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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合法违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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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喝了酒就睡觉,浑身给被褥搅合得像陷在泥里,一身汗水。
  粘腻感让他神经更紧绷一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晚在包房里的画面,又想不通为什么司机能找到准确包间……
  他实在是再睡不着。
  封路凛昨晚换了头像,是他的自拍。足以见这个男人有多么臭屁。
  风堂骂一句,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点开来看,是一张没脸的。
  图片上的男人,穿了件警服,下颚线性感至极,硬茬剃得清爽。
  风堂的视线连带着喉结往下,看见他手指修长,正撩拨开领口的一颗纽扣,手背筋络藏着力量,佯作拉扯。
  这样的制服装扮,在白炽灯下是正义与明亮。
  但偏偏封路凛这张,估计是在下夜班后,在不知道哪辆车里拍的,路灯昏黄,恰好勾勒出他脖颈喉结的弧度。
  视觉上亦正亦邪……莫名带了股隐秘意味。
  这头像,好似是封路凛用一块布,蒙住风堂一双眼,也蒙住了一整片夜。
  他从看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起,几乎是一直在做吞咽动作。直到把手机关掉,压到枕下,抱紧了被褥,风堂都还没调整好呼吸。现在……喉咙太干。
  想喝水,想搞事情。
  这混蛋的微信名还是那个什么堂,风堂一想起就来气。太他妈栽面儿了。
  他什么时候被人泡过,被动的感觉风堂不喜欢。他乐意做top的道理也一样,因为喜欢把一切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抓得够紧,就不怕会逃。
  如果感觉抓不住的,他也懒得伸那个爪子。
  风堂生在高墙内,长在高墙里,内心总有些欲望折磨得他急需一些排遣。
  平时不说还好,一闭眼想起封路凛这张头像,风堂就……
  想把他生吞活剥。
  对于风堂来说,没有什么比冲破世俗禁忌更让他感到刺激。他看封路凛端成正人君子模样,就急切地想拿一双手,把他充斥着欲念的内心展露出来。张扬似乎已成了他曾经个性的代名词。
  如今的封路凛,像带了钩,拉扯着他的衣领,要把他从井底生拉硬拽,展示到所有人眼前。
  说起爱与众不同,风堂觉得这是他从小就有的臭毛病。
  他上小学的时候,有条石墨蓝运动裤。
  大概是面料问题,一穿那条裤子走起路来,摩擦声很响。他喜欢被瞩目,于是在家里天天逼着要穿这一条。
  柳历珠没辙,又舍不得收拾他,只得又买了五条一样的,一天换一条。之后,风堂白天炫耀他的擦擦裤,晚上就捉着笔在手臂上画龙的图腾,学成后跑班上宣布要组织帮派。
  贺情那会儿小,皱着眉问他,你这咋有个翅膀,是西方龙还是中国龙啊。
  那会儿小学生历史宣传学到抗战时期,贺情属于热血朋克小男孩,瞪着眼说,国外帮派我才不加呢。
  班上孩子王帮派,贺情和风堂是最能皮的,堪称左右护法。
  一个说不干了,其他人也就一哄而散。
  于是乎,风堂人生第一个组织覆灭,从此对贺情记恨上,趁午休往他胳膊上画了条龙,带翅膀,洋的。
  一觉睡醒,贺情委屈,泪流成河。
  友谊的小船翻了又翻,风堂奉献一根糖葫芦作陪,山楂太甜,甜得贺情眼眯心软,于是又和好如初。
  风堂轻声笑起来,心底在猜封路凛这人这么好玩儿,小时候也不是跟自己一样干尽傻逼事?
  他起床洗漱后已经是下午,风堂和贺情约着,要跟以前酒吧认识的几个哥们儿吃饭。
  贺情算是在他男人那里拿了特赦令出门的,挨着风堂坐,眼都不敢抬,怕招些烂帐,回家又得屁股遭殃。
  最近市里查得严,贺情那个垃圾车技,风堂都不太敢坐他车。
  再加上严打,路上声浪少了,贺情一开车出去跟回头率吸引灯似的,整条街都在望。风堂难得伺候人,干脆直接开了他的奥迪去接。那辆白宾利还是风堂抽空去取的,不过他去的时候,封路凛并不在支队里。
  风堂知道他忙,也没问封路凛。只当去了趟没见着人……略有些失望。
  他俩今天在局上都不喝酒,没人往跟前瞎凑。风堂上桌就看个个勾肩搭背,又想起昨天岑七来搂他肩膀的情景。
  明明楼上就是酒店,那孙子明显还差点亲到他的侧脸。风堂不禁一阵恶寒……关键还被封路凛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算了。也没他什么事。
  风堂自暴自弃地戳戳碗里的米,把侍应生端上的汤喝了小半碗,再吃不下。
  今天周末,凑一起都是些饥渴的,吼着要去护城河边的酒吧消遣。
  有人吹口哨:“最近’KO’添了些好玩儿的,先走一波?”
  还有个好事儿的,跟风堂关系还行,伸胳膊搭他,笑得恶劣:“哇,堂少!我这几天跑几趟’KO’都没见着你!怎么呢,南河还缠你啊?”
  一提小南河,风堂就头疼,闭着眼骂:“滚犊子。”
  风堂每次去那家酒吧都是个考验,停车场的栏杆老是提前落下来。
  他进前能紧张得把遗言想好,再一鼓作气踩油门过去。
  风堂也警告过贺情很多次不要去那里,他怕那一杆子下来,贺情开个敞篷跑车能被砸个半瘫痪。后来有一天他发现贺情在那个酒吧玩,打电话过去问,贺情在那边笑嘻嘻,我男人带我来的。
  风堂想了一下应与将那辆乔治巴顿,对着电话说,行吧,当我没问。
  风堂宿醉刚缓过劲,折腾不起,连忙摆手婉拒了去“KO”酒吧的建议。没想到桌上有个男生,看着挺清秀,却豪放不羁,直接掏手机带头开始聊最近在圈里勾上手的男人。
  他讲的事无巨细,床事明晰,评判颜值,就差没公布尺寸。风堂听得头疼,这他妈以前他都跟着些什么人玩。
  讲着讲着,那个男生翻了好几张软件上存的照片,摇摇头,像是看不上。
  忽然他双眼一亮,想起什么,点开系统相册,献宝似的朝桌上人说:“看看,这个,前段儿在微博小火了一把!我朋友圈都他妈转疯了!”
  风堂懒懒抬眼,暗道真是大惊小怪。
  当交警风吹日晒都有帅得惊天动地的,微博上还愁没……
  他本没有多少兴趣,但眯起眼看清照片上的人后,顿时清醒!这不是封路凛么?!
  被公之于众的照片就是他那张微信头像,不知道被转了多少次,图放大点开都是糊的,还有水印。
  风堂心里酸得冒水,自己倒没觉得。他只是暗暗琢磨,我靠,我这儿有高清无水印,显摆什么啊?
  “哎我操,这张自拍帅!怎么没脸啊?”
  “脸更好看!我那天开车绕道去岗亭偷拍的,站那儿帅毙了……”
  桌上简直闹成一团,风堂瞟了一眼,不屑道:“你这照片拿座机拍的?糊成这样!”
  他冷不丁听到旁边一声嗤笑,回头甩记眼刀。被眼刀劈了个半死的贺情缩缩脖子,用手指在他胳膊边慢慢磨,小声说:“我说是谁呢?你怎么这么酸啊。”
  风堂皮笑肉不笑,眼睛一直盯着那几个人互传封路凛的照片。他低头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封路凛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不过这人都好几个小时没理他了,风堂有点失落。
  玩:不错不错
  玩:你们交警都挺帅啊
  没一会儿,封路凛没回复他,但饭桌上那张照片传得满天飞,风堂紧接着直接在朋友群里看到了。有人直接他妈的发到了群内。
  贺情也在群里,直接圈他:你觉得怎么样@玩
  风堂回复道:一般
  他点开那张图片看,还正好就是封路凛执勤的时候。背景是傍晚,夕阳的余晖将他衬托出一种雕像神秘感。
  封路凛最显眼的就是那条修长笔直的腿、小腹上绑好的武装带,以及紧绷起的后腰,整个人写着“禁欲”两个字,气势神圣庄严,不容侵犯。
  只有风堂心里清楚,这人得劲儿起来多不要脸。
  果然是心灵感应,风堂还没感叹完,手机又震起来。
  泡泡堂:哦,可我们支队就我一个最帅
  泡泡堂:你
  泡泡堂:看
  泡泡堂:我
  泡泡堂:就
  泡泡堂:够
  那个“了”估计还没发出来,风堂秒回:拉黑了。
  他才回过去,封路凛那边几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自拍又发过来,跟流量不要钱似的。
  这些自拍,侧面正面,仰头的,什么角度都有,眼神全盯着镜头,像挟着春光里的烟灰,撩拨又滚烫。
  最要命的是,还有张黑白的侧颜。
  大逆光,能看清淌过喉结的汗珠,特别性感。
  我操。
  风堂小腹一紧,几乎是生理反应,险些把手机玩儿脱手。
  贺情在一旁夹菜吃得正欢,一点没在乎桌上在讨论男人,瞧风堂一眼:“你发什么呆啊。让他们传去呗,又吃不着。”
  “不就是照片。”
  风堂语速很慢,声儿低。
  他对着桌上交头接耳的男人们,用只有贺情听得到的声音说:“炫耀个屁。”
  我他妈有独家的!
  说完他就低头喝汤,咬了口贺情夹的豆腐,舔舔唇角的蟹黄,压不住窃喜。


第10章 野兽天真。
  封路凛执勤的照片在网上小火一把,导致风堂这几天在市里老开车走神,时不时就到处张望。
  他感觉个儿高些的交警背对着,转过头来就应该是封路凛的脸。都要魔怔了。
  除了留意网上这位小火慢炖的交警,他接下来打算仔细打听打听岑七要组织地下飙车党的事。听说是入会费五万起,分vip制,跑车入门价一百万往上走,差的不要。还要出示资产证明等等,总之就是一群无脑二代聚在一起的狂欢。
  这还不是普通飙车党,风堂也是跑过赛道的人,能够理解那种竞速的快感。关键这是地下飙车,不同于那些合法的,这是在市区里炸街,在人群的尖叫与惊呼中寻找刺激的傻叉。
  这些人最好的结局都是一头撞桥墩子上,伤不着路人,自己倒是赶着去投胎。
  岑七那一拨人心眼也坏,明知风堂是官家子弟,还非要扯着一起飙。
  前段时间有个千金小姐飙车,飙得家里老爹没当选地方常委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风波极大,还在市里圈内闹了好一会儿。
  市里官商圈儿的二代大多分两派,一是贺情风堂这样的到了一定地位的,惹眼但不惹事;二就是那些个半吊子,越缺什么反而越急着去寻求安慰,表达方式便是炫耀与找存在感。
  尽管再不想打交道,风堂也得接触几个,岑七如今便是徘徊在中间的,且极想带着第二批人力争上游。
  那群人说,他们就是想跟官家孩子多交朋友,因为大家出身差不多,消费水平也差不多,得一起进步,一起创造,一起成长。
  他们的语气十分诚恳,字字用力,目光带着对“同类”的渴望,差点点就把“一起坑爹”给讲出口。
  风堂天天奥迪a6开着,会所的哥们儿们看久了也习惯,家里当官的没几个敢天天开跑车出来招摇。
  一遇到秘密会议,风堂也自觉不去听,拿着车钥匙往外走,只说自己有急事儿。
  暗中跟进这事儿比较困难,风堂明白自己急不得。岑七背后绝对还有大的,得慢慢着手。
  今天天气很好,风堂才拿了车行的资料要去交管局报备。刚路过以往封路凛执勤的地方,就瞧见十字路口中间换了人。
  封路凛没站那儿了。
  他猜想大概是换勤,于是就开着车绕了这一段路,终于在一处路口见着封路凛。
  这人刚下了亭子休息,喝水喝得极慢,拿纸巾擦过额间的汗,看着像快被太阳晒晕了头。风堂越看越觉得佩服,他这辈子最看得起的就是有能力的人。
  有能力才能给人安全感,况且封路凛聪明。
  没有什么比“聪明”让人觉得更可靠,又性感的了。
  因为几天没见过面,风堂犯怵,开车绕道,逃之夭夭。往后三天接连路过那里,还真老遇到封路凛在这个路口执勤。
  封路凛总能在车流中一眼锁定他,目光如炬,犀利无比。就站那儿看他,盯梢似的。
  风堂这三天都是来中航大厦帮柳历珠拿东西。柳历珠的秘书生了病,他又闲,顺便给柳历珠捎带些贺情送的茶叶,拿去放在车上,捡小袋儿的送办公室。
  第一天他拎两箱太平猴魁路过,封路凛站远处岗亭上就往他这边瞅。
  风堂脸一热,如芒在背,加快脚步迅速消失。
  第二天风堂又抱一大袋核桃阿胶膏路过,封路凛老远看他像个仓鼠似的,觉得好玩,也盯他。
  风堂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直视前方,认真看路。
  “我靠!”
  结果没看到路坎,险些绊一跤。
  第三天风堂学乖了,什么都不帮贺情捎,甩着手,挺直背,强势路过。
  封路凛盯得更来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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