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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暗涌_不是知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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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干舌燥。
  这个人的滋味太好了,傅雁时想起他在床上生涩动情的反应,食髓知味地想立马把人拆吃入腹,他贴过去,厚颜无耻道,“明天搬家?”
  得寸进尺。顾谨书头也没回,塞了一颗车厘子到他嘴里,“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搬过来了。”
  傅律师决定好好教教自己的宝贝什么叫做契约精神,他伸手关了水,抽出一张纸巾给他细细擦干,半拥着他连体婴似的往沙发走,把他推倒在柔软的靠背上,“你答应过我了。”
  他和顾谨书的脸不过几公分的距离,一面说着一面啄吻身下人精致的鼻尖,“做馄饨是要约,你对要约做了承诺。现在顾先生要反悔?”
  傅律师低声道,“那要追究你的违约责任。”
  他已经伸手摸进了顾谨书的毛衣里,顾谨书没推他,只是整好以暇地枕着自己的手臂道,“这就是傅先生白天和我说的什么也不干?”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傅律师动作一滞。
  顾谨书摆明是要吊他胃口,半仰着身亲吻他片刻,趁他失神,从他的桎梏下逃出来,倚在客房的门边,轻松道,“晚安。”
  ……
  有火没处发的傅律师长叹一声,翻身躺在沙发上无奈地想,律师家属如今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28。
  顾谨书从浴室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认真打量这个房间。
  看得出傅雁时在重新修整这套房子的时候很用心,客房的陈设和顾谨书早前住的那间很像,甚至寝具床品就是他原来用的。
  其实没有人是完全的粗线条,如果说傅雁时以前懒得关注这些生活的细枝末节,大概是缺少一个值得关注的原因而已。
  顾谨书坐到书桌前,拿起那支他用了数年的笔,拧开台灯,散漫地写写画画。
  他哼着最近常听的一首歌,刷刷写下两句歌词。
  “I still love you; darling。 With every inch of my heart。
  Even when I don't want to; I still love you。 ”
  从一旁的飘窗望出去,纷纷扬扬的雪已经染白除天空外的一切,仿佛世界回到最初纯白的起点。
  他伸手关上台灯,回到散发着熟悉的好闻洗衣粉味道的被窝里。
  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顾谨书没上闹钟,这一觉睡得安稳香甜,七八点的时候自然醒了。
  他打着呵欠去洗漱,悄悄看了一眼主卧。门没关,傅雁时人不在,他有些发怔,刚打算摸出手机来给人打电话,大门密码锁的解锁声先响了。
  傅雁时头上沾着几片雪花,拎着两袋东西进门,他看见顾谨书在自己卧室门口,一边换鞋一边笑道,“来看我起床没?”
  顾谨书望天,“你去哪了?”
  傅雁时把纸袋放到餐桌上,脱掉大衣转身过来抱他,“出去买吃的。”他把头搁在顾谨书肩上,“我不会做也不能饿着你吧。”
  顾谨书失笑,“还以为傅先生等着我起床做早餐。”
  傅雁时得意邀功,“傅先生买了顾先生喜欢的蛋挞。”
  两个人幼稚又黏糊地挪到厨房,顾谨书打开纸袋,果然是冒着丝丝缕缕热气的蛋挞,还有两块青柠胡椒软欧。顾谨书伸手去够昨天新买的咖啡豆,“傅雁时,我要做咖啡了。”
  傅雁时一点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顾谨书把豆子放进那台迈赫迪里,调好粗细,差遣他道,“你来磨豆。”
  傅雁时这才松开手,照着顾谨书以前的样子磨咖啡粉。顾谨书有条不紊地拿出两只杯子,倒水温杯,从傅雁时手里接过粉罐,开始做手冲。
  他把滤好的咖啡倒出来,傅雁时刚好用烤箱重新加热好食物。两人相视一笑,懒得端去餐桌,就靠着料理台慢慢吃起来。
  “宋夕楼这两天在这边,找时间一起吃饭?”傅雁时喂给他一个蛋挞,开始说起闲话。
  顾谨书满足地眯起眼睛,这家蛋挞很好吃,但大小也算网红店,每次都要排很久的队。他爱吃却懒得买,一早就能吃到实在是很有满足感,“他怎么突然在B市?”
  傅雁时趁机开始给自己的老婆下套,“他要过来开咖啡馆,你要不要去帮忙。”
  “嗯?”顾谨书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他不是在A市有几家店了吗?为什么要在这边开?”
  “谁知道,他投资没定数。前一阵子又在投娱乐业。”傅雁时拿出手机来发短信,“你是咖啡师,要不先帮他看看店装之类的,他现在正缺人手。”
  顾谨书没多想,随口答应了,“好啊,他现在找到店面了吗。”
  “没有,还在看,不过也快了。估计年后定下来就会开始翻修……他今天有空,一起吃晚餐?”傅雁时边回短信边问顾谨书。
  顾谨书帮他把唇角沾着的青柠屑拿掉,“嗯。”
  

  
  宋夕楼晚上进了约好的那家粤式私房菜的包厢,有些无语凝噎对傅雁时道,“你能不能有点人性,顾谨书口味淡你也不用请我吃粤菜吧。”
  他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吃粤菜中餐吃得有点太频繁,回国后重新尝到正宗川湘菜感慨这才是人生,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下粤菜馆子。宋夕楼万万没想到傅雁时和他多年革命情谊,比不上顾谨书一句“想吃甜口的”。
  傅雁时给他倒杯茶推过去,“天天吃川湘菜容易上火,清清肠胃。”
  宋夕楼并不信他的鬼话,翻了个白眼,“你那个宝贝呢?”
  “洗手间。”傅雁时敷衍答道,又问他正事,“有看好的店面吗?他答应来帮你的忙了。”
  宋夕楼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哥们儿你还要脸吗,是帮我的忙吗?”
  傅律师坦然,“当然是帮你的忙,工商执照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要不是茶水太烫,宋夕楼觉得现在就该把手里这杯泼他脸上。
  “宋先生——”顾谨书推门进来,和宋夕楼打招呼,“你好。”
  傅雁时不动声色地在桌子底下踹了宋夕楼一脚。宋夕楼只好认栽,挤出一个笑,回答道,“你好。”
  “点菜吧。”傅雁时把菜单递给他,顾谨书有些腼腆,“宋先生点吧。”
  傅雁时:“他什么都吃,你随便点。”说完又转头看着宋夕楼,“在美国的时候你不是什么都吃?”
  宋夕楼虚弱道,“顾先生点吧。”
  不知是顾谨书会点菜还是这家馆子出品确实不错,有几道菜宋夕楼有滋有味吃得挺开心,傅雁时在席间又提起开店的事,宋夕楼还算讲义气,接茬问顾谨书,“你要不要来我这边?”
  “前期筹备我可以帮忙看看,经营我不算很懂,宋先生客气了。”
  “那要不要直接过来做咖啡师?”宋夕楼谈起运营还是颇有一套,“这间打算做精品路线,不会选在太繁华的地段,需要的人手不算太多,你要是能当店长那就最最省事儿了。”
  顾谨书有些犹豫地看了傅雁时一眼,大概是觉得傅雁时的朋友不能直接回绝,“我现在已经有工作了……”
  傅雁时给他夹了一筷子沙茶牛肉,“他刚开业会比较缺人,你要不要先跟姓罗的……咳,罗舟说一声,到时候顾不过来就请他重新招人?”
  宋夕楼也在一旁帮腔,“在本地开了一段时间的店招人会容易一点。”
  顾谨书想想,实在不好拂人面子,点头道,“好吧。”
  傅雁时露出一丝满意地笑,“吃饭吧。”
  

  
  开车回家的路上顾谨书有些犯难,“刚放年假就辞职好像不太好。”
  傅雁时生怕他反悔,赶忙道,“宋夕楼也不是马上就开业,起码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
  顾谨书歪着头看他,傅雁时镇定自若地开车。过了半晌,顾谨书忍笑道,“是不是你要宋夕楼找我过去的?”
  “……”傅雁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只好勉强解释道,“都是工作,顺便卖他一个人情。”
  顾谨书不信他那一套,十分笃定地说,“你就是不想让我在罗舟那儿。”
  傅雁时偷偷看他,没从人脸上看出什么情绪。他有些着急地停了车,顾谨书悠悠开门下车,被火急火燎地男人松松堵在车边,“生气了?”
  顾谨书低着头拼命忍笑。
  傅雁时还在低声下气地对他说好话,“我不是要干涉你的工作,不过……”
  顾谨书终于绷不住,埋进他的怀里低笑着说,“傅雁时,你好幼稚。”
  听出他话里的笑意,傅雁时微怔,这才明白刚刚不过是他刻意装出来的样子。男人又爱又恨地咬了他的耳垂一下,“怎么幼稚了?”
  顾谨书有些吃痛地捏自己的耳垂,抬头含笑对他道,“只有小朋友才会不许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讨厌的人呆在一起。”
  傅雁时伸手给他揉着耳垂,闻言也笑起来。他挑挑眉,“好吧,我是幼稚。”
  他温柔地挑起顾谨书的下巴,爱惜万分地亲吻他柔软的唇瓣,低声道,“反正我喜欢顾先生也不是什么秘密。”
  


29。
  虽然耍的一点小心思被顾谨书看穿了,但傅雁时的计划算是基本成功。
  顾谨书连着几天都在找之前一起做咖啡师学徒的朋友,想找到顶替他去游离的人再辞职。
  罗舟知道这个消息后并不是很意外,他在电话里调侃说还在一个城市,有空多联系。
  顾谨书心想幸好傅雁时这回没凑过来偷听。
  没过两天,顾谨书之前的咖啡师朋友打电话来说在找工作,顾谨书和人定好年后到游离试试,这才彻底放心。
  傅律师对此颇有微词,“我的事情都没见你这么上心。”
  这会儿他正整个人倒在顾谨书的豆袋沙发上给他剥栗子,小小的房间里全是香甜的栗子味儿。顾谨书伸手去拉他起来,“你那些事情我又不懂,要怎么上心?”
  傅雁时把手里剥到一半的栗子放下,“又不是只能关心工作。”他又开始软磨硬泡,“还有别的,”
  “比如——让我每天少开两趟车?”
  顾谨书不提搬家,傅雁时只好每天过来跟上班似的点卯。顾谨书就像一条空悬在房梁上的小鱼干,凭傅雁时这只猫怎么跳也够不着。
  他说着又磨牙,眼看都要除夕了,顾谨书不是真打算还让他一个人在家过吧。
  顾谨书眉眼弯弯地给他拿大衣,“你可以不出门啊。”
  刚穿好外套的男人气得把他摁到墙上一顿亲吻,顾谨书被弄得嘴唇发红,却一点脾气也没有,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你搬回来我就不出门。”
  傅雁时松开手,暧昧地低声撩拨他,“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折腾。”
  顾谨书佯装没听见,“开车小心。”
  傅雁时无奈,只好正人君子地跟他道晚安,自己下楼开车回家。他走到一楼,瞥见那张贴在墙上的房东招租的信息,突然心念一动。
  他到家后给房东打了过去,装作是要租房的人,问顾谨书那套房子什么时间到期。
  “啊?那套啊,那个小伙子本来说要租一年,前几天又说不租了,这几天过年啊,我没空去收房,等过完年我去收房你就能搬了。”房东说着还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即便扣了顾谨书一些押金,还是很不满意。
  看来小鱼干比他以为的还是要自觉一些。
  穿着睡袍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精明地微微眯起眼,盘算怎么跟顾谨书讨回吊他这么多天胃口的账。
  

  
  第二天傅雁时来接顾谨书去吃晚饭,要他吃完跟自己去买年货。
  顾谨书笑他,“买什么?买够你吃一个星期的速冻食品?”
  被老婆无情嘲讽厨艺的人反而理直气壮道,“你不在家我只能吃速冻食品。过年又不能叫外卖。”
  顾谨书跟着他往超市走,“有这么可怜?”
  傅雁时挑眉,“是啊。我很想自食其力,可惜顾先生不肯挪动大驾来教。”
  顾谨书想起那些被傅雁时折腾得破碎不堪的馄饨皮,忍笑道,“傅先生的自食其力还是免了吧。”
  过年前的超市人多得把购物区塞成罐头盒子,傅雁时在人群中紧紧握住顾谨书的手才没被冲散。两人好不容易从超市里挤出来,回到家清点东西,傅雁时指着袋子里的鱼虾问道,“这些能直接扔进冰箱吗?”
  顾谨书头疼,“待会儿我来处理。”
  傅雁时顺理成章当起甩手掌柜,一门心思地找着把人留下来的借口。
  等顾谨书整理完,已经晚上十点,傅雁时觉得这回总该留下来了。
  谁知道顾谨书又要回家。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抱怨,顾谨书就洗干净手,进书房找书去了。傅雁时有些紧张地看他在书柜上翻书,生怕他发现少了一本。
  不过顾谨书倒根本没注意自己书的数量,他挑的两本都是傅雁时的。
  傅雁时还是小气万分地不肯送他,只说借他看看。
  出门下楼,顾谨书在路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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