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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暗涌_不是知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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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啊。”他有意舔弄着他指尖,低声说,“躲出来看什么淫词艳曲?”
  顾谨书别开眼神,不跟他对视了,“淫词艳曲也是从你书架上拿的。”
  傅雁时已经把他的衣服脱掉了,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出来。
  顾谨书把自己那根手指抽出来,顺从地解他的扣子。
  傅雁时享受他乖乖做好准备等着自己品尝的样子,贴着他的脸吻,“乖。”
  他把自己的性器抵在顾谨书的腿间,不容反抗的一寸一寸地开拓他,感受到身下的人湿热紧致地缠着他。顾谨书呼吸有些急促,无法自控地抱着他的脖子低声呻吟。
  傅雁时眼里全是顾谨书潮红的脸和鲜艳的嘴唇,他一边用力顶进去,一边说道,“顾谨书,你怎么这么欠干。”
  顾谨书靠着沙发,双腿大张任人进犯,不知是傅雁时话说得过分,还是头一回在沙发上太刺激,他眼角滚下来一串眼泪,断断续续地叫,“呜……嗯啊……”
  傅雁时心想,把人从什么都不懂教到如今会主动勾引也真是不容易。
  “乖,夹紧我。”他压着人的腿,一边抚弄着他的腿根一边哄他。
  顾谨书掉着眼泪,乖顺地夹紧他的腰。他可怜兮兮地向傅雁时求饶,自己伸手想要去纾解。
  傅雁时却很恶劣的按着他的手腕,动作的幅度更大了一些,装作没懂他的意思,问他道,“要干什么?”
  顾谨书纠结半天才开口,“呜……前面……”
  傅雁时看见竖起来的小东西,他笑着问他,“前面什么?”
  顾谨书这下确定他是故意的了,有些气呼呼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傅雁时用了点力道,把人钉在沙发上干了几下,喑哑着嗓子命令他,“今天不能碰前面。”
  顾谨书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睛瞪他。
  傅雁时当初是怎么有脸跟他说「我没什么特殊癖好」啊?!
  那个衣冠禽兽,不对,就是禽兽,正慢条斯理地接着拷问他,“有账要算呢。”
  傅雁时狠狠撞了他一下,“刚刚是谁自己跑书房来撩拨我,嗯?”
  顾谨书祈求他,“以后不了……”
  “不了?”傅雁时笑,“怎么能不了?”
  “下次不许跑,我们在书房来。”
  ……不要脸。
  

  
  顾谨书再醒来的时候,身体酸痛的要命,他迷迷糊糊地要坐起来,又被傅雁时拦腰搂回被子里。
  “还早,接着睡。”傅雁时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顾谨书转头看着他,“不饿吗?”
  傅雁时大剌剌地顶他一下,“有点。”
  ……
  顾谨书自觉挪远了些。
  傅雁时闷笑,长臂一伸把人揽回来,“睡吧,不折腾你了。”
  两人这一觉睡到快中午,顾谨书从他房间出来,见着沙发,不由自主地回忆了一遍两人昨晚在沙发上的胡天胡地,他臊得要命,拿起那本《牡丹亭》扬言要把这淫词艳曲给扔了。
  傅雁时拿着毛巾和水,正准备去健身房,不得不过来安抚这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
  “自己脸皮薄,关书什么事。”他从人手里拿过书,亲了亲他,“我饿了。”
  顾谨书果然被顺利转移注意力,踩着拖鞋跑厨房捣腾去了。
  傅雁时进书房把书摆回书架,正打算走,突然不知怎么生出兴趣,鬼使神差地站到了书架的另一边。
  家里只有一个书房,两人的书自然都在这里。
  傅雁时还从来没翻过顾谨书的书。
  他随手抽出一本《道林·格雷的画像》,看得出来很旧了,但保存的不错。
  翻开扉页,竟然还写着高中时的班级。
  傅雁时像是在窥探他未能参与的顾谨书的过去,兴致勃勃的翻下去。
  原来高中的顾谨书看书喜欢做批注。
  傅雁时只顾着看顾谨书的批注,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要是一个人吸引我,他无论选择什么方式表达自己,对我来说都很可爱。』
  这句话旁边顾谨书的批注是,“他不表达也是……”
  书里有不少这样的批注,这压根不是顾谨书的什么读后感,分明是要写给一个人。
  傅雁时有些翻不下去了,把书塞回书架上。
  他放回去的时候封面被折出一个角,傅雁时装没看见。
  傅雁时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情感洁癖,在跟过他的人里,情感经历丰富的才是常态。
  何况这还是顾谨书不知道哪年哪月的事儿了。
  傅雁时阴着脸,掉头出了书房。
  


11。
  傅雁时这几天有点阴晴不定。
  顾谨书很明显的感觉到了。
  但这种阴晴不定也不是像之前那样,要和他泾渭分明。反倒像是顾谨书哪里做得不对,惹着这位大爷了。
  顾谨书偷偷瞄一眼正在帮他把碗筷收回厨房的男人,试探性地开口问他,“这几天心情不好?”
  傅雁时的手停了,他盯着顾谨书道,“没有。”
  顾谨书嘟起嘴,吹掉自己袖子上黏着的一片羽绒,故作轻松道,“好吧,那就是没有啦。”
  正等着顾谨书继续追问的人:……
  于是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置起不知道哪门子气来。
  人心里憋着气,情绪难免不好。顾谨书情绪管理能力尚可,傅雁时则完全不行。
  所以傅雁时的助理这几天非常识时务地控制自己和老板的交流时间,尽量把所有的事情都堆到傅雁时人在律所的时候处理,死也不肯在下班之后再给老板打任何电话。
  但律所的事情没有丝毫减少,要回家不加班,傅雁时就不得不放弃午休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病,放着中午休息不要,加班加点地赶着下午准点回家吃顾谨书留在家里的饭。
  对,顾谨书前天睡觉前轻飘飘地丢给他一句,“这几天有同事请假了,我大概没法早退了,上班前我会准备好晚餐的。”
  出于保温方便的考虑,顾谨书这两天准备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汤。补是挺补的,可惜傅雁时补了也没处用。
  眼看又快到下班时间,傅雁时揉揉额头,犹豫要不要去Start找人。
  还没等他犹豫出个结果来,Start的老板倒是先过来了。
  “忙呢傅律。”宋夕楼晃着车钥匙走进他的办公室。
  “找我有事?去Start谈。”
  宋夕楼:“你有病?我刚从店里过来。”
  “有什么事不能在那边说。”
  “之前不是你叫我来律所找你别约店里???”
  “那是几个月前?”
  宋夕楼感觉飞来一口大锅盖自己头上,认命道,“行行行,下次约店里,我今儿找你借人来的。”
  傅雁时坐回办公椅上,表情冷淡,水也没让人给他倒一杯。
  “之前跟你说我要签那个乐队,人主唱这两天在A市,我打算跟他赶紧把这事儿定了,你这儿借个助理给我?跟过去聊聊合同什么的。”
  好在傅雁时的脾气从不影响正事儿,他点头道,“定了时间提前一天告诉我,我叫人跟你去。”
  他正说着又来了个电话,傅雁时心思分得杂,便直接划开接听。
  “雁时哥,我回来啦。”少年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傅雁时的视线立刻挪回到手机上,果然是费南。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半掺调侃半掺宠溺地说道,“玩儿够了?”
  “嘿嘿,雁时哥,我给你带了礼物,改天一起吃饭。”
  傅雁时:“也别改天了,今天吧。哥请你吃饭。”
  费南有些不乐意,“每回都是你请,这次该我了。”
  “行……地方你选,微信发我定位。”
  “好。雁时哥待会儿见。”
  “嗯。”
  宋夕楼看着从落地窗边转身过来心情明显大好的人,敏锐地察觉到刚刚那个电话有些不同寻常。但他向来没兴趣对他人私隐寻根问底,况且对方还是傅雁时。
  他看看时间,对傅雁时说,“一起吃饭?谢您鼎力相助的大恩大德。”
  傅雁时拿起自己的大衣,“不了,有约。”
  “哟,我猜猜,小白月光?”
  傅雁时整理东西没作答。
  “啧啧啧,你啊。”宋夕楼又晃着他的车钥匙慢慢走远了。
  

  
  这晚顾谨书到家的时候有些意外,厨房东西没人动过,傅雁时也不在。他等到快九点还不见人,就把饭菜直接倒掉了。
  倒掉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心疼,他可不想浪费粮食。
  不,这是浪费傅雁时的钱。
  顾谨书坚定决绝地把饭菜倒了个干净。
  浪费完粮食但心无愧疚的顾谨书打开冰箱过后,打算去超市继续买东西塞满冰箱。
  他戴着耳机在超市里穿来穿去,拿的依然是傅雁时喜欢吃的那几样东西。
  循环到一首很安静的歌,声音盖不过周围嘈杂的人声,顾谨书轻轻哼着曲调,伸手拿了一盒车厘子。
  旁边的也有人在挑水果,他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说,“你都这么大了,不能再挑食。”
  “哈哈,我妈也这么说。”
  费南顺着傅雁时的意思把两盒水果放进购物车,“雁时哥你从不挑食,我高中不肯吃青菜,我妈还拿你教训我呢,说雁时哥你从小吃饭什么都不挑的。”
  傅雁时低低笑出声,“这也要拿来说你?那下次我在阿姨面前挑一回。”
  顾谨书稍稍侧身,就看见了傅雁时露出的那个笑。
  他顿时觉得自己之前判断失误,傅雁时不但不是个又冷又硬的石头人,说不定还是个温柔体贴的居家好男人。
  顾谨书在心里默默腹诽一句,不挑食的人会每次吃饭都不怎么吃蔬菜么。
  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那个和傅雁时说话的男孩的背影,傅雁时的脸也只露出一小半来。顾谨书在心里吐槽完,才注意到那个男孩,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最好是躲开些。
  恰巧费南这时正转身去推购物车,不小心撞到顾谨书,他赶紧道歉,“不好意思。”
  天气冷,顾谨书穿得厚实,那一下也没撞到哪儿。他回过神后悔自己没早点躲开,只能低头敷衍道,“没关系。”
  可傅雁时已经看见他了。
  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几乎是立刻走上前,从费南手中接过推车,把人挡到自己身后。他看着顾谨书,温柔地说了一句并不是给他的话,“南南,阿姨刚刚让你买的卤料你拿了吗?”
  费南低头看购物车,“啊,亏你提醒我,我去拿。”
  少年很快绕到旁边的香料架子后去了。
  傅雁时这才对顾谨书说,“出来买东西?”
  语气又换成平常那副德性。
  顾谨书觉得自己刚刚那一下撞得还是挺疼,不然他怎么有点被人用温热的湿毛巾捂住口鼻的悸闷呢。
  “是。”
  傅雁时又拿起两盒水果,不再看他,“早点回去。”
  顾谨书推着推车转过方向,笑着答道,“会的,打扰傅先生了。”
  

  
  从超市出来,费南感觉出傅雁时有些心不在焉。
  他以为是傅雁时工作忙,于是有些抱歉地说,“麻烦哥今天还陪我买这些东西。”他挠挠头,“嗯……其实明天再买都行的,你看你这么累了,赶紧回家睡觉吧。”
  傅雁时笑着揉他的头发,“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费南嘻嘻地笑,“心疼人还是不会的,这事儿你还是指望我嫂子吧。”
  他说着又冲傅雁时促狭地眨眨眼,学着长辈们的口气道,“你都多大啦,该找个女朋友了。”
  傅雁时捏他的脸,“小孩儿。”
  费南挣开他,笑着绕到车后,把东西放进后备箱。
  傅雁时把人送回家,看着费南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才沉着脸往回开。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那股郁结从何而起,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顾谨书面前着急地遮掩费南。他只是现在很烦躁。
  尽管傅雁时已经把车开回公寓楼下,他还是一打方向盘,去找宋夕楼。
  宋夕楼没想到今晚傅雁时还能有空,可一见他这副样子,宋夕楼立马就觉得好友这是又被白月光伤了心了。
  于是他顿生一股义气,带着傅雁时就往End酒吧蹦迪去了。
  傅雁时一看见那个熟悉的吧台更是头大。他老人家一副万死也不肯纡尊降贵下舞池的样子,宋夕楼没办法,只能亲自作陪,跟着喝起闷酒。
  宋夕楼知道傅雁时的脾气,他心里闷着的事儿要是不想说,那是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
  他只好主动找话头,“不是……借酒浇愁?哎……兄弟,听哥们儿一句劝,白月光追不着就算了吧,换个人喜欢多好。”
  傅雁时跟他碰了一杯轩尼诗,“换个人?换谁?顾谨书?”
  宋夕楼一愣,搞不清这人是说醉话还是说真的,“顾谨书吧……”
  傅雁时又喝了一口,跟宋夕楼强调道,“他跟顾谨书不一样,不一样。”
  宋夕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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