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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时延-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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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徐泽兴奋起来,刚才的困意早就飞走了,拉着时延就要往床上去。
  “等……等等。”时延擦了脚,把水倒掉,上了床,展开徐泽的信纸看他一板一眼写的端端正正的字。
  “童童,你好吗?我现在和哥哥在新海,有房子住。哥哥打工,我看书。我家里还有一条蛇,你想见见吗?……”
  徐泽稍显稚嫩的笔触里暗藏着淡淡的骄傲。
  时延把纸一收,拉掉灯,关了电热毯,把徐泽往怀里一搂,果断道,“明天再写,现在睡觉。”
  “哥?”徐泽在黑暗里眨巴着眼睛。
  “哥明天写了,给你买信封和邮票,你把它往邮筒里一塞,他们就会收到了。”时延在徐泽耳边轻声道。
  “好。”徐泽的声音更轻。
  第二天时延问过陈青才知道,原来那个老郭就是那么个热心肠的人。甭管周围搬来了谁,他都会上门送南瓜饼。也亏得南瓜保存时间长,不然还真没办法吃很久。
  老郭的老婆死得早,家里头又有些变故,只有他一个人了,所以,他总想着跟周围的人说说话,聊聊天。他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他老婆最喜欢吃的南瓜饼,所以,他才经常给人送南瓜饼。
  这么一说,时延就放心了。
  人老寂寞,是很正常的。
  早饭过后,时延跟李大叔说的一声,就带着徐泽去了最近的邮局。买了两个牛皮大信封和几块钱的邮票,把其中一个信封折了和邮票、信纸一起塞进另一个大信封里,借了浆糊封住封口。
  时延在信封皮上写了邮编和收信人寄信人地址,然后抱起徐泽,徐泽亲手把信封从绿色大邮筒的投信口塞了进去。
  “哥,明天他们能收到吗?”徐泽又问了一遍。
  时延无奈,要搁以后那些快递,交通发达,运输也畅通,一天之内送到这也没什么。可如今这年头,一封信上传下达,不送上个把月不错了,哪还能明天就收到?再加上还有回信寄过来的时间,这一来一往的,再快也得半个多月。
  快到晌午的时候,时延把南瓜饼热了一下,和李大叔、李大妈他们一起尝了,味道真的相当不错,连李大叔都竖大拇指。
  徐泽更是吃得满足。
  这种东西其实更适合热乎着吃,如果昨天他们当时就吃了,口味一定更好。
  怪不得说是拿得出手的东西,说不定从老郭的老婆死了以后,他就在南瓜成熟变老的时候,成天地做着南瓜饼,以此思念老婆吧。
  又忙碌了一整天,回去,抱宝贝,睡觉。
  接着,有一天。
  日子过得踏实而又充实。
  这一天早上起来,时延忽然眯着眼睛看着徐泽,“小泽,你最近是不是……”
  徐泽猛地扑过来捂住了时延的嘴巴。

  第49章 前世&就这尿性

  “果然是……”时延皱了一下眉头,把徐泽拖过来控制在怀里,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摸了摸徐泽的肚子,鼓鼓的。又伸手要扒徐泽的裤子,徐泽立刻挣扎。
  “小泽!”时延脸色沉了下来,手掌却轻轻拍着他的小屁股,“让哥看看,不然你会一直不舒服。”
  徐泽跟时延对视了一眼,看得出那双眼睛里的焦急与担忧,终于还是乖乖朝着时延膝盖趴了下去,任由时延给他扒了裤子。
  时延仔细对着后面看了一会儿,伸手戳了一下,徐泽嗯哼一声,显然是很难受。看他这副样子,时延忍不住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都红成这样了还不跟我说!”
  时延就觉得奇怪,最近徐泽吃得东西越来越少,以往吃饭的时候总是很高兴,但是现在他却总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平时的精神头也不大好,闷闷地不爱说话。
  他问过李大妈,李大妈说可能是肚子里有虫,吃点打虫药就好。
  可还没等他买打虫药呢,他就发现徐泽居然好几天没有正常上厕所了。
  徐泽的头垂在他腿侧,静悄悄地,时延把他抱起来一看,一双眼睛已经跟兔子似的了。还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一脸的委屈。
  时延又是自责又是心疼,轻轻地抱了一下徐泽,拿了点钱就往外走。
  徐泽慌乱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哥,对不起……”
  “哥不怪你,只是怕你难受。这个不是多大的事情,哥出去拿点药给你,一吃就好了。”时延眉眼缓和下来,低声安抚。
  “我跟你去……”徐泽不放手。
  时延却不同意,“你在家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他就大步跑出了家门。
  半个多小时以后,他跑步回家。还没走近家门,就望见徐泽坐在家门口的石块上。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是冬天!可看看徐泽那被冷风吹得煞白的脸,他又什么都说不出话来。
  “小泽,回家。”时延冲徐泽伸出手。
  徐泽脸上浮出一抹亮色,高兴地答应一声,把手放在时延的手心,冻得时延一哆嗦。
  进屋,关门。
  时延买到手的是那种甘油,人体体温会让它自然地化开来,通肠润便。
  接下来的过程有些缓慢,时延怕弄痛徐泽,所以始终都小心翼翼了。
  等徐泽终于酝酿出便意,急急忙忙冲到厕所里去,时延才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拉出来了。
  “小泽,”时延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屋顶,语气带了一丝不确定,“你说,我能照顾好你吗?”
  徐泽折腾累了,沉沉地睡了。
  耳边静悄悄的,时延心里却在翻腾。
  很多前世的事情又在这一刻占据他的思绪。
  **
  “延哥,”徐泽冲过来,跪在他身边,手搁在他身上,却像是怕弄痛他似的,一直不敢落下来,“延哥你怎么伤成这样?!”
  这小子,时延想,整天就知道咋咋呼呼的。
  豆大的泪滴啪啪地砸在时延的脸上,他的目光从青白的天空转到徐泽的脸上。瘦得跟竹竿似的,还挺白,哭起来也不眨眼睛,就由着泪珠从眼眶底下汇聚起来,滑过脸颊,在下巴处悬停,然后嘀嗒,落在他的脸上。
  这小子,就这条不好,时延想。总是这么瞪大了眼睛安安静静地哭,哭得人心里头难受。
  “哎哟!”徐泽想要架起他的时候,他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徐泽急忙问,“哪里痛?”他一说话,脸上的泪水淌得更凶了。侧头的动作太急,连那一道明显的泪痕都出现了分岔路,那两颗原本应该沿着原定路线行进的眼泪也不知甩飞到哪里去了。
  “手臂断了。”时延淡淡地回了一句,“有点痛。”
  徐泽连忙抱住他的身体扶着他站着,从他的背后一点点移到另一边的手臂下面,绕过自己的肩膀,让时延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他们走得格外地慢,因为他的腿被人踹了重重踹了一脚,估计得青了一大块。
  时延低头看着架着自己的徐泽,倒是不哭了,只是神情让他看不了第二眼就移开了目光。他有些恍惚地感觉身上忽明忽暗,像是从林间穿行而过,有长长的树影不断地笼罩他们,然后又被他们抛在身后。
  走了一段,有一股子酱腥味飘进鼻子里。哦,谁家又烧鱼呢,估计还是鲢鱼。这时候,就鲢鱼最便宜。
  时延漫不经心地想。
  **
  那样的日子他们似乎都习惯了。
  受伤,包扎。还没好全,又添新伤。最愉悦的时候,就是痛得站不起来走不了了,一直躺在地上望着天,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看到那张凑在面前的脸。
  没有按时回家,有人出来找你。
  那或许就是时延想要的一切。
  时延听着徐泽的呼吸渐渐沉重,转过头去看,徐泽像是被梦靥住了,双腿打弯,急促地在床上后扒,做出后退的姿势。
  时延一惊,连忙叫了一声,“小泽!”
  “哥?哥!哥!”徐泽突然尖叫了几声,手在空中疯狂挥动着,像是在拼命推开什么,“哥,救我!”
  “小泽!”时延爆喝一声,把蓦地睁开眼睛,却满头大汗、神情呆滞的徐泽抱进怀里,“我在,我在这里。别害怕,别害怕……别怕……”
  时延觉得难过,那种单纯的因为力量不够的难过。
  这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人,生下来就注定一生顺风顺水。也有很多人,尽管不顺,可依然能尽力过得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可这对于他和徐泽来说,就好像是一种奢望。
  力量太弱小了,就仿佛保护不住怀里这个小家伙,总有一天要看着他孤独地走远似的。那种无力,那种脆弱的感觉,时延上辈子尝过了,这辈子不想再试一次。
  徐泽做噩梦的次数远比上辈子在这个年纪时多得多。
  也兴许是那时候时延对徐泽还没那么在意,没有仔细关注过他。而到后来,时间消弭了很多过去的痛苦和不幸,新的痛苦和不幸盖过了回忆,把他们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时延开始反思。
  **
  时延去买药的时候,顺便到家常菜馆请了大半天的假,晚上去帮忙。
  中午,他买了新鲜的菜,又买了不少水果,打断以后天天监督着徐泽吃。徐泽挑食的症状比上辈子明显多了,也是,那时候都没吃的,还挑什么。
  因为时延看着,徐泽也只能乖乖地吃香蕉,喝牛奶,夹青菜,吃了好些不愿意吃的东西。
  下午,隔壁陈青家突然热闹起来,门口停了两辆奥迪,喇叭被按得震天响。大吉应和着喇叭的声音,一声声地狂吠,嗷嗷的,引得时延和徐泽都不由出门看。
  结果他俩一开门,喇叭声就停了。
  一个男孩的哀嚎声传了过来,“哎哟,哎哟,老妈你轻点!别把我耳朵拉掉了!”
  院子里响起一个女声,颇严厉的,只是听不清说的什么。
  男孩又嚎,“我不按了不按了,行了吧?!都搞不懂你在发什么火,这边住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耳朵聋得不行,我要不按喇叭,他们哪知道我来了!”
  “又捏耳朵!老妈,我长这么大你就会这么一招,能不能来点新的呀?!哈哈,你捏不到我!啊呀!你耍赖!不是说好了只捏耳朵的嘛,不许赖皮!外婆,你女儿她疯啦!她拿着鸡毛掸子要杀你乖孙哪!”杀猪似的叫声冲天而起。
  时延默默地关起了门。
  徐泽眨巴着眼睛,“是陈奶奶家的外孙,难道是天一哥哥?”
  还没等时延回答,隔壁二楼楼顶上突然窜出个声音来,“哎,你俩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徐泽对视,见是个高高壮壮的小胖子,一时间跟见了周杰似的,不由笑了,“我叫小泽,这是我哥哥,你是谁啊?”
  “我叫许天一。许你天下第一,名字好听吧?”小胖子抓着护栏洋洋得意地冲徐泽抬了抬下巴。
  徐泽噗嗤一笑,还没发话呢,小胖子早就转移了话题,“嘶,屋顶上风好大!”
  “那你赶紧下去呀!”徐泽道。
  “哎!”许天一冒出了个点子,对徐泽大声道,“你有没有见过被冻住的尿?”
  “啊?”徐泽呆掉。
  “我尿给你看啊!”许天一说着,手抓着裤腰往下一褪,男孩的标志性物件儿和两条白胖的腿就光溜溜地展现在时延和徐泽面前。
  “哎哟!”许天一光顾着新点子,忘了看后头了。这还没尿呢,就被后头的女人给一把揪住了耳朵,吓得尿都憋回去了,“妈,你轻点轻点!又耍赖,走路都没声音!”
  “我叫你逃,我叫你逃!”女人揪着许天一的耳朵,朝时延和徐泽笑了一下,下楼去了,“你倒是逃啊!”
  也不知说的是“逃”还是“淘”。
  总之这混小子把时延和徐泽都逗笑了。这要是真敢站在二楼冲着他们家院子撒尿,估计真得冻成小冰溜子砸在地上,只是时延不知道会不会想上去收拾他一顿。

  第50章 杂七杂八一大箩筐

  现在用力去想小时候的事儿,时延也就记得他总是偷东西的时候被打得浑身柳子。
  要是让他说出都是谁打得,他还真回答不出来。那时候他也知道羞耻,所以能偷到东西全身而退他觉得是侥幸。偷不到东西还被打一顿,他反倒觉得是应该的。
  所以,他从来不记这份仇。
  可除此以外,他还真想不出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儿了。似乎也有一些同伴,玩着一些很幼稚的游戏,说过一些幼稚的话,可印象都不深刻。
  就是他妈和他弟弟长得什么样子,他也忘得差不多了。倒是他爸爸的模样还记得一些,一张干瘦的脸,一对猥琐的眼睛,眼角到嘴角一条外翻的疤,缝得跟蜈蚣似的。
  时延想这些的时候正在努力地把徐泽便秘的经过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还在后头画了一个憋红了小脸蹲着的小人儿,虽然画工不咋滴,但时延画完还是乐了大半天。
  生活总是没有太多的风浪。如果不花点功夫加深印象,早晚这些日子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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