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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凡人凡事-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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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猫似乎是听懂了主人的话,尾巴啪嗒一下晃着搭上了店主手臂。
  于锦乐看着黑猫翘起来的尾巴下那俩蛋蛋简直一言难尽。
  他们家小白是只公猫,怕是跟这位同性相斥……
  不过还是要感谢小黑的厚爱。
  底稿是速写漫画,为了方便雕塑还刻意简化了线条,拿回去了也是成为他那叠画稿堆里的一员,等着寒暑假了打包买给收废旧品的,实在值不得几个钱,既然老板这么说了,别说是打折,就算是白送,于锦乐也没意见。
  速战速决拿完东西,等再回家也该天色暗下来了,陆景还在一边神叨叨,“你真是太容易说话了啊,那原稿就这样送他了?你可是原作者,有版权的哎!”
  于锦乐没想那么多,手头经费有限,这手串不仅在老板的帮忙下挑了个价格适中的,还能进一步打折实属意料之外。
  临走前老板送他们到门口,陆景落后于锦乐两步走在后头,经过老板身边时,老板嘴多说了句:“难得你身边有这么个没有戾气的朋友。”
  话一说话就见陆景这□□包要炸,赶紧挥挥手赶人:“去去去,赶紧走!小孩子早点回家写作业去!”
  这个时期的中学时代,不管是面上还是重点,除中、高考两大关卡,每学期风吹不动的二大项就是期中与期末考,前者管上半学期的巩固,后者是一学期的总体情况反馈。
  高二文理尚未分科,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考试的范围文理兼修、生工兼备,是最最苦逼的一学年。
  理科的复习还好,基本概念颠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平常题做得多也就自然记住了,没有平时的题量积累,这些佛脚不好抱,反而是文科,非毕业班的就没几个会跟自己过不去天天抱着课本来记——即便有那么伶仃的几个也就被淹没在大众人潮里浪花都拍不出一个来,所以停课备考的时间里,大部分都被拿来进行最大强度的抱佛脚活动了。
  教学楼教室数量本来就有限,一到考试周还得一个班拆成两个教室来分配,好歹今年不再实行年级交叉排位,就是出于方便监考的考虑,所有的考场都设在了教学楼内,不再利用科技楼的实验室来作考场。
  这对于学生们来说,简直是悲喜参半,悲的是少了实验室内器材的掩护,连小抄都不那么利索方便了,喜的是总算隔壁能搭着个同班认识的,逮着机会就能校对一番。
  大考小考,传字条抄小抄,总是学生生涯的必经,不是抄人就是被抄,是再规矩的学生也难逃的规律。于是考前大家最关注的除了各科的监考老师,就是自己的位置分布了。鮀中教务处在这方面就比较鬼畜了,别人家学校正常来说要么按照成绩排位,要么直接同桌一刀切,左边留下右边走,或反之,总之是自家学校的考核,怎么方便怎么来。
  可鮀中就不同了,教务处的老师对自家学生仿佛抱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怀,主要表现在他们不吝于在学生身上花费大量莫名其妙的时间来作有理可循的、无理可依的各种安排:时而跨学部排位,时而跨年级排位,按照座位号单双分配的也遇过,其能折腾的劲儿,就差点拿他们来一会儿排成个S一会儿排成了个B了。
  监考老师的分配名单在年级组通知栏上贴着,边想作为最常出入办公室的人,不仅在于身为班长事无巨细都得往上报,还经常得帮着忙不开身的各科代表跑腿送作业,这不,刚送完英语画报,又被春姐逮着把下节课要用到的录音机拿了过来,还没进门,就让人给堵了。
  面对那些殷勤看着自己的星星眼,他晃晃手里笨重的录音机,还没开声,王志超马上狗腿十足地上前接过手。
  李钦在后头推着他往教室走,嘴里不断叨叨:“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两个教室四天八科八个监考老师,我瞄一眼也记不到全部啊——”他很是无奈,“而且考场分配还没下来……”
  “记多少说多少记多少说多少哎祖宗!”王志超放好录音机,回头打断他的话。
  边想斜睨他们:“求我。”
  王志超李钦一行人完全没有压力,集体谄媚相:“求求你了哎祖宗——”
  也就差没狗腿得当场下跪给捶腿捏背了。
  边班长摇头表示这句祖宗赚得是毫无成就感。
  他撇撇嘴,捡着记得住的几个说:“周一下午是老胡——”
  王志超飞快打断他的话:“哎你就重点说数物化政历这几科的呗!第一科谁监考都没差,语文科谁在乎呢,又不可能去把人家作文拖过来抄!”
  “那你政治大题能抄?”
  “嗨!”他一拍大腿,“你是不是傻?别人的不能抄,不还能抄自己嘛!小抄容易被抓,得直接抄桌子上去,那才隐蔽。”
  作弊什么的简直是学生时代的一大传统,哪个学校都不能免俗。
  “可别说。”王志超摩挲着下巴回味,“我记得那年抽到坐你后面,那个爽呀——”
  他爽了边想可不爽。
  虽然没有刻意夹带小抄的想法,但有机会谁都不会介意跟人不痛不痒地校对一下选择填空等答案,那次王志超坐他后面,他非但没找着机会跟人对答案,还得顾着兄弟一场,写完就把试卷搁一边,让王志超从后头抻着脖子抄个够。
  越想越不忿气,当下一脚伸过去踹了王志超一屁股灰,“信不信分你去别的考场让你哭了。”
  王志超不信邪,当天放学开始就不脱缰也不野马了,趴在桌子上哼哧哼哧地抠着桌面抄政治历史和英语单词,连续几天自己抓题抄资料,看得边想嘴抽抽,忍不住拧着他耳朵笑骂他复习要有这个认真劲就好了,小心抄了也是给人做嫁衣。
  结果边大班长一语成谶,位置分配下来那天,王志超哭成个大傻子,抱着他密密麻麻地心爱课桌哭得撕心裂肺,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正在经历什么生死离别的绝望。
  边想没能忍住,笑得差点打嗝,指着他对于锦乐说,“快看那个二百五,都说了他还不信邪,这下该哭了吧!”
  考试周的前一个周末,周六就停了课,给他们留着作复习用,所以周五下午放学他们就得开始以考场的标准来布置教室,班上五十六个座位顿时空了一半,边想指挥着他们把多余的桌子往后搬,经过王志超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你这桌子别留着害人了啊,赶紧往后搬,你们这里就留你同桌的桌子够了。”
  王志超叉着腰哼哼唧唧,真觉好气,可是还得保持微笑。
  他的备考时间有一大半都耗在这桌子上头了,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倒霉的开端似乎已经预见了他悲剧的成绩单。
  家长会是跟考试周连在一起的,到时候家长往写着自家孩子的座位上一坐,成绩单随后发下,那场面简直太美。王志超仿佛依稀看到自家老爹吹胡子瞪眼睛锁他零花钱收他球鞋连带禁止他出门的悲壮场面。
  他在这边哀嚎,边想在那边哼笑,拍拍他肩膀让他认命,趁着还有两天时间好好抱下佛脚,好歹能写出来的别空着,分数也别太难看不是?


第102章 礼物
  考前复习时间周末连着周一上午一共有整整的两天半时间,一直到周一下午考场才轮到他们高二级。
  这一天似乎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作为最佳记忆阶段的最后两天半备考时间,各科信息密密麻麻的填满了大脑皮质上每一条沟回皱褶,就算是胸有成竹如边大班长,也难免对这种日子避之不及,也幸而一年就那么四次,不然结果就有两个——不是进化为头颅硕大的ET幸存下来就是爆脑浆而身亡。
  出门前沈昀佳特地交代过考完要早点回家,老边今天回来了,大概是工作到了一段落,一直到任书下来都不用往外跑了,沈昀佳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没见着老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亢奋状态,早早上市场大采购,边想下午一点多出门的时候,炉灶上早已炖上了砂锅。
  “两科就得考到六点去,我倒是想早回来,可早得了么?”他嘀咕着出了门,心道这女人是真傻,老公回家这不是天经地义么还这么大阵仗。
  不过嘀咕归嘀咕,为了考完能早点到家,他还是开了摩托车到学校。
  考前还有不少人翻着课本巩固背诵文段,这次教务处没大动作,就是一大组拆两半,直接把双数排的划去了别的考场。
  下午考的语数两科,边想塞了几天的书都快把脑子塞爆了,没打算考前剩下那么十几分钟都拿来额外填补,干脆连书包都懒得带,裤兜里插了支笔就晃悠悠地过来了。
  他上周五在办公室看到的监考名单是老胡,这人实在有点悬乎。
  老胡对他的莫名关注度早已全级皆知,上一次单元考,老胡就站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笔一划地答题,把他给郁闷得够呛,看到名单的时候,他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也是暗自祈祷别撞上老胡。
  这人呐,就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墨菲定律诚不欺人也,王志超抄完了满满一桌子的小抄被调走,他不想跟老胡碰头宁可调走的又给留了下来。
  看到考场分配通知时,他早就没了气,按照老胡对他的那股执着劲儿,肯定会从开考盯到收卷,坐他前后左右四周的人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晚了,苦愁着一张脸,感觉这简直是活生生被株连九族的连坐待遇。
  连于锦乐都忍不住要嫌弃他。
  “你这什么眼神来着?”
  嫌弃的一眼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边想逮了个正着,他那个气呀,压着于锦乐脑袋就是一阵乱揉:“嫌弃哥哥了是不是?你这没良心的!”
  于锦乐挣脱了他,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毫不掩饰地说:“我就在你后头,最倒霉是我了好吗?也不知道是你跟王志超谁传染了谁,霉成霉斑了都!”
  边班长简直受到一万点伤害,以致于铃响后看到萧帅抱着试卷走进来还一脸懵逼。
  “萧帅您这是跑错考场了吧?”
  萧帅一米九三的大高个儿往讲台上一戳,一边解开试卷封条一边似笑非笑地环视了他们一圈。
  且不说老胡对边想的关注引发的一系列效应,体育科在他们心中可是跟“上多了正课轻松休息一下”划上等号的,萧帅监考带来的压力怎么说都比老胡要小得多,也不知道哪班那么狗屎运抽中了萧帅监考。
  这么一想,他们就愈发地羡慕嫉妒恨了起来。
  萧帅欣赏够了他们五彩缤纷的脸色,这才大发慈悲地揭晓答案,“胡老师今天家里临时有事,所以就换我过来了。”
  一听到这,下面的人简直都要欢呼了起来,萧帅在上头把讲台敲得乓乓响让他们安静,指着外头说,“奉劝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这次考试教导处、教务处和学生处的领导老师联合巡场,运气好的还能遇上马——主任。”
  下面一阵大笑,都心知肚明萧帅刚才急转转地刹车之下吞掉了一个什么称呼。
  萧帅做了个安静的动作,继续道,“收敛些总是没错的,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抄不到答案也就算了成绩还让人取消了。”
  之后铃响发卷不再多话,边想趁着试卷传往后面的那会儿空隙,回头冲于锦乐一眨眼,无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萧帅在讲台咳了下,他这才笑嘻嘻地回头开始答卷。
  据说监考是史上最无聊的工作,没有之一,尤其在鮀中,监考老师被严格地限制了活动内容——除了充当一个机器人似的巡逻兵,似乎什么都不能做。
  讲台上的椅子一早被搬到教室后头,语文科由于作文的缘故,考试时间要比其他科多出半小时来,安排到这一科监考的老师们也是欲哭无泪,所以说老胡监考时真跑来参观边想答卷,也都是被无聊逼来的。
  都道监考老师是考场上的门神,可鬼知道他们的憋屈。
  萧帅个头高,往讲台上一站压迫性太大,于是只能弓着腰猫在讲台桌上盯场子,讲台桌堪堪到他胯部上下,又是弓腰又是曲腿的,维持动作的代价太大,分分钟两科监考完了下来得半身不遂了去,实在忍不住,才在下面偷偷换个腿,他表无表情地翻着试卷打发时间,看着满脸严肃,实则内心苦逼,这样撑着站了二十分钟,腰和腿开始发出想要劈叉的抗议,参加极限三项都没这么煎熬。
  领导层巡场,不止是给学生带来了压力,连带监考老师都得端正态度,像这种程度的考试,平常站累了还能找张椅子歇歇脚,可现在老担心着领导巡场随时瞧见,真是一点也不敢放松。
  好死赖活地熬了二十分钟,他实在站不住了,便开始溜溜达达地满教室跑,以巡考的名义翻翻布告栏看看黑板报,就地取材,通杀时间,总之是分针走了多少圈,他也跟着走了多少圈,走到最后被下面的学生抗议,“老师,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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