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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与凰为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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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肯定会给你的表情,惹得墨衣更是火大,她深呼吸了几口气,默念了几遍我是好女子,不跟小人计较;我是好女子,不跟小人计较……这才将怒气压了下去。

    这处风起云涌。

    那边,朝阳公主收回视线,目光紧锁着孙舞阳,瞪了周围的侍卫们一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宫动手!一会儿给我重重地打,谁若是手下留情,就别怪本宫对他不客气!”

    “是!公主!”

    闻言,孙舞阳气得双目充血,眼看着就有侍卫冲了过来,她头脑简单,又易冲动,此刻不知为何,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哪里来得及思虑,当即就跳了起来,指着朝阳公主,一双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朝阳公主,凶狠地怒道:“朝阳公主,你未免也太仗势欺人了吧,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当时说‘算什么东西’的时候,又不知是你,你凭什么责罚我?再说了,今日宫中盛宴是为了给瑜王殿下选妃,贵妃娘娘可是亲口允诺了要给我侧妃之位,你现在要仗打我,分明是不将贵妃娘娘和瑜王殿下放在眼里……”,

    徐氏面色一下子惨白了,孙舞阳说的这是什么话……这可是大不敬啊,她狠狠地拽着孙舞阳,呵斥道:“闭嘴,舞阳,你疯了吗?”

    盛怒之下的孙舞阳哪里听得进去,她一把推开徐氏,面上满是不屈不饶。

    朝阳公主冷笑,“噢?本宫不把贵妃娘娘和瑜王殿下放在眼里,然后呢,孙舞阳,继续说啊,怎么不敢说了,害怕了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其罪当诛

    “哼,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不仅敢说,我还敢做呢”,孙舞阳说着,俏丽的面上闪过一丝一吐而快的快意,她一双眼睛通红一片,直直地朝着朝着朝阳公主就冲了过来,一副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样子。

    见此,昀凰身形一闪,冲到了朝阳公主身前,挡住了她的攻势,墨衣也立即上前,护住了朝阳公主。

    唯有楚怀玉留在原处,看着盛怒中的孙舞阳,面上闪过一丝坏笑。

    昀凰正欲一脚将孙舞阳踹开,在对上她的眸光时顿觉不对劲:孙舞阳双眼赤红,额头青筋突出,整个人处在极度暴躁的状态,似是入了魔障,这是……

    这是中了**药的表现!

    昀凰眼眸一闪,联想到先前楚怀玉的怪异行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楚怀玉刚才趁着取手绢的时候,偷偷撒了一些药粉在孙舞阳的面上,想必那手绢会刚好飘到孙舞阳的肩膀上,也是他使用了内力所致。

    楚怀玉这小子,脑袋倒是灵活,下手之快连她都瞒过去了。

    这回抽的风,倒是抽对了。

    昀凰正想着,一个晃神,被孙舞阳猛力抓住肩膀向外一甩,中了药的孙舞阳力道大得惊人,昀凰身形一晃,就被扯到了一边。

    孙舞阳嘴里凶狠地吼道:“你若敢仗打我,待我禀告贵妃娘娘,拔了你的皮……”,她说着,伸出手就探过身子,准备去抓朝阳公主,说那时迟那时快,反应过来的徐氏快跑几步,冲了上前,抓住孙舞阳,一扬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大耳光,再扬手,“啪”的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徐氏如何舍得,可此刻,由不得她心软。

    她流着泪水,狠狠地抽了孙舞阳好几个打耳光,身体摇摇欲坠,面容几乎扭曲,吼道:“你疯了吗?逆子,你要毁了我们整个孙家吗?”,她怎么能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将才孙舞阳的所作所为,就是让她死一百次都不为过了。

    寂静。

    四下里一片寂静。

    寂静的连风吹过落叶飘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事情竟然演变到这个地步,在场的夫人小姐们齐齐倒抽了几口冷气,完全傻眼了,天哪,刚刚发生了什么?众人都知道孙舞阳性情乖张,骄纵狂傲,却没想到她竟然狂傲到这个地步,一个臣女,如此丧心病狂地辱骂一国公主,甚至还出手打她……这,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们根本不敢相信这一点,到底是孙舞阳仗着有萧贵妃撑腰,有持无恐,还是她有勇无谋,脑子愚昧?

    孙舞阳愣在那里。

    凉风习习,也不知是冷风将迷药吹散了,还是被她娘亲的几个耳光打醒了,孙舞阳身上好像顷刻间冷了下来,浑身的戾气一下子烟消云散,目光有片刻的迷茫,先是疑惑,似是没想到向来疼爱她的娘亲会动手打她,随即想起了什么,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血色全无。

    昀凰瞧见此情景,冷笑。

    见过寻死的,没见过自己往刀口上撞的。

    她扶着朝阳公主,眼角瞥见门口的几个太监向着宫中不同的方向奔去,想必是去通报消息的,毕竟出了臣女攻击公主这么大的事情,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

    看来,要过不久,孙舞阳这番作死的言论和行为便会传遍后宫,也不知皇上和皇后知道了会如何惩治她。

    她先前那句冲撞朝阳公主的话,确实是无心之过,可大可小,往大里说,就是说她不将朝阳公主放在眼里,胆敢公然辱骂皇室公主,这可是死罪一条,朝阳公主下令责打她三十大板已经是从轻发落,往小里说,不过是无心之过,睁只眼睛,闭只眼睛也就过去了。

    若刚才孙舞阳听她娘亲的话,规规矩矩地磕几个头,示弱服软,说几句软化,朝阳公主还要严惩的话,传出去,这可就是朝阳公主得理不饶人,肚量小,刻意借此机会打压萧贵妃这边的人了。

    想必这也是为何,朝阳公主一个劲地说话刺激孙舞阳的原因,逼得她反击,才能更好的治她的罪。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孙舞阳公然顶撞公主,出言不逊,甚至还欲动手,这罪名——若是言官们较起真来,就是将她斩首示众都不为过。

    顶着朝阳公主射来的冰冷的眼神,徐氏面色苍白,额头上的汗已经涔涔而下,她拉着孙舞阳,一把将她按了下来,跪在地上,哭道:“舞阳她并不是无心要冲撞公主的,还望朝阳公主手下留情,饶了她这一回吧,臣妇给您磕头了”,说着,用力的磕在了地上,再抬起时,额头上鲜红一片,竟是生生的磕出血来了。

    孙舞阳觉得脑袋里嗡然一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她傻傻的愣在那里,一言不吭。

    众人见此更是唏嘘不已,却无人敢上前替她求情,毕竟孙舞阳犯的可是死罪。

    朝阳公主侧身,避过了她的跪拜,冷笑一声,道:“尚书夫人还是快请起吧,本宫可受不了你这一跪,若是让贵妃娘娘和瑜王殿下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惩治本宫呢,若是拔了本宫的皮……本宫跟母后都怕得很”,她说着,眼神瞥向低垂着头,吓得面无血色的孙舞阳,嘴角弯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贵妃娘娘亲口允诺的侧妃……好,很好,来看瑜王殿下艳福不浅呐……”

    她话音刚落,徐氏的面色又白了几分,她连连磕头,“公主莫要折煞臣妇了,舞阳她实属无心,求……”

    “好了,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父皇解释吧”,朝阳公主懒懒地一挥手,打住了她的话头,她转过身,走向昀凰,拉起她的手,笑道:“昀凰,今日多亏了有你,本宫才得以保全自身”。

    一句话,将孙舞阳的罪名加重,也给昀凰安了个巨大的功劳。

    闻言,徐氏面死如灰,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气,一下子都软塌了下来,完了,一切都完了……

    在场的其他夫人小姐们眼眸微闪,有那脑袋灵光的当即细细打量起昀凰,暗自揣测起来,原来这就是镇国侯的嫡外孙女,左相大人的未婚妻,如今又得了朝阳公主的青睐,看来,该找个机会与这位昀凰郡主交好了。

    昀凰顺着朝阳公主的牵引,来到肩舆前。

    “快走吧,母后还在宫中等着你呢”,朝阳公主笑着,当下就有侍女上前,将帘幔掀开,她二人坐了上去,一行人抬着她们,向着坤宁宫走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匈奴来犯?

    另一边,御书房内,皇上在看完奏折之后,勃然大怒,猛得一拍案桌,震得案桌上的奏折笔砚轻轻的晃动,怒道:“放肆!区区匈奴,竟敢侵犯我大宣边境!岂有此理!”

    在下方,一侧坐着太子,瑜王,辰王,几位首辅大臣,另一侧则端坐着慕容瑾,几位御史大人皆尚书大人。

    见此情况,在场的几位也是愤怒异常。

    瑜王殿下想到昨夜收到的消息,眼眸一沉,起身,行至中间,跪了下来,满脸的义愤填膺,道:“父皇,我泱泱大国,难不成还怕了那小小的贼寇不成!儿臣愿意领兵前往,势必一举攻破匈奴”。

    瑜王一党的几个大臣当即就站了出来附和,恳请皇上出兵,攻打匈奴。

    皇上沉着脸,深邃的眼眸盯着瑜王看了半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堂下跪着的瑜王等不到答复,低垂着头,心中有些忐忑,他手掌心微微出汗,咬了咬牙,再次开口,恳求皇上准许出兵攻打匈奴。

    刑部尚书周宇文站了出来,道:“皇上,自十四年前镇国侯爷率兵平定了雁门关,匈奴与我们签订百年修好的合约,经济上有多往来,互不干涉领土,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边境都很安稳,没道理突然举兵来犯,此间定有内情,还望皇上明察”。

    周宇文为人铁面无私,行事作风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一心效忠皇上,不涉及党派之争,是朝中少有的一股清流,他站出来之后,皇上眉宇微扬,目光从端坐在一旁尚未有任何表示的太子面上划过,不知在想着什么,依旧没有发声。

    瑜王一怔,似是没有聊到周宇文会站出来,再听完他的话语之后,阴柔的面上闪过薄怒,回头,瞪着周宇文,冷笑一声,道:“哼,尚书大人这番言论好生可笑!那群贼寇,好掠夺,喜抢杀,本就是一群痞子流氓,哪有什么信用可言……恐怕那修好的文书在他们看来只是废纸一张,做不得数的,先帝在时,他们便多次来犯,如今安稳了十多年,怕也是在暗中积蓄力量,为此次进犯做准备……”

    周宇文脾气耿直,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当下也不顾及他的颜面,冷笑道:“瑜王殿下说的这么真,好像是亲眼所见似的,可是据臣所知,匈奴几年前新上任的单于穆连英,不似已逝的老单于性情残暴阴狠,他性情温和,卑谦有度,崇尚以德治国,自他上任以来,跟我国的交往甚为密切,不管是经济,还是文化,还是政治上,都有交流,又怎会贸然来犯,做这种于彼于此都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工部尚书吴承瑛小眼睛滴流一转,见皇上依旧没有任何表示,他看了看满脸怒火的瑜王,站了出来,道:“周大人莫要忘了一句话,国家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

    瑜王一派的官员复议:“就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恳请皇上下旨,攻打匈奴!”

    ……

    瞧见此情景,慕容谨低垂着眼眸,八方不动,此刻他不曾带银色面具,面上的红色胎记分外的丑陋,令人不敢直视。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太子轩辕澈缓缓站了出来,皇上在看到他出来的时候眼眸微闪。

    只见太子行礼道:“父皇,儿臣认为周大人言之有理,边境这些年是由守城将领萧成飞管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理应有责,还望父皇派人前去查探清楚,如若真是匈奴来犯,那到时候再发兵也不迟”,声音温润。

    萧将军萧成飞乃是平西侯的嫡长子,瑜王殿下的亲舅舅,往年皆是即墨恒镇守边疆,自镇国侯告病还乡,即墨恒也辞去了守城将领一职,随着镇国侯爷一同回到江南老宅,守城将领的位置空缺,这差事便落到了萧成飞的头上,还是平西侯亲自举荐的。

    此刻太子殿下将他提出来,是什么用意自然不用说明。

    瑜王当即冷哼一声,阴柔的面上越发愤怒,振振有词道:“萧将军这些年守护边疆,劳苦功高,太子殿下说这话,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再者,贼寇都欺上门来了,太子殿下却说等查明之后发兵也不迟,若是误了军情,这责任谁来承担?”

    太子跟瑜王,两方势力对峙起来。

    慕容谨沉默,把玩着缠绕在手中的金线,眼眸深邃,淡淡的扫向不远处的辰王,这个皇子,不管到了哪里都是默默无闻,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哪怕太子跟瑜王斗的再厉害,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比如今日,他至始至终都是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眸看向一旁的紫檀木方桌,好似那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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