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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第27章

小说: 岑愿的极夜与永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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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外八闻言附议,跟过来把鼻子凑近,湿湿的鼻尖糊到他爹脸上,轻轻碰了碰,见他没反应,伸出舌尖要去舔他。
  朝钼忽然拨开它的小狗头,扔了手里的小石子,站起来的瞬间拉住岑愿的手腕一个用力,把人甩进自己怀里,手绕回去扣着他的脑后拉过来。
  一个深吻。
  岑愿推着他挣扎。脸那么近,呼吸那么灼热,话语模糊不清,被不断的舔。舐和吮。吸剪切,只剩下一个个片段。
  他说:“朝钼……你发什么疯?唔……这里是小区。”
  他说:“朝钼,走开……你脸上……恩……都是小外八的,口水。”
  地上的小石子滚了几步,孤独地停在泥土地里一幅草草的简笔画边上,画上面几笔勾勒出一对插着竹签的小糖人,清俊温雅,相互依偎。                        
作者有话要说:  ————————9。11————————
最近都是日常尼萌会不会腻啊嘿嘿嘿
————————9。11————————
是的,岑愿就是听完那些话激动了,就是那种激动,恩。

  ☆、阿愿,别怕(番外)

  岑愿做了一个梦。很压抑,梦里好像有人在身后拼命地追他,他怕极了,只好使劲跑。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触不到,脚步好像是虚空,却又一下下踢踢踏踏地传来回响——有属于他的,也有不属于他的。
  他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知道不能停下来。
  不停的跑啊,跑啊,身后的东西没有停下来,他就不敢停下来。他挥手想散去眼前的雾霭,挥出去的手却像陷进去一样——
  无计可施,只有继续跑。
  渐渐的,腿上的力气像是被抽离,忽然之间一脚踏空,整个人顿时下陷,好似坠入无边地狱,堕入六尘苦海。他迅疾地朝下掉,手臂挥舞,却什么都抓不到……
  下坠的身体撞进了另一个地方,他骤然醒过来,没有张眼。
  有一个人握着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自己的手背上,不久就湿濡一片。一双枯瘦的手心摩擦着他针孔密布到发紫的小臂,沙沙抚弄。
  那人沙哑的声音发出来,她说:“阿愿,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不要怕。”她的声音里尽是悲伤和哀戚,好像在可怜他。
  岑愿睁眼瞧了一眼她俯在他手上而露出的花白发顶,转过脸去。不去看苍白的墙壁,也不再去看她。鼻息里充塞着刺激得消毒水味道,耳间嗡嗡嗡的鸣响不绝。他鼻尖发酸、嘴唇颤抖,最后还是用力咬紧牙根,喉咙努力吞咽了一下,平静地开口:“外婆,你回家去吧,舅舅会着急的。”
  话音刚落,手上的触感忽然消失了。
  岑愿闭着眼,闭着唇,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肩膀颤抖着哭出来。他抬起手把皱巴巴的脸遮住,把哀痛的泪水遮住,然后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一样,他又放下一只手揪着白色的床单,捶着床头的墙壁,开口哑哑地嘶吼了一声。
  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再次睁眼的时候,他脸上的泪痕消失了,面色沉静。他抬眼看了一下双手,输液管不见了,自己站到了病房外面的走廊上。有两个小护士在他房间外面探头探脑地交谈:
  “这孩子真可怜啊。”
  “是啊,都病成这样要做手术了,爸妈居然说没时间回来签手术单,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小声点,他听见要难过的。”
  “摊上这种父母,难过不差这一回了吧,除了给钱,什么都不顾。”
  “好在他外婆关心他,还特地赶过来了。”
  “嘁,这不才来又被接走了吗。他舅舅还说他晦气,不让他外婆再来了。”
  “这一家人是怎么了?他不是亲生的吗?”
  “谁知道啊……”
  ……
  岑愿没有听下去,他默然地转了身,摸摸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不确定这是真实还是梦境,可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这里好闷啊,闷得,喘不过气来。
  腹间的创口不再痛,他没有心情掀开衣服看,手臂上频繁扎针的青紫也散了很多。他就这么扶着墙壁,赤着脚,朝走廊的一头走了出去。刚走了几步,身后的病房里传来一声沙哑的吼叫,他的步子瞬间顿了一下,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接上了。
  下了楼,光辉亮丽的市立医院外面的街道一片漆黑,浓厚的黑雾缭绕,岑愿拨开雾气走进去,道路边有高大的树影,婆娑矗立。
  他走到一个三角岔路口,路很宽阔。阴风乍起,他站住了,看见一辆跑车从对面疾驰而来。他眼里的场景仿佛拉进,变成了一个个慢动作。他能看到驾驶座上肃穆严厉的男人,此刻正心情不爽地沉默开车。旁边的女人妆容姣好,可是两人并无交流,就这么在夜里的公路上各怀心事。
  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为什么自己觉得他们的脸这么熟悉。一辆货车就从另一个路口骤然冲出,把跑车生生滚进了轮胎下,岑愿顿时失神,眼睁睁看着货车因为惯性又拖着跑车滑出数十米,嘶哑骇人的声音在耳边撕拉循环,然后又戛然而止。
  岑愿脑子里轰然炸开了,他眼眶干涩到疼痛,握拳的双手上,手指甲锲进肉里。他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跪了下去——
  跪到了一片华丽的大理石地板上。
  空无他人的别墅里,甚至能听见风穿堂而过的声音,呼啦啦的。岑愿觉得熟悉。
  他撑着身子想站起来,腿上剧痛不已,这才发现大腿上包着一层纱布,刚才用力不当,有血从两个伤口里渗出来。他勉力拖着身子坐到一把椅子上,那里挨着一张桌子,上面搁着很多个外卖盒和泡面碗。他拿起外卖单一张一张看过去,全是单人的。
  阳光洒进来,却没有暖意,也不刺眼,微小的浮尘在空中游荡,像是漂流的精灵。
  电话铃声不期而至。一声,两声,三声……
  岑愿坐着没有动,电话留言提示音响起来:
  “您好,岑先生,我是您父亲的私人律师。关于您父母车祸去世的消息,我感到非常伤痛。但仍希望您振作起来,联系您是因为我们需要就继承问题做一个交接,希望您收到留言可以及时联系我,谢谢。”
  “刻塔”一声,留言结束了。
  岑愿双目无神地看着窗外,嘴唇干涩得翘起皮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手中忽然多了一个行李箱,四周人声鼎沸,人影渐渐清晰而多起来。
  他站在机场里,手里捏着一张机票和一张大学录取通知。岑愿回过头,身后一个人都没有。他扭头朝安检口走,周围的人又开始退散,越来越少,安检口也越来越远。
  灯光灭了,手里的东西不见了,全都消失了。
  浓雾再度袭来,相同的恐惧还没有淹没大脑,他就已经下意识地、麻痹似的,开始跑了起来!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追着他的人又来了!
  他拼命地跑,边跑边逼着自己冷静,眼睛很痛,鼻尖很痛,腹部很痛,大腿很痛,心里也很痛,有什么要破茧而出,岑愿手忙脚乱,他压不住全身上下呼啸着要破裂的东西。他只能接着跑,用力地,想要逃出去!
  身后压迫的力量越来越清晰,不是脚步声,不是,是疯狂的咒骂和议论,是琐碎的舌根和鄙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争吵、迁怒,外人对他不幸的猜测、叱问……
  他忽然累了——他早已体无完肤——忽然停下脚步,闭上眼,等着这一切直接把他吞噬。
  脚下的触感撤走了,身体渐渐向下沉去。呵,怎么,他自嘲的想,这次又要掉进哪一个无边地狱里?
  ——“阿愿!”
  ——“阿愿,醒醒!”
  一双手接住了他。
  这一次,是有温度的。
  岑愿痛到酸涩肿胀的眼睛睁不开,他抓住身前的衣服乃至皮肤,狠狠地喘息。他要把这个人的味道和温暖呼吸到身体里面,永远记住,永远记住。
  永远记住他现在不断重复的话:“阿愿,醒醒,别怕,我在这里。没事了,那是梦,只是梦,我在这里,一直。”他像是呓语,慌张地抱着午夜梦醒的他,用力地抚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
  阿愿,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你们讲……我这两天争分夺秒,想争取日更,然后……又有好多BUG!!!好气哦,气自己好智障,因为我都是现写现更,写完会自己看两遍,小修一下,可是那时候就看不出来bug,非要发出来,又来页面看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心痛。
所以大家不要嫌弃我_(:зゝ∠)_
【一个说明】在此基础上,晋江系统又不方便频繁修改,而且文也进到收尾阶段了,所以bug暂时不会改了,完结以后我放txt的话,会改好。现在客官们将就一下,我以后发出来之前会再认真一点的。
【两个说明】又在此基础上,我准备了好几个番外,于沛昀和李里儿亓景,我都会给一个交代,岑愿的曾经,他的家庭,也会说明。至于朝钼以前的花花世界莺莺燕燕左拥右抱yiiiiii……你们想看吗???逃避也没有用hhh他就是这样的攻,现在却忠犬到倒地不起hhhhh这就是命啊

  ☆、无端(亓李番外I)

  亓景还在酒吧里,日子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身段妖娆的小少爷沉腰翘。臀迎上来讨一个吻。他仰脸靠在沙发背上,含笑拍了拍身边妆面青纯的女孩子,她熟练地把酒杯举近他的唇边。亓景含了一口酒,桃花眼里漾满了笑意,抬起下巴示意那个猫一样勾人的小少爷。
  都是伶俐的人,清秀却妖研的男孩像一只诱惑致命的小动物,一步步攀上来,勾着亓景的脖子去接他口中的红酒,另一只手却顺着他比例优雅颀长的身材,一寸一寸地摸了下去,一点点地探着。唇上也虚虚实实,忽远忽近,极尽手段。
  亓景含笑,斜飞入鬓的眉微微挑起,眼里好像带上了那么一点点的兴趣。
  屋子里各色扭动身姿的人早已似真似假地瞧了过来,眼神里或嫉妒或不服,或探究或气愤,各式各样。
  边上的颜色眼光压根不在沉浮暧昧的两个人眼里。小少爷的手摸到亓景胯。间,先在腰间停留了一阵,意外地见他没有拒绝,当自己可要熬出头了,克制着心里的忐忑和激动,撑着身子贴紧亓景,打算挨着他的腿坐下去。
  亓景的手机却恰恰在这时响起来,饶是铃声被刺耳的音乐声掩盖,呜呜的震动声也顺着沙发酥酥麻麻传到腿上,两个人都感觉到了。
  小少爷秀眉一蹙,软玉般的唇瓣带着力度落下去,牙齿轻轻吮。咬着亓景的唇,手下也试图往里探。
  打进来的电话没有停,昏暗的包房里,屏幕亮着格外破坏气氛。小少爷放下搂住亓景脖子的一只手,将手机翻过去,想要把电话挂了。
  一直悠然做看客的亓景却动了,他抬手扣住小少爷的后颈,食指摩擦着他背部一小块嫩滑的肌肤,加深了这个吻,把灵活有力的舌头魅惑地压过去。另一只手却握住了男孩的手臂,随手把手机拿起来。
  小少爷心里又恼又急,恼自己激动得昏了头,竟然妄图去干涉亓景,挂他的电话;急他主动吻了自己,却又去看了手机。他不明白亓景下一步会怎么做,唇上手上却下足了功夫,脑子里过了一遍遍这几年学的法子,只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继续下去。
  边上的人看着亓景的动作也是心慌。
  “玄色”里招待的人都有头有脸,却也因为店的规格而保密性极好,来玩的几乎都是百面生,在外面一副正人君子样,进来可就不一定了。
  亓景向来脾气好,长得好,谁都愿意陪他,却也不是谁都够得上陪他。他也从来眼界高,玩归玩,睡归睡。他一般不碰场子上的人,但是一旦动了,就出手大方,细心温柔得不像话,甚至能“专情”不久。
  从前朝家的少爷他们两人一起常来,可是前不久,两个人在店里的记录上都空白一片,一段时间里传言各式,纷纷沸沸。这几天亓景却一个人出现了,还来得格外勤,却也都看得出,他整天心不在焉。这一下子他要是要了这个小少爷,一伙人又要不情不愿地回去伺候别的那些个人很久了。
  亓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放下手闭上眼,把这个充溢着暧昧酒气的缠绵的吻持续了下去。小少爷也是久经风月场考验的人,唇舌分开的时候却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半天回不过神来。
  亓景看着他笑笑,眼角眉梢还是那副轻佻风姿。他侧过头去吻了吻小少爷白皙好看的脸,凑到他耳边感叹:“宝贝,你真甜。”
  男孩还没来得及抓住机会打情骂俏趁热打铁,他就又把人拉起来,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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