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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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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过他应该没病。”我说,“重点是,我睡的……是我邻居。”
  低头不见抬头见让我这个死宅非常苦手啊,完全不知道万一遇上了要怎么办。是无视他?还是点个头说你好?
  虽然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一阵无语。
  “哦。”我姐说。
  我对她的冷淡非常不可思议:“‘哦’?‘哦’是什么意思,我头都大了啊姐!”
  她说:“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了,毕竟你那么帅,脾气又好,我早就知道会有不要脸的痴汉搬到你隔壁,然后尾随、监禁、各种play……”
  “喂喂喂!”我赶紧打断她,“你够了!”
  “害什么羞,睡都睡了。”我姐相当无所谓,“都搬到你隔壁了,还能瞅准机会一举而中,要是是个女的这会儿没准儿孩子都怀上了,说起来还真是有本事,关键你还没生气。够心机,你玩儿不过的宝宝。”
  “……少玩儿耽美H游戏了好吗,听听drama就行了。”我很诚恳地建议,“也不要看奇怪的漫画,特别是病娇类的。”
  “我说真的,没开玩笑。你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你?”
  她对我总是这么蜜汁自信,虽然可以理解,也觉得挺愉快的,这种被唯一的亲人珍视的感觉让我心里非常熨帖,不过某些时候耻度也挺高。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默默挂掉电话。
  那支勉强拼凑起来的球队居然打进了复赛,辅导员乐得不行,慷慨地表示请所有队员出去唱歌。我搞不懂在一个黑暗狭小的房间听一些完全外行的人唱歌有什么好玩的,更搞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叫上我。
  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看球赛已经非常支持他们了,更何况我还同意了挥舞做得丑到爆炸的加油棒。
  球场上的女生让我烦不胜烦,我也不明白我们学院哪里来的那么多粉丝,每当我挥舞加油棒,都能听道震耳欲聋的尖叫。
  我很想拒绝邀请,我想回家打游戏,正玩到关键部分,流浪了数月的男孩被人贩子盯上了,接下来的剧情无论是斗智斗勇还是被卖到黑矿都会很有趣,但辅导员在我久久的沉默中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是个形容词,我在心里为辅导员配上了软绵绵的包子脸,他忐忑的表情很适合画成快被欺负哭的样子。
  小弱受人设。
  ……以往我也这么给周围的人打标签,在心里默默配上Q版图片,但那时候我不知道我还能弯。
  搞得像是我在无意识意淫他们。
  打住。我赶紧收回脑洞,迎着辅导员期待的眼神,败下阵来:“我会去的。”
  聚会的时间定在周末,原本是计划的先吃饭再去KTV,但前一天辅导员又打电话过来,说是找到了一个很棒的轰趴别墅,是新开的所以折扣很高,我们可以玩到很晚,困的人可以直接在别墅里的房间休息,第二天再回家。
  本来只是唱歌我都不太想去的,轰趴可玩的东西挺多,可惜对不爱玩的人来说只是折磨。
  我更不想去了。
  但是不用猜都知道篮球队队员们一定兴致高昂,单单我拒绝了会很煞风景,而且我原本就答应过。又想想到时候能够早点说自己累了,远离闹哄哄的场所,我还是勉强应了好。
  我是最晚到的一个,才刚刚熬夜打完了人贩子的部分。斗智斗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的选项是把小男孩陷入险境,本来还挺期待后续剧情……但过场CG里那个有着圆润身材,最终被我完成瘦削小脸的男孩子死在了手术台上。
  他被摘取了两个肾脏和一双眼睛,尸体抛弃在野狗聚集的地方。
  我默默看着他的尸体被分食,最后一块血肉粘连的骨头被一只凶狠的母狗抢到。它狼吞虎咽地当场嚼碎食物,然后拖着抢夺下变得伤痕累累的后腿回到窝里,哺育自己的一窝崽子。
  屏幕上几乎能看到幼犬鼻尖上湿润的光泽,我关掉游戏,觉得这个游戏发售后一定能火。
  精美的画面,灵活的玩法,顶尖的配乐,最值得称道的是对玩家玩游戏时的心态把控非常妙,“把控”或是“旁观”,界限模糊。
  哪怕是黑暗向的结局,也有残酷的温情。
  难过?没有。
  一个游戏而已。
  游戏还是人生,我分得非常清楚。


第7章 
  轰趴和我想象的一样无聊——单指对我来说无聊。
  队员们和辅导员都玩得很开心。
  吃了很适合炒热气氛的烤肉,然后桌牌,最后喝酒唱歌,嬉戏打闹。我对这场聚会的全部感受就是烤肉味道太重,还有实在是太吵了。
  我不擅长这些,全程都是可有可无地配合他们,因为平常就不太爱说话的缘故,也没什么人发现我心里的不耐烦。叫来的啤酒喝了不知道多少打,空瓶子散了一地,房间内群魔乱舞,灯光狂闪。
  一开始我还待在角落里假装自己在认真看他们玩,后来大家都失去了理智,连最软乎的辅导员都咆哮着拎了一瓶酒死活要给一个喝跪了的队员灌下去,我也就不再掩饰,掏出手机玩连连看。
  熬到他们都歪歪扭扭地躺倒在地上,我才一边想着“我就知道”,一边认命地挨个扛回房间,往床上一扔,被子一盖,门一锁。
  卧室在二楼,篮球队加上辅导员的人数不多不少,但一趟又一趟地搬上去又跑下来,我也累得够呛。
  最后一个扛的是辅导员,我把他放到最后是因为辅导员看上去很小一只——而一个轻松的收尾会让人心情愉快。
  楼下灯光还在闪烁,桌上、地上沙发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食物的残骸。
  如果这是个游戏,在此刻结束最为合适,因为人散后的画面皆尽凌乱,灯光下一切光怪陆离。
  看上去一定有些喧嚣之后的寂寞感。
  我摇了摇头,半拖半抱地搀扶着辅导员上了楼,将他摔到床上。
  “……王经亘?”正待离开,辅导员忽然拉住了我,茫茫然地嘟哝,“你别晃……你别晃啊,你晃得我眼晕……”
  我拉下他的手,说:“睡吧,”
  他眼神发直,木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又伸手把我拽住了。
  这次他用了些力气,我掰了一下才把他的手掰开。被掰开手之后辅导员就没有再伸手过来,他慢吞吞垂下头看了看手,又很迟钝地抬起头看了看我,忽地眼眶就红了,把我唬了一跳。
  “我……我有没有说我喜欢你啊。”他大着舌头,很努力地想要说清楚,“我喜欢你,王经亘。”
  前一句还可以自欺欺人说他喝多了认错人,后一句表白直接带了我的名字,我实在没办法再无视下去。
  可现在要怎么办?拒绝吗?辅导员喝这么多,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想了一会儿,却又走了神,心说这“平凡无奇的人生忽然出现某件事打破节奏”的标准开场,紧随其后的一般都是“一大堆事接踵而至把生活搅得鸡飞狗跳”,我这里好像已经有了后者的征兆了,似乎不大妙啊。
  而且我这里“忽然出现”的那件事,还有被同性表白……好像也只会出现在腐向剧情里?
  ——等等回神,先想想怎么处理辅导员的事。
  然后我发现辅导员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辅导员也只是刚毕业的学生,又是娃娃脸,在睡梦里露出笑容的时候还真挺可爱的。
  我下了楼,关掉五彩斑斓闪得人眼睛疼的灯。
  大厅里蓦地暗下来,这黑暗也带走了喧嚣,我站在电灯开关前,听到外面细细的雨声。
  下雨了。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潮湿而阴冷的风吹了进来,驱散房间内啤酒的味道和空调的高温。
  别墅外的白炽灯映亮了窗前的走廊和更远处的一小块儿地方,黑黝黝的土地、深褐色的树干若隐若现。
  银光断断续续如流星滑过,这个夜晚是如此的寂静,默默中,天上的银河倾洒。
  我有些怀念那个死去的小男孩,但这怀念也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片刻后我关紧窗户后反锁,又拉上窗帘。但就在拉上窗帘的刹那,我看见不远处的屋檐下红光微闪。
  我停住了,仔细端详,勉强分辨出有人撑了一把黑伞站在那里抽烟。那人的身形模糊,不过看身高和肩宽,应该是个男人。
  他很快熄了烟,掏出手机放在面前。
  屏幕亮起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脸,一股熟悉的战栗感顺着我的后背爬到了头顶,但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出于某种对于未知的……兴奋?紧张?说不清。我看见他把手机放到了自己耳边,然后我的手机在寂静中震动起来。
  我接起了电话。
  “喂?”他说,“玩得开心吗。”
  我说:“还行。”
  “那就是不喜欢。”他在另一端笑了,“上次的红酒还有半瓶,要喝吗?”
  你直接问“少年,炮乎”不就好了,还搞这套。
  可随着这句话,我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上一次我们在昏暗的电视机荧光下做爱的场景。宽阔而无遮拦的客厅,柔和韧兼具的肉体,喉舌鼻腔间都是微酸的酒气……奇了怪了,我本身是不喜欢红酒的味道的,我一向更偏爱啤酒。
  但这一刻我非常想喝红酒。
  单纯的,想喝红酒。


第8章 
  雨声渐渐,郑哲的呼吸微不可闻。
  他耐心地等着我的回答,我盯着伞下的人影出了一会儿神,说:“不了,谢谢。”
  昨天打游戏太晚了,本来就困得厉害,刚刚还干了体力活,我现在就想睡觉。
  一个人。不做什么。
  就洗个澡,然后睡觉。
  郑哲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答案,轻声说:“好。那下次吧。”
  我没接口,但是也没有挂断。
  无声中我们都沉默地听了一会儿对方的呼吸,而后我看见郑哲放下了手。
  我也放下手,拉起窗帘,转身上二楼休息。
  第二天辅导员果然什么都不记得,没事人一样招呼队员们出来。我站在队伍最后,告诉他们我不回学校,让他们搭车走。
  暗恋要怎么打消我不清楚,长时间不出现在对方面前大概就好了吧。本来大学里辅导员出现在普通学生面前的几率就不高,刻意避开的话,一两个学期不见面完全没有问题。
  “要注意安全啊。”辅导员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像以往一样碎碎叨叨地叮嘱了几句,领着一群人上车走了。
  地面还是潮湿的深色,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早上才停。我站在屋檐下目送载着辅导员一行人的两辆出租车渐行渐远,一滴水从屋檐上砸下来,落进我的头发里,凉得我一个寒战。
  我回过头,看见郑哲就站在我的身后。
  穿了一身浅咖色的休闲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同色长风衣,白色的衬衣领口开着,露出最靠近脖子的一小节锁骨。
  他的身高属于平均水平,在我面前还不够看,所以需要微微抬着头仰视我。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还注意到以往从来不会注意的,比如他的喉结在轻轻滑动,还有他仰头所展露出的绷紧的颈部线条。
  之后我才关注到他的脸,显然保养得宜的面部——修过眉,认真做了发型,还涂了香水。
  我们靠得太近了,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
  但我并不排斥我们的距离。
  但我也没打算更进一步。
  或许是注意到我在嗅闻他,郑哲轻声说:“你不喜欢它?”
  “没有。”我立刻否认了。
  与其说我不喜欢这股香水味,不如说我喜欢别的,譬如红酒香气,譬如刚刚洗过澡之后他身上的……像是香味的一种感觉。
  我有些明悟,又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实在是摆脱不了在那场突如其来的性生活之后郑哲留给我的特殊感受。
  瞎说什么男人下半身和脑子是分开的,这种事不能甩锅给男人,这玩意儿要分人。有些人铁石心肠,有些人就是冷不下脸。
  “没关系,我们来找一款你喜欢的。”郑哲说,依然微微仰着头看我,“要回家吗?我载你。”
  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我还有能说的:“你怎么在这里?”
  “哦,”他微妙地扬起声调,然后又语句平平地解释,“我制造了一个小巧合。”
  “……”
  现在你是真的把话说完了,我没话可说了。
  “要回家吗?我载你。”郑哲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像是照顾我心情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刚好顺路。”
  当然顺路了,你不就住在我家对门。或者,我觉得说“在我家对门买了房子”更合适一些。
  “好。”我说。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我玩儿了一会儿手机就觉得头晕目眩,只好放下手机,打开车窗吹风,看了一会儿窗外,又去看郑哲。
  我不好意思看他的脸,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会为了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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