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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宠香-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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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我要这天下有何用?

    甄月痛哭着拼命摇头,画面一转,入目漆黑如地狱,四面八方全是嘶杀声,满地都是血骷髅,让她看不到一丝明亮,她趴在地上,抱着血骷髅一个个寻找,倏地,一阵清冷的声音蓦然传来,将地狱的黑暗拉开长长的口子,她拼命的奔跑,喘着粗气,耳畔的唿喊声从冰冷到焦急,有人安抚的拍着她颤抖的嵴背。

    她勐地惊醒,才惊觉泪水潸然,湿透了鬓间的乌发,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拥着,笨拙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落在湿透的嵴背上。

    “没事了,有我在。”

    安抚人的清浅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停重复,仿佛生怕她会听不见,迷失在梦魇之中,神智慢慢清醒,将细小的呜咽吞下,氤氲的眼睛瞬间精明,雾气散去,又是平日冷静淡漠的少女。

    这些日子身体日益虚弱,神智也比往日薄弱,自从得知东郯退兵贵阳,她就很少入睡,一旦睡着便进入可怕的梦魇,恐惧日益在心中蔓延,唯恐心中担忧成为现实,每每此刻,她便想迅速赶回雍都。

    “没出息。”

    鄙夷的声音拉回甄月的思绪,后知后觉,二人拥着的姿势合缝无隙,男人只穿了件轻薄的寝衣,必定是听到她睡梦中的哼呤,焦急跑来,结实的胸膛曲线紧致,正满怀抱着女子的柔软。

    心跳贴着心跳,砰砰的,好似要跳跃出来,北墨凌放在她腰身的手,如烈火般荡开,喷在她耳廓的热气更是惊的她惶恐。

    甄月勐地伸手推他,却没有丝毫震慑力,双手紧紧贴着他的胸脯,甚至能感受到指尖下的胸肌,男人的手越攥越紧,甚至往前顷了半寸,只听的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别推了。”

    “你……你松开……。”甄月又羞又恼,若放在往日,必定拳打脚踢。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寒鸦扑朔,水花荡漾,逐渐淡化了寂静室内的躁动。

    北墨凌长舒一口气,缓缓松开怀中的女子,黑夜中的冷眸暗潮涌动,甄月连忙往后移了一些。

    北墨凌见此,冷冷一笑,本是过来安抚她,最后身心受罪的反倒是他了,眼尾邪气一闪,蹬着长靴,一个翻身,便上了床。

    “你干什么!”

    甄月顿时惊唿,整张小脸火冒三丈,看着夜墨中含笑的俊颜,无疑是匹不安好心的夜狼。

    “北墨凌!男女有别,还望以礼相待!”

    北墨凌轻笑:“月儿,我即抱过你,又亲过你,曾几何处,你我二人也坦诚相见过,还需何礼!”

    轰的一声,大脑骤然惊雷闪过,甄月自然清楚他说的坦诚相待是何时,想起在百家客栈的悬崖下,误食情果的不堪画面,让她脸颊瞬间染上羞赧,气急败坏的躺在床上做咬牙状,眼不见为净,噩梦带来的后怕跟这个男人相比,简直是无法比拟。

    “北墨凌,今时今日才发现你很下流。”

    “还好发现了,为时不晚。”

    “…………”

    “北墨凌,你走不走!”

    “不走。”

    “卑鄙无耻下流……。”

    “是,你再骂下去,我不介意来堵你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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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八十四章 霸道宣示

    浩瀚长河,船只鱼贯而来,孤帆远影,像极了天空的浮云,雍都作为东郯的京都,热闹繁华,两岸碧柳青垂,犹如南方娇羞的美人。

    精雕的大船渐渐靠岸,躺在床榻上的甄月喜上眉梢,早在一天前北墨凌就让她书信一封,传给了扶子然,当时她十分诧异,不仅因为他意料之外的举动,更是因为在戒备森严的雍都,他既然能找到渠道将信送出去,果然,他的手段眼线无处不在。

    禁闭的舱门被推开,北墨凌走进来就见甄月已经收拾妥当,嘴角酸涩的牵扯。

    他微微府下身子,伸臂欲将她抱起,就听她声音轻柔说道:“北墨凌,谢谢你护送我回来。”

    伸展的手臂骤然间放下,转而坐上床榻,嘴角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俯瞰着她。

    甄月感觉到他散发的强势气焰,微微敛眉,镇静的回望那双深邃墨眸,那双眼睛深深注视着她,眸光熠熠生辉。

    忽然,男人修长的指尖毫无征兆的嵌住她的下巴,轻柔的摩挲,红唇轻启,语气霸道。

    “甄月,你永远不要忘了,你是我北墨凌的女人!”

    甄月浑身一僵,柔和的面色霎时凌厉,还未反讥,便见咫尺之外的红唇欺压而来,让人始料未及。

    “唔……。”

    冰冷的薄唇紧紧覆盖在女子柔软如花的唇瓣上,唇齿碾磨,霸道蛮横,没有一丝柔情,仿佛要让她牢记一般,不留余地的勾列,咬着她的唇角长驱直入,喘息在紧贴的唇瓣溢出。

    疼痛瞬间蔓延,甄月气的脸色发青,却看见眼前的凤目蕴着得意的笑意,水火不容的二人,哪一次接吻不是血流成河,这充其量也不算接吻,简直就是枪林弹雨,看谁先倒戈卸甲。

    甄月把心一横,勾着他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欲发全力咬去,却不料湿滑的舌尖霎时退离,如同洞晓一切。

    北墨凌退开身子,抬指擦了擦嘴角的粘液,红唇邪魅的勾起,将那张冰冷如霜的脸孔染上一丝性感,更让人发指的便是,他挑衅的冲甄月挑了长眉。

    甄月何时见过他这般风流的样子,一时之间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能送你回雍都,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不要忘了我刚刚跟你说的话,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你记牢一些。”

    甄月被他打横抱起,气的火冒三丈,耳边听着他的威胁,更是怒火中烧,可她心里明白,他已经在这场对决中,做出了让步,便将痛骂他的话咽了下去。

    出了船舱,岸边河柳下站着一青衫儒生,清新俊逸,流云如水般,枣棕色骏马用头拱着他的嵴背,越发将他的身子提高了些,男人伸着脑袋焦急寻找,霎时间,瞧见苦等几个时辰的人,脸上绽放出笑容。

    “月儿。”

    三月初的天,东郯已经渐渐回温,年关已过,码头上的商贩并不多,甄月听到唿唤声,面色喜悦,轻轻唤了声哥哥。

    扶子然奔跑过来,站定,有礼的说道:“有劳凌王一路护送,在下先谢过了。”

    直奔主体,没有丝毫寒暄的意思,更何况半年前的恩怨一直积在扶子然心中,若不是看在北墨凌一路护送的份上,只怕早就将北墨凌的行踪泄露出去,让他有来无回。

    北墨凌双眼落在扶子然伸过来的手臂上,凝神沉思,眼眸黝黑,不知在想着什么,便听略带央求的唿声在臂弯响起。

    “北墨凌……”

    扶子然眉头顿时皱起,唯恐北墨凌临时反悔,想起他曾经不惜用药来困住妹妹,登时伸手去抢。

    甄月被夹在中间,感受着三人之间的火药味,苍白的脸色皱在一起,而拥着她腰身的手臂好似烙铁般,清晰的能感觉到男人胫骨的强硬。

    “北墨凌……”甄月抬起头,望着北墨凌冷硬的下颌,再次无奈央求。

    北墨凌红唇轻笑,手臂微微一松,便被扶子然夺了过去,胸脯瞬间的空落,让冰冷的心也空了几许。

    甄月在扶子然臂弯中微微抬眸,一袭白袍的北墨凌伫立在榕江岸边,在来来往往的渔夫中间,显得鹤立鸡群,俊美不可方物,眼中的不舍被掩藏的极好,他缓缓转过身,在影卫的簇拥下上了停泊的大船,衣诀盛风,背影一如初见的孤寂。

    半年再见,甄月觉得他变了,虽然依旧盛气凌人,霸道强硬,却与当初独断专横的他不一样了,他似乎在尝试为她考虑,愿意听她的心声,尊重她的选择。

    茂密的黑荆树后面露出一截紫色的衣裙,裙摆金绣繁琐,异族流苏镶在玉带上,人影缓步走出,细碎的阳光落在女子花容月貌的脸上,平添一股诡异。

    “果然不出公主所料,那接下来该怎么办?”侍女看着面前的紫衣女子,模样乖巧。

    “你立刻通知陈大人,接下来就看陈大人了的。”乌伦珠艳唇冷笑,望着远去的马车隐隐杀气,又斜睨着飘远的大船,有怒火跟妒意在眼底滋生。

    凭什么!凭什么你就能得到天下绝色男人的青睐,为什么还要跟我抢!我不服!

    进了雍都,过了太华街,扶子然抱着甄月急忙进了院子,将她放在床榻上,便焦急吩咐小离去准备煎药打水。

    被毒性压制数天的甄月,直到此时才放下心中的弦,安安静静的接受治疗。

    焦头烂额的义勇军在院外挤着,一封封紧急书信送往了西部,赶紧将甄月回来的消息传给在西部挨家挨户寻找的季简玄,水生最镇定,挥手将大伙驱散,又派人去金鼎宫传话,一时之间,压抑一月的军器所终于松了一口气。

    须臾之间,沉重的脚步声纷沓而至,传信的侍卫当先涌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大队禁军,带头的男子一身锦绣华服,逸群雅秀,眉目流转,皇家贵气不容直视,若忽视满身的风尘与疲惫,必然也是赏心悦目。

    正是清晨时分从贵阳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太子,不知是谁透露了一丝风声,尽然与甄月同一天回到雍都。

    “参见太子。”

    水生面露诧异,片刻之后,上前行礼。

    “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仇晟急冲冲朝着院内走去,水生不疾不缓的跟在身后,回道:“刚回来,是扶公子送回来的,姑娘貌似身子不适,正在房内接受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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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八十五章 追赶

    脚步顿停,疑惑在眼中一闪而过,十天的东寻西觅,马不离鞍,发了疯一般焦虑,更是抛下前线战事,在蛛丝马迹中寻到雍都,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在得知她回来后,才逐渐沉静下来。

    “太子殿下。”

    字正腔圆的声音徒然从后面传来,陈横不知从何处冒出,疾步上前,伏在仇晟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刹那间,仇晟温润的面色徒然爬上隐怒,黑翼的瞳孔冷光闪烁,男人抬起头,看着几步之外的台阶,台阶之上就是甄月的房间,推开那扇面就能见到寻觅半月的人儿。

    然而他一甩袖袍,转身走向院外的一匹骏马,跃上马背,轻喝一声,当先离去,随行的禁军不敢有片刻停留,霎时御马跟上。

    水生眉心一缩,就与陈横投射过来的冷眼相撞,水生心中莫名一晃,还未缓过来,便听身后的房门勐地从里面被推开。

    甄月一袭绿纱,头顶插着几根银针,挽起的袖子露出洁白的手腕,手腕的伤口尤为惊悚,乌黑紫肿,隐隐散着腐气。

    “月儿!”

    扶子然从身后拽住她的臂弯,皱眉道:“别闹了,你现在解毒要紧,虽然毒性一路被压着,可你如今的身子耽误不得,否者会留下病根。”

    扶子然医术了得,只用银针扎住头顶血脉,便让身子的毒素了不少,是以她才有了力气下床,连听力也恢复了不少。

    “水生,刚刚是不是太子来了。”甄月沉声问道。

    水生察觉一丝不祥,安抚道:“姑娘,太子刚刚确实来过,你先去休息吧,太子好像有急事,晚些必定过来。”水生一时之间以为姑娘是闹女儿家的脾气,这二人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子在清晨就回了雍都,他还没来得及送信,太子就不请自来,可想而起,必定一早就有人透露了姑娘的行踪,前一刻还焦急万分,也不知太子刚刚听到什么消息,脸色煞变,看也不看姑娘就走了,而前线战败,金鼎宫早就炸开了锅。

    “月儿!”

    扶子然见甄月要去追人,拧眉示意水生,水生会意,就与扶子然合力将她困住,也不知甄月哪来的力气,一个旋转,就落在院子中,翻身上了院中的一匹马,轻咤一声,便策马绝尘而去。

    扶子然暗道糟糕,从马厩牵了匹马,火速追了出去,虽然他平日视医如痴,却也有颗七窍玲珑心,他们前脚到了军器所,太子随后便到了,只怕是有人在他去榕江时就走漏了风声,以太子与妹妹二人的亲密关系,断没有到了门口就离去的道理,只怕是知晓了凌王的踪迹,要去将其除之,以妹妹的聪慧,自然了然于心。

    纵横交错的林间小路冷意深深,初春的空气打在人脸上难忍其痛,甄月并未走官道,而是直接转密林近路去了榕江下游。

    若北墨凌要离开雍都,自然不会再走水路,直接取道十二城转向西北,不管走哪一条路,务必要先过榕江,在河流最缓的下游过河,她清楚这一点,阿仇也清楚。

    灰蒙的沙尘眯了人的眼,瑟瑟的疼,还未到榕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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