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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冬眠未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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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爱嘛,要是只有一方有感觉另一方不厌恶都能鱼水里得到妙处,更别提一个热情高涨一个余情未消,余情未消的那个是不想对方知道,可是身体可比心里诚实的多,贺回琛不着道理地拨弄亲吻几番,手所到之处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地精准对着舒盏的敏感点点火,喘气声和衣物的摩擦声与唇舌水渍声厮混在这个充满了所有色情暧昧的可能性的房间内,舒盏混混沌沌哪里记得要反抗,间或清醒了急得要哭了出来软绵绵地踢、打贺回琛,乳臭未干的小豹子能成什么气候?贺回琛全部当成调情了,笑声短促饶有兴致,“你不能耐吗?想跑吗?现在你跑一个试试?”
  他一手压着舒盏的两条腿,一手伸进去对方隐隐湿润的肉穴,嘴上还叼着舒盏左边颤巍巍艳色的小奶头,舒盏所有的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由浅极深,这小悍妇敢再蹬个腿犯浑蛋他试试,非叼着他最受不了的脖子把人啃到不化成水不过瘾。
  他是很了解,以至于舒盏太久没接受这样契合的爱抚,尚在前戏阶段就发昏显出不堪地痴态,惶惶然作势推,却被抓住手指放进贺回琛的嘴里色情地舔咬,心里头又是羞又是恼,不知道身体的反应这样的毫无保留,他哪是被濡湿了嘴唇,他被濡湿了身体被濡湿了发间,连着胸腔里的那颗玩意儿都被贺回琛濡湿了,要命了。
  当然了,舒盏咬死了都不能让贺回琛知道一点点,于是憋着不说话的样子更惹人怜、惹人爱、还惹人惹,泫然欲泣的一颗在玫瑰上的朝露,好像马上就要蒸发掉了,让贺回琛抓也抓不住,他是他的意料之外回头再看仍旧炽热的心之所属,几年不见还是要再一次栽在这个小混蛋身上,命中注定也就这样了。
  贺回琛突然猛地抱住舒盏,是他混账,是他不是人,他糊涂他犯了蠢将这样的心头肉扔掉再拱手他人,是要剐心还是放血不择手段他都要再一次求得这样一个人儿的心。
  “别抱我……”舒盏模模糊糊嘟囔,弄得面前的人失笑,“就抱!我抱抱怎么了”特下流地在舒盏的颈肩拱来拱去,当然了,手上的活是不能停的,不但不能停,该加手指就得加手指。这手指放进去多了, 身体也就打开了,酥酥软软湿湿滑滑像朵水仙花,贺回琛屏着气将自己慢慢送了进去。
  他真是无辜,他确实想温柔些慢慢进去的, 可是那俗物比男人本身更兽性,听不得贺回琛的发号施令,急冲冲毛头小子地一头扎进温柔乡里。疼得舒盏轻呼出声,贺回琛将人体贴地搂住安抚了,“乖……别怕,你老公你还不了解吗,能让你疼吗,乖……”
  舒盏听这话不乐意了,疼得少吗?于是张开嘴就冲贺回琛咬下去,因为实在痛恨他,喉咙还发出了不知是呜咽还是哼唧,总之就是你是畜牲我咬得就是畜牲的意思。
  着实是助兴。
  贺回琛一眯他那狭长的凤眼,烧得脑袋不清,摧枯拉朽的占有欲还有施暴欲让他眼前的一片都汹涌起来,掐着舒盏的腰凶狠地抽插,把那呜咽撞得几近破碎,摇摇曳曳如海上孤夜的独木舟,舒盏被这滔天的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想哭想喊还想被怜爱,抿着嘴压下去还是委屈得不行,他睁不开眼,咬着自己的嘴唇,看在贺回琛眼里又是另一番迫人要拧碎他在这样一个好欺负的小东西的身体肆虐的意思了。
  唯恐伤了他,贺回琛见他这幅死鸭子嘴硬却也气上心来,狂风骤雨贯穿他,但是两人本就是熟悉对方也了解对方的身体,一个捅一个被捅的都是为对方两人定做的性爱伴侣一样,根本不觉得痛苦,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欢愉太过分的舒服让他恍若被拆了身体又重组,骨是骨,肉是肉,可是舒盏分不清了。
  贺回琛索性咬住他的嘴唇,在血腥味充斥两人唇肉相连的密闭空间里灵活地探进去,吻里也含了烈风疾速,舒盏“呜呜”躲不开,软绵绵地任他折腾了,渐渐顺从,然背部仍然弓着不肯完全放松下来,贺回琛一手摸着他光洁莹润的背,气喘吁吁在耳边问,“舒盏,你有想过我吗?”


第十一章 
  舒盏铆足了力气才从齿缝里憋出几个字,“不……不想……”
  天知道他快受不了了,贺回琛还这样逼他。
  贺回琛也不失落,抽身一退,将舒盏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看着自己的那东西嚣张地捅进那张嫣红的小嘴,粉粉白白,因为击打着的速度太快衍出了白沫,淫靡不堪,看着又让人血脉喷张,“真不想?”他的汗抵在舒盏的腿上,热的要发出“滋滋”声,步步紧逼道,“真的不想?”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到某一侧舒盏发出轻微的瑟抖,还唯恐贺回琛发现,惊慌收敛的样子真是可爱得不得了,贺回琛停下来,喘着气认真地说,“我不是东西,我知道。
  你讨厌我恨我我也认,要是看上别人也别在我面前提,我是归其到底舍不得动你,其他人可就不好说是死是活,你要拿这点恃宠而骄,我惯着你,没事。可别想尽办法不见我,那对我就是死刑,你拿刀捅我也好给我吃子弹也罢,要是能垂怜我看我一眼我也就甘愿,就这一句,舒盏,你别不要我不理我不看我别跑行吗?”
  舒盏心里要哭出来了,谁不要谁的先啊!
  “你可能觉得我活该,是,我没否认我是个畜生啊!”
  舒盏瞠目结舌,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混账莽夫下流无耻成这样。
  贺回琛可能确实心里悔恨,他其实很是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吃舒盏的软,舒盏不揍他他就能臆想成舒盏心甘情愿跟他睡爱他爱得发狂,显然这用吃软不太合适,再白话一点就是臭不要脸,他此刻确实有痛改前非流泪涕零的感觉,越说越正经越上道,简直要快把自己感动了,“我再见你第一眼就知道我又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我犯了糊涂在先,你现在厌恶我,我认怂你是我心肝是我祖宗,哄着你那我是甘愿,但是你要是不能再眼瞎看上我一次我可就没道理可言了,戴着手铐我都要绑你在我身边,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这算怎么一回事,又变成强买强卖,贺回琛顿了顿,完了,演讲脱稿过度发挥了。却见舒盏耳朵都通红,也不知道是想什么呢,才想起两个人还在干那事,将窘迫的舒盏尽收入眼底,混球地香了舒盏一口,然后捏着他的臀又开始插弄。
  这回全部气势汹汹地冲着舒盏的那个敏感点去,频率惊人,舒盏睁大了眼睛,很快就受不了了,耳朵嗡鸣,咬着贺回琛的肩膀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贺回琛可太坏了,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使劲对着那点捣弄,然后将舒盏脖子捏捏,靠着他耳朵哄,“别害羞啊,你怎么不叫呢?”
  舒盏心说我叫你妈。
  贺回琛正经神色,“我这全是为你身体考虑,不会叫?要不我给你启蒙启蒙?”
  然后这回是狠狠地全部拔出,再完全插入,捂着舒盏的嘴上了发条地凶狠蛮横插着敏感点,他清晰地能感觉到舒盏的身体在发抖,直到手掌滴到了热泪,才惊觉是舒盏实在控制不住留下来的泪。舒盏好容易等贺回琛松了手,一睁眼贺回琛根本找不到他的焦点,迷离脆弱浸在情欲里头还要倔强一番,掺着哭腔可怜兮兮地开口,“你……你别那么快呀……”一抽一抽地看贺回琛。
  完几把球,刚刚是故意的,现在是脱了缰的马撒不住欢了。
  两人许久没有做爱,酣畅淋漓任由身体做主导做了几次,舒盏羞恼难当被要了这么久早就困得醒不来,贺回琛抱着他去洗澡,神清气爽抱着人出来。舒盏累得骨头散架,睁不开眼睛,随贺回琛弄了。
  窗外不知道怎么,下起了暴雨,在他们出来后慢慢小了,转为淅沥之势,偶有一点儿沉闷的雷电声,空气里难免浮起土地清新又腥的味道。
  贺回琛给舒盏清理下身,忍着不让自己再来一发,好容易清理好了,放了水又重新置满,在浴缸里抱着舒盏等待水聚上来。他低头看,舒盏软绵绵地枕着自己的手趴在浴缸边缘,神态安静好似很安心,浑身湿淋淋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眼睛被刘海盖住,好似痛苦和委屈都被仓皇掩饰,脆弱虚幻如同一只搁浅的美人鱼,即将转瞬即逝,眨眼成空,叫贺回琛用力眨了眨眼睛,而后伏下身去,低头在他的小美人鱼唇角边印上了一枚吻。
  水从他们的脚下覆上来,他们被冰凉清润的触感包裹在这个小空间里,世界被抽了真空,仅剩雨声,水声,彼此的心跳声,耳边混响。


第十二章 
  按理说睡也睡了,总得像个夫妻样吧,然而第二天醒来舒盏也没软乎。
  他从贺回琛怀里醒来,蹭了蹭被子,揉了揉眼睛花好大劲才伸出手,贺回琛这个混蛋将他箍得紧紧的,不知道睡着觉哪来的这么多力气。这是贺回琛的房间,贺回琛的床,连他身上都是贺回琛的味道,这叫舒盏又恼又羞,他不好过贺回琛也别想睡。
  于是掀开被子,大摇大摆地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踏着贺回琛的身子下了床。睡得正香的那头玩意儿冷不丁被一踩,一下醒了,皱着眉头刚要展示威严,看见舒盏穿着他给套的毛绒睡衣屁颠屁颠地往前走,贺回琛条件反射喝道,“站住!干什么去!”
  舒盏也不怕,冲他翻白眼儿,“回!我!房!”
  “这不是你房吗?回什么回!给老子回来!”
  “这是你房,不是我房”。
  这算什么混账的话!
  “这栋房子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再分一句你我试试?”贺回琛瞧见舒盏铁青的脸才想起昨天怎么保证的,急急忙地改口,“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滚,要你我嫌碍眼”,舒盏怒气冲天地走了。
  但是贺回琛很爽,昨晚实在让他通体舒畅。不过机会难得,得看天时、地利,当然还有人和,贺回琛不急,至少现在不急,等真耐不住了再说吧。
  吃饭的时候,舒盏才皱着眉头想起个事情,贺回琛看在眼里心中不安,生怕自己一个岔错刚吃了一口的鸭子飞走了,或者对着他喊“我不要你我要去给别的小主人吃了”,于是吃地也十分地战战兢兢。
  “那个……”贺回琛竖起了耳朵,很诚恳地要听着。
  “你把我手机扔了,是不是得再给我搞一个回来?”
  贺回琛刚要点头,突然想到他这是有什么必须联系的人还是不想给自己知道的事情,脸一拉,“不行”。
  舒盏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不行”。
  “你跑了怎么办?”
  “你手机能变形能轰大炮能插翅膀当坐骑?拿个手机跟我跑有什么关系?”舒盏怒目而视。
  “我手机是不……我手机行!”贺回琛灵机一动,“你就用我的,你要是想不起来联系方式的我给你找,我的就是你的嘛!”说着亲昵地撞了撞舒盏的肩膀,故作卖弄眨眨眼睛。
  舒盏手中这碗汤差点就泼出去。
  这顿饭吃得舒盏胸口郁闷,他倒没有什么一定要联系的人,舒楠那边也不需要联系,直接去就是了,而汤迟简这里他有一种存了躲避的心思。但是他想起来之前和陈塘说好的要安排了人,现在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而那天听贺回琛说,大概他在北门岛那儿安插了人,也不好和他有太多牵扯。
  不论他存心留在谁那儿,终归都是一个目的。
  就在几天后,陈塘给汤迟简打了电话,说没看到人。这段时间汤迟简满世界找舒盏,找不着,而贺回琛频频给他使绊子,再好耐心再要做样子汤迟简也没法忍受了。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回击贺回琛。
  他暂时找不出贺回琛安插的人,便也不急,而是一来二去地把假消息放出来,对方吃招却也没有完全吃,两边说不上来谁处上方谁处下方。
  贺回琛对他很有意见,蔡商成知道他这是把感情带到生意,提醒了几次,干脆让贺回琛放权给自己。蔡商成从贺回琛来的时候就跟着他,在贺家替他做了很多事,贺回琛对他有足够的信赖。
  但汤迟简似乎摸到了什么苗头,贺回琛生怕自己在北门岛以假乱真混进去的那批货被发现,决定亲自去一趟。
  “阿成,你帮我看着他一些”,贺回琛在楼下理领带,对蔡商成说,瞟了一眼舒盏。
  “贺总,我觉得……这次我得跟您去”,蔡商成很少和他唱反调,贴近贺回琛的耳朵,告诉他汤迟简这次让交易的人有他们安插的人手,去往台南,贺回琛孤身前去没有人里应外合,生怕出错了。
  舒盏在一旁看报纸,冒出来了一句,“我跟你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回琛觉得有意思,但是转念又说,“你是不是想趁机偷跑去那老东西那儿!我告诉你,”看了一眼蔡商成,示意他退下。
  “我告诉你!跟我睡了你就别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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