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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宠香-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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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墨凌!你干什么!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才微微松口,见她月牙色的寝衣上鲜血渗出,映满他的瞳孔,心口的怒火才渐渐平息,却依旧紧紧将她箍在怀中。

    “这是惩罚!”

    男子低沉咬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瞬间明白是因为何事,咬牙道:“放开我!”脑海更是想起一年前同样一个地方也被他咬过,同样说的是惩罚,她脸色涨红,恼羞成怒。

    而且她刚刚沐浴,只穿了件轻薄的寝衣,虽然衣服保守,可此时二人紧紧贴在一起,完全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曲线以及温度。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反抗,沉声道:“我不放,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有什么可解释的!就算我说什么,难道你就会信?”

    “我不信。”

    “既然你不信,那还要我解释做什么!”她完全揣摩不透他此时的用意,清者自静,就算解释,以他独霸的性子,又怎会轻信他人,所以她能做的只是保持缄默,做好承受狂风暴雨的准备。

    “我信不信那便是我的事,我更希望你能解释。”

    “北墨凌,你到底想怎样?你有怒意大可冲我来,这件事与我哥哥没有关系,你是男人就不要牵扯无辜。”

    他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几分,让她眉心登时蹙起,面色阴沉道:“要你跟我解释就这么难?还是说你跟本就不在乎,宁可我误会你,你也不屑于说一句!”

    “你什么意思?”甄月心口一颤,原本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直不动。

    就听男子疲惫而略显酸楚的叹息一声,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了解你的性子,你恩怨分明,性格倔强,就算与我有再大的仇,也会明刀明枪,与我正大光明的解决恩怨,不会用下毒的手段,你与我单独相处的甚多,动手的机会随时能寻到,怎会愚蠢的与宣太后明目张胆下毒害我。”

    甄月惊的说不出一句话,灵台一片混乱,耳边都是男子低缓微恼的声音,她忽然想起一年前,那天夜晚,他来到东院,揭开她的阴谋,二人大打出手,但他却并未伤她,而是说相信她,相信她与潜入天一阁的盗贼并非同路,而是凑巧碰上,那时她心里萌生委屈,他明明洞悉一切,为何却总是纵容她?男子曾经的话顿时响在耳边,能欺骗到我的人,只能是我在乎的人。

    她心口一涩,不知为何眼眶红了起来,心中微微动容,经历这么多,为什么他总是固执的选择相信她?

    “月儿,今日我愤怒,不仅仅是因为梅花糕,更因为你丝毫不在乎,我多么希望你解释,告诉我你不知情,可你丝毫不屑,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会受伤的。”

    甄月第一次看到他流露出伤情,手足无措,慌乱的让她不知所措,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说道:“她是你的母后,我虽一直提防她,知道她绝非简单的人,可我从来不清楚你们母子之间的恩怨,断然不敢相信她会下毒害你,更没想到她竟然想借我的手,扶子然在你手上,我又怎会如此愚蠢,在这个节骨眼闹事,就算我解释,以我的处境有说服力吗?你我之间有些家族的仇恨,有着威逼的仇恨,你救我多次,我同样对你恩怨难解,倒不如什么也不说。”

    他就这么抱着她,听着她与他之间道不明说不清的恩怨,深深叹息一声:“月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烛火的灯光将二人的影子渲染的朦朦胧胧,窗外萧静清冷,苍鹰扑闪着翅膀,让人听的一清二楚,他的手交叉的叠在她手背上,轻一下重一下的磨着她手背,虽然感觉她身子僵硬的厉害,却依旧不愿放手,背光的他,眸色深邃,点点伤感,却无法在任何人面前表露。

    甄月心中是有瞬间感动的,感动他的信任,感动他的宽容,夜静悄悄的,耳边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喷在她脸颊上,她动了动身子,说道:“你可以放手了。”

    “让我再抱会,你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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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四章 一点点的疼惜

    冷峻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脸颊似有似无的触上她,她脸色顿时一红,恼羞成怒道:“北墨凌!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他嘴角淡淡一笑:“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抱你有何不妥。”

    甄月原本不想与他动手,可此时这个男人得寸进尺,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登时,手腕旋转,就要将男子一个过肩摔,他敏锐异常,手臂一松,登时将她转过身来,她趁着难得的缝隙,抬腿一踢,他腿脚瞬间错开,一个翻身,二人齐齐摔了下去。

    嘭的一声,闷哼声同时响起,他的唇瓣顺势滑过她的脸颊,带起二人的轻颤。

    甄月怒红了脸,四肢都被他缠的动弹不了,恼羞道:“北墨凌!你休得无礼。”脸颊涨的通红,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北墨凌见她满脸好似沸水煮过一般,嘴角得意一笑:“看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做错了事就应该接受惩罚,我身上的毒还未化解,你就不要乱动了。”

    灯光幽暗,将男子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只能瞧见那双常年冷峻的眸子,里面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雕刻的五官棱角分明,不禁让她沉思,到底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手段残酷,唯一的母亲却时时要残害他,那他会有一个怎样的过去?

    她咬着牙,将脸别向一边,闷不做声,脸颊上都是男子温热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终究是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与宣太后之间是怎么回事?为何她如此明目张胆?”

    果不其然,男子似笑非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手上压制的力度也豁然减轻,眸色幽深,不知在思忖着什么,也仅仅是片刻,沉声道:“她一心想我死,早就无所顾忌了。”见她一脸诧异,敛去眼中泛起的伤感,说道:“这件事。我不想谈。”

    他缓缓起身。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注视着她,说道:“早点休息吧。”

    “你这么晚过来就只是来听我解释?”她看着男子孤寂挺拔的背影。

    北墨凌半转过身子,薄薄的唇瓣苦涩一笑:“我知道你也是被利用。又被栽赃。不想让你受委屈罢了。”

    说罢。便身轻如燕的翻窗出去了。

    窗棂摇摆,发出轻响,飘荡在寂静无声的室内。空气中残留的冷香若有若无,甄月有片刻出神,缓缓坐在暖榻上,思绪飘的很远,她说不上来经此一事,到底改变了些什么,她与他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为何因为他坦然的信任,以及那一抹转瞬的悲伤,就动容?就慌乱?就疼惜?她紧紧抱着双肩,好似守护着自己心房,又将那泛起的莫名东西拼命压下,烛火燃尽,黑暗笼罩,她却依旧心烦的无法沉睡。

    一场秘密的谋害被不着痕迹的压制下来,得到讯息的宣太后,当日就在寿安宫大发雷霆,随即一病不起,宫里的太医日日候在寿安宫,据说太后一夜之间苍老,病入膏肓,人人惶恐不安,宫里的内官不时来恭请凌王,却都被严词拒绝,文武百官不敢插手皇家内事,只能谨言慎行。

    九月底,北风呼啸,天气寒冷,树林一片萧索,满地是纷落的枯叶,百花凋零,一如即将来临的寒冬。

    这日,一个久病不起的女子踏入了巧云居,她身子消瘦,脸色苍白,却温柔清澈的笑着,甄月当时正在用粗布擦着锋利的匕首,兵器一段时日不用,总是锋芒乍减,近些日子虽然风平浪静,可城门的关卡就极其严格,不时打探消息的东郯兵,也都好似人间蒸发,甄月心知必定是上次硬闯,已经元气大伤,全都隐匿起来,伺机而动。

    甄月见到访客,微微一愣,便将她请入了屋内,小离上了清茶以及糕点,便候在一边。

    “甄月妹妹,不知可有打扰?”夫子掩唇咳嗽一下,羞赧的一笑。

    曾经风华绝貌的女子,如今一身苍凉,倾国的面容更是消瘦的厉害,心中虽说不上怜惜,却也是替她惋惜,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何打扰的,今日怎么想着来我这里。”

    “小夕。”

    夫子轻声一唤,身边的小夕连忙将手中的精致木盒呈上。

    “这是郯国的三史四经,我来北瀛时,专门找人抄写的,是郯国开国至今的正史,以及儒家的经典著作,不知甄月妹妹可喜欢?算是我的谢礼。”

    甄月一愣,眯眼看向精致木盒,笑着说道:“你太客气了,上次我就说了并未帮你什么,一切都是你的造化,你如今病邪缠身,让我觉得这赌注未免太大了些。”

    夫子惨然一笑,摇头道:“赌注大,也算有一线生机,如今我还待在凌王府,那便没输。”

    甄月觉得今日再见夫子,似乎与以往不同,那黯淡的眸子里有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以前清澈如水的眼神如今好似渐渐蒙尘,甄月以往或许觉得她纯真清澈,今日却有些不喜欢了。

    “小离,收下吧。”甄月抬手示意,知道夫子不将这礼物送出去,只怕又要缠上大半日。

    小离接过精致木盒,与抬首望来的小夕,四目一对,冷冷一哼。

    甄月轻缓的拂着茶盖,见夫子没有要走的意思,垂眸一笑:“夫子,可是还有别的事情?”

    夫子又咳嗽几声,望着窗外的落叶,说道:“天气冷了,不知殿下转季时分都喜欢吃些什么?我虽然出生名门,却从小与母亲学了几道拿手的西郯菜肴,想来是北瀛没有的。”

    甄月了然一笑,说道:“他的生活作息以及喜好都是五月总管在打理,有时间你该问问五月,或许给的答案更为精确。”

    “难道甄月妹妹不清楚?”

    “我与他在饮食方面大相径庭,吃不到一块去,所以平常未注意。”

    夫子见她一脸疏离清冷,慢慢垂下眉眼。

    正在此时,屋外寒风滚滚而来,吹的绸幔肆意飞舞,好似展翅狂风的猎鹰,满天雪花突如而来,瞬间遮掩了天空,如柳絮随风轻飘。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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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五章 迷雾涌现

    几个侍女一声惊呼,难掩欣喜,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花,轻荡的好似鸿毛,甄月也一愣,缓缓起身,顺着几个兴喜的丫头走到了庭院。

    她本就一直待在室内,身上的衣袍有些轻薄,脚上的鞋尖在雪花下渐渐沁湿,但她却有些伤感,雪花降临,寒冬便不远了,原来她来到北瀛竟然这么久了。

    夫子也在小夕的搀扶下走到庭院,声音轻柔道:“在西郯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真是岁月如流,我来时便快过了冬季,此时却已经进入冬季了。”

    小离从屋里拿来披风,要给甄月披上,却被她挡住,她伸出手,看着雪花静静落在掌心,瞬间融化,沁入皮肤,带起一阵寒冷,心也跟着沉了几分。

    “怎么都在院子里站着?”

    孤傲清冷的声音霎时响起,让一群各有所思赏雪的女子微微一愣,侍女们见是凌王,连忙跪满一地,夫子更是惊的后退一步,双手紧紧攥着木兰手帕,紧张的唇瓣轻颤。

    甄月听到声音,转过身子,望过去,就见男子一袭锦绣白袍,祥云滚边,精致的靴子踏在渐渐铺雪的地上,整个人丰神俊美。

    北魔凌见她的鞋尖均已沁湿,长眉微微蹙着,眸色带着微怒。

    还未说什么,就见他一个箭步走来,毫无征兆的将她打横抱起,她心中一惊,咋呼道:“放我下来。”

    “看看你的鞋,都湿了。初雪最易伤身子。”

    他倘若无人的将她抱进殿内,一路数落着她,浑然没瞧见身后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众人何时见过冷漠霸气的凌王,会婆妈的数落一个女子,简直让人惊掉下巴。

    “小离,去拿鞋给她换上。”

    北墨凌直接将她放在腿上,丝毫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甄月却好似刺猬扎身,腾的一下就要起身。却被他手臂一按。沉声道:“听话。”

    甄月脸色涨的通红,拳手紧紧握着,压低声音吼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有完没完。”

    此时的北墨凌才惊觉殿外有人看着他们,他轻抬凤目。微微眯起眼睛。面色阴沉道:“都散了。”

    甄月感觉他身上的寒气。皱着眉头抬起眼睛,就见夫子脸色苍白如纸,站在密密麻麻的雪花中。萧瑟的好似孤舟,满身凄楚,眼中盈盈水雾,震惊、不甘、欣羡,太多的情绪泄露而出。

    院子的侍女很快都散了去,夫子在小夕的搀扶下,步履轻浮的走出巧云居。

    寒风卷起冰冷的雪花,肆意飘洒,像冰锥一样击打在身上,一滴滴泪水在脸颊上滑落,滴在苍茫的雪上,夫子凄楚的说道:“原来他也是个温柔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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