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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绯闻太多是我的错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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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姐:“……”
  秦昊脸都气白了,使劲一拍桌子:“柏方时,你知不知道你的违约金有多少?”
  柏方时面不改色:“说个数吧,我现在就转给你。”
  秦昊:“……”
  ……
  柏方时说一不二,说解约就解约。其实不算冲动,他早有离开蓝图的打算,他父母不喜欢蓝图的炒作作风,他也有意降低曝光率,不想当流量明星,只安静演戏。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但做决定容易,手续却没那么快办好,还得再拖一阵,指不定还得打官司。
  柏方时回家之后冷静一想,好像是有点上头,可如果听公司的,他和盛约就真的得拜拜了,弟弟再受伤一次,恐怕要恨死他了。
  柏方时不解的是,盛约不是早就和家里出柜了么,盛家竟然反应这么大?原来盛约说的“他们不看好我们”,是委婉说法,不是不看好,是反对啊。
  两边父母都反对,公司也反对,粉丝也反对,环境也反对……连他自己都没那么坚定,梦里还在抱怨,盛约为什么不能替他想想呢,他有那么多难处。
  放眼望去,全世界似乎只有盛约一个人是在坚持的——
  正因为如此,柏方时想,不论如何,我不想让他伤心啊。


第十七章 
  柏方时拿回自己账号的第一件事,就把那条微博删了。删完之后会引起怎样的舆论,他已经无暇关注,他点进盛约的微博看了一眼,什么内容都没有,盛约似乎一直没上线。
  柏方时只好继续打电话,然而打多少遍都没人接,他拿不准盛约是因为生气故意不接,还是被家里限制了?比如手机被没收?……不会吧,难不成他们还能把盛约锁起来,不让他碰手机,也不让他出门?
  都什么年代了,家长即使反对,也不至于封建到这种地步,更何况以盛约的脾气,这么做恐怕会引起他的逆反心理,效果适得其反。
  柏方时等了三天,在微信上对盛约解释了来龙去脉,却始终没等到回信。
  这几天,网上热火朝天的讨论依然没有平息,《定风波》剧组停拍的事也被爆了出来,还有柏方时要和蓝图解约的事也不知从哪走漏了风声,一时间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充满智慧的网友们硬是把娱乐八卦玩成了破案推理。
  柏方时没管这些,他除了想方设法联系盛约,一直在和蓝图交涉。解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这么大一棵摇钱树,浑身镶金带钻,秦昊怎么舍得真放他走?
  于是牙姐成了钦差大臣,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骚扰他,跟他谈心,聊圈内时事,聊未来发展,聊“年轻人谈恋爱其实没那么重要,你要把目光放长远,以事业为重啊”,柏方时烦不胜烦,把牙姐的手机号码和微信一起拉黑了。
  第四天,柏方时又去了一趟公司,跟秦昊好好谈了一下,没谈出实质性进展,但秦昊劝了他几句,从剧组停拍的事说起,说得比较隐晦,无非就是暗示他,不要太固执,跟盛家过不去到头来受影响的只能是自己。
  这话不用秦昊说柏方时也明白,可事已至此,他不愿意当缩头乌龟——有什么好怕的?
  当天下午,柏方时回去之后照例给盛约打电话。
  这几天盛约的手机一直关机,柏方时联系了盛约的经纪人,对方的态度模模糊糊,反正问不出答案,但有时没有答案就是一种答案,柏方时无计可施,唯一能放心的是,盛约是被宠到大的,不论如何他家里不会对他太坏,这方面不用担心。
  柏方时脱了大衣,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不抱希望地打电话。没想到,还没等他打出去,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弟弟”。
  柏方时猝不及防手一滑,差点按挂断——
  “……喂?”
  柏方时把水杯放下,换一只手拿手机。
  “喂什么喂。”盛约的声音隔了无数条街,有点失真地透过听筒传进他耳朵。盛约不满道,“几天不见,我在你心里变成‘喂’了?”
  柏方时:“……”
  看来没事,还有心情找茬呢。
  盛约说:“这几天我一直被关在我外公家,手机被老头收走了,哎,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闲,让我陪他下了三天棋,快把我憋死了。”
  柏方时笑了声:“你看见我发的微信了么?”
  “看见了。”盛约顿了顿,大概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柏方时听见那边嘈杂的马路背景音,不由得问:“你在哪儿?”
  盛约说:“我溜出来了,见面说吧,我去找你。”
  “……”
  溜?柏方时留意到盛约的措辞,然而见了面他就明白了,这祖宗果然是“溜”出来的,大概因为走得太急,大衣都没穿,帽子手套也没戴,从头到脚一身单衣,差点没被冻成冰棍。
  柏方时住在一个安保极严的小区,他不去接,盛约进不来。把人带进门之后,柏方时抱住盛约,亲自给他暖和了一下,结果盛约就不撒手了,两人腻歪地跌进沙发里,正经话一句没讲,先抱着亲了几分钟。
  等亲够了,盛约才说:“这么久联系不到,你担心我吗?”
  柏方时点了点头。
  盛约坐在旁边,两手搂住他的腰,汲取营养似的在他身上蹭了半天,然后才放松地舒了口气,终于满足了,懒懒地说:“剧组的事我问过了,反正我妈就是不让咱俩在一起。其实她没那么传统,她不反对同性恋,以前还在她的官方账号上公开支持过LGBT群体……否则我当时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向家里出柜,可惜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她就有另一套标准了。可能因为尊重别人的性向很容易,别人的事,关我什么事,对吧?可接受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一个GAY、她这辈子抱不到孙子,很难,她心里过不去。”
  柏方时一时无言,盛约又说:“这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
  “什么?”
  “我妈说你不喜欢我,我和你在一起迟早要完蛋。”
  盛约收紧手臂,身体往前一倾,将柏方时压在沙发上,“你觉得呢,我们会完蛋么?”
  “不会。”柏方时说得肯定,如果时间倒回一个星期之前,他给不出这么痛快的答案,现在却觉得,他因为盛约,宁愿和公司解约,也不怕被威胁前途,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们轻易“完蛋”呢?
  也许他们之间看似脆弱的关系,比他一直以来想象的更加坚固。
  而且,他当然是喜欢盛约的啊,不仅喜欢,还特别喜欢,否则他何必强迫自己和一个男的谈恋爱?
  柏方时把心里话说了,他很少表白心迹,盛约听得直发愣,冷不丁来了一句:“这叫什么,患难见真情?”
  柏方时没忍住笑:“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无所谓。”盛约一口咬住他——不高兴要咬,高兴也要咬,贴着他的嘴唇含糊地说,“你解约也好,以后我养你。”
  “……嗯?”柏方时没听清。
  “我养你,你不要工作了,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盛约认真地看着柏方时,眼中隐隐有一丝渴望,仿佛那种未来他憧憬已久,如今终于摸到了一点边。
  柏方时却道:“不工作我会憋死的,弟弟。”
  “我陪你还不够吗?”盛约撩起柏方时的衣服,手指从下摆伸进去,顺着他后背的线条轻轻抚摸。
  柏方时今天穿的是一件薄毛衣,套头的款式,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露出一片锁骨。盛约似乎觉得不顺眼,盯着他看了看,突然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将他的毛衣往上一推——
  “……干什么?”
  柏方时被压得起不来,本能地想把毛衣拽下去,盛约却已经伏在他身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从他的腰腹滑到胸口,一路点火,直到咬住他胸前那一点。
  柏方时浑身一凛,像故意配合似的,抬起毛衣的手不自觉松开,衣摆落下去,竟然盖住了盛约的头。
  于是他们的姿势顿时变得有点羞耻,仿佛是盛约特意钻进他衣服里,用吃奶一般的动作,咬他的胸。柏方时耳根发红,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别闹。”
  盛约不听,牙齿细细地磨着他,唇舌并用,柏方时被弄得很不舒服,好像一股火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烧得他半边身体失去知觉,已经不像自己的了。
  “喂。”柏方时挣扎了一下,把毛衣掀开,推走盛约,“别闹了,我还有话要和你聊,你上次说已经向家里出柜了,跟你父母打赌,当时你们赌什么——”
  盛约捂住他的嘴:“晚点再说,我现在不想聊天。”
  “……”
  柏方时还欲争辩,盛约哑着嗓子贴住他耳朵,抢先说:“别人怎么反对都不重要,随他们的便,我们现在应该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一下,你说对不对,哥哥?”
  “怎么解决?”
  “……这里。”
  盛约弓起腰,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摸。柏方时摸到一团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份滚烫,他条件反射一缩手,被按住了。
  “我什么都不做。”盛约一边说“不做”,一边解开皮带,把枪掏了出来。
  然后俯身吻他,吻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甜蜜,撒娇一般轻轻蹭他的脸,胯下却不动声色地顶进了他两腿之间,哑声求:“可以吗,哥哥?我不进去,就这样……好不好?”


第十八章 
  柏方时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点了头,然后就被盛约折腾了一下午。
  一开始是在沙发上,一次都没做完,盛约觉得不够舒服,他们就转移到了卧室。
  这时柏方时已经被脱光了,盛约把他压在床上,用行动证明了即使“不进去”也能做得很激烈。他的腿和臀惨遭洗礼,腰差点被掐断,而盛约伏在他身上喘息,起伏的频率时快时慢,汗水沾了他一身。
  他们换了几种姿势,正面的,背面的,盛约兴致高昂,柏方时有没有兴致这回事,他们有意忽略了。但是被盛约又亲又抱又蹭,还被灌了一耳朵“背景音乐”,柏方时难以自制地有了反应。
  这个反应对盛约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鼓励,不过盛约没敢更进一步,只用手耐心地抚慰他,怕自己太过分,把柏方时难得的一点反应吓回去。
  柏方时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像个阳/痿患者似的被人小心翼翼照顾,生怕他以后再也硬不起来,简直哭笑不得。
  可情况就是如此,相比以前他们已经有了很大进步,至少柏方时不再排斥盛约在床上表现出的攻击性。
  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柏方时被弄了一身吻痕,尤其大腿根被磨得快破皮,隐隐有点发红。这是次要的,他最受不了的是全身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又湿又黏,迫切地想去洗澡。
  但他走不开,盛约做够了还粘着他,一脸餍足地躺在他身边,两手紧紧搂着他,不管怎么说都不肯撒手,就是不撒手,护食似的,不让他动。
  柏方时大概能明白,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满足盛约,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已经尽可能地配合了,给了盛约足够的空间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几点了?”柏方时说,“我饿了,弟弟,你饿不饿?”
  “给你吃。”盛约把手指伸过来,作势往他嘴里塞。
  柏方时无奈:“别闹,该吃晚饭了,让我先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洗?”
  “……”
  一起洗的提议终于打动了盛约,然而这祖宗今天可能粘人病犯了,连下床也要抱着他,一进浴室,立刻把他压进浴缸,柏方时一点办法没有,和盛约在浴室里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数不清接了多少次吻,出来后有点晕头转向。
  盛约比他更晕,连身上那股动不动就跟他找茬的劲儿都没了,整个人乖顺得仿佛变了一个人,还主动帮他做饭——结果这顿饭没吃上,他俩差点把厨房搞炸,不得不叫了外卖。
  当天晚上,盛约没走,他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继续聊之前没讲完的话题。
  下午被打断的时候,柏方时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现在他们坐下来好好谈的时候,他却突然有点捋不清头绪了。
  其实他和盛约很需要沟通,至少应该把以前的事情讲清楚,还有现在的困难,要摊开摆在明面上,他们将面临什么、该怎么解决,这些都特别重要。
  “三年前——”柏方时看了盛约一眼,“我们分开之后,你就回国了吗?”
  盛约点了点头:“我在学校呆了几天,听说你走了。……你走之前都没跟我打招呼。”
  盛约的眼神斜过来,柏方时讪讪的,那几天刚分手,哪有分手情侣还像朋友一样道别?可盛约不管这个,当时他在学校生了几天闷气,还想再找柏方时谈谈,可回到他们的住处一看,人已经没了。
  三年前盛约的脾气比现在大得多,差点没被气死。虽然他自己也清楚,这气生得毫无道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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