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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灵性蒙古高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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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们都是一样的,把脑袋襒在裤腰带上挣钱,拿命挣几个钱,说不定哪天就轮到咱们了。老雷倒好,一闭眼管他狼吃羊还是羊吃狼,可怜小雷和老罗万一落个残废,你说这一辈子咋过?现在连大黄都找不到,病都治不了,你说咋办?”老白垂下头,抹着脸上混浊的泪水。

    “唉!钱这么不好挣,我们以后可咋活啊?”老谭几乎要哭出声来。

    “记得以后我们不能再这么干了,咱们找个正规的工地,得签合同,哪怕工资少一点儿,多乏累一点儿也要保证出了事得有人负责啊,要不死了都白死了,老婆孩子谁管啊?”老白说道。

    “但工地上,身子把得死,连假都请不了,万一家里有事都回不去,并且工地的伙食实在不行,半个月见不到肉,我去干过,实在不是人干的活儿,每天饿得头昏眼花的。”老谭说。

    “那你说咋办?我媳妇很快要生娃了,我也不能把死身子,得照顾媳妇啊。如果不去工地,那我们只能找搬运的活儿干了。问题是搬运工的活儿哪有那么多?”老白愁眉不展。

    两人唉声叹气,一盘花生米、一盘猪耳朵,就着散装的白酒想着辙儿。

    “哎,听说捡垃圾还不错,每天能有几十块收入,只是邋遢一些,实在不行怎么去捡捡垃圾看?”老白提议。

    “捡垃圾?你还得找到地盘才行。每块地方的垃圾早有人占住了,现在去捡只有最偏远的郊区才行啊。”老谭说。

    “唉,虽然如今都说人民已经奔小康了,我们却连肚子都还填不饱呢,真正的温饱解决给谁了呢?啥时候**的阳光会照到咱们头上?”老白嘟哝道。

    “呵呵,你们两在讨论远大理想呢?”小店的老板娘看着这两个哭天抹泪的男人嘲笑道。

    “呸!我还远大理想?我只求每天填饱肚子不担惊受怕就阿弥陀佛了。”老谭瞪着眼睛说道。

    “哟!如今个个都是大款了,兄弟还吃不饱饭?你看看满大街的小车跑得?兄弟要是愿意来我这儿干,每天后厨洗碗烧锅,拉煤块……肚子吃好不一定吃饱没问题!一个月500块,包吃住。你看咋样?”老板娘问道。

    “我每天打杂揽活儿,一个月能有800、900的入账,一个大男人每天洗锅刷碗挣500块?你说丢人不丢人?”老谭摇头。

    “**百?那你刨去吃饭住店的钱,你还剩多少?我这儿不风吹日晒,净欻欻的票子,一个月500块不少了。”老板娘给老谭算了一笔账。

    “也是啊!你租房每月60块,加上一天三餐大概每天8到10块,一个月也去掉了300、400块,还不说你要买煤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钱。能干,老谭。”老白心动了。

    老板娘看着老白点点头:“对了,这个大兄弟说对了,你不亏。”

    “你说我一个五尺八高的汉子,每天窝在厨房洗锅刷碗?你说……”老谭还是心理觉得别扭。

    “咱们现在哪还有挑三拣四的本事?能有活儿干,能挣到钱就管行了,就咱们这点子本事,还是把脸面揣起来吧,为了活命不要脸面哇。”老白叹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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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一分钱逼倒英雄汉

    七十九、一分钱逼倒英雄汉

    “我们还有资格讲老爷们儿?如今先填饱肚子保住小命要紧咯!人家老板娘收留你,你就知足吧!你不干我可干了!”老白看着老谭犹豫不决的样子有点着急了,他知道老谭的负担,一家人全靠他每天挣的几十块钱活命呢,还敢挑三拣四?

    老谭低了头,他想想也是:一个月500块,净欻欻的可以拿回家,家里有了一个月500块钱日子就松快多了!

    老谭抬头看着老白,眼神里充满了悲哀和不甘心,但面对现实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选择生活?如今靠着还年轻,靠着有一把力气,还有人肯顾自己干活儿,到老了,日子可怎么过?

    老板娘看着老谭的可怜样,说道:“哎呀!你来干活靠力气吃饭,又不叫你卖身,你委屈个屁!老娘看你挺大一男人遇到难事,正好我也缺人手就给你一个活儿干。真是的!挺大一老爷们儿唧唧歪歪!不愿干算了!500块还愁老娘找不到人?”

    一听老板娘这话,老白急了:“别!别!我这兄弟是被一件事吓着了,他来!他来干!他一定来干,你不要雇别人了。”

    老板娘问:“这么大老爷们儿,被吓着了?**!怂样!”

    “你?你个老娘们儿!你要看到活生生一个人一下子在你眼前咽了气,你不怕?”老谭很不高兴,面对这个粗鲁的女人。

    “啊?死人了?怎么回事?”老板娘显然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老白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

    “唉!那缺了八辈子德的大黄!爹都死了,不给人娃娃治病?我给你们打听打听,找到那龟孙子!叫他出钱给人娃娃看病。”老板娘愤愤地说。

    “看不出大姐还是个热心人,就冲你这句话,我在你这儿干了。”老谭被老板娘的话感动了,这是他出门在外听到的第一句可以暖暖心的话。

    他想到多少次被像狗一样驱赶,连站桥头都常常被城管像对待流浪狗一样嫌恶和驱赶。多少次看着那些可怜人冻死街头没人管。多少次受人欺负,路过的人视若无睹,路过的城市人看到站在桥头的农民工绕着走,嫌恶的眼神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们一眼,似乎看了他们就可以叫这些高贵的城市人的眼睛生起疮来。他早就对这个社会不抱任何希望,他以为如今人的心都硬了冷了,心里只装着自己,别人的死活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今天,在这个充满老油哈喇味的小饭馆里听到了一个看似粗鲁的女人却充满正义和人情味的话,就为她能有这句话,他老谭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人喝了酒晃晃悠悠出了小饭馆,老白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三天没回家了,二花指不定急成啥样了。

    赶紧摸摸额头,甩开步子往家赶。

    老谭回出租屋收拾东西,搬去小饭馆打工。

    后来,大黄还真的被公安逮着了,老老实实到医院交了医药费,赔偿了老雷的丧葬费,虽然大黄觉得自己很倒霉,没挣几个钱倒贴进几万块,但人命关天啊!如此良心终于可以安宁,钱再挣呗。

    话说老白到家,看到二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吓得魂儿都飞了。

    急忙上去摸摸二花的额头,额头滚烫,整个人都像烧着火一样。

    老白摇醒二花,问:“你咋了?生病了?咋没去医院看?”

    “你回来了?话说我也死了?我们在哪儿见面了?在阴间?我们的孩子还有没有?”二花艰难地抬起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瞎说啥了?什么阴间?我好好的站你面前,你只是高烧糊涂了,哪儿那么容易死?我带你去医院。”老白说。

    二花扑在老白怀里大声哭起来!“你个挨千刀的!几天不回家!你去了哪里?你第一天没回来我就去桥头找你了,人家说你跟老谭一起去干活儿了。可是你第二天还没有回来,连老谭都不见了。我满街地找你,直到走得腿没有一点力气走不动了才回家,我都不知道我咋回来的,都几天了?你哪儿去了?为什么不回家?”

    “唉,这几天出了好多事,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病,其他的以后再说。”老白背起二花就往附近的医学院一附院赶去。

    老白领二花去看中医,他听说怀孕不能吃西药的。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中医把完脉问:“怀孕了?”

    “对、对!您看她怎么了?”老白急忙问道。

    “急火攻心,加上劳累,我开点药调剂一下就好了,记得怀孕期间要保持情绪稳定,也不要劳累。”医生说。

    “好的!好的!谢谢您啊!一定听您的话!”老白一叠声地应着。

    二花在老白的精心照顾下第二天就退烧好了起来,当听老白说发生的事情后,整个人又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老白后悔不该告诉一个怀孕的女人这些事,白叫她担心。

    两个人呆呆地望着对方,而对于他们自己,往后的日子怎么过?眼看着孩子要出生,就在这个破烂的门房里,四壁像炭窑一样灰黑,屋顶的椽檩生出无数的搜椽狃狃(一种昆虫,专吃枯木。),一到天黑就倾巢出动,啃咬椽檩的声音如春天里刮过的大黄风,“沙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枯木的碎屑像下雪一样纷纷落下,平躺着睡,落下的粉末不小心就吸进嗓子里。两人挂了一块布在床上空才不至于再被落下的粉末眯了双眼。

    再加上一点点积蓄都没有,连去医院生孩子都没有钱,二花计划着等月份大了就回到乡下找个接生婆生,不用住院花这花不起的钱。但她又十分恐惧,第一个孩子怀孕时出现的异常,让她很是担忧,如果不在医院生,万一出现异常,可是连命都要搭上的呀。

    可是,没有钱怎么办?老白已经很努力地在赚钱,但就凭那一点微薄的收入可谓是杯水车薪。

    两个人愁眉不展。

八十、相思无奈

    八十、相思无奈

    话说,顾海平在工作稳固,逍遥了一段时间后,被总部派到山东济南去做办事处主任。

    临行前,山丹陪顾海平去商场买了一套像样的衣服,山丹说:“出门在外,要穿着得体讲究一些,才不被人看不起。大部分人都是以貌取人的。”

    顾海平不以为然,但他很高兴山丹为他想到这些。

    买好中午的火车票,在呼市原来的办事处,刘主任请顾海平和山丹吃午饭,一个办事员和会计是女的,她们买了羊肉来炖茄子,还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山丹却食不知味。她想到顾海平离开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又要面对每天繁重的学习,还有这种刻骨的思念啊——叫人憔悴。

    两年来,山丹已经习惯了顾海平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呵护,在顾海平眼里山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妹妹,他从心里喜欢她,心甘情愿地照顾、骄宠着她,让着她。

    如今,天各一方,这断肠的相思该是怎样摧人心啊!

    眼看时间很紧迫,两人出门打车飞奔去火车站,来不及检票,出租车司机直接把车从一个近路口开到铁道旁,顾海平来不及告别,提了行李箱奔向火车车门,刚刚上车,车门就关闭了。

    山丹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顾海平急速地跑到靠她的窗前用力地挥着手。

    他走了,他一下子便离自己千万里远了,从此身边就没有了人再知冷知热,呵护有加了,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顾海平走前留下给山丹足够的生活费,山丹早已把他作为自己这一生的伴侣了,所以她不再分清楚你的我的钱,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着顾海平的照顾,幸福地要他等着自己长大,等着她大学毕业,然后幸福地憧憬着做他的新娘。

    山丹望着渐行渐远的火车,泣不成声。

    她是那么舍不得他离开,他已经是她生活、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今的远离该是怎样的无尽相思啊!

    她在空无一人的站台上站了很久,哭了很久。

    一个人慢慢转身出了火车站,慢慢往学校走,一路上她都伤心不已,她没有坐公共汽车,她一路走回去,走得她筋疲力尽。

    虽然疲累,但她的心开始疯狂地想念!耳朵出现“kong、kong”的共鸣声,她知道那是她强烈的思念引起的身体反应。

    她一天都魂不守舍、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者去想什么,她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一天。

    就在顾海平走后的第二天,正好是周日,也不用上课。

    山丹起来,听到不远处金指导的办公室的电话铃一直响个不停,她在想:莫非是顾海平的电话?

    但是,周日金指导不上班,即使知道是顾海平的电话,也没法接。

    况且,山丹对金指导是敬而远之,生怕一个不小心犯到他手上,她一边希望可以听到顾海平的声音,一边担心金指导万一来她要去接电话的恐惧。

    好在电话响了一上午,下午就没有了动静,金指导也没有来办公室,山丹只在宿舍坐卧不宁地度过了没有顾海平的两日。

    周一去上课,上午就收到顾海平的信。

    信很简短,是火车上写的,大致是很想念她,真想不去山东就呆在呼市,呆在她的身边,守着她,等着她长大。又安顿她照顾好自己,不要苛待自己,钱该花就花。

    接到顾海平的信,知道他平安知道他也思念,山丹的状态好了一点点,她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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