的。

    他一定嫌生活太平淡,太无聊,他想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做。

    那么

    有机会做一次英雄,他为什么要拒绝?

    挽月静静等待时机。只要找到一个机会,向徐超凡发出求救讯号,他一定会觉得非常好玩。只要他有了兴趣,愿意逞这个英雄,那一切都好说。

    这样滔天的财富,自然需要足够的实力才能守得住!徐威不是蠢人,怎么可能让宝贝儿子这块肥肉空门大开暴露在狼群之中?徐超凡身边的护卫力量恐怕不会输给朝中亲王吧。

    她正想着,不觉徐城主已来到他们桌前。

    “啊哈哈……”徐超凡大笑,勾住公子正肩膀。

    “正兄弟,我和你一见如故,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干脆你我二人义结金兰,可好?”

    “好。”公子正戴着面具时,一向是极好说话的。

    徐超凡拍了拍双手,“上乌牛白马!上香!我与正兄弟拜把子!”

    两列仆从捧着香火烛台,三牲烈酒,放置到后园中。

    众女和徐超凡的家眷待在一处,看着那两个人拜起天地。

    “城主真真是好眼光,知道我们家公子不凡。”一名舞娘掩口笑道,“日后公子成就大业,城主可少不了好处呢。”

    舞娘们年纪尚小,经公子正一撩拨,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恨不能见人就吹嘘一番她们有幸参与的“载入史册的大事”。偏生这大业还不可告人,于是更添了些神神叨叨,就如锦衣夜行一般,心中痒得慌!

    不料徐城主的一名姬妾兜头就是一桶凉水:“哪里呀,我们城主,只要见到带着女子的远客,都要义结金兰的。”

    说罢,几个人挤成一团,笑得花枝乱颤。舞娘们面上便有些不大好看。

    一个时辰之后,平原城中成百上千只乌鹰从各处宅院中扑扇着翅膀起飞,向着京城方向去了。

    第一批乌鹰早已到达歧王府上空。

    有几只被禁卫军用弓箭射下来。他们发现乌鹰的腿上绑着一纸文书,以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送至长官处,一一查阅,里面写的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隔壁李二怀疑媳妇偷人,把她胖揍一顿,或是馄饨涨了一文钱,听说郊外死了一头牛,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事有蹊跷,军官上报之后,却如石沉大海。

    辅政的端亲王眼下哪有功夫管这个歧王世子?千载难逢的机会近在眼前,没想到,天意竟然要推着他,走向那个他早已放弃的位置!

    他的生母只是嫔位,母子二人都不得先帝看重,小心翼翼游走在这宫廷的夹缝之间。

    他从不得罪人,无论是废太子,还是当时的宁王。废太子当初几乎铲除了所有的兄弟,能得以保全,要么是极聪明,要么是极蠢。

    端亲王是聪明人。而且不贪心。

    宁王登位之后,对他也十分放心。他成了辅政的端亲王,是万众景仰的贤王。

    他从不逾矩,就连柳阁老在仕时也挑不出他的半点毛病。

    可是,一日之间,似乎京中的天变了啊……

    他得到了一个秘密,让人毛骨悚然的秘密。牵动着轩辕氏、镇南王府,可以将这牢不可破的天揭下一块来的秘密!

    当今皇帝…只有两个儿子啊。大皇子轩辕去邪偏偏得了时疫…

    只要将那个惊天秘密捅出来,天下万民,文武百官,都会发现世上只剩一个人有资格登那至尊之位!这个人便是他端亲王轩辕奕!

    今日,只欠最后一步了……

    原本这件事会更简单的,如果歧王世子那个蛮子没有杀死昭国…可惜死了就是死了,连尸体都被他带走了。不过…尸体也是无用的。

    他长吸一口气,象征地整理下摆,然后踏入永安宫

    “太后。”

第88章 眼

    聚集在歧王府上的乌鹰越来越多。

    禁卫军们射下一些,见它们携带的文书里始终只是京中和郊外的琐事,便不大理会了。

    少歌坐在黑木桌前,李青等人将乌鹰腿上的文书取下,摊平,然后奉到他眼前。

    每一张他只扫一眼,便继续去看下一张。

    以王府为中心,信息织网,他的意念开始一圈一圈逐渐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方圆十丈、百丈、千丈……

    这便是“眼”。

    目之所及,纤毫毕现!

    因为心神过度劳损,他的双目渐渐赤红。

    终于,在眼角渗出一滴血泪时,他的嘴角微微扬起。

    四辆马车离开城门,断足的舞娘爬到茶摊求救,林中死状可怖的尸首,一堆掰出“二”字缺口的松果,俊俏公子和他的十二名美姬,牵着衣袖行走街头的男女,颈上奇怪地系着丝帕的绝代佳人,徐超凡结拜兄弟的大业……

    小二,我来了。

    挽月正熟睡,突然心中一震,睁开眼睛。一种奇怪的直觉笼罩着她,少歌!是少歌!他找到自己了!冥冥之中像是有一条线在牵引着两个人,她轻轻爬起来,推开窗,将手向夜空中伸去。

    少歌……

    呼吸蓦然一滞,挽月慢慢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笑:“公子正,你看这夜色多好。”

    他神色不明,定定站在房间正中。

    “我看不见你的眼睛,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在生气吗?”挽月柔声问道。

    “没有。”他笑了笑,“我原以为你会向徐超凡求救。”

    他大步走近:“为什么不求救呢?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他一定会帮你的呀!”

    “也许是因为我觉得你比他安全吧。”挽月语气带了些寂寥,“我一直认为,林少歌是能够托付终生的人,如今看来,你们男人啊,天生就是骗子。你,还算是一个诚实的骗子。我为什么要离开一个诚实的骗子,去向徐城主这个我完全不了解的骗子求救?”

    “想开了?“

    “或许吧。再有些时日,说不得我就喜欢上另一个骗子了。反正都是骗子,又有什么不一样呢?”她扯着嘴角笑了笑,转头继续望着窗外。

    “真叫我失望啊。原以为你会更忠贞些。”

    听到这话,挽月肩膀僵了僵,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不过我说话算话,我说过要等你求我,便会等你求我。”他沉声道。

    她轻轻舒下一口气:“那你慢慢等吧。”

    她站了一会,慢慢蹲下身,继续靠坐在窗边。阖上眼睛,却再也睡不着了。

    公子正,他也摸透了徐超凡这个人的性子,幸好今日没有轻举妄动。

    恐怕他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躺在床上的公子正突然自言自语:“你也只能告诉他我是京兆府牢里的逃犯吧。幸好你没这么做,否则…会稍微麻烦一点。有一样,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把祥记的令牌交到别人手上,可不要怪我利用它做些私事…我果然是一个诚实的骗子啊……”

    挽月一震。她的确是想找机会告诉徐超凡,公子正是一个逃犯,还杀了许多官差,也想过托人将令牌带到祥记钱庄。但她没有找到好的机会,也没有发现值得托付的人。

    公子正,他早已算死了一切,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究竟是什么人?!”须发皆白的老者怒吼。

    “青竹长老…继七十二地煞阵之后,三十六天罡阵已破,那个人已至七星阵。开阳、瑶光缺席,恐怕七星阵也阻挡不了他!”

    老者从身后石墙上取下一根竹竿:“老夫亲自主持天枢。若不是祖地不得见血,小子早已身首异处,又岂容他如此猖狂!”

    老者转动石壁上的青铜油灯,墙壁上打开一道门。

    他穿过墓道,来到一处宽阔的墓室。墓室正中放置了一缸清水。

    清水中映出一道身影,他始终低着头,样貌看不分明。

    一个小小的人影,穿着白色短衫,在那些布满机关的甬道里玩耍。

    不错,正是玩耍。

    “长老,他似乎想去取符?”

    青竹一震,他的手放在那口石缸边缘,心神震动时,那水面皱起了涟漪。

    “是啊……”青竹目光微沉。

    “可是,祖符不是在两年前就被主上取走了吗?”

    “嗯……”青竹沉吟片刻,“我掌天枢,你代李师宴掌开阳,将这狂妄小儿驱逐出祖地,就地革杀。”

    “是!”中年男子走向另一间墓室。

    青竹一手转动水缸上方的铜镜,另一手拨弄铜镜下的铜线。

    随着他手中调整铜线的角度变化,水中由一面面镶嵌在墙壁上的铜镜反射而来的景象也开始发生变化。

    甬道的石壁上,一块块巨大的石板开始旋转。原是死路的地方,开辟出新的甬道;好端端的一条过道,突然被顶上落下的石壁分隔成两段。

    这些变化发生在甬道中白衣人的视野盲区。

    在他看来,路,一直就是这样,转一个弯,再转一个弯,一直是那样一条平淡乏味的路。

    这条路他走过,在记忆的最深处,年轻英俊的无眉男人牵着他肉乎乎的小手,嘻笑着说,“小荒荒,猜猜左边是死路,还是活路?”

    他气得嘟起嘴,反正不管怎么猜,都是错的。

    就像现在,这条路在悄无声息地将他往外面带。

    他知道有一个人,或者好几个人,正坐在后面的墓室里,通过壁上镶嵌的一面面铜镜看着他。就像很多年前,那个叫“娘”的女人一样看着他。

    “那…我就不吃你们好了。”他扬起脸,对着最近的铜镜露出两颗虎牙。

    “少主!是少主!”

    除了缺席的“瑶光”,其余几间墓室中的掌镜人齐齐惊呼。

    五人离位,一齐跪到青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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