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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宠香-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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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义得意一笑,虽然平日里无所事事,却也有些小聪明,这停留的片刻必定是有暗格!

    他顺着平滑的内格一点点查找,果不其然,在内格角落有个凸起的按钮,手指激动的一按,只听啪的一声,平滑的内格分成两半,露出里面的灰色锦袋。

    月光像个调皮的孩子,跳跃在他扬起的眉梢间,他急不可待的解开锦袋,金铜的尾虎在四寸印玉上张牙舞爪,好似要扑腾而来。

    苏义眉色喜悦,迅速的拿出甄月给的文书,将印玉重重盖在上面。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迅速的物归原处,健步如飞的离开书房,一片寂静,好似从未发生过什么。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在长廊,伴随着叽叽哇哇的咒骂,水池的金鱼噗通一声,像是在嘲笑一般,淮南王府的后院好生热闹。

    巡夜的守军个个黑着脸,两个被踢的侍卫脸色也不甚好看,一人手上还提着可怜兮兮的小猫。

    “该死的畜生!叫你不听话!等会就活埋了你!”守军后面的小厮端着黑色托盘,托盘上几碟小菜洒的只剩下几个菜叶,精致的白玉碟横七竖八都是裂痕,想来这只灰溜溜的小猫就是罪魁祸首。

    “世子……。”小厮哭丧着脸奔来,气呼呼的说道:“就是这个小畜生,将世子精心准备的佳肴给打翻了!枉费了世子的一片孝心……。”

    苏义依旧是之前的姿势,弯着膝盖,漫不经心的模样,见小厮似乎还有长篇感慨,急忙伸手打断,伸手掏了掏耳朵。

    “鬼嚎些什么,吵的本世子心烦。”

    小厮一瘪嘴,哭着脸退至一边。

    “世子请放心,并没有什么刺客,我等就退下了。”

    守军的队长黑着一张脸,本以为是有刺客潜入,没想到一番鸡飞狗跳,既然只是一只猫打翻了几碟菜肴,更是被这小厮糊弄的穿林走巷的抓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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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三章 吃瘪的少年郎

    苏义站起身,一副威严模样,对着一边垂首的小厮呵斥道:“阿福,本世子平时怎么教你的!这种小事怎么能劳烦身兼重职的巡查军呢!该罚!本世子可是很严明的!”

    某人嘿嘿一笑,挥着手臂,一副体恤的模样:“真是辛苦各位了,夜深了,各位接着巡查去吧。”

    一众守卫回身退下,只能将不满咽下。

    两个守书房的侍卫,提着猫,一脸无奈:“世子,这个该如何处理?”

    “阿福。”苏义打了个哈欠。

    “是,世子。”阿福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提过哀怨重重的小猫,哈着腰跟在主子身后。

    苏义停下脚步,将手中的白玉酒壶嗖的一下朝两个侍卫扔了过去。

    侍卫眼疾手快,都有一身好功夫,不费力的接在怀中,一脸呆愣,就听世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菜也被小畜生洒了,老爷子也不在,这壶碧光雨露就赏给你们了,本世子没兴致品了,就便宜你们了!”

    只见两个侍卫喉结咕噜,眼露亮光,碧光雨露可是宫里上好的佳酿,只有冬季盛宴才会在皇宫内被各大权贵品尝,像他们这种地位不高的小侍卫,是一辈子也喝不到,顿时有些迫不及待。

    夜晚的风徐徐吹来,带着南方初冬的水汽,几缕碎发扬下,苏义原本睡意浓浓的眼眸慢慢眯起,眼睑一道电光疾驰,嘴角一抹算计的笑痕。

    这日云清气爽,碧空如洗,天际刚刚透过几丝亮光,清澈的泉水在绿竹中盈盈而出,泄在睡莲池中,一圈一圈荡漾着。

    甄月一整晚都在整理器所,到了寅时才入寝,刚刚睡沉便被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吵醒,她头疼的睁开眼睛,仅仅只是片刻,原本惺忪的眸色兀地锐利起来,利落的穿戴整洁便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是十二月末,东郯虽然四季如春,却也有一丝寒气,这个时辰,两街之外的太华街早已稀稀疏疏有商铺开门,军器所的工匠们大多会在晌午前开工,这个时辰理应四处祥和寂静。

    今日却有些不一样,闹哄哄的,只见幽静庭院,侍女下人们忙前忙后,一会端着糖蒸酥酪、桂花粉糕,一会端茶送水的,门厅的守卫也一脸像吃了苦瓜的模样。

    此情景一点也不奇怪,真的一点也不奇怪。

    甄月跨进庭院,与季简玄不期而遇,想来也是听到了动静,二人默契十足,嘴角不约而同勾了起来。

    只见苏义今日一身墨绿长袍,蹬着青缎小朝靴,坐在庭院中间,翘着二郎腿,身旁伺候的小厮拨着昨日刚刚采摘的金橘,身侧两旁都是候着的侍女。

    少年一边吃着金黄多汁的橘肉,一边嫌弃着侍女端来的糕点多么多么难吃。

    他眸眼一抬,瞧见进院的甄月,斜倚的身子微微调正,眼神露出一丝惧意,可也仅仅的是片刻,懊恼的又瞪着眼,继续晃着长腿,活生生一副高高在上,拿侧眼看人的模样。

    甄月无奈的摇摇头,早就见怪不怪,要是苏义哪次来军器所不弄个鸡飞狗跳,她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其实苏义就比甄月小两岁,因是淮南王独子,从小锦衣玉食,又位居高位,自然养成了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性格,你与他对抗时,他能无所不用其极的让你服输,若他处于劣势,他会反转成趴,要多厚脸皮就多厚脸皮,所以甄月心里面早就给他定位为油滑的犬狼。

    “吵醒你们了,不过你们这里的东西真难吃。”随手将糕点嫌弃的扔在一边,伸出手在小厮亮锃锃的衣服上擦了又擦,小厮哈着腰,满脸堆笑,一副此乃至高荣耀。

    甄月双手抱胸,一挥手,顷刻间,所有侍女侍卫都退了下去,她挑眉说道:“东西呢。”

    苏义扬眉一笑,看你平日还凶不凶,小爷今日可是要扳回一成,否则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苏义不急不慢的道:“急什么,一大清早的,我还没吃饱呢。”伸手端起手边的热茶,较有兴致的品尝,感慨道:“今日天气真好,小爷我就给你面子,喝喝你们这下等茶。”

    甄月揉了揉眉心,忍住痛扁他的冲动,笑着凑近他,要多无害有多无害,只是扬起的语调让久经杀场的人都能感受到狠狠的杀气:“玩够了吗?”

    “我去。”苏义看着咫尺之外的娇颜,面色一慌,险些摔倒,还是旁边的小厮眼疾手快,将惊住的世子扶住了,苏义喘了口气,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具压倒性。

    他噌的一下站起来,压着心底冒出来的惧意,气横横道:“甄月,爷可不怕你!”

    “苏义,我最后再说一遍,东西呢!”甄月伸出手直起身子,眸色一冷。

    那该死的冷噤又冒出来了,想他苏义活了十几年,横行居庸关,霸野雍都,除了老爷子还怕过谁!

    只听一声嚎叫,嘭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少女身姿矫捷,简单的擒拿手,就将少年的胳膊压制在背后,少年趴在地上磨牙痛叫。

    “世子!还不快放了我们家世子,小心诛你九族!”一边小厮急的跳起来。

    季简玄愣在一边,捂嘴笑了起来。

    “甄月!小爷抽死你!每次都玩这一招!没新的吗!有种……,啊,疼疼疼。”

    “有种怎样!上次卸的是你的左胳膊,今天就卸你的右胳膊吧,省得你不长记性。”纤细的手腕像是力大无比的绳索,轻轻一扭就能将胳膊拧断。

    就听原本气势汹汹的苏义,语气哀怨道:“姐,我跟你闹着玩呢,姐,我是上道的人,自然会把东西给你。”

    “不玩了?”

    “不玩了,别拧了,快放开我。”

    “哼。”甄月鼻子一哼,将他松开,拍了拍手心的灰尘。

    苏义从地上爬起来,揉着酸疼的胳膊,见她一记警告的冷眼,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伸手一抛。

    甄月两指一伸,就将抛来的锦盒扣住,丹唇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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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四章 偷运军器

    苏义不屑的扭头哼哼,算是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突然黑亮的眼睛闪着光辉,透着一股少有的机灵气。

    他靠近甄月,一副小受的模样说道:“姐,你要偷偷运什么东西出去?小爷嘴巴严,现在我们也算一条船,好歹小爷也要清楚到底干了件什么大事。”

    甄月移开步子,与他拉开一些距离,缓缓说道:“你我银货两清,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你说呢?世子。”

    这是一句警告,苏义自然能听出话里的意思,修长的手捋了捋绿纹袖口,平日的放浪微微收起,露出少有的认真:“本世子也就试探问问,一早就听说甄月不简单,本世子也不愿意趟你的浑水,可别连累到本世子就成,你是有人撑着不倒,可本世子不一样。”

    “走了。”少年挥一挥手,顺手牵走一个金橘。

    甄月微微眯起了眼睛,低声呢喃:“看来这个混世子也不完全是百无一是之人。”

    在权利中心游淌长大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酒囊饭袋?苏义的话以甄月的聪明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甄月的背后是郯国手握重权,万人之上的未来储君,是爵们显赫的相左门阀,就算东窗事发,也兴不起大浪,但苏义却不同,他如今被收了军权,闲附在雍都,一着不慎,就会被有心人挑起事端。

    看来是她欠了苏义一份人情。

    新年将至,一年的苛捐杂税换来了片刻的安宁,相比往年,如今的东郯疆土扩充,战事转向西南,已然是祥和的景象,至少在大多数百姓看来,残酷的战场没有迁到富朔的东方,就算是不错的了,在太子未回归东郯时,东郯可谓是兵荒马乱,大街上都能瞧见死人。

    天际刚刚亮起一丝光芒,巍峨壮丽的城门响起鸣角声,就有一队人马走来,清晨的风犀利如刀,静静的城门口,托着货物的骏马不时刨着马蹄,似乎对于停留时间过长极其不满。

    越到年关,各大关卡格外严谨,不敢有半点松懈。

    常年看守城门的士兵,早练就出一双火眼晶晶,这队人马不管从着装还是气度,都不像平常市井商贩。

    可当士兵瞧见军印的通关文书时,直挺的脊背倏地弯下,再也不敢肆无忌惮打量几辆遮掩严密的货车,也不敢无礼的回望马背上的白袍女子,女子的容颜遮掩在袍帽下,却足足让准备盘查的士兵有一丝忌惮。

    有些气质或许浑然天成,可有些气场却是要身经百战、权朝烈焰般历练方能无形中练就。

    守门的士兵自然知道这对人马惹不起,连忙放其出行,唯恐得罪某个权贵。

    绵长的官道迢迢千里,锦绣山河,巍峨壮丽,耳边是城内渐渐嬉闹的声音,隐隐约约有鞭炮声响起。

    “驾!”

    甄月快马在前,烈风猛的呼啸而来,像一把长剑勾起了绒边袍帽,露出那张天山雪莲般清澈的脸庞,身后的队伍紧随跟着,数十辆马车在奔腾中出发出哒哒的声响,犹如封在剑鞘中的宝剑。

    护送的三十人军团保持着谨慎的队形。

    这批货物至关重要,如今已至年关,前线战事一触即发,他们务必要在新年之前赶到正阳关,将这批精湛的兵器送到将士的手中!

    季简玄一挥手,身后的队伍更是狂甩着马鞭,除了凌厉的风声、有力的马蹄声,只余他们低喘的呼吸,面色凛然,全力的快马加鞭,安静的像是急速的狂风。

    半月后。

    他们距离正阳关只有一小半的路程,越接近边关,越发要步步小心,若被人察觉他们偷运兵器,小则引起骚乱,大则引起前方局势,被人误传是奸细混入,极有可能引起地方藩王的起事把柄。

    距离边关的数方城池内部格局都未受朝廷的严格整治,民风杂多,土匪横行,这就是为什么西奴的人很容易混进来,甚至多次抢夺军器所的军器!

    “吁!”

    甄月骤然勒马停下,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微微皱起眉头。

    “看来要下雨了。”

    季简玄策马上前,同样仰着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沉声道:“此地是监水县,倒也是个守规矩的地方。”

    甄月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们有通关文书,却打的不是朝廷的旗子,今晚都留心一些!”这一路虽然畅通无阻,却不敢留宿县城,毕竟人多嘴杂,走官道行的是朝商的旗子,就怕一些不安分子,无事找事。

    暴雨即来,只能留宿此地,但愿一切顺顺利利,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监水县只是一方小县,并不十分富裕,此时已近申时,苍穹浓云挤压,大地昏沉,街道行人寥寥,两边的商铺都开始收起商品,关起店面。

    甄月牵着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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