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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第28章

小说: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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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还没来得及抓住机会打情骂俏趁热打铁,他就又把人拉起来,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自然谁也不敢拦他,除了那个小少爷,也谁都不想拦他。
  亓景直接走到外面,才发现这时候可能已经是早上了。他随手拉了一个人示意他帮他把车开出去,服务员认识他,点头听着吩咐下去了。他回拨着电话去找电梯,被酒泡了一整天的脑袋有些昏沉。
  “喂。”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低沉好听的男声传过来。亓景呵呵一笑,撒娇一样地叫他:“我的阿钼啊,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朝钼在那边迟疑了一下,大概猜到了到了他当下什么样子,也毫不意外,带点不满地问他:“今天又喝了多少?”
  亓景也回答得诚实又干脆:“不记得了。”接着又急着问:“找我有事?还是想我了?”
  朝钼忽略他不正经的语调,简洁地说:“请你帮个忙。”
  他叹一口气:“你知道我比较想听你说你是想我了。”
  朝钼能有什么事要找他帮忙呢,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二十多年里,向来只有朝钼处处护着他,思来想去,他只想到一个可能,不着调地开玩笑:“怎么了?你从良之前没把尾巴处理干净,有不识相的来找现任了?”
  朝钼笑一下,截下话头揶揄他:“你当我是你吗?管不好自己收不了心的。”亓景闻言,没有说话。
  朝钼当他是在认真听,简单地说了前因后果。他听着,把眉眼间的笑意收起来,脚步渐渐变慢,最后靠在一个大理石雕花的柱子上,紧紧贴合,认真感受凉凉的气息隔着衣料传过来。
  呼了一口气,亓景找到一点清醒,理顺了来龙去脉,随即又是一脸桃花春意,他忽然说到:“我帮你一个忙,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上次我打给你电话,你不在,谁接的?”
  朝钼呵地叹一声,想了想,他办公室的电话,还能是谁接的。亓景明知故问,他就惜字如金:“我助理。”
  “我对他很感兴趣呢。”亓景略有深意地挑唇显出一点笑意,坦荡荡说到。话间舌尖扫过唇角,像是一只等待捕食的猎豹。
  朝钼直接伸手按了内线,言简意赅地对着电话说:“你几点上班,感兴趣就给你送到嘴边上。”
  “是吗?真贴心。我很久不上班了,但是不介意破个例,下午吧。”
  “好。”
  门在这时开了,李里儿一脸悲壮的走进来,朝钼觉得这个表情很是应景。
  “你的事打算怎么办?”亓景问他。
  “都是你手下的东西,你只要帮我查出来就好。”
  “好,只要你别忘了回礼。”
  朝钼挑起嘴角,把似笑非笑的目光移到工作狂单身处男小助理李里儿同学身上,心情放松地说:
  “知道,你自己解决你手里的一个人,我赔一个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9。16
因为网慢!!!中秋小甜饼迟到了…23333
今天会双/三更啦(o??ェ?`o)
?(^?^*)因为有人收藏了?!!!!!!!开心小天使亲(づ ̄3 ̄)づ╭?~

  ☆、他们

  亓景吵着让朝钼带岑愿出来吃饭,岑愿嫌冷,说只想躺在房间里,不愿多动,朝钼就一次又一次回绝他。
  亓景很不开心,只好成天捉了李里儿来打发时间。
  朝钼算是休了个很长的年假,后来年假结束上班了直接找不到人影了。李里儿私下和亓景吐槽,说朝钼简直是把年假当成蜜月假外加孕假一起休了。
  亓景听着他叽叽喳喳地说话,手里的飞行棋跳了五格,欢快地把李里儿的一只小飞机吃回了原点,他不甚在意地建议:“他那么不靠谱,你跳槽来我公司好了?”
  眼见就要输的某人想到跳槽后要陪着老板没日没夜地玩弱智小游戏的场景,用力地摇了摇头,表示坚定拥护朝钼一百年不动摇。连妄图耍赖挽救小飞机而伸出去拉亓景的手都收了回来,低头继续掷骰子。
  又玩了两把,李里儿还是输。亓景拿出纸笔,一手托着腮,一手食指点点纸的右下方,随身靠在垫子上惬意地催促李里儿签字,然后抱出个小盒子,把那张“卖身契”【误!收进已经叠了几层的盒子里,含笑说:“这周我还是九点等着你的爱心早餐哟,钥匙在桌上记得带走。”李里儿边签字边腹诽,呸你大爷的爱心早餐,明明是剥削,不公平压制!
  亓景还非要懒洋洋地补一句:“里儿,你这智商,下半辈子都快输来给我了。”
  李里儿听完大为不服,挂在他手上嚷嚷他肯定作弊了。
  亓景敲他脑袋:“你每个周都这么说,有什么不同?”
  说着外面有人按了门铃。亓景起身下楼去看,是朝钼的妈妈。
  “温阿姨,大冷天的你怎么来了?”亓景赶快让她进屋。
  亓家和朝家是世交,可惜亓景父母这些年里常年不在C城,来往少了,亓景也很少回这个家来,只有年前年后会来住一阵。温婉虽然平时见不到他,却从小待他像朝钼一样亲,时时挂念着他。
  这几天想着他回来了,一个人怪冷清的,就给他带了些吃的来:“我看你灯亮着,知道你回来啦,给你做了些好吃的带过来,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了。”
  亓景笑着接过几个保温盒:“阿姨,怎么会吃不惯,你做的东西我最爱吃了。我本来打算明天早上再上门去看你和叔叔呢。”
  “不急,你休息几天再过去也行,我们想你了自己会过来的呀。”
  说话间,李里儿把头从楼梯那边探出来:“有客人啊……”他抬出手摇一摇:“阿姨好~”
  温婉看见李里儿怔了一下,都忘了回答他。
  亓景和朝钼一个样,爱玩,这她看得出来。不过因为两边父辈都管得严,他们,应该是从来都没带孩子回家来过。眼前的男生不像岑愿那么清雅俊秀,一看就机灵可爱得很,稍稍比岑愿结实一点,看样子应该比岑愿矮那么一丢丢……想着想着,温婉忽然反应过来,骂自己:往哪儿想呢,怎么不自觉地和岑愿比起来了!她侧头看亓景一眼,哎呀呀,难不成这孩子也……
  李里儿叫了温婉没得到回应,有点尴尬地缩了缩头,想说好像是自己突兀了,要不这就先回去吧,就被亓景抓着胳膊带出去了。
  “阿姨,这是李里儿。”他唇角一带,伸手搂住李里儿的脖子,桃花眼衬着阴柔的面色,对着温婉微微笑道:“我们在一起,可是还没和我爸妈说。”
  “?!!!!”
  什么?!!!!李里儿心中登时一个惊雷,他涨红了脖子瞪一眼亓景,把头和手摆得像拨浪鼓一样地瞧着温婉,嘴里“你在说什么?”“不是的阿姨”“你听我解释”“亓景你这个死变态你别乱说话”吞吞吐吐也似,连珠炮弹也似地冒出来,头上都快冒气了。
  温婉早就知道亓景的性格,噗嗤一笑,当即明白过来。她也不多说,边拿着一堆吃的边抬步朝里走,叫两个人进屋吃东西。
  亓景一脸无事地松开他,提脚跟进去,李里儿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口齿不清唧唧歪歪。难为亓景还一句一句听懂了他的话,开口道:“你是真傻吗?我都叫阿姨了,她不是我妈。”他听了还是不放手,亓景凝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低下身子平视他,蹙眉不悦地说:“我只是开玩笑的,况且阿姨不会当真,行了吗?”
  李里儿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耳朵还红着,但是住了口不说话了,把手也放开了。
  亓景歪了下嘴角,不知道是不是在笑。他忽然捏着李里儿松开自己衣角的手,强迫性地换成自己的手掌握住,然后拉着他边走边报复性地说:
  “他是朝钼的妈妈。”
  “?!!!!!!!”
  QAQ李里儿内心是拒绝的,但是最终迫于亓景的淫威,还是乖乖顶着温婉慈爱的眼神坐下来吃夜宵。
  没吃几口,他一脸劳苦群众被压迫的表情就崩塌了,温婉察觉他的表情,笑着问他“好吃吗”,得到了点头如捣蒜的回应。
  亓景看一眼他没出息的样子,伸筷子把他刚刚剔了刺的鱼夹过来一脸理所应当地放进自己碗里,然后说:“喜欢就跟着温姨学学,以后就不用买饭送过来了,怪远的,直接在家给我做。”
  李里儿碍于温婉在场,支吾了一下。即没回味出来亓景话里的意思,也没来得及咆哮他不叫外卖非要压迫自己的时候,温婉旁观者明地开口提议:“是啊,喜欢的话就过来跟我学吧。你过来,他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别让小景天天欺负你。”
  李里儿热泪盈眶地觉得找到了组织!正要握住温婉的手感慨一番,温婉就自顾自陷入了沉思:“我一直都盼望着能教儿媳妇儿做饭,可惜岑愿手艺也好,用不着我教。”他听到这里手里一僵,迟缓地把夹起来的菜放进嘴里,温婉回头看看亓景又看看李里儿,期待地说:“你来了正好,我一直拿小景当自己孩子,你也别见外。”
  亓景边点头边笑,看他被夜宵呛得咳个不停,伸手帮他顺了顺背。
  看着他们吃完,温婉收了盒子回去了。李里儿装模作样地捂着受伤的心灵抹着压根没有的眼泪说要回家,亓景抱臂靠在门边,就那么看了他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被看着看着,李里儿也装不下去了,他摸摸脸,扬手挥一挥,说完“我走了”,就去拉门。亓景没拦他。
  走出来后,他微微有些迷瞪。亓景家的别墅区很远,他每天来呀走呀,都是自己提前叫好车来接。
  他走着走着,虚着踢了踢干净整洁的大道上不存在的小石子,叹一口气说:“是啊,都是自己叫车来接。”
  亓景从来没有送过他,连送出门都没有。
  也从未关心他怎么解决这么远的路程。
  亓景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开玩笑罢了,也没有人会当真。
  当真的都是大傻子!
  李里儿想:他肯定只是因为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么傻。逼的人,竟然会陪他玩那些智障小游戏,所以偶尔逗逗我罢了。
  唔……
  想开了,元气工作狂小助理同志站住脚,鼓起一口气对着空旷的树林里大吼了一句:“亓~景~大~傻~叉~”然后脚步轻快地拿出手机找打车软件,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马上就要开始上班燃起了熊熊斗志(2333
  旅游观光车是全开放式的电瓶车,简洁明朗的蓝白色,招手即停。车上一共四排,最后一排是倒坐的,有一段扶手横在前面。
  观光车在两边的乔木树影中悠悠开过去,上面的零零散散的乘客各自裹得严严实实的,闲散地坐着,偶尔交谈几句。于沛昀投了零币,抬腿跨上最后倒坐的那排,一个人四仰八叉地把两条长腿一荡,向前双手交叠伏着趴在扶手上,下巴搁在上面,像条任性的霸着窝的大型犬。
  南边小镇暖冬的气氛格外安逸,他微微眯着眼,在缓缓移动的观光车上,看着眼前倒退的行人和景致,像在看一部倒放的电影,画面一帧帧切换过眼,仿若云烟。
  车子按照路线,向右边打了弯,杉木的荫庇下的光斑由疏到密地放大,熨在他眉间,温热,让于沛昀眯缝着的眼不自然地张开。
  那一瞬间,他视线中零碎的景色全都沦落为黑白,那些影像中闪动出一个光点,一切颜色迅速从周遭潮水般褪下去,全都涌到那个人身上,浓墨重彩地沾染上去。
  于沛昀只知觉脑子里轰轰落下一片雨,手指带着颤,顾不上叫停车,腿一迈就从观光车上跳下去。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这一幕,心说你小子干嘛?不要命别拖上我啊!他慌忙急刹,一车人匆匆回头。
  于沛昀踉跄两步站住,霎时清醒过来,他脑子里的热血回涌,张了张嘴,看着眼前的人,欲言又止,手指一根根在身侧收拢,握紧。
  四年来的习惯和渴求太深刻,他忘不了,褪不掉,到现在还是这么莽撞,像个没成年的毛头小子,傻里傻气。
  他走了半年,半年多,还在日本拖了许久,然后才回国来。他不愿意回C城,他洒脱着和岑愿说的那些话自己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接着他来到了这个岑愿一直憧憬,一直很喜欢的,一个边陲小镇。
  他告诉自己只是来看一看,放松一下,没别的。可是他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岑愿。
  和朝钼。
  他就在那里,什么都没变。他眼睛明亮地看着于沛昀,对他慌乱的举动和不安恍若未见,白衣黑裤,唇角上翘,清俊温润,一如往昔。
  他站在数米之外的青石板人行道上,隔着来去的嬉闹人群,抬手和他打招呼。
  “于沛昀,好久不见。”
  朝钼请了长假,把岑愿带来南川镇。
  岑愿向学校申请了提前毕业,他博士生第二年就拿到了要求三倍的学术成果,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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