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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与凰为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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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比如今日,他至始至终都是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眸看向一旁的紫檀木方桌,好似那桌上的纹理,比这朝堂之事更加有吸引力,这倒是稀奇。

    “一旦战事开启,对国家而言便是一次重大的动乱,对百姓而来更是苦不堪言,到时候会有多少的百姓流离失所,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太子说着,似是想到了开战之后的情景,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对着皇上又是一躬,道:“父皇,儿臣认为,不可鲁莽挥兵而上,还是先查明情况,再做打算,若是消息有误,匈奴并没有来犯,那挑起的战争谁来承担?”

    闻言,端坐在一旁的帝师顾老眼眸一抬,深深的看了太子轩辕澈一眼,暗自点了点头,对他很是满意,太子有治国之才,更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有一颗仁慈之心,此乃国家之幸。

    瑜王在听到“消息有误”四个字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他抬眼,看了太子一眼,后者站在那里,眉目清明,一片坦然。

    他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不知道太子到底知道多少内情,若是他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定会将事情捅破,至萧成飞于死地,而不是在这里跟自己争辩不休,若是他不知道……为何又会说出这般话来?

    瑜王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暗自下定决心,不论如何,定要保住萧成飞,他绝对不能出事,当下手背在身后,偷偷地打了个手势。(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不敬之罪

    当即便有吏部尚书孙兆元站了出来,沉声道:“启禀皇上,近年来,匈奴一直招兵买马,军力日益壮大,如今又传出进犯我国边境的消息,让臣等内心愤慨不已,下官恨只恨,自己身为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够亲自披上铠甲上战场,手刃敌人,为国尽忠,还请皇上下旨,挥兵攻打匈奴,也让他们知晓我泱泱大国的威严,不是他们小小的匈奴就能够挑衅的……”

    “孙大人此言差矣,匈奴来不来犯还未定,还是先查明真相再做打算!”

    “可笑至极!难道要贼寇打到家门口,才要反击吗?赵大人你安的什么心!还是说,你认为萧将军在谎报军情?要知道,随意诬陷官员,可是重罪!”

    “哼,本尚书自然安的是一颗忠心报国之心,至于有没有诬陷于萧将军,还待查明真相之后才知分晓!”

    ……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冷眼旁观着他们争执,也不作声,他眼眸一转,落在了底下一直沉默的慕容瑾身上,缓缓开口,问道:“左相,你如何看待此事?”

    慕容瑾一双深邃的眼眸宁静无波,从堂下几人面上划过,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匈奴与我大梁修好数十年,一直恪守本分,与我大宣经济往来频繁,再加上新上任的单于又是那般行事作风,此事来之突然,却有蹊跷,况且,如若当真匈奴来犯,毕竟有动乱发生,如今尚未听到任何消息,只凭萧将军这一份奏折,确实难以让人相信,微臣建议,做两手准备”。

    皇上闻言,面色温和了几分,他身子微微一斜,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噢,要做哪两手准备,说来听听”。

    左相虽然甚少上朝,可是该他承担的政治要务,他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当年在见识到他的才华之时,皇上惊为天人,当即便力排众议,封他为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举震惊朝野,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人物贸然之间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群臣不服,甚至有人冒死进谏,拿出老祖宗的那套规矩来,说这不合规矩,不按章法,有违先皇的指令。

    随后,左相亲临朝堂,与众臣对峙,一番关于政治,经济,文化上的言论,将群臣说的心服口服,就连文豪泰斗顾老都对他另眼相看,连连叹息道后生可畏,言说慕容谨有将相之才,若是早生个三四十年,便是连他也比不得的,便可知,左相是如何的惊才绝艳,他每每提出来的政见,其独特的视角,敏锐的政治嗅觉,以及凌厉的手段,无一不令人叹服,上任的短短半年,就解决了很多疑难纷争。

    至此,他这个左相之位坐的是名副其实,再无人敢提半点意见。

    皇上对他,连他自己也道不清是什么想法,既信任,又忍不住去防备,可有时候又觉得不应该去怀疑他,一个能够舍命救他的人,甚至为了他,双腿残疾……他的忠心绝对不容置疑。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以肯定的是,皇上需要慕容谨。

    慕容谨沉着声音,道:“一边令军队做好迎战的准备,以免真的发生战争来不及应对,失了先机;另一面,立即派人前去暗中探查事实,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争端……”

    皇上听完,手指敲击着桌面,问道:“不知各位的意思如何?”

    瑜王最是机灵多变,听皇上的口吻像是打算采纳左相大人的意见,当即站出来,道:“儿臣认为,左相大人这个建议甚是可行,至于谁去探查,儿臣认为,此事至关重要,应该选出一个能担此大任的人,儿臣认为,殿阁大学士钱中书和吏部尚书孙兆元忠心耿耿,为人耿直,做事张弛有度,能担此大任……”

    “报————”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瑜王一愣,御书房商议国事的时候,若然没有大事,是不会直接通报的,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

    皇上一手一挥,“宣——”

    当即便有太监快步行来,对着皇上鞠躬,将先前宫门口发生的事情阐述了一遍。

    这太监乃是皇上分布在宫中的眼线,他的话,皇上自然是相信的。

    在听到孙舞阳在众目睽睽之下顶撞朝阳公主和昀凰郡主,甚至动手打她之时,瑜王的脸瞬间惨白了下来,谁人不知,孙舞阳乃是吏部尚书孙兆元的嫡女,而孙兆元,是他的人,他刚刚还站出来推荐他,现下他的女儿就捅了这么大的娄子……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在这个关键时候,出这个大的事情,只怕事情会有变故,当下,瑜王阴柔的面上闪过不悦。

    孙兆元面露惊慌,当即出列,跪在地上,“求皇上开恩啊——”

    公然顶撞公主,甚至还动手,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属于大逆不道,是要开刀问斩的,若是情节严重……就是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皇上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凝结成冰,厉声呵斥道:“孙兆元,你教的好女儿!”

    “求皇上开恩啊——”

    孙兆元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这件事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对象又是深受皇上宠爱的朝阳公主,铁板钉钉,想摆脱罪名根本不可能,如今,只能求饶,恳请皇上开恩,盼皇上能看在他为了朝廷鞠躬尽瘁这么多年的份上,从轻发落……他连连磕头,求皇上饶命,所谓伴君如伴虎,御书房的门开着,一阵风吹了进来,他额头上一片冰凉,才知,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太子轩辕澈着急地对着那通报地太监问道:“公主她……可安好?”

    “回禀太子殿下,那孙舞阳扑过来之时,幸有昀凰郡主反应灵敏,飞身挡在公主身前,替公主扛下了孙舞阳的攻击,也不知道昀凰郡主可否受伤……”

    听闻朝阳公主无事,太子松了一口气,随即俊朗的面容上双眉紧蹙,替昀凰担忧了起来,也不知这小丫头如何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子不教,父之过

    慕容瑾眼光冰冷的扫了孙兆元一眼,他面无表情,横跨半边脸的红印分外的狰狞,眼眸深邃而凌厉,划过一道冰冷的寒芒,如雪山上吹过的冷风,又如出鞘剑刃上一闪而过的锋芒。

    又清,又冷。

    他低垂着眼眸,敛住眸中的寒冷,再抬头时,眼眸中沉寂一片,像是一汪深潭,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

    慕容瑾开口,声音清冷,“一个未出格的闺中小姐能够不把皇室公主放在眼里,公然顶撞,如此的蔑视皇威,可见孙大人平日里的教导有方啊?”

    他的声音淡淡,没有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今日的天气有多好,听在众人的眼中,却如同惊天震雷。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点。

    他这话的含义不就是孙舞阳不过是有样学样,这一切都是孙兆元教导的。

    皇上闻言,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慕容瑾一眼,想到那昀凰郡主和他的关系,眼眸深了。

    跪在地上孙兆元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如同屋外的落叶一般,他犹如浸没在蒸笼里,满脸都是汗水,闻言怒瞪着慕容瑾,颤抖着声音道:“你——你血口喷人,皇上替下官做主啊,下官可从未教导过她啊,求皇上开恩哪——”,

    周宇文脾气耿直,早在听完孙舞阳对朝阳公主不敬之时,面上便有怒意,此刻见孙兆元还不知悔改,当下冷笑一声,道:“血口喷人?莫非孙大人的意思是,你生了孙舞阳,却从未好生教导她,所以这一切都与你无关,是那孙姑娘自己蔑视皇权?孙大人莫要忘了,左相大人职位比你高,你刚刚那边说话,可以说是污蔑朝廷重臣,你女儿的蛮横不讲理,本官早有耳闻,原来是从你这里学来的!”

    “你——你——”,孙兆元跪在地上,闻言,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周宇文开口倒也罢了,他就这脾气,有什么说什么,他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过左相大人,要引来他这样落井下石,他这般气急攻心,倒是想到了刚刚太监说到朝阳公主之时,还提到了一个人——昀凰郡主,这昀凰郡主可是许配给了左相,听说李府寿宴之时,左相救过她,对她分外维护……当下,他面色煞白如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舞阳那孽障,这是给他招来了什么样的祸事!都怪他平日里纵容她,管教不严……

    他哭着,目光投向瑜王,眼神中满是恳求。

    迎上他的目光,瑜王阴柔的脸上面色不虞。

    孙兆元一直以来都是替他办事的,今日多少大臣在场,若是他不救他,只怕会寒了跟着他的大臣们的心,连跟着他的人都保不住,日后谁还敢替他办事……可若是他开口救他,他女儿犯的可是大不敬之罪,皇室最重视的威严和地位绝对不容任何人侵犯和挑衅,这是皇上的逆鳞。

    若是孙舞阳对上的是别人,哪怕是昀凰郡主,又或者,只是在私底下,对朝阳公主不够尊敬,都能小惩小戒,将事情圆过去,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孙舞阳公然侮辱朝阳公主,甚至动手……若是不严办,那就是代表着皇上容许有人挑衅皇室中人……今日有人挑衅公主,那明日,会不会有人公然挑衅皇子,再后天,会不会有人行刺皇上……

    瑜王在心里责怪舞阳该死,惹来这么大的祸事,此刻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父皇,此事可能只是女孩家之间的打打闹闹,那孙姑娘想必也不是有意要如此的,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皇上愤怒得声音自上方传来:“从轻发落,哼,瑜王你这是在教朕该如何行事吗?今日被侮辱你的亲姐姐,你却替那人说话,是不是明日有人陷害朕,你也是这般替恶人说话!是也不是?”,话到最后,已经是在斥责。

    瑜王一惊,抬头见皇上一双厉眸盯着他发出森森寒光,心里一个咯噔,浮浮沉沉好不忐忑,他惶恐不安地跪下,额头冒汗,连声道:“请父皇息怒,儿臣没有那个意思,请父皇息怒——”

    连瑜王都被皇上责怪了,再劝下去,只怕会惹来更大的祸事,孙兆元知道大势已去,他满脸地悲痛,一遍又一遍地磕头,额头上的鲜血溢出,染红了地板,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哭着道:“皇上,是微臣教导无方,养出了这么一个不知礼仪廉耻,做事鲁莽地东西,恳请皇上责罚”

    他那一副慈父的模样瞧着让人心痛不已。可事关皇室的威严,在场的有几人虽然有心求情,却无人敢在这个时候触犯龙颜。

    一直未说话的顾老站了出来,沉声道:“皇上,微臣认为,皇家威严不容挑衅,孙舞阳罪不可恕,然而念在孙大人这些年来,尽心尽力,忧国忧民的份上,恳请皇上从轻发落”,他说着,瞥了一旁的左相一眼,道:“依微臣之见,念在她年幼不懂事,打她三十大板,遣除京城,终身不得踏入京城半步,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顾老先生是帝师,朝中清流,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太子随即站了出来,声音温润,道:“儿臣认为顾老先生的建议中肯,恳请父皇开恩”。

    三十大板听着吓人,可对于犯了死罪的孙舞阳来说,已经是轻得不能再轻了。可孙舞阳毕竟是个闺中女子,不似强壮的男儿,至于她能不能挨过这三十大板,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这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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